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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越来越像(1)

孙光明睡了个舒服觉,伸个懒腰起床,他带上房门,朝刘雨房间望了望,房门紧闭,孙光明准备走过去敲门,转念想想,这些天,刘雨经受了太大的精神压力,现在,也算得上是某种程度的“解放”,就让她多睡会儿吧!想到这些,他独自转身下楼洗漱去了。

孙光明刚下楼,老爷子就叫了起来:“明伢,你妈去烧香还愿还没回来,等会你去买早点!”

“知道了!”孙光明点点头。

孙光明走进厨房,只见锅里冒着热气,掀开盖子一看,竟是一锅热腾腾的稀饭,饭桌上摆着油炸花生米、八宝菜,孙光明皱着眉头,心想,早餐是谁做的?

正在此时,孙光明听到门外一阵衣服抖动的声音,抬头望去,只见刘雨正在晾衣服。孙光明擦了擦眼睛,呵呵笑着冲了出去:“雨,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刘雨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去,一边待着!”

“呵呵,现在倒真的有几分像我们孙家的小媳妇了。”孙光明歪过头,忽然发现他妈回来了。

“哎呀,天儿这么冷,哪要你洗衣服,快回去暖和暖和,我来我来!”老太太说,“这些事不用你做,雨!”

“没关系的!”刘雨笑笑,“我也好久没活动了!妈,我觉得在池塘边洗衣服挺有意思的,于是就去了。”

“妈,你干嘛又搞迷信活动啊?”孙光明说。

“别瞎说,什么迷信活动?”老太太不满地说,“乱说话,天打雷啊!我去烧柱香,求菩萨保佑我们孙家平安顺利!”

孙光明不想过分打击老人,免得令她伤心,随即低声嘀咕:“哦!”

老太太边说话边晾衣服,孙光明洗漱完毕,打了个招呼说:“妈,我去买点油条、包子回来!”

“快去快回!”老太太摇摇头,“这孩子,真拿他没办法!”

“随他去吧!”刘雨说,“正好让他出去透透气。”

老太太晾完衣服,很快就发现了厨房的“新情况”,顿时眼前一亮,叫道:“哎呀,雨,你做的呀?”

“嘿嘿!”刘雨笑笑说,“反正也没啥事,我做得不好!”

“这孩子!”老太太叹口气说,“明伢要是有你一半体贴人就好了!唉,看你这么懂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阿姨,那你就啥也不要说了!”刘雨笑笑说,“我去叫叔叔来吃饭!”

“好!”老太太笑眯了眼。

老爷子进了饭厅,孙光明拎着包子、油条也回来了。老太太忍不住在老爷子面前发了一番感慨,刘雨站在那里,笑笑,不便多说什么。孙光明喝着稀饭,心想,这小妮子像是一下子长大了呢,没想到做饭的本领还不错嘛,看来是过日子的主儿!

“妈,吃完饭我出去一趟!”孙光明抬头说。

“你出去做什么?”老爷子说,“不在家陪着雨,冲出冲进的,整天不知道瞎忙活些什么?”

“爸,你怎么能那么说呢?”孙光明皱着眉头说,“我在街上撞见高中同学刘宗华,他说今天有几个同学到他家做客,叫我也去参加!”

“不带雨去?“老太太问。

“噢,我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刘雨连忙打圆场。

“早去早回!”老太太说。”

孙光明吃完早饭出门去了,刘雨闲来无事,下楼看电视,顺便跟老爷子、老太太聊聊天。

10点多钟,东风镇来了一位打扮入时、身形窈窕的年轻女郎,四处打听西一街136号在什么地方,而这正是孙光明家的门牌号码。

女郎来到了孙光明家门口,她看看门牌号码,摘下头顶上的圆帽,径直入门。

“姑娘,你是?”老爷子正在房间看电视,见堂屋有动静,抬眼张望,看到一位陌生的女郎走了进来。老爷子、老太太站起身来,面对陌生来客,心想,这姑娘怕是找错门了吧,咱们家哪有这样的客人?

“你好,打扰一下,请问这是孙光明家吗?”女郎开门见山地问。

“是啊,你找明伢?”老太太说,“他到同学家玩去了,可能要等会儿才能回来,姑娘,你是……”

“这么说,你们是孙光明的爸妈?”姑娘皱着眉头问。

“是啊!”老爷子说,“我是他爸!”

