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将来有了钱一定买一个别墅,一辆豪车,找一大堆陪着我,再开个大公司,当个总裁什么的。仔细想了想机会不大,哎,还是洗洗睡吧!故事继续……。
这是一个没有孤月独明,只有众星朗朗的夜晚,有些黑暗,但因为黑暗所以更自由。
我坐在校园里的长椅上,吕霜坐在我的腿上,因为黑暗,所以我的双手比较肆意,没人管。
“你说你们女的这身上的肉咋都软绵绵的?男的即使很胖,摸上去也是硬硬的。”这是我困扰多年的问题,都怪我看那时候生物没学好,就光喜欢看胚胎和分裂那两章,因为有图有真相。
“拜托,你现在摸得是胸,当然软。”吕霜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我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胳膊,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也很软的。”
“女人本来就是软的,男人就该硬,要不哪来的软妹子和硬汉。”吕霜说。
“哦。”我似乎有点儿懂了,感觉自己确实有些硬硬的。
……
我们是无节操的热恋者,但也是有限度的,我们吻了一会,我还想干些别的,被吕霜制止了。
“小色鬼,别瞎闹,这是校园,人这么多。”吕霜从我腿上下来坐在我旁边,用力掐了我一下,这这条胳膊已经不知道被她掐了多少次了,想当年那么爱掐学生的英语老师都没这么掐过我,都说“打是疼,骂是爱。”这吕霜是有多爱我,这个胳膊这一片都是紫的,还说这样胳膊感觉疼的时候我就会想她,女人的逻辑真是好复杂。
“啊,疼疼。”我求饶道。
吕霜白了我一眼。
“我们校训上说让校园充满爱,咱们贯彻一下不行啊?”我说。
“滚。”又白了我一眼。
我为了躲她白眼,仰头看天,天上的的星河很是璀璨,有一道亮光划过,听说那玩意叫流星。
“看!”我赶紧伸手一指。恋爱的人总是这样,总是喜欢将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分享给对方。
吕霜顺着我的手指看去,那道流星很是明亮,持续时间也是不短,真没给我丢面儿。
吕霜赶紧双手并合,闭上眼睛,甚是真诚和严肃:“快许愿!”她给我说。
我并没有学他的样子许愿,只是看着她的样子,清风吹拂着她的发稍稍有些乱,淡妆的眼角线画的很别致,洁白的脸,小嘴微勾着,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此时的吕霜就像是一个小女生,没有职场风云,没有富贵荣华,有的只是一个女孩见流星许愿的本心。
她的美让我看得有些出神,平时的吕霜也不丑,只是有些大大咧咧,有种大姐范,和我一起的时候会变得和我一样没有节操,甚至有些艳,这还我是我第一次见她也会有如此清纯的一面,若时间能定格,我真愿永远都留在这一刻,即使不怎么喜欢拍照的我也掏出手机,拍下了此时的吕霜。
闪光灯让吕霜睁开了眼:“偷拍我?”
