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笑吟吟地说:“ 你还知道什么?”我看着她,笑说:“我还知道…你已经很丑了,再抽烟的话,你就更丑了。哈哈…哈哈…”哈哈中,整盒烟飞到我的脸上。蛇女离去,自己才安静下来。想想也是,何必跟人家过去,都是出来混的,讨生活吗!心情坏的时候,什么屁话都敢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醉到何处无所谓…在喝到看人成双的时候,看到两个相当帅气的长辈。亲人怀里抱着两个****很强的蛇女,朝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他很不幸,也看到了我。赶紧推开怀里的蛇女,脸上满是不自在的笑容,象极一张屁打的脸。
他的声音是颤抖的,而且不太连贯:“小…小…我…” 我打了一个饱嗝,笑说:“明白。家花没有野花香,我懂!”叔叔赔笑,说:“逢场作戏,应酬应酬。”我懒的再理他。
叔叔很谦虚,让我很不适应。以往…他是张牙舞爪,气焰嚣张。在孩子眼里…模范父亲,老婆眼里…模范丈夫,外人眼里…是个人物。突然变了样,闲的很滑稽。被人抓住小辫子,原来是这个德行。长辈一脸哀求样,让我很可怜他。
自己没有本事,何必娶个女强人。
大概…他的随从,看不惯的狂劲,绷着脸说:“看见了…你就当作没有看见,否则…哼…”我笑了,哈哈…哈哈…在附近桌上抓起瓶子往他头上砸去。“碰”瓶子碎了,我笑说:“厉害…瓶子没有你的头硬…寺院里混不下去,出来还俗了。”
他一晃悠,差点趴下。稳住了,想咆哮,还没有咆哮起来,我一拳照他脸上下了,扑通躺在地上。我还想出脚,被叔叔拉住,说:“小小…小小…别乱来。”维护场子的人,出来维护秩序。被我叔叔挡回去。我才坐来,继续喝酒。
那个挨揍的家伙老实了,知道锅是铁打的。
我重新保持原来的模样,对长辈说:“叔叔,你最好…赶快在我面前消失。否则,你会后悔。”叔叔很客气地说:“走走。”说完,他赶紧就带着人消失了,象是屁股上被人家踢了一脚。不是,是屁股上点找了火…
不能在喝了,再喝估计爬都爬不回去了。在一片诧异的目光中,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离开这个地方,走向自己的小窝。走啊…走啊…怎么还没有到呀…
昏昏沉沉中,看到熟悉的大门。咦!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按响了电铃,却迟迟不见人开门。电铃在不停的工作中,里面的人不在安宁。快在我撑不住的时候,里面的门开了。大门自然也开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正面趴到地上。
紫衣哭着拉我,我挣扎着起来。两个人配合着,才走到屋里。刚坐下,胃里就翻江倒海,哦…哦…污秽之物喷了出来。好难受…紫衣流着眼泪,帮我抹去嘴边的东西。我拉住她的手,说:“不要离开我……”她挣脱我的手,拿清洁工具整理地面。
我想起来,但是腿不听使唤。她抹了一下眼,说:“别乱动。我去煮点醒酒的汤。”我点头。在屋里,咕咚咕咚…喝着醒酒汤…味道不怎么样…嘿嘿…在酒吧喝黄汤过多,味蕾麻痹多时,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我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美女,发觉人家根本没有看自己,感觉很受伤。不大碗的醒酒汤,喝了很长时间,让我梳理乱糟糟的心情。
再多的醒酒汤也有喊完的时候,何况不大碗…喝完醒酒汤,把碗放到茶几上。本少爷又陷入无语…时间过的很快,酒劲渐渐消去,头却疼的厉害…针扎似的。用手拍打自己的脑袋…稍解痛楚。意识逐渐恢复清醒。清醒中的疼痛,异样滋味。
紫衣把我的手撤离头部,大概害怕无敌拍头掌把黄逍同志拍傻。黄逍同志不领情,摔脱紫衣小姐的美丽红润白皙超强好看红酥手,继续拍打自己的光头。没有权利拍别人的脑袋,有权利修理自己的脑袋,也是生活中冷酷的自虐游戏。
自己跟自己玩,把头低下来,数数心碎了多少块。没有爱情的人,不会知道…其中的悲哀…劝世人不要再恋爱,恋爱好比心毒把人害。
心里低唱随口编造的歌谣。
我抬头看清如花的脸上,有水流过的痕迹,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样的年龄,彼此有情,却不能见容于这个社会。难道因为身份不同,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就不能在一起。错…紫衣那里是职业教师,只是一个不太合格美女教师。
紫衣的目光涣散,心里像有定时炸弹似的。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原本摆脱世人世俗的眼光,为什么又陷入一种恐惧的圈圈。恐惧的根源在那里?
