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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她什么她,还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不好说的,是老婆就是老婆,是情人就是情人,在这里我见得多了。”中年大夫说着又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戈峰严厉地训斥道:“我说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人都病成这样了,难道提前就没有察觉?还让她喝,一个个的都喝得不要命了啊!现在因喝酒出事的还少吗?怎么就不吸取一点教训,不知道收敛一些呢?”中年大夫训斥完戈峰后就转身进了医生办公室。

戈峰为了了解清楚思凡的病情也跟着中年大夫走了进去。

……

在医生办公室里,中年大夫把思凡临床检查的病况认真地跟戈峰说了一遍,戈峰也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跟中年大夫说了。看来这位中年大夫也是个性情中人,他听完戈峰的真实情况后,表情也缓和了许多,至少没有像之前那么苛责了,他看着戈峰说:“事情既然是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戈峰长出了一口气,看着中年大夫怅然若失地说:“我还能怎么办呢?她病得这么严重,我总不能一抬屁股走人,把她丢在这儿不管吧!”

中年大夫若有所思地问道:“这么说,这事儿你是管定了?”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不管她,还会有谁来管她,一时半会儿又联系不到她的家人……”戈峰犹豫了一会儿又看着中年大夫说:“你们能否尽快通知一下她的家属?”

“行,等她醒了,我们了解情况后,会尽快通知家属的。你还有什么事让我们帮你做的?”中年大夫看着戈峰说。

“没有了,至于目前的医疗费用我会垫付的,你们尽管给她看病就是了。”戈峰说着就退出了医生办公室。

踉踉跄跄的脚步拖着戈峰疲惫的身体慢腾腾地走进了思凡的病房,思凡静静地躺在病榻上,嘴唇干裂,面容憔悴,眼角还有泪的痕迹。戈峰看着静静地躺在病榻上的思凡,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看到思凡目前这个样子,一股巨大的力量腾地而起,他发誓这事他要管下去,不管思凡将来领情不领情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帮她度过这次难关。

戈峰替思凡办完所有的医疗费用已近中午时分。他经过思凡的病房,隔着窗玻璃看了一眼还在病床上静静地躺着的思凡后,又径直来到了医生办公室。

中年大夫看到戈峰的到来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后,看着戈峰问道:“手续都办完了?”

戈峰坐在办公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说:“办完了,住院押金也交上了。”

中年大夫的双手十指交错性地搭在办公桌上,表情严肃地看着戈峰说:“经我们院方有关专家进一步会诊,病人的双眼可能要失明了,还要看做手术后的效果。”

“什么?她失明了,还要手术?”

“嗯!”中年大夫冷静地看着戈峰点了点头。

戈峰情绪激动地站起身来看着中年大夫问道:“当初你们检查,不是说她饮酒过量肝脏和胃有问题吗?现在怎么又影响到眼睛了?你们这些医生是怎么看病的?”

中年大夫也站起身来,双手做着安抚戈峰的动作解释道:“戈峰同志,你不要太着急,你听我慢慢解释。”

“我能不急吗?”

“你坐下来听我慢慢解释,当初我们只是对她进行了临床检查,我曾对你说过还要对她进行全面的检查,而双目失明还只是个判断,还没有恶化到彻底不能复明的地步……”

戈峰听完中年大夫的一番解释后,瘫坐在椅子上看着中年大夫问道:“那她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复明呢?”戈峰知道,眼睛对一个人来说是多么重要!

“经眼科许大夫检查,又和眼科的几位专家会诊,只要病人配合医院的治疗,手术后治疗一段时间就会复明的。”中年大夫说着看了一眼戈峰。

这个时候的戈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时也拿不定注意,他毕竟不是病人的家属,沉思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看着中年大夫问道:“大夫,你们联系她的家属了吗?”

“还没有,我们从她手机近期的通话记录中查到了两个通话次数最多的电话号码。”

“那你们联系了吗?”

“还没有,我正想着跟她们怎么联系呢,你就来了。”

“你能给我那两个电话号码吗?”

“行!”中年大夫说着把桌子上写有电话号码的一张纸条递给戈峰又说:“你去看看她吧!她可能快要醒了。”

戈峰接过那张纸看也不看就装在衣兜里看着中年大夫说了声:“谢谢!”

