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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心疗(5)

“许可,你在澳门是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啊?”

许可并不真想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但她却喜欢他那坦然的态度,再说她也不想以凌厉的回答吓跑他,并因此而导致破坏了他们刚刚建立起来的较为友好的关系。现在,她已经有点喜欢而且敬重这个男人,当然对他也有了较多的了解了。他有时虽然可憎可恶,但是却是一个尽职又能干的渔场“领导”;她又何必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呢?

“我主要是摄像,拍摄一些广告片和电影,也是个制作人。”其实这么说未免将她们的工作过份简化了。不过这究竟是一种开场白。就第一方面而言,她的工作也和他相去不远。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浮起一丝浅笑。

“什么事这么有趣?”胡如海不解地望着她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到我们工作有些相近,就是不上不下的意思。在我们公司里,我还经常担任制片主任的职务,做的事很多很繁琐……”说到这儿,她猛地闭住嘴,有些后悔自己失言。如果胡如海知道她有可能高升的机会,那他会不会厌恶她?然而胡如海见她突然住嘴的样子却不禁失笑。

“说下去啊!”

“说什么啊?”她装出一副不知所以的神情。

“说只要你好好干下去,总有一天会爬上什么总经理之类的职位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许可不由得面红耳赤的辩驳着:“我又没那么说。”

“你用不着说出来,根据我对你为人的了解和我的经验就知道了,也常常有人对我说总有一天我会爬上去的,而且刚才你说和我差不多,是不上不下的工作职位,是不是?”她想不通他的脑子为什么转得这么快。接着他又问:“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有时喜欢,有时候却很忙,所以我也讨厌它。”

“至少你不必像我们这样整天受风吹日晒。”

“可也是。”许可报以一笑。

“还要我帮你什么忙吗?现在……”胡如海带着淡淡的笑问道。许可摇摇认了。

“不用了,谢谢,胡如海。”她直呼其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不再那么难以出口了。“我去找姑妈看看,你呢?”

胡如海朝她笑了笑,凑到她耳边低语:“我暂时走不开,我是活动的主要组织者之一,又是节目主持人。”他的神情混合了尴尬与得意,那模样真是有趣极了。

“什么?”许可既惊异又好笑地瞪着他,不知他是否在说笑。

“我主持节目……”胡如海又压低嗓门重复一遍,随即凑近她解释道:“这没有什么的,我主要是哄孩子们玩玩。”

“你一个人?”

“我和孩子们一般都比较玩得来。”他企图搪塞过去了事,但许可看出他很喜欢这个角色。“看到孩子们高兴的劲儿,一切都值得去做的。”胡如海说完又低头注视着她,小心仪仪地问:“你还没有孩子吧?”

许可慢吞吞地摇摇头,强抑着内心的痛苦和空虚,不让它们从双眼中流露出来。

“你呢?你的孩子多大了?”她一时没想起从阿萍那儿听来的闲言闲语,在她看来,他应该是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了的人。

“将来可能有,现在他妈妈还不知道在谁家里养着呢?”

“你还没结婚?”

“这有什么奇怪的。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无忧无虑,不用担负什么责任……”他边说边苦笑了一下,但随即又是一副引以为荣的模样。

许可以略显哽咽的声音说:“也许是的,你是个十分幸运的人。”

“也不能全都这么想。”胡如海朝她微微一笑,然后又压低了声调,以安慰似的语气对她说:“其实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你别在乎,总有一天你也会走运的。”说完他轻触一下她的肩膀,随后就走开了。

7

做孩子最大的快乐,莫过于过节日了。

“罗汉脸……大肚皮,快来这儿……”