“那好,爸,妈,找的正是你们!”姑娘抖抖一头乌黑的卷发,笑着自我介绍,“我叫方琳,家住县城,是光明的女朋友!”

老爷子和老太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住了。片刻之后,才齐齐地张大嘴巴,问:“女朋友?”老爷子的眼睛瞪圆了,老太太也张大了嘴吧,俩人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我咋没听明儿说过这事,要不先等等,明伢一会儿就回来!”老爷子说。

“好的!”方琳找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下,却又找不到话题与两位老人聊天,场面有些尴尬。老爷子和老太太心里则有万千个疑问,他们觉得这位打扮入时的姑娘好象是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一进门就叫他们“爸妈”,还自称是明伢的女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的谜底只能等孙光明回来才能揭晓了。

刘雨闻了一阵厕所臭气,一溜烟地冲了出来。

刘雨一进门,脸上的表情便凝固了,笑容也跑得无影无踪。

“哦,原来是你啊?”刘雨说,“怎么想到来做客了?”

“是你?”方琳站起身来,磨着牙,眼里吐着火说,“真没想到,你倒挺会钻空子的!”

“我问你,这是你来的地方吗?”刘雨问。

“那这是你来的地方?”方琳睁圆了眼睛,“看来我是小看你了,这么快就跟男人跑,你的脸皮也真够‘薄’的!”

“我是光明请来的,可是有些人呢却是不请自来,两相对比,谁的脸皮更厚岂不一目了然!”刘雨笑笑说,“你说呢?”

“你,”方琳说,“光明喜欢的人是我!”

“你说了不算,等孙光明回来一切不都见分晓了吗?”刘雨说,“你别把那段早已过去的感情放在嘴边,听着都叫人心烦,照我说呀,如果你是真心为他好的话就不要再来伤害他!”

两位老人站在一旁见两位姑娘剑拔弩张地“干起仗”来,劝也不是,走也不是,老太太走到刘雨旁边劝阻:“雨,你少说两句!等光明回来再说,啊?”

“阿姨,这是我和她的事!”刘雨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乱来的。”

老爷子转而劝方琳:“姑娘,和为贵,有什么话等光明回来再说也不迟,你先坐下喝口水吧!”

“爸,你先歇着,我跟她没完!”方琳鼻孔里出着粗气转而对刘雨说,“你为什么抢人家男朋友?”

“我抢你的男朋友?呦,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啊!”刘雨笑笑说,“我有那胆儿嘛!难道今天你是特地来兴师讨伐的么?”

“我才没那份心情呢!”方琳说,“不过,今天咱俩只能有一个留下——我劝你还是识相点,早点离开孙家,我才是他们家未来的儿媳妇!”

“呸,你还有脸说这话!”刘雨说,“若是换了别人,我一定拱手成全,可换了你,我只能说你脸皮够厚,现在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晚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你,”方琳青着脸说,“看来咱们真得单独谈谈了!”

“楼上去!”刘雨鼓着嘴说,“我还怕你不成?”

“我还怕你?”方琳也瞪着眼睛。

“你们,你们!”两位老人跺着脚,头脑里一片糨糊,局势完全失去了控制,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劝阻了。

刘雨将方琳带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开始“唇枪舌战”。老爷子和老太太焦急地站在门外,老太太皱着眉头说:“真是没一天太平日子,这叫什么事啊?”

“让他们闹去,我倒要看看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怎么凭空冒出个程咬金?”老爷子说,“一个个都想冒充我家儿媳妇,真是奇了!”

刘雨和方琳叉着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喷着火。

“好了,现在有什么话直说吧!”刘雨说,“你不是要跟我单独过招吗?”

“我问你,你跟孙光明是什么关系?”方琳青着脸问。

“你说呢?”刘雨哈哈笑着,“你这么聪明,难道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呸!”方琳气呼呼地说,“你别自鸣得意了,我看孙光明是因为心灵空虚,暂时把你当成了替代品。他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今天我到这里来,就是要让他回心转意,重新接受我,而你在这个家里的位置将不复存在。”

“呵呵,我可没说一定要留下来,但我敢肯定,今天该走的人一定是你!”刘雨笑笑,说,“你跟我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你知道吗?”

