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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挚爱亲情卷——菊花茶中的幸福味道(3)

探监时间到了。指导员走了进来,手里抓着一大把票子,说:“大娘,这是我们几个管教人员的一点心意,望请收下,您可不能再光着脚走回去了,要不然,您儿子还不心疼死啊!”他妈妈双手直摇地说:“这哪成啊,娃儿在你这里,已够你操心的了,我再拿你钱,不是要折我的寿吗?”指导员声音颤抖着说:“做儿子的,不能让你享福,反而让老人担惊受怕,让您光脚走几百里路来这儿,如果再光脚走回去,这个儿子还算个人吗?”

他终于撑不住了,声音嘶哑地喊道:“妈!”就再也发不出声了,此时窗外也是泣声一片,那是被指导员喊来旁观的劳改犯们发出的。

这时,有个狱警进了屋,故作轻松地说:“别哭了,妈妈来看儿子是喜事啊,应该笑才对,让我看看大娘带了什么好吃的。”他边说边拎起麻袋就倒,老人来不及阻挡,口袋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顿时,所有的人都愣了。

只见第一只口袋倒出的全是馒头、面饼什么的,硬得像石头一般,而且个个不同,四分五裂的。不用说,这是老人一路乞讨来的。他妈妈窘极了,双手揪着衣角,喃喃的说:“娃,别怪妈做这下作事,家里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

他像没听见似的,直勾勾地盯住第二只麻袋里倒出的东西,那是——一个骨灰盒!他呆呆的问:“妈,这是什么?”他妈神色慌张起来,伸手要抱那个骨灰盒:“没……没什么……”他发疯般抢了过来,浑身颤抖:“妈,这是什么?!”

老人无力地坐了下去,花白的头发剧烈地抖动着。好半天,她才吃力地说:“那是……你爸!为了攒钱来看你,他没日没夜地劳作,身子给累垮了。临死前,他说他生前没来看你,心里难受,死后一定要我带他来,看你最后一眼……”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号叫:“爸,我改……”双腿跪了下去,扑通、扑通的,一个劲儿地用头撞地。只见探监室外黑亚亚跪倒一片,痛哭声惊天动地……

幸福感悟

母爱是不能被猜疑的,这世上什么都可能失去,什么都可能会是假的,但唯有母爱是始终如一的。儿子永远是母亲心中的一块肉,不管儿子犯了什么大错,遭遇了什么挫折;也不管会经历多大的困难,母亲永远都不会丢弃自己的儿子。

我要给孩子最好的榜样

她带着儿子去民政局领补助。她们到时,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有和她一样来领困难补助金的居民,还有前来采访众多媒体记者。

她和几十个人站成一排,从领导的手里接过困难补助金,大大小小的摄像机镜头对准着他们,闪光灯纷纷亮起……

忽然,她想起曾经也有过类似的情形,也是无数镜头对准着她,也是闪光灯亮得睁不开眼睛,可那时她把腰杆挺得格外直,脸上是灿烂的笑容,手上是大红的劳动模范证书……

拉着儿子的手走出大门,她的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泪里既有酸楚,也有羞愧,更多的是对自己命运的悲哀。

她19岁就参加工作了,28岁当上市里的劳动模范,35岁因工厂倒闭而下岗。下岗后,她和丈夫开了一家小超市。一天,她和丈夫去进货,不幸在路上发生车祸,从此丈夫只能坐在轮椅上,她瘸了一条腿。死里逃生后,他们的生活来了个180°的大转弯。

想想过去的生活,这种捉襟见肘的生活让她感到心痛的窒息。再望望不能动弹的丈夫,还不满10岁的儿子,她甚至想一死了之。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已将她家列入本市首批享受困难补助金的家庭里,从下个月开始,她家每个月可在低保金的基础上再领300元。

儿子摇着她的手臂撒娇:“妈妈,我们今天有钱了,炖点肉我吃好不好?”看着儿子的小脸,她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虽说自己每星期都挤出点钱出来买点肉为儿子改善伙食,可儿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点肉对他来说能顶什么事?