大夫看着戈峰,朝他摆了摆手又说道:“去吧!说不定你对她的治疗很重要!”他对戈峰进行这样的叮咛,其实也有他的用意。身为大夫,治病救人就是他们的天职。这位身患重病的女人,现在的处境又是这样。大夫多少也了解了病人的一些情况,十多年前是思凡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戈峰,是她负了他在先。现在,伸出援助之手的戈峰只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暂时也只能就这样帮她一把了,但以后很难说,他会不会因高昂的医疗费用而弃她于不顾呢?毕竟十多年来他们没有联系过了,现在各自都有了家室,已是毫无相干的了。如果到那个时候因高昂的医疗费用,他真弃她于不顾,那她该咋办?一时半会儿又联系不到她的家人,到时候又有谁来照顾她呢?她的医药费又由谁来承担?她病得毕竟不轻,不是能用目前的这些医药费就能打发掉的,说不定今天过去这些医药费就完了……大夫想到这些就对戈峰这样叮嘱了一句,就因为戈峰目前的表现让他很受感动,毕竟现在像他这样重情重义、慷慨解囊的人很少了。

“我对病人有什么好重要的,我又不是大夫。”戈峰嘟囔着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戈峰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思凡的病房门口,隔着窗玻璃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思凡,尔后把背靠在门对面的墙上抬起头来长吁短叹。过了好一会儿,他从衣兜里掏出写有电话号码的那张二指宽的纸条来,看了一眼后,脸上的表情也舒展开了,微笑着把那纸条攥在手心里推开门走进了病房。

留在这张纸条上的其中一个电话号码不是别人的,正是他刚走向社会时认识的一个叫苗雪的女人的电话号码,至今他还和这个女人有着深切的交往。所以戈峰看到这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后,脸上有了笑容,心里稳当了许多。

戈峰斜跨在病床上看着思凡,心里默默地为思凡祈祷,想想过去和思凡朝夕相处过的一幕幕,一行热泪奔涌而下,泪水滴落在思凡干裂的嘴唇上,思凡的唇微微地翕动了一下,眼角也微微地动了。

戈峰轻轻地握住思凡那只没有输着液体的手,刚想伸出另一只手替思凡梳理一下披在额前的碎发时,思凡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双手也乱动起来,四处乱摸着说:“峰,戈峰你在哪里?快,快来……”说着就要翻身坐起来。

戈峰怕思凡这样剧烈的运动会弄掉插在手背上的吊针,赶忙起身摁住她的肩头说:“凡,你别动,安心躺着,我就在你的身边。”

思凡睁大着一双无神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戈峰,伸出那只没有输液的手紧紧握住摁在她肩头上的手说:“峰,戈峰。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嗯。”戈峰轻轻地握住思凡的那只苍白瘦弱的手有些激动地说:“我就在你身边,你没有在做梦。”

“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思凡说着并努力地睁大双眼,那张苍白的面孔上顿时凝结起像冰块一样的表情来。

戈峰看到思凡睁着目无光泽的双眼在到处寻找着自己,就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眼皮眨也不眨一下,这次戈峰证明思凡的双眼确实是失明了。然后就把这只手下滑到思凡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思凡的脸颊说:“你这是在医院里,你病了……”

“我在医院里?我病了?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思凡就这样若有所思地问道,并且在努力地回忆着之前所发生的一些事,昨晚她在街头晕倒的那一刻,她能听得出来呼喊她名字的那个人就是戈峰,当她倒在一个人的怀抱时,她能感受到是戈峰搂住了她,并嗅到了一股从男人身体中发出的特殊的体味,她能嗅得出那就是从戈峰的身体中散发出来的,也只有戈峰的身体内才能散发出这股特殊的体味来,所以就努力地睁开眼睛想看个究竟,瞟了一眼后,感到眼前的这张模糊的面孔竟是这么地熟悉,不知怎么地眼前总是一片昏暗,她这样瞟了一眼后就又迷迷瞪瞪地闭上了双眼。就在她躺在病榻上进入急救室门口的那一刻,她又奇迹般地醒了过来,模糊地看到戈峰就在她的身边,那种焦急的眼神在她心底是那么的清晰,尔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发生在这之前的一切,思凡总感到自己似醒非醒,似梦非梦。

戈峰看着思凡镇静的表情说:“嗯!是我把你送到医院的。”

“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啊?”思凡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

戈峰看着又要动弹的思凡,摁住她的肩头说:“思凡,你别动。你听我说。”

思凡握着戈峰的手说:“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戈峰看到思凡这个急切的样子就说:“凡,你的双眼失明了,只是……”

还没等戈峰说完,思凡就吃惊地“啊”了一声,接着就把头倚在戈峰的怀里大哭起来:“怎么会这样啊?”

戈峰搂着思凡的肩头说:“凡,你听我解释……”

无论戈峰做啥解释,思凡就是哭个不停,戈峰所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直到诉尽了心中所有的委屈,才渐渐地平静下来,梳理了一下思路后,又重新回忆起刚才的那个噩梦来,表情是那么地镇静——

