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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心疗(3)

今天早上走入工人们吃饭的大食堂里时她已不像昨天那样羞怯了。进了门,她扫视了一眼吃饭的大厅,便直接去打一碗豆浆,夹几根油条找个地方坐下来吃了。这时,她刚好坐在一个她第一次来时便认识的老工人阿萍——一位女渔民了的旁边。

“在我们这儿觉得怎么样?许可。”阿萍问。

许可朝她凄然一笑,一边向她旁边挪了挪凳子,一边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阿萍,我只能这么和你说,还好,我今天还要跟你们出海捕鱼。”

“你真的还能行吗?为什么不休息一天再说?”

“不行也得行。虽然我几乎走不动了,刚才我几乎是爬过来的,但是休息一天还不是一样受累着?”阿萍和旁近的几个工人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有人开始称赞说像她这样从大都市办公室里到海上来的女人,而且还能撑一整天真是难得。

“没想到你这么勇敢,许可。”其实,昨天一整天,他们根本不让她做什么活儿。

“再过一些日子,我想我能和你们一样了。”许可无不自豪地说。

“我们相信你,但你这是何苦呢?”阿萍正色说,“你只不过是为了好奇和好玩而已,为什么要像我们拼命去劳作?你大可不必这样做啊!你又不是要来做一辈子打鱼的。”

“这可说不定,没准儿我喜欢这地方了,留下来跟你们打一辈子的鱼呢?”许可良久才回答。阿萍听完笑而不答,在她看来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许可疯了才会放弃她在澳门舒适的家和工作跑到这儿来受苦受累。于是阿萍撇嘴笑了笑,问道:“我们这儿有什么好的?”

“你们这儿有快乐,没有烦恼……”许可说着,眼中立刻亮起一抹奇异的光芒,“当然还有海,能让人自由驰骋的无际无边的海。”

“澳门不是也有海吗?你不喜欢那儿?”阿萍忍不住,好奇地问。

“这是不一样的。唉,我说了你们一下子也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她们都吃完了早餐,准备到海边去上船出海了,许可四下找寻胡如海的影子,犹豫着该如何开口向他要求他分配点儿活让她做。昨天看了他们一整天的劳作,她知道自己是能做一些活儿的。

一些工人走过她身边时都朝她点头打招呼,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彼此都熟识起来了似的,不再像昨天那样让她不自在了。

“喂,你早餐吃好了吗?”一声厚实的招呼声惊散了许可的沉思。她一抬头,望见了已经站在自己跟前了的胡如海,随即她就明白了,不论他的反应令她如何不愉快,她都不愿听命于他,再和他一整天呆在船上。胡如海却用顽强而坚决的目光盯着她,继而叹息似的摇摇头。这种状况令许可一时之间竟开不了口。他却说话了:“你到现在还很累吧?”

“没有。”许可绝不愿向他承认她此刻的确全身酸痛。累?当然不。任何人只消看他那副德行,就知道他是个自以为是又不可一世的人。许可也知道姑妈很看重这个人,她曾听工人们说过,胡如海和杨洪是姑妈的左右臂膀,而杨洪年纪也比较大了,随时会退下来,有让胡如海独撑大局的可能。不过胡如海的表现一定不如杨洪,他绝不如杨洪那股聪明和亲切……许可有这种感觉,但她也不知道原因何在,只觉得胡如海令她浑身不舒服,甚至只要他打她身边走过,两人之间都会兴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紧张。

“呃……我……”她终于支支吾吾地开了口,继而莫名地感到一阵欣喜。

“什么事?”他扭过头注视她,一边把鱼网等一干船上用具放在脚边。

“我可不是来欣赏你劳动的,我也要做一个劳动者。”她说话时目光冰冷一如玻璃,但胡如海的眼神却如火一般缓缓地燃烧了起来。

“你能做些什么呢?”他的语调中包含一丝挑战和轻视的意味。

她真想脱口而出“撒网”“拉网”之类的话,可是又决意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以免落得被他讥笑,于是她只说:“我可以撑舵或者帮你递点东西什么的。”

他一听之下似乎有点不悦,但随后又点点头,转身而去了,一边扭头不经意地抛下一句话:“你把鱼网搬到船上去。”他的话激恼了她。他为什么总喜欢用命令的口气来支使她?

