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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世祖出家事考实(5)

至今响屨廊前水,犹怨苎萝溪上春。临风惆怅无 人见,双成烟雾回鸾扇。绮阁青灯伴药炉,桃花 瘦尽春酲面。横塘风好不回船,锲臂缘深子夜 前。促坐已交连理树,同心宁学独枝莲。桃叶渡 江还用楫,龙舟锦缆开欢靥。孙刘事去水汤汤, 金焦两点飞蝴蝶。登山临水送将归,.粉亲沾游 子衣。木刻斑骓人独去,啼憎乌桕手难挥。憔悴 空闺衣带缓,刀环梦逐征鸿断。桂华清露碧成 团,鸣榔到日秋光满。乍离乍合事无端,不赠当 归赠合欢。侠骨自能轻远道,长思不待祝加餐。

尔时结交多畏友,正色相规言不苟。幡然意气重金钗,急之勿失真佳偶。片帆东下舞衣斑,又载明珠江上还。风雨熟经扬子渡,车轮长转望夫山。殷勤为信玄霜约,四海肝肠谁可托。翩然一片有心人,义重恩多沁香泽。黄衫骢马此缘奇,玉镜台前鬓影移。岂有鸾鎞堪浪掷,百年天意在蛾眉。七宝装车九霞幔,支机星釆摇银汉。雍睦能调沩油琴,幽贞对举梁鸿案。南陔天壤乐难支,鸠杖相扶上寿时。花竹一门封太古,始知佳妇似佳儿。风尘动地人蓬转,潘鬓萧疏沈郎倦。

桃笙玉臂自支持,患难深情于此见。牙签湘轴尽经营,馀事文人标格清。花里抽毫香博士,林中掠鬓女书生。辟疆约略言如此,双颊津津犹未已。黄鸡三唱晓缸青,浮白高歌送吾子。忆君四十是明朝,清酒平原兴已饶。一下缑山黄鹤背,扬州桥上听吹箫。人生此日称强仕,萧然独著名山史。柴桑岁月义熙馀,薇蕨山川朴巢似。餐霞吐玉剩风流,南岳西川万里游。子安年少推才子,今日相逢未白头。旗亭好句双鬟谱,寒食东风动人主。羽猎长杨又一时,谁令英雄老歌舞。

尽道元方孝友偏,平生隐德梦中传。板舆梪褐清门里,千尺松筠结大年。更起为君酌一斗,神仙游戏藏花酒。不须遥羡白云乡,栖乌各有长 干柳。

此诗正巢民所云中有“桃花瘦尽春酲面”句,但并无数千言之多,盖侈言之也。结句芝麓自鸣得意,盖诩其亦有横波夫人,同为一时俊选,不须徒羡宛君,是时正龚与横波久羁吴越,将起复北上矣。

《忆语》又曰:“客岁新春二日,即为余抄选全唐五七言绝句上下二卷。是日,偶读七岁女子‘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归’之句,为之凄然下泪。至夜和成八绝,哀声怨响,不堪卒读。余挑灯一见,大为不怿,即夺之焚去,遂失其稿。伤哉异哉!今岁恰以是日长逝也”云云。所云客岁,即是庚寅。所云今岁,即是辛卯。新正二日长逝,其确证如此。

冒氏《同人集》寿文,有《陈维崧奉贺冒巢民老伯暨伯母苏孺人五十双寿序》,中云:“孺人天性谨厚,知大义,视先生所爱之姬董,同于婵姐。姬殁而哭之恸,且令两儿白衣冠治丧焉,春秋祭祀不使绝”云云。此序文不见于《湖海楼集》,当辑补迦陵軼文。其足证小宛之死,更无疑义。

《忆语》又云:“姬在别室四月,荆人携之归。人门,吾母太恭人与荆人见而爱异之,加以殊眷。幼姑长姊尤珍重相亲,谓其德性举止均非常人。而姬之侍左右,服劳承旨,较婢妇有加无已。烹茗剥果,必手进;开眉解意,爬背喻痒。当大寒暑折胶铄金时,必拱立座隅,强之坐饮食,旋坐旋饮食,旋起执役,拱立如初。余每课两儿文,不称意,加夏楚,姬必督之,改削成章,庄书以进,至夜不懈。

越九年,与荆人无一言枘凿,至于视众御下,慈让不遑,咸感其惠。余出人应酬之费,与荆人日用金错泉布,皆出姬手。姬不私铢两,不爱积蓄,不制一宝粟钗钿。死能弥留,元旦次日,必欲求见老母,始瞑目。而一身之外,金珠红紫尽却之,不以殉,洵称异人”云云。此处又可证小宛之死,为元旦次日。巢民记其弥留之状,并记其殉物,此为夭死于家,绝无影响异词可供捃摭也。巢民之妇苏氏,与巢民同年。见梅村寿文。