……不知不觉地,她来到一个陌生的境地,出现在眼前的景物总是若隐若现,飘忽不定,一会儿来到这里,一会儿又到了那里,天地时而一片昏暗,时而一片光明,所经过的这些地方自己从来就没有来过,总感到自己身在一种恐惧陌生的境地,耳边还传来一声声凄苦悲痛的惨叫声,眼前晃动着竟是一些面目狰狞、形态怪异的面孔……从小就胆小的思凡身处这种境地早就吓得蜷缩成了一团,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身处这样的异境?身处在这样的境地中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地她的思维一下子清晰了许多,努力地睁开眼睛想看看周围一张张丑陋的面孔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眼前就是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耳边还不断地传来一声声怪声怪气的哭泣声,才感到自己的处境很危险,想尽快地离开这个万恶恐惧的地方,所以就竭尽全力地挣扎着,并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都无法摆脱这种被绑架势的束缚,在自己无力挣扎求助无能的情况下,就地瘫坐在了阴森潮湿的地上,突然她的耳际传来一句声如洪钟的问话声:“来者可是康思凡?”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腔回答道:“阎王爷爷,来者正是康思凡。不,是张思凡。”

思凡听到“阎王”二字,心中更是害怕,也纳闷起来:难道自己的人生之路已经走到了尽头?既然这样,现在让她唯一割舍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想到儿子,心底腾起一股勇气,歇斯底里地对阎王大声求饶:“阎王爷,我不能死,我儿子还小,我死了,谁来照顾他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她想好这样大声地呼喊,还没等她喊出声,阎王又问道:“你们查查,这个叫张思凡的是什么来头?”

另一个阴阳怪气的声腔又回答道:“阎王爷爷,刚查过了,这个女人是个好人,在阳间行善积德还做了不少好事。”

阎王“噢”了一声。

又一个阴阳怪气的声腔又说道:“阎王爷爷,这个女人在阳间和一个叫戈峰的男人的尘缘还未了……”

阎王问道:“什么?”

下面顿时乱糟糟地窃窃私语起来,至于周围在议论什么,对思凡来说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听到戈峰的名字后,有了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同时脑际也闪现出在她临昏倒时的那个瞬间看到了戈峰,感到戈峰就在她周围的某个角落,有了这种感觉后,就想大声呼喊戈峰带她走出这个万恶恐惧的地方,刚喊出这个名字后,自己的手就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并感受到了这只大手的温度,自己也从噩梦中惊醒了……

回忆至此,思凡自问:怎么就做了这么一个怪梦?难道是自己的人生真的已走到了尽头?如果自己的人生真走到了这一步,那该怎么办?自己心中的心愿还没了呢!

戈峰看着静静躺在身边的思凡,也心生纳闷起来,不知思凡又怎么了?这个时候出奇地镇静,镇静得让他看着也害怕,表情冷若冰霜面如死灰,看到思凡现在的这个样子,也是痛心万分,但他又不知道从何为思凡分忧?只好又顺手怜惜地握住了思凡的肩头摇了摇。

戈峰就这么轻轻的一个举动,思凡有了主意,于是伸出那只手,凭着感觉握住了戈峰按在她肩头上的那只手,从手心到手背,又从手背慢慢地摸索到脸颊,她轻轻地抚摸着戈峰的脸庞,那双失明的眼睛也变得温柔起来,那张憔悴的脸上也有了一丝喜悦,抚摸着脸的那只手微微地颤了一下,然后又停留在脸上,翕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说:“峰,我不是在做梦吧?”说着两行泪水滚滚而落。

戈峰紧握住抚摸在他脸上的那只手说:“凡,这不是在做梦,我就在你身边。”说着他轻轻地拭去思凡脸上的泪水,又小心地扶坐起躺在病床上的思凡,然后把思凡搂在了怀里。

显然,思凡的情绪没有像先前那么激动和冲动了,现在她的情绪缓和了许多。她坐在病床上,把背靠在戈峰的胸脯上,感到是那么的温馨。她很自然地梳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说:“峰,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戈峰把脸贴在她的额头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说:“已经是中午了。”

“雪,还在下吗?”

“早就停了,天也晴了。现在外面的阳光很明媚。”

“是吗?”

“嗯!”在和思凡相处的那些日子里,戈峰知道思凡喜欢看雪后耀眼的阳光,也喜欢在雪后的阳光下散步。

“可是我的眼睛瞎了,以后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以后还会看到的,听大夫说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眼睛很快会复明的。”

“还有以后吗?我感觉已经到死亡的边缘了,临死之前只要能死在你的怀抱里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一生也不枉我白爱你一场。”思凡说着转过脸来,目无光泽、表情庄重地看着戈峰又说:“峰,我要你答应我,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要好好照顾我们的……”

戈峰能听得出来,这个时候的思凡所说的都是心里话,他心中一阵激动,就紧紧地搂住思凡说:“凡,现在我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我只要你答应我好好地活着,你不要胡想,你不会有事的,你病得并不严重,只是一些常见的疾病而已,大夫说了只要你好好地配合治疗,你的病很快会痊愈的。”

思凡轻轻地推开戈峰,表情有些惊喜地问到戈峰:“峰,大夫真是这么说的?你不要骗我。”

戈峰拉住思凡的双手,看着思凡目无光泽的眼睛诚恳地点了点头说:“大夫是这么说的,我不会骗你的,请你相信我,医院已经为你做了全面的检查,说你的肝脏和胃有问题,眼睛只是暂时失明,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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