思索良久,不得要领。
去…去…去…老子不想行不行?
彼此无语。
彼此无语继续中。
彼此无语继续中再继续。
香蕉茄子…继续不小去了。
我忍受不了这种该死的气氛,冷笑:“为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变的不想见我。就因为那些舌头根子,那些世俗的看法。”紫衣摇头:“不要问了,我也不想解释。你愿意把我想象成什么?随便你。我…我我…以后你会明白的。”
以后你会明白的…轻松…比喝凉水都顺溜…等我明白了,新郎恐怕早就成别人了。新郎不是我,明白还不如不明白。我恨不得张开血盆大口,咬她一口,让她一辈子有我的印记。
咬那里?
舍得吗?但是,狠劲给鼓捣出来。
嘿嘿…嘿嘿…冷笑在嘴里不断冒出,把屋子里原本不多的热气,全都给挤了出去。屋里苍白的灯光,懒洋洋地照着,是不是讨厌充满寒气的环境。
紫衣看着我的表情,却笑了。
女人啊女人,什么东西作成的。
水吧…
电话突然响了。
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
谁也不愿意动。
电话响个不停,紫衣终于撑不住了。
紫衣跑过去接电话,叽里呱啦起来。对方是一个女人,说话的频率很快。紫衣说话的速度也再加快,而且不是好好说话,分明是在吵架。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她的家里人。紫衣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我立即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紫衣不发脾气是不发脾气,发起脾气也是天后级的。
吵架…好大声…淑女形象大损…我没有告诉她。
紫衣的脸色越发难看。
我把手放到紫衣的肩膀上,安慰她。紫衣扭动身子,把我的手甩下来。现世报呱呱叫。我心里很难过,紧咬着嘴唇,深深的叹息在体内徘徊。我好想把她抱在怀里。
电话的那头简直在吼了,分贝大的吵到我。紫衣不在说话。我从头听到现在,没有听清一句话,方言真是害死人。尽管听不清,内容也猜个差不多。
紫衣把电话一摔,表情痛苦到失控的地步。
一滴泪水的滴落,令屋内一切有了最美丽的颜色。神光再现人间…你们可以想象其中的玄妙…玄妙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下去。紫衣惊呆了,眼光发直地看着我,忘记了反抗。我听到哼的一声,她瘫软的腰肢突然挺直变硬,强行推开我。
她一个劲的喘着粗气,眼泪肆流:“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的老师。”我已经失去理智,冷笑:“我告诉过你,别让我见到你第三次,我一定喜欢你。”
我压抑不住想吻她的冲动。
紫衣哭着说:“可是我是你的老师。”我吼道:“去******老师,我什么都不管了。”我再一次强行封住了她的嘴。她不停的挣扎,眼泪飞溅到我的脸上。毕竟她是女的…毕竟女的力气小,毕竟我的激情无法阻挡…毕竟…那有那么多的毕竟。
不久就停止了挣扎,双手抱住我的脖子。
我处在陶醉中…
陶醉中…猛的一痛。“啊”…血在顺着嘴唇流淌。怎么会这样?我不懂,不明白。我看着伤心欲绝的紫衣,更觉的委屈,彷徨,不知所措。血在流,滴在衣服上,地板上。心在痛,扩散全身,有恍惚的感觉。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屋里。
闭上眼睛,感受痛苦。
人世间最大的痛苦竟然是…发不出声音的痛苦。突然感觉,麻木的嘴唇,重新热了起来。我很想哭,想放声大哭。眼泪在流淌,分不清是谁的,谁的又有什么重要。我知道我要违反先前作出的决定了,慢慢地吻着走向卧室…
纯美的爱情故事,XXXXX点点点点的字眼不会出现。你们想看刺激的,请转台…********,那里会满足你猎奇的心里。哈哈…胡乱说的。
醒来,觉得身体有点酸痛。眯着眼睛,回想一下昨晚的情景。微笑浮上帅帅的脸。我伸手去搭紫衣,没有搭到。猛的一睁眼,转身也没有看到人,才知道没有人。我赶紧穿上衣服,小声呼唤:“紫衣啊紫衣,你可曾想起了我,上一次你借了我的吻,请你还给我。
紫衣啊紫衣,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不把吻还给我,请你告诉我。紫衣啊紫衣,你可曾记起我,如果还记得,我们昨晚亲了嘴,我亲的比你多,还给我。”
歌也唱完了,衣服也穿上了,没有听到人回应。不对呀。我低头看见床单上的血色,桃花。
紫衣,人那?楼上,楼下,我都找了。本少很奇怪,后果很严重,外出敢不告诉我,回来一定要大功告成亲亲你的樱桃小嘴一点点。
我回到书房,看书…看到中午,紫衣未归。
怎么回事?我再回到卧室,看看有没有便条。工夫不负苦心人。看到,桌子,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