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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我没有了羞惭,他也没有了紧张,虽然我们第一次只坚持了不到10分钟。

可我需要,我想尽情的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生活。虽然我当时也有一种犯罪感,但这种感觉并没有阻止我与他的再度配合。

更没有阻挡我们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我们从床头到床尾、从左边到右边、从床上到地上、从前面到后面、由躺倒到站立、从上到下、从手到口,在他的引导下,我们累了就抱着,休息一会之后,“战争”又再度升级。

刘振华的雄健与粗壮,让我满足、知足。为了报答他,更多的是为了满足我,在他的指导下,我吻遍了他全身,特别是那隆起的胸肌、以及那一小撮胸毛,更多的时候是用口帮助他再度雄起。我的两个**一直应由他搓、揉、咬、嘬。他几次将他那国字脸,埋到我的****里,还用两只手使劲的将我的**向中间挤压,他想试试是不是能将他的头盖起来。

在我们停战的空隙,我问他与叶小英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这么痛快,问他我与叶小英比,我们谁更可爱。

刘振华这笨蛋,他居然实话实说,这是我恨他的地方,因为我恨他对我说了实话。他告诉我,他与叶小英的第一次,因为是在招待所里,两个人都怕让人知道,仅仅只是做了一次,而且只有几他钟,叶小英在**时也没有敢叫出声来,更没有帮助过他。但是,在后来,叶小英让他满足,因为叶小英每次都会先给他一些温存,更会在他需要时,就给他、并且能满足他。

他还说,在他进门看到我穿着他的上衣,其时在我一转身时,他已经看到了我的****,当时就想做,可他没有敢,加上我推他到冲凉房里,他没敢用热水冲凉,而是用冷水洗澡,所以他的激情让冷水浇灭了。

还说我的舌头没有叶小英的灵巧,说叶小英的舌头,能让他欲生欲死,让他消魂,让他满足。还说了他和叶小英一起看什么A片时,叶小英学会了好多高难度动作,说到高兴处,他居然没有发现我气青了的脸,起身还来了几个示范动作。

最后他说,是我在**时的叫声,让他兴奋,让他满足,所以他才能持久战,最后,那笨蛋,居然对我说,希望我能原谅他,是他伤害了我,如果需要他负责任,他会负责的,但他宁死也决不会离开叶小英。

他说,不是做了看到我的处子血,他一直怀疑我是不是处子身。

他这就一句话,让我伤心死了。

刘振华他是真笨蛋,他明明看到了,可他还是将他最先的怀疑说了出来,更因为他对着一个为他奉献出身心的女人,居然没有一句赞美,在最后还来了几句什么狗屁责任、宁死。这让我不肯原谅他,更有一种战胜他、报复他的仇恨感。

他示范完了,躺在我身边,他那粗重的男人气息,让我再度兴奋起来,我开始学着他刚做的示范动作,慢慢的帮助他。他的身体是真的是很棒,只一会儿,他就再度亢奋起来,我们之间的第六场战争,双方“抗战”了2个多小时。

他软倒在床上,我也累坏了,等我醒来时,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而且有太阳,只是太阳快要下山了。

我没有叫醒他,起身收拾好东西,洗漱之后,他也起来了。

人老实,没有药医,他起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请我原谅他。

我已经没有报复心,也没有了仇恨感,更多的是我对他收容之情的感激。

我对他说,振华哥,你不要说对不起,是我引诱你、是我主动的,你没有做错什么,你的收留之情,我无以为报,你的气质、你的为人,让我愿意为你付出。

你也不需要对我负什么责任,只要你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我这一辈子也就很开心了。

要是振华哥你同意,还看得起我,就请你认我做你的妹妹,我能做你的妹妹,我就满足了。

他对我使劲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就去洗脸刷牙,在他去冲凉房里洗漱的时候,我收拾好“弹红”累累的战场,将那一床破草席折起来包好,我不想再看见它,因为我这一辈子只有一次,我更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要将它包好之后再丢出去。

让它永远的消失,让我最宝贵的东西随着它的消失而消失。

刘振华他洗漱出来,他只对我说了一句,在家里等他,他很快就回来,就出去了,我将我自己的衣服取下来,摸了一下,只有胸围没有干,我从胸围里掏出200块钱,准备一会出去买衣服、吃饭用。

穿好衣服,我仔细扫视了好几遍房间,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因为我知道,女人的心都很细,而且敏感,我要为刘振华他把好关。

我不想因为我曾到过叶小英的“新房”里,因为我曾占有、使用过他的“私有品”,而让她与刘振华之间生出误会。

最后,我看着那一包草席,我看了它很久,我没有后悔,而是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留下一小块做纪念,因为我一生再也不会有了,我想了想之后,决定留下沾满我“处子血”的短裤,让它永远伴着我走过这一生。

我认为这很有意义,因为它上面有我的第一场战争留下的“弹红”。因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他为我冒着狂风暴雨去买来的短裤。是我心甘情愿为之付出的男人,是他给我的第一次。我不得不给我自己留一点纪念。