“你能拿得动吗?小姐。”他大声地问道,语气里隐含很大的怀疑成分。许可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甩给他一个耳光。

“我想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的,请你放心!”

“那就好,快搬到船上来吧!”

她听了一言不发地把鱼网等一些小物件放到船里去。

“你一定是真的累了。”上了船后,胡如海的声音又在她的耳畔响起。许可不觉睁开一只眼睛。

“我真的不累,我只是在锻炼,这样会妨碍你什么,使你不高兴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胡如海愉快地笑着回答,“看来你很喜欢劳动——体力劳动。”

“非常喜欢。”许可又张开另一只眼睛,朝他报以一笑,继而又忍不住逗逗他说:“当然还没有福份像你这样,什么事都想包揽在自己身上。”她朝他捉弄地笑了笑。

“这个嘛!你不知道。”他用很快的速度还她一个笑容道,“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犯这种错误。”然后他又权威地点点头,“我估计总有一天你会厌烦的,因为这个——”他又朝她微微一笑,“不是你们的生活方式。你喜欢它只是暂时的,好奇和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再说,让你这样柔弱美丽的小姐来做这种沉重的体力劳动,简直是折磨人!”

“你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她脱口便问道,眼神中不再会有一丝笑意。

“是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可能对一些人来说是对的,但我不是这样。”

“劳动是人的一种本能,这一点无庸置疑。”他的眼睛再次泛出笑意,“但是你应该做的是另一种方式的劳动,可你却愿意折磨自己。”他话中有话,仿佛在暗示她不可理喻。“看起来你真是一个喜欢自讨苦吃的人。”

“先苦后甜没有什么不好的。”她反驳一句。

“但是你跟我们出海打鱼不仅仅是苦不苦的问题。我很担心,万一你有什么不测,我得对你负起责任,这就不一样了。”

“你的口气真是像个大侠,不过我向你保证,就是让我独自驾船出海跟你们打鱼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即使有会什么事也应由我姑妈来负责,她是支持我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明摆着吗?我姑妈让我跟你出海打鱼,这是她安排的吧?”

“但你大可不必什么事儿都抢着,争强好胜,你一个小女子……”他似乎又要说什么弱不禁风之类的话,但随即想到面对的是一个好强的女人,所以把话儿打住了。

许可静静地点头回答:“是的,也可能是因为这样使我四处碰壁。”

胡如海露出一副颇觉有趣的神情问:“你是指我对你的态度?你真的有能力做我们这种体力活儿?”

“我知道自己的能耐。我小时候也是做过很多体力活长大的,而且还冒过许多险呢!我清楚自己,我姑妈也清楚我,所以她才同意我跟你们出来打鱼的。”

“真是不简单。”胡如海又挑衅地问,“但是你们或许忘了,这儿可不是你童年时代玩闹的海滩,而是变幻莫测、海浪汹涌的大海啊!”

“不用你说,这个我知道。我去英国读书的时候,比这海大得多的比如印度洋都见过了呢!”她说这话时暗自想,一定让姑妈尽快答应她独自驾船跟他们出来打鱼,不仅因为她喜欢冒险和挑战,而且还想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傲慢的男人见识一下她的能力。

稍后胡如海便向一旁走开了,回到工人们中间叫大伙儿准备出海。于是不一会儿,大伙儿又扬帆出海了。一整天的操作和昨天无异,他们打了一船船的鱼,然后在日落时载回渔场。靠岸后,许可不禁又怀疑自己是否能走回到家。所幸她们的船靠岸泊好后,阿萍已经在那儿等候她了。她一抬腿,在阿萍的扶持下呻吟着跨出了渔船。

“你撑得住吗?许可。”