她带着儿子往菜市场走去,一路上盘算着300元的用途。站在肉摊前,她指了指最便宜的那类肉对摊主说:“来一斤这个。”儿子不干了:“妈,太少了。”她咬咬牙说:“那就来一斤半吧。”

回来的路上,儿子还是不满意:“妈,你就多买点儿,炖一大锅,我们美美地吃一顿。”她笑了:“这个月把钱花光,下个月不吃饭?”儿子一昂头说:“下个月不是还发给咱们钱吗?”儿子的这句话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震惊。她没想到儿子会有这种想法,如果一个人有这样那样的困难就可以不必劳动、不必奋斗,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政府的补助!难道儿子将来要靠低保和补助金过一辈子?

这天晚上,她一夜没有合眼,儿子白天说的那句话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回响。她对自己说:我会劳动,也能劳动,曾经获得的那么多荣誉都和劳动有关,难道如今瘸了一条腿就不能劳动?我还有一双健康的手,应该靠自己的手养活一家人、养活儿子!我要为孩子做一个好的榜样,我不能让儿子将来靠领困难补助金过日子。

过了不到十天,她在市场的一角支起一个小摊卖水饺和馄饨。她的水饺和馄饨皮薄、馅多,而且绝对新鲜、卫生。一年后,她开了一家早餐店,但店里只能放三张小方桌。三年后,她有了一家能放七张桌子的店铺。再后来,她的店开在繁华的大街上,店面堂皇,可以承办各类宴席……

如今,逢年过节,她都会随街道办事处的人去慰问低保户,为他们送米送油送钱。除了安慰与关心,她总会向别人多问一句:“我的店里有工作岗位,您愿意来吗?”

当然,她的儿子已经长成小伙子了,和同龄的孩子一样健康阳光。不同的是,他从上中学开始,每逢寒暑假都在母亲的店里打工。

儿子一直记得10岁那年的事,不是因为记性好,而是母亲常常重复那天的事、重复他说过的话。每次讲完这件事,母亲还要补充一句:“我不想你长大后成为依靠别人、依靠拿补助过日子的人,所以,妈妈一定要成为你的榜样!用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

幸福感悟

母爱的力量总是那么无穷,一位身有残疾并陷入生活困境的下岗母亲不愿孩子的思想贫瘠,她要让孩子明白只有奋斗才能打倒贫穷。她用行动证明,贫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甘于贫穷,不思进取,渴求救助。

别摔坏了你的“孩子”

有一个妇女,她的儿子在2岁那一年,被人贩子拐走了。她禁受不住这个打击,精神崩溃了,由于神经错乱而变得半疯半傻的。有时很平静,有时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摔,弄得家里不得安宁。家里人实在没有办法了,不得不把她送进了市郊的精神病医院。

妇女入院的第二天,就从医院跑了出来。离精神病医院不远处,有一家鞭炮厂。此时正值中午,看门保安恰好去上了个厕所,就在这一会儿的空当,疯女人跑进了厂里。她径直闯进了生产车间,顺手抓起一些东西就往地上摔。等车间里的几个工人和保安赶过来制止她时,她正高举着一个小铁箱,要往地上摔。工人和保安们看到这个场面,顿时个个都吓得目瞪口呆,甚至忘了往外逃跑;因为这个疯女人举起的小铁箱,是一箱用来做鞭炮的火药,如果这箱火药落了地,强烈的撞击很可能会引起火药的爆炸。而这箱火药一爆炸,一定会引发周围更多成品和原料的爆炸,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有人反应过来了,向她叫喊:“放下它!快放下它!”可是疯女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反而将火药箱举得更高。保安急得大叫:“别动!那是火药,摔下来,你自己也没命了!”但疯女人显然不明白他们的话,看着他们又咯咯咯地笑起来。