“好的,好的,你们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胡如海戴着憨得可爱的罗汉脸面具,腆着不知怎么弄起来的“大肚皮”在舞台上绕了一圈,然后走到孩子们中间去,把一份份礼物发给满心欢喜的孩子们,有糖果或者小玩具,还舞姿弄态地逗他们开心。胡如海的这个另一面还真少见,除了知道他这项身份的人以外,再也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出他竟也这么可爱。他不住的嗬嗬而笑,跳呀蹦呀,孩子们围着他团团转。如果他没有事先跟许可说过,她绝对猜不出是他,因为这时连他的声音也变得令人难以分辩了。只听得他用柔和的声音告诉孩子们努力学习之类的话。他对渔场上的人与事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就连许可见他捧着“大肚子”嗬嗬的笑着时也不禁沾上一份难言的喜悦。这样闹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了他的节目。

不一会儿,胡如海卸了妆,取出充当大肚子的枕头及脸上的罗汉面具,然后才回到热闹的人群中间去。他悄悄地绕过了看舞台演出的人们的背后,走向前排的许可、杨洪和许可的姑妈等人。许可穿着一件式样简单的黑天鹅绒裙子,上身是件十分漂亮的花边白衬衫,长长的柔发用根白丝带松松地扎在脑后,还破天荒地化了淡淡的妆。

“哟,这位是谁呀?”胡如海打趣地对许可说,不停地上下打量她。

“我还正想要把用句话来问你呢?”许可笑着答道,然后又换了低柔的声音说,“真想不到你还是个天才的演员,每次节日这个角色都是你扮演的吗?”

“是的,我扮得一次比一次好。”他开心地直笑着,他确实越来越进步了。

“你家里的人也来了吗?”

“没有。”胡如海很快摇头,“家里就只有我和弟弟两个人。”他朝她笑着说,“我弟弟正读高中,今天晚上他还得到学校上自习去。”

“真可惜。”许可真挚地说。

“没什么,习惯了。你累了吗?”胡如海的声音又从她的耳边响起。许可转身面对他,轻轻地点一点头。

“我想该回去休息了,可是我姑妈似乎要把今天晚上演的节目全部看完才肯罢休。”

“有她大老板捧场,才不扫大伙儿的兴。”胡如海用崇敬的口吻说。这一点她和他均有同感。“你这就要回去休息?”许可点点头,忍不住打了个阿欠。“那好吧,你这十几天来真是太累了,今天晚上应该好好休息。我送你回去?”他说。

“其实,对我来说累一些好,这么多天来我觉得过得挺充实的。”

胡如海咧嘴笑了笑说:“刚开始我以为你只想玩玩而已,没想到你真和我们干到底了。”说完他大声笑起来,“刚开始两天,我以为你动不了啦!然后再也不敢上船出海了呢!”

“也不知那时是怎么撑下来的,现在想想还有点儿后怕。不过,总算熬过去了。”

“是呵!你还任性地要独自驾船出海打鱼,你真是疯了。”

“都是给你气的……那时候,一点也不错!”许可注意到他面有不悦之色,连忙改变话题,望着柔和的夜色说,“这儿真的很美。”

“其实,并不完全如此,主要是看人的心情。”胡如海仰望夜空,倒没有十分忧虑。不知不觉地,他们已经悄悄地并肩来到了她姑妈的小楼门口。

许可迟疑了一下,才推开大门,跨了进去,回头仰脸望着胡如海高大的身影说:“你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但胡如海立刻摇摇头谢绝了,仿佛她提出的是一项他永远不敢接受或无法企及的大胆邀请。

许可戏弄地笑着说:“怕我吃了你?放心,我会离你远远的。”他听罢爆出如雷般洪亮的笑声,许可简直认不出他就是十几天前令她恨得牙痒痒的男人。

“我不是担心这个,而是我们这个地方的规矩。这里是我们老板的家,又没有男人,我进去可能不太合适,尤其像现在这种时候……唉,这很难跟你解释,你可能也不理解……”

许可站在门边朝他甜甜地一笑,说:“要我姑妈请你们几个男人结伴进来才行吗?”

胡如海把眼珠骨碌碌一转,说:“现在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慢慢你就会知道我们这儿的习俗了。你进去休息吧,咱们明天再见!”

