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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章 最终招集 (5)

保持的微笑跟嘉也奶奶大眼瞪小眼直到门口,崇重受不了了,他习惯性的拔腿开溜,不过这次嘉也奶奶并没有追上去,反而装做自己没看见崇重,将竹扫把搁在门边、

走进音控室中准备拿出从旧柜子里翻出来的唱片,将正在播放的唱片取出,换上了手便这张旧到好似快不能用的唱片。

但她没有马上按下播放键,而是安静的坐在位置上轻轻地、用苍老的声音唱出日本童谣中颇具知名的儿歌──红蜻蜓,就像过去她时常教导孤木夜唱童谣那般。

「奶奶、奶奶……教我唱歌好吗?就是那首词意相当美的红蜻蜓啊。」

回光之中,栗原嘉也彷彿看到在夏蝉又吱吱叫的酷暑里,她在都市中为生活而努力的儿子,牵着一名穿着幼稚园制服的小胖孩来到她的身边,并将那双白嫩的小手交给她粗皱的老手,再次离开忍者本家的西装背影,后来夏蝉不知道在树上唱了几遍的儿歌;不知道在树底的枯叶褪过多少残骸,再也没有任何的风愿意送来她儿子的消息,只有一位取名叫木夜的男孩陪着她一次、一次不厌其烦地在丈夫的忌日唱起红蜻蜓。

晚霞逐渐淡去的天边,红蜻蜓啊──停在竹竿的上头……

在以前她只是个不会忍术,却掌有忍者本家一席之地的普通女人,直到后来孤木夜的加入,她才开始跟着学忍术,顺便教自己唯一的孙子唱童谣,除了童谣、打扫与做人处事的道理,她再也没教过孤木夜其他事情。

年龄高达九十三,一头斑白的长发细到后脑绑成一束马尾,栗原嘉也在毫无任何病痛的情况下宣告辞世,而这件事情遭大忍者偷偷隐埋起来。

嘉也是所有忍者的精神领袖,不论男女老幼心中都会习惯听见她在忍者本家叨唸的声音,在眼睛闭上的那一瞬间,嘉也奶奶布满皱纹的双手正好敲击到了播放键,一首古老的红蜻蜓曲藉着扩音器在忍者本家内悠悠响起。

晚霞逐渐淡去的天边姊姊背着我看红蜻蜓那是何年何日呢在山林田野间(与姊姊)摘着桑葚放入小竹篓中这景象难道是幻影吗年方十五姊姊远嫁他方与家乡的联系也几乎断绝了]晚霞逐渐淡去的天边红蜻蜓啊停在竹竿的上头……

──截自日本童谣《红蜻蜓》

原本在训练场指导初学忍术的孤木夜,正因为崇重的广播声音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此时在各处做事的其他人闻声也纷纷赶来。

玛洛牙跟风尹筑一直都在房间里看电视,两人可以说是拖到最后一秒,等到大家都聚集到孤木夜房间,才慢慢的从隔壁房间晃过来,乐丝平带着双胞胎姐妹也从院子里,手拉着手集合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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