万分紧急之下,保安和工人们想拼命冲上去,夺下疯女人手中的火药箱,但他们又不敢动,他们怕这样做反而刺激了这个疯女人,会迅速把火药箱扔下去!眼看着一场惨烈的灾难就要发生了,工人们纷纷跑出车间,往工厂的大门外跑。就在这时,一直在追寻疯女人的精神病医院的医生赶到了。医生看到工人们边跑边大声喊,“疯女人要摔炸药了……”

从这个混乱的场面和人们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中,医生猜到疯女人可能在这个鞭炮厂里,于是他立即冲进了厂里,并迅速赶到了车间。果然不出所料,医生看见几个工人远远地围着那个疯女人,而那个疯女人的手中正举着一个小铁箱。医生顿时意识到那个小铁箱的危险性和重要性,说时迟那时快,灵机一动的他立即冲疯女人叫了起来:“别摔坏了你的孩子!”

话刚出口,只见那个疯女人顿时愣住了,一双无神的眼睛挣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医生。那箱火药却仍举在头上,没有立即落下。医生又大声而和蔼地说了一句:“你手上举的是你的孩子。”

疯女人的神情立即安定了下来,将高举在头顶的火药箱放了下来,紧紧地抱在怀里,低头打量着怀里的东西。就在这一瞬间,保安和工人们冲了过去,成功夺下了那箱火药。

所有在场的人都长长地出了口气,这时,几个保安紧紧抓住了疯女人径直往外走,而疯女人还在呜呜吼叫着要抢回那个小铁箱。

一场灾难就这样避免了!大家把目光投向了那位医生,既感激又钦佩。在他们看来,医生“别摔坏了你的孩子”和“你手上举的是你的孩子”这两句谎话具有无比神奇的力量,因为疯女人什么话也听不明白,也听不进去,却“听懂”了这两句话的“含义”。

医生解释说:“我能说出这样两句管用的话,是因为我知道她的病根,我能找到她心灵深处最牢固、也是最能唤起她的记忆的一丝东西——那就是她当年丢失孩子的苦痛和她对自己孩子的巨大的母爱。虽然她现在疯了,神经错乱了,但她还没有病到完全丧失母爱的程度,还能唤醒她内心深处的母爱。”

幸福感悟

母爱是母亲的本能,即使在神经错乱的时候也不会丧失。所以,当一位母亲遭遇失去孩子的悲痛,乃至神智不清时,一提到孩子,依然能唤醒她内心深处对孩子的那份爱,这就是伟大的母爱!

九 高山那样宽厚雄浑的父爱,谁也无法轻松的忘记

岁月沧桑、时光荏苒,岁月的年轮不知碾碎多少世事的变迁,而唯有不变的是那股浓浓的亲情。有人说,父爱如山!高大威严;父爱是一汪水,深藏不露;父爱是一双手,抚摸着我们走过春夏秋冬;而我说,父爱犹如阳光!而父爱更是一缕阳光,饱含热度温暖我们的心房。不管我们走多远、或者遇到多大的困难,父爱都会永远陪伴着我、温暖着我。每当我仰望天空,看到太阳照耀着,我就会很快乐。

那一份没有血缘的父爱

我和他之间不太和睦,甚至,有点儿水火不容。

他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有很多坏习惯,酗酒抽烟说粗话。每次开家长会便是我最尴尬的事情,那时我会说谎,说我的家长时间,老师知道我在说谎,但没有点破我。因为他,我也染上了不少的坏习惯,比如从十五六岁就开始喝酒、抽烟、早恋、打架,无数次被叫家长。他平时厉害的很,但在我们老师面前却中规中矩地站着,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老师说,没娘的孩子就是不行,邻居们也这么说。好多老奶奶给我饺子、包子吃,也有人给他说过对象,最后都黄了。