“我不敢肯定。”阿萍听了只是咧嘴一笑,然后帮许可和胡如海把船上的鱼、鱼网等一切用具搬下船来。

“今天的情形如何?”阿萍忙完了以后,跟过来,站在房门前问许可。

“还可以吧?我想。”许可疲惫地牵起嘴角一笑,觉察出自己说话的口吻越来越像这些渔民了——干脆俐落,不过胡如海在和她说话时却换了另一种口吻。只有在和许可说话时,别人才看得出他显然是受过相当的教育,有一定的知识水平,其余的时候,他都和其他的工人一样,说话从不咬文嚼字。他这一点和杨洪一样,杨洪和姑妈说话时口吻也和工人们谈话时大异其趣。不过杨洪和胡如海是极端不同的两种男人。胡如海比起杨洪来差得远了。

“这儿跟澳门比起来差别可大了,是不是,许可?”阿萍咧着嘴笑笑,许可把眼珠子骨碌一转,说:“是的,所以我才会到你们这儿来。”

和阿萍分别以后,许可向姑妈的屋里走来。进门时,杨洪和姑妈正在说话,一见她进来,立刻停了下来。

“哦,杨伯伯……姑妈。”许可朝他们笑着打招呼,“我打扰你们谈话了吗?”她有些尴尬地问,但他们却很快摇摇头——否认了。

“没有,没有,你回来了?”姑妈问她,杨洪这时也站了起来。

“我先回去了,你们聊吧!”他说完便离开了。许可一见他走,立刻大叹一声,往沙发上一倒,整个儿一堆肉瘫在那儿。

“你很累吗?许可。”姑妈爱怜地问了她一声。

“还不累,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架似的,若不是阿萍帮我收拾那些东西,我早就回不来了。”

“真有那么糟糕?”

“可不是?累得什么都忘了,什么也想不起,包括自己的姓名。”许可咕哝一声,接着两个女人开心地大笑起来。

“情况怎么样?我想大伙儿都对你很好吧?”姑妈轻声问道。

许可点点头回答:“大伙儿都对我挺好的,不过,就是……”姑妈旋即便听出了她话中的保留。

“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我和胡如海谈不到一块儿,不怎么适合在一起工作,我对他很有意见。”

姑妈颇感兴趣地说:“的确,他这个人是有点儿怪。他在某些方面的想法很有独到之处,又能吃苦耐劳,又肯学习钻研,懂技术。我们那几个大鱼塘不仅是他搞起来的,而且渔场打回来的鱼,该怎么加工他都会。所以在渔场里我和你杨伯伯都很器重他,让他负责技术方面的管理。”姑妈说到这儿发出一声轻叹,接着说:“若我和杨伯伯都老得干不动了,这一摊子只能依靠他一个人顶着了。”

“他一个人能扛得动吗?渔场这么大,又要打鱼,又要加工,还要销售出去,而且还养鱼。”

“这些他都会。”姑妈缓缓地点着头说,“这儿的人都是有趣而奇怪的人,他们有一个优点,即他们做一切事情的动机都在于尊严及荣誉心。他们之所以为渔场工作,除了生活上的原因外,全是因为他们自觉责无旁贷,或者认为我需要他们。”

“对这一切我可是一窍不通。”

“那当然,我也是呆了这么长时间才明白的。”姑妈笑着回答。

“哦,对了,姑妈……”许可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你说吧?”姑妈问。

许可轻轻地说:“那些小船儿……”

姑妈沉思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好笑地说:“原来是这个啊!我明白了。”

“姑妈,你说我行不行嘛!”

“行?不行?你说什么呀?”姑妈往椅背上一靠,装糊涂地眨了眨眼反问道。

可是许可却不肯轻易放弃,仍追问着:“我想单独驾驶那些小船跟他们出海打鱼,行不行?”

姑妈好半天不答腔,她心里开始焦急,然后才问:“你有把握吗?”

