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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英雄雕像(1)

气数。嘉善建新路庶吉木料加工厂办公楼。端木烟。

“你看,这条短信真不是你发来捉弄我的?”下课铃刚响,历史老师还没走出教室,那多就起身来到林翡绯座位旁,紧张地指指着手机屏幕,屏幕上还留下了他的汗迹。

“我用得着吓你么,直接给你一锤不是更方便。”林翡绯握拳假装敲打那多的脑袋,另一只手接过手机。

“嘉善建新路……”一面阅读短信内容,林翡绯一边已经打开自己手机中的谷歌地球,输入“建新路”,很快便查到了具体位置。

“恶作剧?有人想让我们去建新路?”那多疑惑道,“还什么端木烟,这是个人名吗?”

“既然提到气数就不是恶作剧了,毕竟进入地宫的事只有你我知道。”林翡绯说,她感受到来自历史老师不太善意的目光。四目相交时,历史老师摇摇头,叹息离开教室,仿佛在为林翡绯惋惜。

这个年龄段男女生交往总是被看成不纯洁的,若不是成绩拔尖,林翡绯肯定成为老师们重点谈心的对象。那多?只能说老师连和他交流的欲望都没有了。

此时,林翡绯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带有刘海的发梢,原本披肩的长发被粉红色发髻束起,清纯可爱极了。

“这很明显是一个请君入瓮的陷进嘛,你这么聪明肯定不会上当。”那多说,指着自己的手机。

“但是,我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这条线索。”林翡绯说。

“那怎么办?”那多摊开手。

“我们现在就去建新路。”林翡绯收起手机道。

“怎么能逃课呢!”听了林翡绯的话,那多浑身无力、哈欠不断,直犯困。是的,那多曾不止一次希望经历大风大浪,像那多叔一样在神奇的探秘世界遨游,做一个牛逼的解谜者。所以当“角”的大任降临到那多面前,他激动不已,差不多要攘臂而起,恨不得赶快开始这段发现、封存“气数”之旅。然而那多毕竟只是个初二学生,过了“三分钟热度”,他打起退堂鼓。他不怕鬼,所以鼓着勇气确实连阴森地宫也敢独下,但是这次可是要面对藏象,实实在在的由人组成的邪恶团体!连袁畏这些武艺超群的高人都敌不过藏象追杀,自己凭什么去抗衡呢?

人心,永远比鬼更可怕。这是那多的座右铭。

“少来,说得自己像个遵守校园规则的模范生似的,你又不是没逃过课。”林翡绯嗔怪道。

“要不,咱们报警吧,或者告诉你爸妈。”那多提议。

“疯啦!”林翡绯弓起手指给那多一个毛栗子,打得他眼冒金星,站立不稳,“地底甬道、地下宫殿中藏有兰亭序,这种事情出自我们两个初中生之口,有警察会信吗?”

“这……”那多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况且角的事情知情人越少越好,毕竟会引来杀身之祸的,我可不想连累父母。”

那多无言以对,林翡绯总像个女强人一样,什么事情都是不求人,相信自己能解决。

“再说,一旦报了警,整个事件都会变得索然无味,我们角继承人的身份也将随之覆灭,你不是爱冒险吗,愿意让打开的冒险大门重新关上?”林翡绯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虽然只是初二学生,林翡绯远比同龄人成熟,或许是从小独立生活的缘故,在那多看来林翡绯的想法也有异于常人,很多时候他觉得林翡绯清纯的外表下藏着几分古灵精怪,或者说,是诡异。

“可是,也用不着这么雷厉风行啊!”那多讨饶道。

“线索都有时效性,所以咱们要尽快。”林翡绯说道,“走啦,别愣着。”

“书包怎么办?”