“不是一个级别的?”方琳咬着牙齿说,“那咱就练练!”说完,像发怒的狮子一般朝刘雨冲了过去,俩人互相揪住了头发,不哭不闹,默默地用着劲,谁也不肯认输。

门“嗵”地一声开了,孙光明站在门口,“住手!”他大喝一声!刘雨和方琳愣住了,但谁也没松手。

“松手!”孙光明把俩人的手抠开,对刘雨说,“雨,你先下楼去!”

刘雨瞧瞧孙光明,没想到他一上来就喝令自己“出局”,心里有气,鼓着嘴哭着下楼。老太太不知个中内情,只能极力安慰刘雨:“雨,别哭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这是怎么回事嘛!”

楼上,孙光明皱着眉头对方琳说:“你怎么来了?”

“我一个人在北京心里烦哪!”方琳抽泣道,“光明,现在除了你,我真的已经一无所有了,我知道你还爱我,你对那个叫雨的臭娘们不是真心的是不是?只要你让她走,我就留下来,从此再也不离开你,我带你去见我妈,带你到我家认门去,咱们正式结婚好不好?”方琳摇着孙光明的肩膀,似在恳求。

孙光明动也不动,语气严厉地说,“不许你这么污辱刘雨!方琳,你要正视现实,咱们都不是天真的小孩子,凡事用用大脑好不好?你跟我,还合适吗?”

“怎么,你不愿意?”方琳后退半步说,“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有我,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呢?”

“方琳,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是你!你今天到我们家来干什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吗?”孙光明说,“我爸妈对咱们的事并不知情,你这样做,等于是给两位老人心里添乱。还有啊,你跟刘雨拉拉扯扯的干啥?她可是我请回来的贵客!你到我家里来闹,简直不像话!”

“光明,你竟然这么说我?”方琳喃喃说道。

“我也不想说你!”孙光明说,“可你站在我的角度想过没有?现在,我需要的是安宁,安宁!你懂吗?我不希望父母再为我担心!”

“对不起!”方琳说。

“不用了,”孙光明抬头望望窗外说,“你回去吧,我跟没你说的!”

“你赶我走?”方琳睁大眼睛说,“我到你们家做客,你竟然这样招待我?”

“你是真爱我吗?那个秃头不把你甩掉,你还会找我吗?”孙光明说。

“好,我走!”方琳忽然瞪直眼睛,说,“孙光明,算你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说完,转身下楼,带走一阵风。

下得楼来,方琳盯了一眼刘雨,仿佛要将对方盯穿似的,也不打招呼,径直出门而去。

老爷子和老太太见孙光明下了楼,赶紧将他招呼过来。

老太太说:“光明,你出去没多大会儿,那姑娘就来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跟妈说说啊!”

“爸,妈,没事!”孙光明叹口气说。

“我听那姑娘说,她们家住在县城里?”老太太好奇地问。

孙光明犹豫片刻,想到若不老实交代,两位老人的心里难免会存有疙瘩,顿了顿,索性将他与方琳恋爱的经过说了出来,孙光明叹口气说:“我们早已分手了,前几天他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但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老家来了,而且闹成这样……真是的!爸,妈,实在对不起!”

“哦,是这样啊!”老太太点着头恍然大悟。

“你呀,什么事都瞒着我们,以前咋没听你提过呢?”老爷子问。

“我,我……”孙光明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爸,妈,你们就别再追究了。这样的事他哪好意思说啊!”刘雨说,“光明太善良了,容易受人欺骗。”

“刘雨!”孙光明示意她住嘴。

刘雨伸伸舌头,不再言语。

“好了,你的事我们不想管,也管不了。我们只希望你能处理好自己的事,不要再让我们担心了!”老太太叹气道,“说真的,刚才她们俩年轻气盛,万一要是打起来,那可就糟了!”

老太太不知道,其实刚才俩人已经“武斗”过了,刘雨笑笑,不说话。

“只是雨受委屈了!”老爷子说,“那姑娘看上去是吃醋了,明显对你带着恨意呢!”

“孙哥不是将他送走了嘛!”刘雨笑笑,“反正今后也见不着,怕什么!”

“这么凶的女人不娶也罢!”老太太叹口气。

经过这么一闹,孙光明的额头几乎打成了结,连上楼梯都唉声叹气的。刘雨见了直摆头,说:“孙哥,你干嘛这样啊?我看你啊就是心里软,到现在还放不下那个方琳!”

孙光明点点头说:“我看这回方琳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到了我,她现在过得这么糟糕,说实在的,我心里也不好受。”

“那你不记恨人家了?”刘雨转过头去,“我说她这叫咎由自取,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也是因果报应!”