小宛之年,各家言止二十七岁。既见于张明弼所作#小宛传》,又余淡;^《板桥杂记》云:“小宛事辟疆九年,年二十七,以劳瘁死。辟疆作《影梅庵忆语》二千四百言哭之。”张(余皆i己小宛之年,淡;b尤记其死因为由于劳瘁,盖亦从《影梅庵忆语》中之词旨也。然据《忆语》,则当得年二十有八。

明崇祯十二年己卯,为清太宗崇德三年。南都乡试,巢民来秦淮,吴次尾、方密之(侯朝宗咸盛称小宛,巢民初未过访也。至下第后送其尊人人粵,乃至吴门,时小宛已移居吴,巢民与之相见于半塘,是为识面之始。是年小宛十六岁,清世祖则为二岁,巢民则为二十九岁。

己卯,应试南都,从吴、方、侯诸公闻小宛名,见张明弼所作传。《忆语》则云:“己卯初夏,应试白门,晤密之云:‘秦淮佳丽,近有双成,年甚绮,才色为一时之冠。’余访之,则以厌薄纷华,挈家去金阊矣。嗣下第浪游吴门,屡访之半塘,时逗留洞庭不返。名与姬颉颃者,有沙九畹、杨漪照,予日游两生间,独咫尺不见姬。将归棹,重往冀一见,姬母秀且贤,劳余曰:‘君数来矣,予女幸在舍,薄醉未醒。’然稍停复他出,从花径扶姬于曲阑,与余晤。

面晕浅春,缬目艮流视,香姿玉色,神韵天然,懒慢不交一语。余惊爱之。惜其倦,遂别归。此良晤之始也。时姬年十六”云云。据此,则小宛之年,当以巢民所自记者为信。若如张传余记之言,是年当止十五,否则当死于顺治七年庚寅,总之与《忆语》不合。故断为小宛死于二十八也。

巢民有《和书云先生,己巳夏,寓桃叶渡口,即事感怀原韵》诗一首。诗后长跋一首,中有云:“至牧斋先生,以三千金同柳夫人为余放手作古押衙,送董姬相从,则壬午秋冬事。董姬十三离秦淮,居半塘六年,从牧斋先生游黄山,留新安三年,年十九归余”云云。此段与《忆语》合。

尤足证小宛归冒之年为十九岁,而顺治辛卯死时为二十八,不当从诸家作二十七也。书云先生为李宗孔,原唱见《同人集》。己巳为康熙二十七年,巢民已七十九岁。跋中述秦淮事实颇详。书云原作推巢民与牧斋、梅村、芝麓辈同擅风流,巢民乃独以风流教主属牧斋。谓“梅村并非曲中熟客,于牧斋送董姬归冒时,饯于虎丘!梅村在座!仅能致语艳羡,盖纯以门外汉称之。芝麓亦仅为横波稍有留恋,并非久溷曲中者。惟己与定生(次尾,为庶几梦人游仙”云云。小宛于崇祯壬午以前,从牧斋至新安,淹留至三年之久,固于此老香火缘不浅。又小宛以十三徙半塘,则在崇祯九年丙子,其间亦时至秦淮,故己卯应秋试,诸公争道双成。巢民过访,则已归半塘。其留新安三年,亦即在居半塘六年之内。牧斋至新安,在辛巳春人集》中岁月可考。明年壬午春,小宛已归半塘,为与巢民订嫁娶之始。然则所云“从牧斋先生游黄山”,乃小宛已留新安之日,牧斋来而从之游,非彳皆往也。

巢民记与小宛相见情状卩此,则张传云:方、侯(吴诸公称小宛,而巢民不信,因不访小宛;小宛则时时从人问巢民,及半塘相见,连称巢民为“异人!异人!”皆未免过为。

崇祯十五年壬午春,小宛病中再晤巢民,始有委身之意。暨从至南都乡试,九月七日榜发,巢民中副车。十月至润州,谒房师郑某,乃闻小宛归冒念切,生死以之。某刺史任黄衫押衙,而负累穋辕,事已决裂。旋得虞山钱牧斋闻讯而来,以大力斡旋,三日为之区画立尽。以十二月望,送至如皋。巢民不敢白其尊人,居之别室,四阅月乃归,盖在十六年癸未之春矣。是为小宛之以十九岁归于冒,二十岁始与大妇同居。时巢民为三十二至三十三岁,清世祖为五岁至六岁。清太宗以癸未殁,世祖六岁嗣位,明年改元顺治矣。

《忆语》云:“壬午仲春,都I" ]政府言路诸公,恤劳人之劳,怜独子之苦,驰量移之耗,先报余。时正在毗陵,闻言,如石去心。因便过吴门慰陈姬,盖残冬屡趣余,未皆答。至则十日前复为窦霍门下客以势逼去。先,吴门有昵之者,集千人哗劫之;势家复为大言挟诈,又不惜数千金为贿,地方恐贻伊戚,劫出复纳人。余至,怅惘无极。

