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炎瑞手中的玉玺,毒蛊老人得意的把手伸出去准备接过,那他也不必留着了。
“啊~”正当毒蛊老人把手伸出去准备接过玉玺时,突然他的手被硬物击中,完全沉浸在胜利中的人丝毫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正着。仔细一看这枚‘暗器’,原来只是一颗石子。
看着飞来的石子,炎瑞迅速把玉玺又塞回怀中,抬头便看见一身黑衣金边的男子从远处“飞”了过来,不肖片刻便来到了炎瑞的身旁。
“你就甘心如此?”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苒舞,再看看一脸颓废的炎瑞,第一次,他有种嗜血的冲动。躺着的苒舞毫无生机的脸色,苍白不含一点血丝,白衣早以被红色浸染,肩胛骨的伤口还在噌噌冒着血,仿佛不流干便不停下。
“大师兄,我~”看着来人,炎瑞激动了。没错,来人正是仓煜。本来他就是要去炎国打听下潇和青的动静,此林便是近道,没想到就看见了这一幕,他庆幸自己来的还不算晚。
“别说话。”摘下耳钉,挖出鬼面眼左边的红粉先给苒舞喂了下去,右边的马上给炎瑞喂了下去。
“大师兄,有毒,大家内力全失了。”似解释,又似提醒。
“此毒是毒蛊老人的‘脉魔’,不过看你们的情形,此毒维持的时间已经过了,无碍。舞儿怎么样了?”看着苒舞浑身是血,仓煜的心一阵阵的抽痛起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宁可躺着的是自己,却不想让她受一点伤害。
“舞儿被毒蛊老人打了一掌,药粉喂下去又帮我挡了一剑,现在~”低下头看着依旧毫无声息的人儿,炎瑞有些惭愧,是他没保护她,不是么?
“刹呢?”他身边不是有刹保护么?
“刹和绮丽都中了毒,在那边调息。”炎瑞指向东面的两人。
“应该快好了。”看着远处面色逐渐红润的两人,知道他们并未受伤,心也安了些。
“你先扶着舞儿好好休息,这里交给我吧。”说完,转过身对着毒蛊老人。
“风卷。”一声呼唤,又一名黑衣男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魑王。”看见仓煜的瞬间,被叫做风卷的男子单膝下跪。
“保护魍王和苒舞,不得有误。”
“是。”
简单交代几句,仓煜便走向毒蛊老人。敢动他的人,他会让他们知道,什么人是动不得的。
“毒蛊老儿,你可知我是谁?”没有尊称,他居然无视了这位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
“小子,不管你是谁,今天也休想活着出去。”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摸了摸被打中的手腕,到现在还使不出里,可见来人的内力有多么的强悍。
“呵,看来几年的时间你还是没学乖。”说完就飞身冲向毒蛊老人。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人,毒蛊老人运气跳到了边上,只是一霎那的时间,毒蛊老人拿出了玲珑铃摇了起来。
“哼”看着毒蛊老人的铃铛,仓煜当然知道铃铛的作用,只是对于他来说,只是雕虫小技。
从怀中取出一直玉笛,缓缓吹了起来。本该出现的蛇虫鼠蚁居然毫无动静~毒蛊老人不甘心的继续使用内力摇晃着,四周依旧只有铃声和玉笛的声音。
“咔嚓~”玲珑铃发出一声脆响,片刻时间碎了一地。
“这~怎么可能~怎么~”看着碎了一地的铃铛,毒蛊老人呆滞了片刻,俯身捡起地上的碎片,望着仓煜,有些慌了神,这是他的宝物啊,炼就了九九八十一天,用自己经血练就的,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毒蛊,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么?”看着一脸惊讶的毒蛊老人,仓煜收起了玉笛。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神秘人?话说这玲珑铃还是神秘人当初教他怎么历练的。
“毒蛊,本座竟还不知你是如此的愚昧。”眼中杀气净露,本想留着他为自己多琢磨些药材,现在看来也没用了。
“不不不,”这次是真的慌了,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厉害?当年若不是他觉得自己还有些用处,早就对他下了杀手。
“毒蛊老人,我们说好的,你帮我坐上皇位,我封你为国师,你别忘记我们的约定。”一旁已经清醒的炎曦此刻冒了出来。眼看着皇位就要到手,他如何甘心。
“闭嘴!”一声厉喝,炎曦脑袋落地,一切只在片刻。炎曦恐怕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死在此地,还是如此的死法。
“毒蛊,你不该动她。”看着依旧躺着的苒舞,仓煜心痛的无法呼吸。
快速移动到毒蛊老人的面前,伸手直冲毒蛊老人的左胸口,“扑哧”肉被撕裂的声音,转眼间一颗还在跳跃的心脏出现在毒蛊老人的眼前。
毒蛊老人还不带反映过来,只觉得胸中突然一空,再看,已经是一个血窟窿。
一把捏碎手中的心脏,毒蛊老人轰然倒地,至此炎曦和毒蛊老人都去黄泉做伴了。
周围的黑衣人哪里还敢有什么作为,四散逃命去了。
仓煜也不关心这些落跑的黑衣人,对他来说,眼前的苒舞才是事关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