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斌虚弱地看了博鹤一眼,照这只出气不进气的样子来看没挂也去了七分了。“我觉得他还可以抢救下.”我小声的说着,虽然已经没人样了,但是包一包兴许还能起来走两步也说不定。
博鹤刚要继续说风凉话,天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马上听到不远处让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从黑暗的洞外传了过来。博鹤垫着脚往外探了下脑袋,一下子又缩了回来,低声嘀咕到:“tama的什么玩意,一大堆。”
“什么东西?”依殷靠的比较近,只是被博鹤挡着看不见。“是死门的守护兵,具体是什么我也没看清,赶紧找新开的门!”天谷听完率先往雕像中间跨了两大步,“在下面。”我开启紫瞳看了下,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身蛇首的东西。
“我靠,雕像活过来了?怎么不跟他们打?”我问,看上去只是数量多,然而并没用拿什么武器戴盔甲什么的,应该不厉害才是。“打你妹,死门的东西诡异的很。能避就避,下面这地方指不定通往十六层以上的地方,我们下去的时候最好是潜行下去,免得惊扰了更麻烦的东西。”零说着。
话音还没落博鹤便大叫一声跳了下去,光线最强的手电在博鹤手上,他一下去我们瞬间陷入了绝对黑暗之中,四周突然变的极其安静,就连刚才的沙沙声都消失不见。我一下屏住呼吸,因为在我耳边有人轻轻地对我的耳朵和气,那冰冷刺骨的感觉绝对不是活物所能呼出的气息。
我索性闭上眼咬紧牙根,期望哪个家伙打破这寂静的时刻,免得我肾上腺分泌过多吓死自己,偏偏在这时候却连小白也默不作声。我害怕的几乎要窒息,那种感觉便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痛苦感,士可辱不可杀,您老挑逗完了赶紧走啊,要不还不如来个厉害的家伙给我个痛快得了。
足足过了十分钟,或许只是几秒钟?一声极其阴森的咯咯声突然出现在我旁边,我X!我几乎能想象出瞪着空洞双眼流着乱七八糟脓汁的大骷髅脑袋贴着我的脸跟我呵呵笑。我顿时头皮发麻,我死命忍住自己的想象力,试着朝死门新开的门挪了下脚步。
要不是零说最好潜行下去,不然我早就滚下去了,这下倒好,当真是度日如年,不知道跑会不会被抓住撕成两半。又过了一会脸上的冷气消失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
就是现在!拔腿就跑,刚一挪开脚转身就搁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我还没来的及惊呼,那软绵绵的东西便发出震耳欲聋的女高音“啊~~~~~~”我吓了一大跳,仔细一听,原来是依殷,这一叫犹如深夜的炸弹,一下惊醒了我们,同时也惊动了那些玩意。
来不及要说是我别打我便被人群挤倒摔入门内,无数不同音的尖叫声回荡在黝黑的坡道里,尖叫声被空旷的门扩大折射如同百鬼哀嚎让人心惊肉跳。
在这黑暗的地带我完全看不到下面,也不知道有多深,好像掉入了无底的深渊,深到光都被其吞没,犹如堕入无间的地狱,话说回来这本来就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