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不知道的是,在她掉进机关时就有一个紫色身影闪身跟着掉了下去。
血月一边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寻找那个大兽的封印之地。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一丝光亮,血月却已经觉得体力不支。她快速朝着光亮处飞去,但是好像黑暗永远没有尽头,光明却在前方!不管她怎么努力,那一丝丝光明始终没有靠进她,就像她自己的心,明明有着光明,却总是黑暗。
她不再前进,缓缓坐在地上看着那摇曳的光明。感受着整个黑暗里的气息,心情变得无比沉重。她用尽了所有办法就是无法靠近光明,无法驱散黑暗,也找不到大兽的封印之地。她趴在地上,地上一片冰凉,眼睛慢慢的闭上,她深深的陷入了自己心里的黑暗。等她再睁开眼,发现自己不在那黑暗里,而是躺在自己的别墅大床上,周围一片光明。床头的闹钟指着八点整,大陆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但是她的感情却是那么真实。她迷茫的看着四周,然后揭开被子,赤着脚丫站到镜子前,看见的是她自己的模样。她不再是那张绝世无双的面孔,也不再是那平凡清秀的样子。就是她二十岁那风华绝代的容颜,所有的所有真的好像只是她一个人的梦魇。逼真的难以接受,她转过身想推开房门,却感觉到自己布置的阵法里有人。心里猛的一跳,渐渐变得麻木。她打开房门,看见阵法里狼狈如狗的他,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无边无际的悲凉。
她走到阵法旁,移了下花瓶的位置,阵法突然消失。阵法里的人也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勾起他的下巴说道:“凌烽,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了,难道连这个阵法都破不了么?”那个人眼睛死死看着血月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血月,荭媚被你弄哪里去了?”听他这么说血月心里却没有起丝毫波澜,她只是平静的说道:“死了。”毫无语气的话语却压的那人喘不过气来,他恶狠狠的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可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你怎么可以杀了她”血月有些微恼,一把甩开他的脸,力道大的让那人下巴都脱臼了:“呵呵,我恶毒,她想杀我取代我的位置就不恶毒?她想杀我时可没有念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面上手下留情。”她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却是对这个人渣。
她看着地上一摊烂泥的他说:“凌烽,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么?呵呵,,这个九宫八卦阵可是我平时业余打发时间随便摆的,毫无杀伤力的。”听血月这么说,凌烽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想起自己在阵法里受到的折磨,再看看自己一身狼狈不堪,恨不得冲上去咬死血月!
血月见差不多了,优雅的打了个响指。暗处的人走了出来,恭敬的半跪在她的面前。血月悠悠的开口:“拖下去处理干净,然后召集帝凰战队的人到总部!”冲满命令的口吻,吓了几个黑衣人一跳连忙领命出去,顺便拖走地上半死不活的凌烽。凌烽死命挣扎甚至不停的诅咒血月不得好死,黑衣人怕惹怒血月,几巴掌拍晕了他。
下午过后豪华的摩天大楼里,血月坐在那黑金大椅上看着底下的四男三女,那都是她的心腹。如果说她不在了,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帝凰战队的七个战友,她缓步走到七人面前一个个的问候着:“狂战,你是大哥,以后我不在了要好好照顾弟兄们。”七人听她这么说纷纷皱眉:“至尊,你要去哪里?”血月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澂嬜大陆的事情并不是梦,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但她知道她不会留在这里太久,这种诡异的直觉连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对他们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做了一个真实到难以接受的梦。”她把大陆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七人纷纷面面相觑,不可置信的看着血月,不再言语。
血月也不勉强他们,只是交代了一些事情便离开了。
她回到别墅后,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又深深地陷入黑暗,晕炫的感觉传遍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