“何必那么说呢!”孙光明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只愿她能够过得好一点,记恨她干什么?”

“他们家离这里很近吗?”刘雨问。

“以前我听她说过她妈在县医院里工作,坐公交车到我们东风镇大约要40分钟吧!”孙光明说。

“好了好了,别谈这些了!”孙光明说,“不过说实在的,现在回头想想这些年来的很多事,真的有点对不起我的爸妈,他们含辛茹苦地把儿女拉扯大,可我却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们失望,我,我实在是对不起他们!”孙光明的眼睛有些潮湿了。

“孙哥,不要这样想,你已经尽力了。”刘雨说,“我想,他们是你的父母,无论如何,都是能够理解你的,你说呢?”

“但愿如此吧!”孙光明定定神,表决心似地说,“雨,我觉得今年无论如何也得找个女朋友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二老!”

“那你得努力了!”刘雨笑笑,“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到时候别忘了请客吃饭哦!”

“那是当然的了!”孙光明也笑了。

“孙哥,其实我觉得像你这么善良实在的男人,根本就不用担心,属于你的那份感情一定会在前方等你的!”刘雨说,“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能够找到一位知心爱人!”

“谢谢!这话你都说了N遍了。”孙光明笑笑,“你也一样,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再玩什么单身主义了,人生不过那么几十年,倘若放到整个历史长河中去,实在是短暂渺小的很,还是把握个人幸福要紧!”

“我知道!”刘雨笑笑。

刘雨躺在床上,闲来无事,动起了花花肠子,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之后,她露出了一丝微笑。

第二天,孙光明打着哈欠从卧室里出来,睁开眼,只见刘雨坐在楼上客厅沙发上,眼睛直直的,表情木纳。

“早啊!”孙光明笑着招呼。

刘雨跟没听见似的,仍在那里默默地坐着。

孙光明皱起了眉头,心想:这小丫头又在琢磨些什么呢?“喂,大清早就坐在这里发呆,干什么呢?”孙光明说,“下去洗脸、吃早餐啦!”

刘雨回过头来,孙光明吓了一大跳,眼前的刘雨蓬头垢面,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最要命的是,她的眼里竟然噙满了泪水,孙光明只觉心里软软的,不知刘雨受了什么委屈变得这么可怜。

“怎么了?刘雨。”孙光明凑上前去问。

“孙哥!”刘雨呜咽一声,再无话说。

“好了好了,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孙光明说,“谁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谁欺负我!”刘雨抹抹眼泪,说,“没事,咱们下去吃饭吧!免得你爸、妈心里着急!”

“不行,你先把事情说清楚!”孙光明皱着眉头说,“你们女人真是麻烦,说话也是有半句没半句的,叫人想不通。”

“没什么!”刘雨神情黯然地说。

“说!”刘雨越是推辞,孙光明越是急切地想知道大清早的她到底因为什么而在这里黯然神伤。

“我,我,”刘雨忽然捂着脸、耸动着肩膀,哽咽道,“我爸打来电话,说我妈病、病了,现在在医院里住着……”

“不要紧吧?”孙光明皱着眉头,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不知道,如今医院里收费那么贵,家里现在又没什么钱,想想我心里就难受!”刘雨神情落寞。

“你还只是一介学生嘛!”孙光明想了想说,“你也不用太难过,相信吉人自有天向,你妈妈很快就会康复的。对了,刘雨,你爸爸说了还缺多少钱吗?”

“一两千就可以了!”刘雨顿了顿,说,“先救个急再说!”

孙光明沉凝片刻,咬咬嘴唇,抬头说:“得了,就算我把薪水预支给你算了,先给你两千块钱!以后回了北京,咱们再一起算总帐!”

孙光明将钱递到刘雨的手里,叮嘱道:“刘雨,这事儿不要告诉我爸妈,他们毕竟是老人家,我不希望他们掺和我们之间的事。”

“哦,”刘雨转而问道,“为什么?”

“总之呢,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孙光明说。

前几天,孙光明的父母曾试探过孙光明,问他租刘雨怎么算工钱。孙光明当时犹豫了片刻,告诉两位老人具体待遇为包吃包喝包住包车旅费用,50元/天。老太太放下心来,点着头说:“已经可以了,咱们这儿五大三粗的男劳力,辛辛苦苦干一天,也就这么多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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