我将短裤拿出来,寻了一个小塑料袋包好,将我的胸围放在一起,这才再次观察屋内,看看是不是有我没有发现的蛛丝马迹。

我认为一切都做得很好,没有任何东西能使叶小英察觉出她的“新房”之内,曾经到过不速之客,我开门出去,这才发现,门外,是一个很大的平台,应该说是楼顶。

在门对面,有很多健身用的东西,有沙包、短棍、哑铃、还有电影看过的三节棍等一些东西,我看了就明白,那是刘振华用来健身的器材,难怪他的身体那么健壮。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我站的楼顶,后面只有几栋楼就到了山边上,再向前看,能看到公路上的汽车,街上的行人。

我再次向四周看看了,我想记住这一个地方,我告诉自己,我这一辈子,要么是死了,要么我每年要回来看看这里。那怕是上不来,我也要回来看看,站在远处看看也行。

为此,我扒在护栏边上,数了好几遍东西南北的房子,闭上眼睛回忆我是不是记下了,这样,重复了三次,我的脑海中,有了一个大约的轮廓。

抬头看了看大阳,它基本上下山了,只有天空还有红红的一片,虽然太阳下山,但街道上,仍然光线很充足,我也有点饿,所以,我回转身来,对着曾留下我人生第一次的房门,深深的对它鞠了三个躬。

我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过去的已经过去,过去的我已经死去。从现在起,我不必再在乎生、死,即便是下到楼下就死,我也已经无憾。

提着那一个小塑料袋子,我转身准备下楼,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种刘胡兰、江姐那从容赴死的豪情。

在这里,我想借用大哥你说的一句话:路——已经开始,生死我都必须走下去。

说真的,大哥,我是看到了你这一句话,让我有一种共鸣感,别人无法体会,但我,是绝对的认同,因为我有过与你同样的心情。

我刚到四楼台,就碰了跑步上楼的刘振华。

他看到我,大声对我说,你可害死我了,我刚才在街上看到你扒在护栏边上,我当你要跳楼,害我差点在路上撞到人,到楼下我就跑了上来,你可别想不开,万事有得商量。

他拖我上楼,不知为什么,只要他一碰我,我就有于着魔了,连刚才还咕咕叫有肚子,也不再叫唤,我身不由自己的跟他回到他的、也是我的“新房”。

刘振华放下袋子,搬来凳子让我坐下,这才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几件刚买的衣服,都是牛仔裤、衬衣,居然还有一双鞋子,我穿上,刚好合脚。虽然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不够300块钱,我当时是真的不争气,居然哭的像死了亲人。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要哭,我本应该笑的,因为有一个男人肯给我跑前跑后,无论如何,证明我还有活下去的价值。

我哭了好一会,才去换衣服,衣服虽然质地不好,但穿在我身上,还蛮好看,而且也合身,只是衬衣的胸围小了一点,我是使劲的压着**才扣上扣子的。

他看我出来,对我很潇洒的笑了笑,说我的身材是真的很好,人漂亮、身材好,穿什么都有气质,穿什么都好看。

这是我从刘振华口里得到的第一次赞美,也是我从他口里得到的最后一次赞美。

大哥,其实我很在乎他对我的看法,从我认识他到现在,14个年头了,我一直都很在乎他的看法,别人对我的看法,我根本不在乎,也从来没有想过,可刘振华对我说过的每一口话,我都能记在心里。

我穿上他给我买的衣服,听他告诉我刚才他出去,是去单位拿钱,在他的“新房”里,他从来没有放过钱,他昨天碰到我时,他身上只有80块钱,买了东西之后,他身上只有5块钱了,刚才是跑到单位拿了钱再去买东西,所以回来迟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我对刘振华所有说的话都那么爱听,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我居然不知道我饿,后来我也曾自我嘲笑过,有情饮水饱,可我当时连水都没有喝一口。还是他叫我一起出去吃饭,我才想起我是真的饿了。

我们在他住的地外不远,找了一个小餐厅,要了几个小菜、喝了两瓶啤酒,之后我让他用摩托车背我去一下市场,我买了两件衬衣、两件胸围。

我买完东西之后,刘振华又将我带回他的“新房”。我才坐下,他就告诉我,我的工作有着落了,他下午出去买东西时,给一个在玩具厂当人事经理的朋友打了电话,对方同意让我明天上午去上班。

至于证件,先由刘振华担保,过几天,他帮我去办一个暂住证,而身份证、毕业证、未婚证、就得我自己想办法去补办了。

我问他,要是有人知道了我在你这里住过,传到了叶小英的口里怎么办?他看了看我,对我说,你不是我妹妹吗?阿英她不会与我妹妹争风吃醋,再者,你又不是长住,就住两个晚上,她不会介意的。再说了,谁家里没有几个亲戚、朋友、老乡什么的?我很失望,从他的口里,明显的告诉了我,只能住今晚上了,下次休想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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