许可慢慢点了点头,想起了阿萍说过的一句话,只要你水性好,在哪儿都淹不死的,水性不好,在水沟里也给淹死。于是她肯定地回答:“我有把握。”

姑妈点点头,刚才她和杨洪向工人们了解了一下许可出海的情况,觉得她已经慢慢适应了海上的工作,完全可以单独驾驶一艘小船了。当然为了防预防万一,他们觉得过几天再考虑这个问题,而且在她出海的时候必须不能离别人太远。

姑妈几乎忘了去准备她们的晚饭了,偏过头望着许可问:“你为什么这么心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许可抬走头注视着姑妈,诚恳地回答着,继而露出了微笑。“我只觉得,觉得……”她踌躇了好一会儿,目光落在遥远的前方,“我应该证明一下我的能力,证明自己还年轻,还有力量。姑妈,我真的说不清楚。”她说完便淡淡一笑。姑妈闻言却悚然动容了。

“我知道,我也有过那种感觉,所以买这批小船回来后,我便首先不顾一切地驾驶它出海一次。一回来,真的仿佛自己年轻了许多,觉得自己还可以做好多事情,这就是证明自己的一种方法。”许可听完点了点头,她完全理解姑妈的感觉。两个女人彼此凝望着,觉察到两人之间的紧密联系和共同感知,不论时间,不论空间,这种感觉永不消失。就某方面而言,她们是一体的,就仿佛在精神上具有的血脉相关相连的本质。

“那你是答应我了?”许可满怀希望地注视着姑妈。

“我答应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姑妈缓慢地露出了笑容。

“这太好,我明天就可以单独驾船出海打鱼?”许可几乎孩子般跳了起来,但接着又屏息向姑妈充满信任地点了点头。

4

清晨许可醒来,早早吃过早餐以后,她便偷偷摸摸地到工具房里去拿了一副鱼网和一些别的用具,悄悄走向泊船的“码头”。她走到那一溜儿停泊着的船边时,立即发现旁近有两个男人正紧紧地盯着她,其中一个还不以为然地把眉毛挑得老高。两个工人停下来谈论了一些话,似乎在商量或者议论什么,并以怀疑的目光默默打量着她。她也默默地朝他们点了点头,径自把鱼网等工具一一放到一艘小船上,然后解开了栓它的缆绳。

“许可!”正当许可解开缆绳准备上船的时候,却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大跳。她猛地转过身子,望见了方才盯着她的那两个工人之一比较年长的一个正想对她说什么,接着她才认出他是阿萍的丈夫。阿萍的丈夫又叫了一声:“你这是?”

“呀,你是说这个?”

“呃,你……我并不是想……”他显然吓傻了,语无伦次的,不过却露出了浓厚的忧色。许可见他这副样子,不觉明媚地一笑。今天早上她并没有把长发束成马尾巴,任其披泻在肩上,她的双眼明亮有神,脸颊被轻轻的海风拂得绯红;站在这艘小船上,看上去真是美得不可思议,犹如一尊临海远眺的美女雕像。

“没事的,我姑妈已经答应过我了。”许可立即向他解释。

“但是,胡如海知道吗?”

“不知道。”许可坚决地摇摇头答道,“他还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你们也不用为我担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阿萍的丈夫听罢点点头。于是许可又对他嫣然一笑,说:“这不就了结啦!”

阿萍的丈夫犹豫了半天后才又说:“可是。”他仍然担忧地皱着眉头,说:“你毕竟是个新手,一切都得小心在意才行。”

“那是一定的。”许可开心地盯着脚下的小船,整装待发,一副即将乘风破浪的样子。这时,工人们都已经吃完了早餐,陆续把工具放到船上来,不一会儿一群小船“编队”就浩浩荡荡地向海上开进了。

许可的小船儿也在“编队”里,阿萍的丈夫和刚才与他在一起的那个工人的小船不离许可左右,以防她有什么测随时营救。这真是一个美好的清晨,许可独自驾着小船直奔向太阳,这种经验真是美妙得令人难以置信,于是她在不知不觉中绽开了笑容,一任小船儿在茫茫的海上奔驰。坐在船上,风儿在她耳畔呼啸,她觉得自己自由自在得有如腾云驾雾一般,她是船儿,船儿是她,她与船已合为一体,一同奔驰前进了。不一会儿,她终于发现胡如海的船儿跟上来了。在离她不远处盯着她。她真想一转船头,朝他驶过去,想当着他的面前炫耀一番。不过她终究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只是平平稳稳地驶上前去,和他并排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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