“真是胆小鬼,莫名其妙的。”她像个孩子似的嘟起嘴瞄他一眼,他见状不由自主地着咧嘴轻笑了一声。

8

几天以后的一个早晨,许可悄悄地来到海边,然后向泊船的码头走去。看着那些船儿静静地卧在海的臂弯里,似乎和轻拍的海水柔声地喃喃低语。

不一会儿,她禁不住地选中了一条小船,轻轻解开了缆绳,推进晨光里。静谧的辽阔的海面上无一船影。许可上了船儿,将它发动起来。如今她对这一带附近海域已经比较熟悉了,她要趁这清晨无人之际尽情地在海上畅游一番。

起初她并不想让船速太快,只是以轻快的小跑步似的速度朝前方行进,稍后才逐渐加快它的步伐,让它放开步子朝太阳升起的方向奔驰而去。这真是她记忆中最美妙的感觉,她熟练地驾驶着小船在白花花的低浪间穿越,似乎此时此刻的她与船与海与天全都融为一体了。没多久,她放慢了速度注视着冉冉升起的朝阳,她自觉自己宛如古代神话中的传奇人物一般。正在这时,她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达声,而且越来越响,越来越近。许可这才明白其实有人一直在跟着她呢!于是她惊异地扭过身:当她望见胡如海雄姿英发地驾着另一条小船朝她飞奔而来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有多少意外。也许他像这博大的海一样,他也是这个大海神奇的一部分,仿佛他也属于这一片天地,更仿佛是从那朝阳绚烂的金色晨空中徐徐落下的一尊天神。

胡如海笔直地朝她驰来,又在快要撞上她的小船的最后一刻及时放慢了速度,在她旁边停住。许可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没看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怕他突然来一阵雷霆般的发火,破坏这当前美好的气氛,同时致使前不久节日的那天晚上才刚刚形成的友谊又要终止。但是许可的疑虑是多余的,当她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时,才发觉他的眼光中并没有怒意和生气的样子,反而闪烁着某种温柔的神采。胡如海始终一言不发,只默默地瞅着她片刻,然后点点头,又驾船前进了。这似乎是暗示她可以是跟随他去?于是她也提上船儿的速度,跟着他迎风破浪前进。转了几个弯之后,他们来到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小岛上。这儿只有一些小草、树林,一个小木屋显现在草木中。这时,胡如海已在岛旁的浅水湾里停下了船儿,登上小岛,转身朝许可绽出一抹微笑。许可回报他一个微笑,也停下船来跟他登上小岛。

“这儿是什么地方?是世外桃源吗?”

“可能是吧?”胡如海回头看着她说,“确实是有点儿像人间仙境。”他指了指小木屋和周围的一切。

许可点点头,指着小木屋问:“那是谁的房子?”她怀疑是否还有人住在里边。

胡如海并未直接回答她,只是说:“这儿离渔场比较远,人们有时候只偶尔过来一下,我不常来这儿。小木屋是空着的,一个人想清静的时候到这儿来是最好的去处了。”他是否在暗示这儿很少有人来?许可对他做出会意的样子。

“小木屋不上锁吗?”

“以前是上锁的。”胡如海的面庞漾开一丝笑意,“那时是杨洪拿的钥匙,但是后来我劝他说这儿用不着上锁反而更方便,他便听从我的建议,把锁撤掉了。”

“为什么不上锁,这小木屋究竟是干什么用的?”许可迷惑地问道。胡如海只是点点头,他是一个诚实的人,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对一些事说,小木屋守着的是一份秘密,比如杨洪,所以胡如海不想轻易说什么。

“难得我们来到了这儿,我们到小木屋里边去看看吧!”胡如海建议。

许可迟疑了一下,不知是什么原因。

“进去坐坐,好吗?”他又问了一句,凝视着她。许可终于点点头了。

“好吧!”似乎被什么东西诱惑着,清晨的海风吹着,越来越大了。现在她才感觉有点凉意,进到小木屋里避避风也好。胡如海领着她走向小木屋,打开了紧掩的门,让她先进去。

小木屋内有股干燥的尘埃气味,但等许可环顾室内时,不由惊愕地睁大了双眼。这间宽敞的木屋里摆设的家具应有尽有,什么桌子、椅子、木床等等,似乎随时迎接客人过来住一般。是啊!这座小木屋简直就像童话故事中的天堂,深藏在这个无名的小岛上,供那逃避尘世哀伤的人在此度过余生。