我嘿嘿一笑,把手机递给她,让她看看自己的样子。
“这妞谁啊?好清纯。”吕霜也被自己的傻样吓了一跳。
“我媳妇。”我说。
又掐了我一把:“传给我。”显然吕霜对自己这张照片很是满意。
“刚才你许愿了?”她问我。
我点点头:“当然许了。”反正她刚才闭着眼,没看到,我许没许他又看不见,再说了,我敢说没许吗?显然不敢。
“许的啥愿望啊?”她问我。
“你许的啥?”我问她。
“你先说。”吕霜的语气并不是和我商议,而是一种命令。
我想了想:“我许了我们将来要生个龙凤胎。”
“去你的,色鬼。”她推了我一把,我冲着她傻笑。
“你许的啥?说说。”我问。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吕霜说。
“尼玛。”我发现自己被坑了,但仔细想想好像是我坑了吕霜,我其实根本没有许愿了,这样算扯平了吧。
她听我爆粗口,瞪了我一眼,轻拧了我一下,是的这次拧得很轻,然后躺在我怀里。这种依靠或许是一种依赖。
我捏着她的一缕头发在手里卷来卷去的玩,反正本来就烫出卷了。
“你说若将来我们真的结婚了,那该有多好。”吕霜说。
“那有何难?反正你有钱,等我毕业想结你就结啊,你要是嫌晚啊,明天我就跟老师请个假,咱去把婚结了。”我说。
“靠,你原来还是看上的是老娘的钱啊。”吕霜突然就离开了我的怀抱,吓得我赶紧撒开了她的头发。
她瞪着我似乎还真的生气了。
我真是冤枉啊,我苦着脸说:“冤枉啊,我陈渔对天发誓,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追你,跟钱没有关系。”听说发誓是表忠的很好方式,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发了多少誓,和刘晨慧的时候是,和吕霜的时候也是。
“如何能证明?”她撅着嘴问。
“你想啊,你要是长得跟老母猪的,胳膊比我腿都粗,挺着大肚子,或者是个黄脸婆,脸上满是大麻子,就是开着宝马奔驰,你觉得我会追你吗?”我说。
吕霜被我手舞足蹈地形容逗乐了。
“也是。”吕霜就喜欢我夸她美。
她重新躺在我怀里,我继续把玩她的头发。
“喂,你们女人大热天的还留这么长的头发不热吗?”我说。
“你说呢?还不是为了给你们这些男人养眼。”吕霜说。
“也是,若将来我娶了你,就让你留短发。”我说。
“为啥子?”吕霜不理解。
“就给我一个人养眼就行了,干嘛要给其他男人养眼。”我说。
“小样儿。”吕霜抬头看看我。
“若将来你会不会秃顶,大肚子,满嘴胡子,变成大叔啊?”吕霜说。
“也许会吧,我大不大肚子不知道,反正你得大肚子。”我说。
她捏我。
“名字我都取好了,若将来,我们有了儿子就叫陈三鱼,女儿就叫陈相雨。”我说。
“陈三鱼,太难听了,应该叫陈雨相。女儿叫陈霜霜。”吕霜说。
“那都是霜,没我渔什么事啊?”我不愿意了。
“反正都是我生的,我想叫啥就叫啥。”吕霜说。
“可那也是我辛勤劳作的结果啊?”我说。
吕霜知道我再说什么,狠狠捏了我一把。
然后两个人都享受着现在的幸福,想象着未来的幸福,沉默了好一会。
“喂,若将来我离开了你,你会伤心多久。”吕霜突然抬头问我。
“地球转多久,我就伤心多久。”我说。
“那地球能转多久?”她问。
“天荒地老。”我说。
“你那时候凿开嗝屁了,还想骗我。”她笑着说,还拿头在我怀里拱啊拱,就像是想钻进我身体里去一样,搞得我好痒,但感觉颇好。
“即使嗝屁了,也会含恨而死。”我说。
“和你恋爱真好。”吕霜说。
“那是,她们都这么说。”我说。
“她们?你不是跟我说就一个刘晨慧吗?”吕霜眼神变得犀利。
“还一个百变多样的吕霜不是吗?”我说。
“去你的。”她只是说,这次没有动手。
“若将来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你了,也不必太难过。”吕霜突然幽幽的说。
我在这句话之中听出了一种莫名的恐慌感:“别说傻话。”我拍了她一下。
“若将来,除非是你生老病死,要是你敢离开我,我弄死你。”我好不容易霸气了一回。
“色鬼。”吕霜起身瞪了我一眼,确带着笑。
我说的“弄死你”是杀了你的意思,显然吕霜又想的别处去了,现在这女的难道都这样吗?
“天不早了,我回去了。”吕霜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
吕霜总是这样,说晚上不能一起的时候就必须回去,她总是跟我说恋爱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并不是全部,等我毕业之后自然会明白,其实我怎么不明白,恋爱也要吃饭的啊。
若将来我毕了业一定努力去赚钱,不让自己的女人再受这份苦,那时候的我们都这么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