“晚自习结束前回来拿就是了,别婆婆妈妈的。”林翡绯从课桌里拿出白色的艾米丽拎包,拎包上的黑猫拥有核桃般的大眼睛,诡异地盯着前方。

见那多仍有迟疑,林翡绯干脆拽着他胳膊,两人一同朝教室门外走去,引来无数男生羡慕的目光。

第一中学是这个城市引以为傲的历史名校,曾搬迁了数次。2002年,学校百年校庆,从当时的校址范蠡湖搬迁至现在的纺工路。校门在上课期间是关闭的,只有持老师发给的通行卡、便条才能让门房大爷开门,久经沙场的那多当然知道这一点,他和林翡绯直接来到东墙边,动作麻利地翻了出去。

那多说为了自保,向东墙边报刊亭老板借来顶钢盔(报刊亭老板是他朋友)套在头上,两人就站在学校东墙外的人行道上,朝马路上看去。虽然是车来车往,一时却没有看到一辆空闲的出租车。

忽然那多察觉出些异样,一转头,首先看到的是两根如枯树枝般的干瘪手指,就举在自己的面门前,指甲缝中满是黑土。

“影先生,怎么是你?”那多吃惊道,在干瘪手指后面的是一张板着的老脸,不是影先生是谁?万年不变的黑色布衣打扮,泛黄的白色内衣边沿露在布衣外,细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多,眼眶下沿泛起青黑色。

影先生是书摊老板的绰号,那多与书摊老板熟识多年,一直听村人这么叫他,也就跟着叫了起来。据乡人说,影先生原本姓尹,早在十多年前便来到村里,平日里只在下午摆摆书摊,替乡人配把钥匙、看个风水(结果看风水居然看出名气,邀约不断),其余的时间里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很难找到他,像影子般神秘、若隐若现。于是乎,乡人逐渐忘却了他的姓氏,称他为影先生。

“你怎么来了?”那多问道。此时林翡绯也已打完电话,看着那多身边的影先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是认得影先生的,每次来那多家玩那多总会带她去书摊看书,只是不知道他今天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书在哪里,还我!”影先生说,好像那多欠他钱一样,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显得更严肃了。他守在门口已经很长时间,没想到那多竟翻墙出来。

“什么书?”几年来那多从书摊老板那里淘来的旧书都快叠成高高的一摞了,那多当然不明白他指的哪一本。

“卖给你的《古今异事通考》。”影先生说。

“哦,这本书啊……应该是放在家里了吧。”那多随口撒了个谎,实际上《古今异事通考》被林翡绯借去,此时就在她的拎包中。《通考》与地宫有关,那多可不愿意轻易还给影先生。转念一想,这么多数为什么影先生偏偏要回《通考》,难道他也在寻找地宫?

那多一直认为影先生绝非常鳞凡介,从占卜到看相,他几乎无所不通,普通人哪里会懂那么多神神秘秘的事情啊。所以那多私下里认为在影先生邋遢不堪的形象下还藏着一个特殊的身份,至于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走,我跟你回家拿,钱可以退给你。”影先生一把抓住那多的袖管,火急火燎道。

“喂,至于这么急么?”那多被影先生的架势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才挣脱影先生的那只枯手。

“那是本不详的书,会给你带来灾难!”影先生说,声音像扭断枯枝般刺耳、难听。

“说的那么吓人,我看了,这书也没把我吃了啊。”那多不服气地说。

“我们还有事暂时不回家,书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林翡绯拉拉那多的衣角,那多心领神会,两人不管影先生,要迈步往马路对面走去,不料影先生横身挡在两人身前。

“不管你们有什么事,先回家把书还给我!”影先生的面部因急躁而开始扭曲。

“行了,还你就是了。”林翡绯看了看手表,从拎包中拿出《古今异事通考》。

“喂,翡绯……”那多想要阻止已来不及,只好叹口气,眼下除了将书还给影先生外真的别无他法,还能真的带他回家拿书么?

看到《通考》,影先生眼神立刻闪过亮光,这是贪婪的神色。他伸手去拿,谁知林翡绯忽然手往后一退,他抓了个空。

“这本书有什么玄机吗,你这么心急?”林翡绯问道,事实上从林翡绯拿出书的一刻起,影子先生的眼神便再没离开过《通考》。

“好奇会害死人的,小毛孩子少管点事情吧。”影先生一把夺过《通考》,来回翻了几页发现无大碍,藏入胸口,便要转身离开。

“有那么神秘吗?”那多喃喃道,极为不服气,“不就是个地宫嘛……”

