离子玄眸光邪魅的看着两人,眉心微蹙:“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阀族差点被灭族了?”
“他们没有被灭族,只是规避了而已……”萧游淡然饮尽杯中的茶水:“规避锋芒!”
“规避锋芒?谁的锋芒?”
当年的阀族,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不可一世,若不是阀族隐没于世,只怕现在种族的掌权者,就会是阀族。
可是这样一个种族,竟然还要躲避锋芒。
它们究竟在躲避什么人的锋芒?!
“关于我们阀族的事情,你知道的怕是不多吧?”花酿莫测高深的呵呵一笑,抬手为萧游斟满茶盏,动作已经娴熟自然,不在嫌弃生硬。
“岂止是不多,简直是一无所知……”
离子玄这番话是绝对的大实话,一来他对阀族的事情根本就没上心过,毕竟那是一个事不关己的种族,而且还被人连锅端的灭族了,对于这样一个种族,估计是个人都没有多大的兴趣去研究。
二来,离子玄的心思也不在这阀族的身上,天皇族和紫夜的事情,已经够让他操劳的。
多以就算是有什么关于阀族的消息泄露出来,他也从来没有上心留意过。
“你们阀族隐蔽的那么好,怕是知道的人不多吧?!”离子玄若有所思的骤起眉头:“对了,你手底下带出的那些人,估计会有很多人是阀族的人吧?”
“当年阀族被逼着隐没于世,却也没有完全的隐退荒野,而是留下了一部分的耳目……因为我们不可能彻底的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究竟是什么人将你们逼入绝境的?”离子玄似是明白了什么,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却不敢贸然断下定论。
“你说呢?”萧游的目光骤然变得很是锋锐:“你应该已经猜出了是什么人了吧?”
离子玄心中的浊气终于清出,他缓缓闭上眼眸。
“冥润!”
“对!就是他!”
“咔”,萧游手中的茶盏蓦然碎裂,茶水混和着碎瓷片落于地面,几滴鲜血顺着他的掌心缓缓滴落。
“你怎么也来这一套?!”花酿没好气的将手中的锦帕扔了过去:“自己包扎一下……”
萧游心中不觉暗中有些委屈,同样都是萧家的血脉,可这任何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人家离子玄掌心受伤,她巴巴的上前为他包扎还不领情。
他这倒好,受了伤也就收到了一个白眼和一方手帕。
调整了一下沮丧的情绪,萧游摇头低叹。
“当年就是这个冥润,以一个连环毒计设计了我们……他先是威逼利诱着三大种族联手逼退了阀族,逼得他们不得不退出这个世界……然后他又如法炮制,一点一滴的将我们天皇族的实力分散瓦解,最终成功夺权……”
“那……冥润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做?”离子玄的指尖敲打着桌面:“若是他想夺权,只要单独的对付天皇族就好,为什么要将阀族逼入到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