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一叠报纸,听着《心中的日月》,一个人坐上火车,踏上了向往的日月之路。那是圣者的所在,那是灵魂的归宿,那里与天很近,近得甚至你轻咳一声,也怕惊动淡然云游的神仙。
我乃一介书生,未得道家正传,自然无道骨仙胎,更未升起虔诚之意,难有朝圣之心,去接近那世外天堂,只是以俗人的眼界,去观光一翻,怕轻扰那天外的宁静。车至中途,不得不再三考虑,终究放弃了出发时的旅程,改变了目的地,转去了QH湖。在那里,我看到秋风吹落仅有的泪水,挂在了苍凉的脸上,风干了,只留下浅浅的泪痕,再也找不到往昔的壮丽。
一路闪着惊喜,我静静地呆了两天。第一天去了鸟岛,鸟飞蔽天,漫步看海天一色,踩上银白的沙滩,在咸咸的风中行走,眼角晶莹剔透,心中明亮一片,笑容从嘴角滑落,留在了身后松软的足迹上,静谧、美妙,就像我的手从岁月的身上滑过,有了莫名的激动。
第二天坐在房子里静思,从高原到金城,从金城到高原,那满天的鸟,从何而来,那蓝色的湖,为谁而生;鸟聚会在一岛,为谁满天舞,水汇集成一湖,缘何千年秀;那鸟轻轻飞,为谁而不息,那水缓缓绕,为谁而不止;那鸟飞过大地,可否听到海明威的枪声,那水流过山川,可曾漫过山海关的风声;一支枪口冒出白色的烟雾,一位忧郁的天才走了,一列火车开出血色的花朵,一个艳如夕阳的海子。这成千上万的鸟,一定有冉冉上升在烟雾里的精灵,这精灵才让她们永不离弃,坚守在鸟岛;这上帝的最后一滴泪,遗落在世界第三极,为万年后山海关的那一卧;他们都来了这里,QH湖是多么的神奇,《乞力马扎罗的雪》下的怜悯,《亚洲铜》永远翻不出你的肤色,漫步过去,只有我们的足迹,在一阵风中消散,是谁将崇拜给了高原,一个幻彩梦,使他们形神俱佳。
第三天,我乖乖地背上行囊,回到了出发地,钻进了自己独居于繁花城市之外的陋室,开始了人生行程的规划,于是构思《流淌的日月》,表达对上苍的感谢。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日月,时间便是到达日月之地的恒久动力,只要你有这颗心,那一定是最美的震撼,让此生不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