“你说什么,地宫?”影先生闻言瞳孔微缩,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那多,似有极大震惊掠过。

“啊……”那多没想到影先生听力这么好。

此时有一辆三轮载客摩托车缓缓行进过来,车身后半部的座椅四周套着脏而破旧的油布,隐约可见里面的皮革坐垫裂出斑驳龟裂的纹路,露出了蜡黄的海绵。司机坐在前面,整个车子好像一只吃力前行的蜗牛。

“要车伐?”司机大叔有意将车速放慢,在那多、林翡绯身边停下。

“别管他,我们上车!”林翡绯拉开三轮车车厢门,与那多一同进入,然后关门,上锁,任凭影先生用拳头敲门,就是不开。

司机缓慢开动摩托车,该加速开动还是停下,拿不定主意。

“停车!”影先生一路小跑紧跟摩托车,拳头咚咚砸在车厢上,这一砸司机立刻心疼起摩托车,提速将影先生甩在车后。

“这人怎么回事?”司机调整着后视镜,镜中的影先生知道追不上,已经停下了脚步。

“我们不认识他。”林翡绯对司机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他和你们一路的。”

“去嘉善建新路。”林翡绯说。

“好嘞!”司机笑道,双手离开龙头,熟练地点燃一根香烟,细细的烟气从口中缓缓吐出。

那多从车厢侧窗探出脑袋向后看,摩托车离影先生已有十多米。头顶上微觉清凉的感觉,原来天开始下起小雨,正打落在他头上。

“翡绯,干吗把书还给他?”那多将头伸回车厢,问道。

“都找到地宫了,还要书干吗。”林翡绯像是想到什么,问道,“影先生不是经营书摊的吗,哪有卖了之后还要回来的?”

“他是把这书误卖给我了。”那多说道,重心一失,人忽然向右撞上了车厢。

原来是摩托车忽然拐弯。由于城市交通管制,这样的交通工具有很多大路不能走,所以只能抄一些小路,那多隐约觉得去嘉善的路与自己家的方向一致,似乎还正好顺路。摩托车车速不快,而且避震性能极差,那多坐在车上屁股都快被震为四瓣。

经过一个小时的颠簸,那多、林翡绯终于来到嘉善县。尽管处于嘉善县城乡结合部,建新路两侧也造起了鳞次栉比的商品房,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越靠近尽头会发现楼房越是崭新,甚至还有许多刚成型的毛胚房。

林翡绯一脸疑惑,从头找到尾,潋山路不过只有300号,短信中又没有注明门牌号,到底是哪里呢?出租车开到路的尽头,两人忽然发现还有一条分岔小路,通向的果然是一座庞大的楼房,楼房前部是开阔的广场,广场上堆满垃圾,显然废弃已久。

“下车吧,咱们到了。”林翡绯付完钱率先开车门下车。

“是这儿吗?”那多跟着下车,疑惑道,刚问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广场前的铁门旁挂着写有“庶吉木料厂办公园区”字样的招牌,招牌破损严重只剩下下半部分,铁门敞开着,那多、林翡绯于是进入广场。

虽然是上午,但天色显得很暗,有一种夜幕将至的错觉。昏暗间,可以看到一幢两层高的楼房静悄悄地站立在法国梧桐的后面。这幢楼房东西两边有着外形几乎一致的双子楼,以一楼的过道相互连通。这么一座庞大的楼房,却好似是一夜之间生长出来的,周围没有任何建筑,只有同样宽阔的广场在它前部,显得尤为突兀。每一扇窗户里都是黑黝黝的,有些玻璃破损了。一阵凉风吹过,几片树叶翻滚下来,那多听到糊在窗框上的黄旧报纸发出悉悉率率的声响。

这其实是一栋很大气的楼房,方方正正的,现在看上去很黯淡,或许曾在90年代风光过;墙身贴着马赛克瓷砖,一格格的白底上随意地散落着深蓝色的小方块。现在的新式楼房哪里还会用这样过时的墙面啊。那多心里想到,一面看着那墙面上的蓝点,竟看得有些晃神,好像那些蓝格子开始自己移动,拼成不同的花纹图案来。