然以急严亲患难,负一女子无憾也”云云。巢民当辛巳(壬午之间,昵陈姬,订嫁娶甚坚。自己卯晤小宛,彼此初无意也。此陈姬,在《忆语》中于辛巳早春相识,审其踪迹,当即陈圆圆。以无预小宛事,不赘。

又云:“是晚壹郁,因与友觅舟去虎嘐夜游,明日遣人之襄阳,便解维归里。舟过一桥,见小楼立水边,偶询游人,此何处?何人所居?友以双成馆对。余三年积念,不禁狂喜,即停舟相访。友阻云:‘彼亦为势家所惊,危病十有八日。母死,镐户不见客。’余强之上,叩门至再三,始启户,灯火闻如,宛转登楼,则药饵满几榻。姬沉吟,询何来?余告以昔年曲阑醉晤人,姬忆,泪下曰:‘曩君屡过余,虽仅一见,余母恒背称君奇秀,谓余惜不共君盘桓,今三年矣。余母新死,见君忆母,言犹在耳。今从何处来?’

便强起揭帷帐审视余,且移灯留坐榻上。谭有顷”云云。

此时情景,决其于己卯初见时非有深契,益证张传之不免附会。所云“势家”,当即后父周奎,时思间田贵$H之宠!

选色于吴,冀盘思宗,圆圆去而小宛获免也。后吴三桂之得圆圆,即得之于周邸。至巢民之眷圆圆,更有记载可凭。陈其年《妇人集》云:“姑苏女子圆圆,字畹芬,戾家女子也,色艺擅一时。如皋冒先生常言:‘妇人以姿致为主,色次之,碌碌双鬟,难其选也;蕙心纨质,淡秀天然,生平所觏,则独有圆圆耳。’”据此则巢民之倾倒于圆圆,少日风流可想矣。又云:“壬午清和晦日,姬送余至北固山下,坚欲从渡江归里,余辞之力,益哀切不肯行,舟泊江边”云云。又云:“偕登金山,时四五龙舟冲波激荡而上”

云云,此为壬午四五月间事。

又云:“登金山誓江流曰:‘妾此身如江水东下,断不复返吴门。’余变色拒绝,告以期逼科试,年来以大人滞危疆,家事委弃老母,定省俱违,今始经理一切,且姬吴门责逋甚众,金陵落籍,亦费商量,仍归吴门,俟季夏应试相约同赴金陵,秋试毕,第与否,始暇及此,此时缠绵,两妨无益。姬仍踌躇不肯行。时五木在几,一友戏云:‘卿果终如愿,当一掷得巧。’姬肃拜于船窗,祝毕,一掷得全六,时同舟称异。余谓果属天成,仓猝不臧,反偾乃事,不如暂去徐图之。不得已,始掩面痛哭,失声而别。余虽怜姬,然得轻身归,如释重负。才抵海陵,旋就试,至六月抵家。荆人对余云:‘姬令其父先已过江来,云姬返吴门,茹素不出,惟翘首听金陵偕行之约。闻言心异,以十金遣其父去,曰:“我已怜其意而许之,但令静俟毕场,事后无不可耳!”’余感荆人相成相许之雅,遂不践走使迎姬之约,竟赴金陵,俟场后报姬”云云0此为壬午五六月间事0明南畿设提学道二,江北学道署在泰州,江南学道署在江阴,清初尚沿之。巢民就试海陵,应是年科试耳。

又云:“金桂月三五之辰,余方出闱,姬猝到桃叶寓馆”云云。又云:“场事既竣,余妄意必第,自谓此后当料理姬事,以报其志。讵十七日,忽传家君舟抵江干,盖不赴宝庆之调,自楚休致矣。时已二载违养,冒兵火生还,喜出望外,遂不及为姬商去留,竟从龙潭尾家君舟抵銮江。家君阅余文,谓余必第,复留之銮江候榜。姬从桃叶寓馆仍发舟追余”云云。又云:“七日乃榜发,余中副车,穷日夜力归里门,而姬痛哭相随,不肯返;且细悉姬吴门诸事,非一手足力所能了。责逋者见其远来,益多奢望,众口狺狺;且严亲甫归,余复下第意阻,万难即谐。舟抵郭外朴巢,遂冷面铁;^,与姬诀别,仍令姬归吴门,以厌责逋之意,而后事可为也”云云。此为壬午八九两月间事。

