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擦完了,怎么样,我擦的还不错吧!”丁凝夏指着外面自己擦的那一面玻璃得意的说着。
“丁凝夏同学,一起吃饭可以吗?”陈岩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丁凝夏的旁边。
“啊,这个啊。。。”丁凝夏看着聂晨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的聂晨已经走出教室,向教学楼外走去。
“那个。。。聂。。。啊!”丁凝夏准备抽手从窗户的外防护网出来时,不小心被早已生锈的断裂的钢筋接口划破食指,那断口仿佛玻璃片般锋利,轻而易举就将丁凝夏的食指划出一道不浅的伤口。
“怎么样?划的深不深?”
旁边的陈岩飞刚有所反应,身后的的聂晨已经越过陈岩飞来到了丁凝夏的身边,他抓起丁凝夏的食指按住与手掌连接的下端止血,转身面无表情的说:“走,我带你去找校医。”随即甩下一旁慢半拍的陈岩飞,拉着丁凝夏朝医务室走去。然而,医务室的大门紧闭,聂晨由敲门到砸门再到踹门。。。哦,老天,今天校医不在吗!这时,身后的丁凝夏开口了:“算了,聂晨,这伤口也不是很深,我自己贴张创可贴就好了。”
“不行,那钢筋上有铁锈,弄不好会感染的!”
说罢,转身拉着丁同学往校门口方向走去。。。他要出校!
经过和脑残门卫费了三分钟的口舌后,任然没效果,某男果断推开拦路的门卫,强行出校,出去后还拽拽的来了一句:“想告状,去高二(17)班,记住我叫聂晨!”
出了校门后,聂晨带着丁凝夏来到了一所医院的医疗站,进去后轻车熟路的把丁凝夏丢在了诊疗室,只说了一句“按着伤口别动”,随即转身就出去了,丁凝夏同学这时才想到是否该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口。从外表来看,伤口较短,但依稀可以用肉眼看到伤口里面有一些黑色的东西,难道那是铁锈?正想着,一个端着药盘的人走了进来,不过不是别人,正是聂晨。
“现在先别问,等把这处理好了再说。”某人似乎知道病人在想什么,所以提前先封住了她的嘴巴。
首先用双氧水消毒,虽然没有用酒精那么刺痛,但多多少少还是会刺激患处,面前的丁凝夏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从她微颤的肩膀也能看出来,他确实很疼。这个过程就是如此,聂晨也没有办法。聂晨低下头轻轻吹着伤口,一阵清凉带走了些许刺痛,聂晨随即小心而又迅速的将伤口清理干净,不完全湿透的酒精棉用镊子拧成线状,依据吸附性将铁锈吸出。聂晨看着处理好的伤口,舒了口气,随即在纱布上涂云南白药软膏,将伤口包好。
“两天换一次,这个星期不能沾水,手指尽量不要动,不然关节处的伤口不容易长好。”完事后,站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酒精棉在某女的左胳膊上擦了擦,另一只手拿起注射器,直接一针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