“厂区和办公区分开,这个木料厂的规模一定很大,没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那多叹道,他抬头看看天空,乌云开始在楼房上空云集,仿佛被某种力量吸引,将破旧、静谧的楼房映衬的越发神秘。

在那多目眩的时候,林翡绯已经掏出手机将四周环境拍下,一连拍了四张,遇到危险便发微信给自己的父母、抑或报警。前方情况未知,换做谁都会小心翼翼,更何况是两个少年。

两人来到位于双子楼东楼的正门前,透过锈迹斑斑的大门听不到里面任何声响。铁门像一道结界,将楼房内的世界封锁,没有信息外流,虽然只有一门之隔,门里门外却像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世界。

忽然传来哗啦哗啦的声响,那多忌惮地回头一看,除他俩外空荡荡的广场上看不到任何身影。楼房位置偏僻,即使是广场大门外也没有经过的路人。

人气不旺的地方,总有些事物会尽显其妖性。那梧桐树盘根交错,像极了一个拥有无数双手臂站立着的巨人,那些手臂以多种不可能的角度弯折着,仿佛木质的外皮下还包裹着霉烂变形的黑骨。

有些枝干已然枯死,无力耷拉在一边,只留得一小部分与树干相连,哪里还经得起折腾,风一大便随风摇曳发出哗啦哗啦声响,像极了一个临近奔溃人的哀嚎,不知何时会被甩出去,走向消亡。

林翡绯稍加思索,还是决定进门看看。她手抵着铁门,朝里一推,发出吱嘎吱嘎的金属摩擦声响,仿佛打开了一个尘封已久的世界,立刻就闻到了充斥在空气中的霉变味道,阴湿的空气附在鼻腔上,好像时间一久就会起霉菌似的。

楼里,靠近楼梯的地方,一个男人的躬身而立。他佝偻着背,像极了被上级压迫已久的普通上班族,剑条纹衬衫的领子从西装口翻出。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左手好像在摆弄着什么,嘴角浮现出笑容。

忽然,他听到了铁门外的声响,好像有人在门外走动、说话。

男人笑容依旧,拳头上却青筋凸起。他张开手心,掌心中忽然出现两寸长的刀片,泛着光亮,仿佛与手掌连为一体。

男人徐步往铁门旁走去,每走出一步脚掌都于地面紧紧贴合,为的是不发出过大的声响。他的背也不知在何时挺直了,好像原本伏地而行的眼镜蛇忽然直起了身子悄然接近猎物,时机一到,便会发动最迅猛的攻击。

眼镜蛇有一种令人恐惧的姿态,人见到就会避开,所以一般人很少会被眼镜蛇咬到。那个男人却时刻带着笑容,而手里藏着刀片。

铁门忽然开启,雨声变得大了起来,男人直视前方,紧接着有两个人影在门前一晃而过,男人还来不及看清他们的相貌,铁门便再度合拢,并没有完全合上,留出一条缝隙。

阴冷的光从铁门的缝隙间进入,打在男人的脸上,形成一根狭窄、纵向的光条。

电光像一条条吃痛的银蛇,在黑云中埋头乱窜,紧接着一道长长的赤炼划破天空,惊雷随即响起,大有撼动天地之势。

空气闷热,气压低到令人喘息都不畅,低飞的蜻蜓吃力地挥舞着翅膀,几乎要贴着地面而行,最终撞在了东楼墙上,抽搐似地抖动着翅膀,再不能飞起。

来到铁门前的林翡绯刚推开门,一只枯手便紧紧捂在她的嘴巴上,生硬的老茧与她细腻的皮肤相接触,十分难受。那多听到身边的林翡绯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吗,他都来不及做出反应,背部随即受到力量拉扯,朝后踉跄走了几步终于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那多疼得龇牙咧嘴,刚要出声叫喊,一颗油亮半秃的脑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竟是影先生。林翡绯就在影先生身前,乌黑的眼珠炯炯有神,嘴巴却被影先生那枯手捂住,发不出声音。她嘴部受困,然而双手仍能活动,但是似乎察觉身后的影先生并无恶意,原本伸到拎包里摸索电击器的手又停了下来。

影先生将食指放于唇间,示意那多噤声,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东楼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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