他挣的钱不多,脾气也不好,有时候还要去赌,我们俩的生活可想而知。

我一般不叫他爸爸,总是说:“哎……”“哎”是他的名字,他骂我,小兔崽子。

当我逃学的时候,会遭到他的毒打,打得我皮开肉绽。他骂我不上进,一定是长大后想开出租车看人家脸色。

我成绩不好,打了架还要他去给人家道歉。我妈死得早,他说我一岁时妈就死了。没有女人的家根本不像家。在一起我们没有吃过饺子,甚至连过年也不吃,他不会包饺子,我们只吃馒头炒菜。我的衣服坏了,他不会缝,常常请院子里的邻居帮忙,最常帮忙的是二寡妇。

我常怀疑他和二寡妇有一腿,因为二寡妇有三个孩子,都只给人做做零活。有人想撮合他们,但二寡妇不答应。她说:“我可不能再嫁给没能耐的男人了,要嫁就嫁有钱人”。但她包了饺子总会给我们端过来。我很讨厌他们的关系,因为有邻居会在背后指指点点。后来,我砸过二寡妇家的窗户。

我19岁那年,他强迫我去当兵,说我再混下去就进监狱了。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他依然开他的出租车,依然一个人,我们之间只是书信来往。他的字很难看,像他的人。好在我不随他,经常听别人说我不像他的儿子,我想我可能是随我妈吧。

二年后我提了干,报考了军官学校,他来信说:“好小子,终于上道了”。我上了军校后,也知道心疼他了,给他寄烟寄酒。他说:“小子,没白养你”。我26岁那年,他得了脑癌。我回家接他,要带他去大城市治疗,他怎么也不去。他拉着我的手说:“儿子,别费事了,我知道自己再花多少钱也没救了,留着钱给你娶媳妇买房子吧”。

我陪着他,他讲我小时候的笑话给我听,说因为我没妈,曾经还让我吃过他的乳房,说着他嘿嘿地笑,我却几乎要哭。他还说我太不是东西,经常把人打得找上门来,他还要给人赔礼道歉…… 总之,我没给他少惹事。我说:“我对不起您,最大的遗憾是没给您找个老伴,如果有个老伴,您也许不会得这个病,就不会这么寂寞”。他却从来没有抱怨过我,说因为我这个坏小子,他活得更有滋有味了,他说如果有来生,还让我们做父子吧。

5个月后他去世,给我留下一张12万块钱的存单和一封信。

那存单,是他一辈子的心血。那封信,是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写着我的出生日期,也写着希望好心人收留我后好好养着。看得出来,那应该是一个女子的笔迹。随后是他的字,很难看,他写道,小儿拾于第二医院旁,正哭啼。从此,我命中有子了。

28年,我才明白我不是他的儿子,而我却一直和他对着干,不肯叫他爸爸,以他为辱。一直以来,我以为他是世上唯一的亲人,我可以和他闹和他吵,可以叫他“哎”,可是,我没想到他不是我的父亲,我两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在纸条的最后他写道:不要怪我,我一直不想告诉你,因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儿子。

幸福感悟

人们常用“血浓于水”来形容亲情。的确,亲情就如同水一样,无需产生惊天动地的事件,它永远存在于我们生活中,如水一样无法脱离,但永远比水深,比水浓;因为它比水多了一份深深的情意。

那份隐藏在欠条里的爱

大学毕业那年,父亲求亲告友,在家乡县城给我找了份他认为非常体面的工作,我却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决定到外面去闯一闯。那晚,我和父亲深自己的理想抱负。父亲说我心比天高,母亲则在一旁抹眼泪,都极力地劝我留下。我却冥顽不化,非要“出去闯”。

父亲终于问:“那你决定去哪里呢?”我思考了半天,摇摇头。

父亲抽着劣质烟,许久,才一字一顿地说:“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儿大不由爹呀,以后的路怎么走自己看着办吧。”父亲同意了!那一刻,我为父亲无奈的妥协和“支持”而感激不尽,发誓一定不让父母失望!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犹豫再三,还是厚着脸皮向父亲索要路费。从小学到大学毕业,十几年里,我不知向父亲伸手要了多少次钱,但总觉得那是天经地义的,唯有这一次,心里觉得特别发虚。我劝自己说:最后一次向父亲伸手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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