“胡如海,这到底是谁的房子啊?”许可露出明显的困惑问道,“刚才你说到杨洪伯伯拿着钥匙,难道这是他的房子吗?至少是他建造的,是吗?他为什么在这儿建造这么一个小木屋呢?”许可一连串的发问。

“不错,小木屋是杨洪以渔场的名义建造的,以供那些出海打鱼迷途或者遇上大风暴一时回不去的人们暂时在这儿住下来避风暴雨。可实际上到这儿来的人很少,因此这个小木屋可能还有另外的用途。”胡如海的声音低沉而黯哑,目光直视着她。

许可无言地环顾四周,点了点头说,“这儿确实不错。可是你说另外的用途是什么?”

胡如海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站在门口,似乎想让她自己找寻答案。许可的目光在这个小木屋的每一件家具上游移。突然,走到那张木床边的时候她倏地愣住了。她见到床头的木板上刻着一行小字,仔细辨认才看清楚那行小字:“杨洪和许美贞在此相爱,地久天长,海枯石烂,直到永远!”许可一转身便想跑出去,但是胡如海高大的身影正堵在大门口。

“这是姑妈和杨伯伯……是不是?”这座小木屋解开了她心头上多年压抑着的疑团,她和阿香曾经无数次揣测过这个问题,并且背地里还窃笑过许多回。直到今天,她才在这个小木屋里找到证据,找到他们爱的痕迹。

“这就是你所谓的另外的用途?这儿是我姑妈和杨伯伯幽会的地方?”许可想从胡如海那儿寻找肯定的答案。胡如海点点头。

“我也是猜测的,这里是个好地方。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这儿的格调和他们的生活格调相似。”

“渔场上的人都知道姑妈和杨伯伯的秘密吗?”她觉得这些对于姑妈和杨洪是神圣宝贵而且很重要的,既然他们守护着,她和胡如海也应该守护着,让它成为真正的秘密。

“他们的事人们是有些猜测。”胡如海说,“但仅仅只是猜测而已,没有谁能确定,反正他们不说出来,谁也不知道。他们一向都非常小心,从来不露破绽。他们给人的感觉只是平常的投资合伙人而已,对对方彼此尊敬,仿佛对工作以外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兴趣,他们总是这个态度。”

“为什么呢?”许可不解地问,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既然相爱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躲躲藏藏?为什么不干脆结婚了事?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们都有难言之隐,而且我说过,你不了解这儿的习俗。”胡如海似乎很了解似的。许可听罢抬起头望着他那张诚恳的脸。“杨洪是个很有傲气的人,他认为两人之间有太大的差距,是来自两个不同社会背景和层次的人。娶一个澳门人做老婆,他有自卑感。”

“所以他们便以渔场的名义建造了这么一个小木屋?一片爱的小天地?”许可再次用诧异的目光环顾小屋,“只有在这座小岛上的木屋里,他们才是爱人。尽管他们心里都爱着对方,可在别人面前只是一对陌路人?”

“也许这么一来他们的恋情才能保持新鲜感。”他笑着在她旁边坐下来,“你看到了吗?两个彼此相爱的人,他们在另一个远离尘世的空间里造就他们的爱,只有在这儿他们的生活才紧紧融合在一起,这是他们一种特别方式的爱。”

“那么,现在他们还来这儿吗?”许可的声音低如耳语,胡如海忍不住笑了。

“可能来不了啦,至少不是常来了,他们都上了年纪。这些年来,杨洪的身体也不太好,经常生着病。”他突然压低声音说,“我想要是他们想幽会,只好等到晚上……”胡如海的话使许可想起了那些她临睡前听到的脚步声和隐约笑语。他们这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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