又云:“阴月过润州,谒房师郑公……适奴子自姬处来,云姬归不脱去时衣,此时尚方空在体,谓余不速往图之,彼甘冻死。刘大行指余曰:‘辟疆夙称风义,固如是负一女子耶?’余云:‘黄衫押衙,非君平所能自为。’刺史举杯奋袂曰:‘若以千金恣我出人,即于今日往。’陈大将军立贷数百金,大行以葰数斤佐之。讵谓刺史至吴门,不善调停’众哗’决裂’逸去吴江。余复还里’不及讯。姬孤身维谷,难以收拾。虞山宗f白闻之,亲至半塘,纳姬舟中。

上至缙绅,下及市井,纤悉大小,三日为之区画立尽,索券盈尺。楼船张宴,与姬饯于虎嘐,旋买舟送至吾皋。至月之望,薄暮侍家君饮于拙存堂,忽传姬抵河干。接宗伯书,娓娓洒洒,始悉其状。且即驰书贵门生张祠部,立为落籍。吴门后有细琐,则周仪部终之;而南中则李总宪旧为礼垣者,与有力焉。越十月,愿始毕。然往返葛藤,则万斛心血所灌注而成也”云云。是为壬午十月至十二月间事。是年仲春因访陈圆不遇而改觅小宛,遂坚订归冒,至是历十月,故言越十月愿始毕也。

《赖古堂尺牍?钱谦益与冒辟疆》云:“武林舟次,得接眉宇,乃知果为天下士,不虚所闻,非独淮海维扬一俊人也。救荒一事,推而行之,岂非今日之富郑公乎?闱中虽能物色,不免五云过眼,天将老其材而大用之,幸努力自爱,衰迟病发,田光先生所谓驽马先之之日也。然每见骐骥,犹欲望影嘶风,知不满高明一笑耳。双成得脱尘网,仍是青鸟窗前物也;渔仲放手作古押衙,仆何敢贪天功?他时汤饼筵前,幸不以生客见拒,何如?嘉贶种种,敢不拜命,花露海错,错列优昙阁中,焚香酌酒,亦岁晚一段清福也。”此札不人汪东山所刻《牧斋尺牍》之中,今刻补遗乃人之。详其文义,尚是一面之后,初通书问。且于巢民误中副车,方作慰藉之语,知必系周旋小宛事之后所通第一书’即《忆语》所谓“接宗f自书’娓娓洒洒”者也。

观书末有“花露海错”,致谢嘉贶则虞山之好事’亦冒氏有以求之。又言岁晚清福,则作书时必已在腊月;至书达时为月之望日,可矢卩其必为十二月之望也。

小宛至冒氏,先居别室,四阅月乃归与嫡同居,则在癸未之初夏矣。

崇祯十七年即清世祖顺治元年,春,流贼人京师,庄烈帝以三月十九日缢死。四月望后,确信始达女卩皋,一时骇走。时南都方议拥立宏光,以五月朔即位,而冒氏亦以五月五日返其居。中秋日,巢民人南都,别小宛五阅月,岁杪回里,挈家之父嵩少公江南粮储任所,旋即流寓盐官。是年小宛为二十一岁,巢民三十四岁,清世祖则七岁也。

《忆语》云:“甲申三月十九之变,余邑清和,望后始闻的耗。邑之司命者甚懦,豺虎浄狞踞城内,声言焚劫,郡中又有兴平兵四溃之警,同里绅衿大户一日寸鸟兽骇散,咸去江南。余家集贤里,世恂让,家君以不出门自固。阅数日,上下三十馀家,仅我灶有坎烟耳。老母、荆人惧,暂避郭外,留姬侍余。姬扃内室,经纪衣物书画文券,各分精粗,散付诸仆婢,皆手书封识。群横日劫,杀人如草,而邻右人影落落女卩晨星。势难独立,只得觅小舟,奉两亲挈家累,欲冲险从南江渡澄江北。一黑夜六十里,抵泛湖洲朱宅。江上已盗贼蜂起,先从间道微服送家君从靖江行。

夜半,家君向余曰:‘途行需碎金无从办。’余向姬索之,姬出一布囊,自分许至钱许,每十两,可数百小块,皆小书轻重于其上,以便仓卒随手取用。家君见之讶且叹,谓姬何暇精细如此。”

又曰:“午节返吾庐,衽金革与城内枭獍为伍者十旬,至中秋始渡江人南都。别姬五阅月,残腊乃回,挈家随家君之督漕任,去江南,嗣寄居盐官”云云。据此,则甲申残腊,巢民回里挈家,《忆语》即接“寄居盐官”,似尚为甲申年内之事。又按陈其年《嵩少冒公墓志铭》:“甲申复补漕储,而南北之变起,公于是不复仕矣。”夫南北变起,正谓和议决裂,偏安之局无成(盖宏光日寸犹称清为北朝’而明以南朝自居也)。嵩少之任粮储,盖已无意仕宦,以挈家赴任为名,实则寄居盐官。证之各家诗文,当在高杰乱时。

说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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