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雀眼?”青铭的脸色微变,有些心虚的垂首轻笑:“没有什么新的消息……还是那样的……所以这些日子,也就没能来见您……”
“是吗?”蓑衣人的声音骤然变得冷冽:“你这么久没来见我,竟然一点可用的消息都没有?可是有些人却说,你这些日子挺忙的啊……”
青铭的呼吸骤然一滞,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喉管一般,心口骤然一疼,脸色大变。
“润爷,您别听那些人胡说……我这些日子确实是挺忙的,可是那都是为了润爷您啊……你不是说,要得到闵雀眼的吗?我为了这闵雀眼,就必须和若凝心搞好关系,那个女人……”
青铭的声音不觉一顿,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和若凝心的关系。
“润爷,您是不知道,那个若凝心心机深沉,心狠手辣,我在她面前,那是得战战兢兢的应对啊……”
“我没兴趣知道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蓑衣人的声音猛然一沉,手中的鱼竿瞬间甩出,鱼线带出一冽青色之光,缠绕在青铭的喉间。
“呃!”
他的喉间瞬间一紧,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一般,所有的空气全都断绝在外。
“不!”
他呜咽着挣扎,想要扯断鱼线,却像是扭住一座大山一般,不能撼动它分毫。
“噗通”一声,他浑身无力的跪倒在溪水之中,一脸惊恐的看着蓑衣人的背影,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看着他的脸色专为青紫,浑身发出了抽搐,蓑衣人才发出了一声冷笑,猛然撤手,扯开了鱼线。
“吼……”青铭的喉间发出一声呜咽,犹如一口瘀滞的馒头骤然滑下一般,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惊恐的抬首看向蓑衣人,重重叩首。
“润爷!不是小的要说……着实是那个女人的心思缜密,要应对她想要费很多的心思……就像这些日子,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一个瞎子起了兴趣,非要我托人将那瞎子的消息查探清楚不行……”
“瞎子?”蓑衣人似是来了兴趣,微微侧身转向青铭:“她打听一个瞎子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为了得到她的信任,我就只能配合她,四处托人却打听那个瞎子的下落……可是奇怪的很,那瞎子是什么来历,有什么目的,我的人愣是没打听出来……这不,今天我又约了她,想要找个借口将这差事给推了呢……”
“没有来历的人?”蓑衣人的话音之中多了一丝邪魅:“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的身份,是你永远无法查出来的……一个瞎子而已,凭你的人脉,竟然会查不到,想来这个人的背景很深,深到可以将背景全都抹去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寻思的……既然他这么厉害,我也就不想多惹事上身了,免得到时候还会耽误润爷的事情……”
“嗯!阀族之中的人,有如此能力的,屈指可数,可是这些人都得罪不得,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你还是推了的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