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山顶,感受着那些源源不断的阴力慢慢注入自己的体内,那些仿佛已经沉睡千年的内力慢慢涌动了起来,许凌的身边不时有浮动着的小冰粒。“哇。”大吐一口气,好久都没有这么舒畅了。
刚刚被那老人打击到了,自己一直觉得在阴力上估计可以自成一王的,可没想到在阴力的殿堂,自己竟然只是一个初学者,而且是那种最没能耐的最低级,着实让他很不爽。坐在这儿,继续吸收着这些阴力精华,他的脑海里却是不停的翻江倒海——
刚刚他可是听到了老头子把封灵叫师弟来着,那么,按照当年老头子自己的口述,他也就是圣贤九月的徒弟了难不成他是鸿天?如此一说,那老人自然就是九月。可是,看那老人忧心忡忡的样子,按理说九月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强者,怎么会靠自己去打难缠的暗黑女王呢,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不成?
在宇宙王廷被神秘的一股气流给救了,老人说不是他救的,那又会是谁呢?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谁又会在那种情况下救自己呢?话说,他要救,就救早点,怎么刚好等到玉伽扑上去时才来救自己呢?
不知怎么得,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自己那个远在明朝的基友了。前段时间自己由于事儿太多把他都给忘了。记得当时自己正在思考着什么,可突然一阵不安涌上心头,无奈之下,只有放弃寻找那个“她”的征程,给许鹏写了封信就匆匆回来了。嗯,信上是这么写的:与君相处几日,颇感君之为人正直,若君非男子,定与汝把手天涯,相濡以沫。一阵恶寒迎上心头,许凌烦恼的摇着头,“唉,我都写了些什么啊?”停了吐纳,砸着自己的头,好不郁闷……
“淡定!我要淡定!”自言自语着,许凌又开始了吐纳,可不到一会儿——“这是怎么了?怎么静不下心?”生气地嘟囔着,闪身飞到了别处——
“吼!”一个两耳尖长,体形如兔的大怪物出现在了许凌眼前,看见这怪物,他可是气不打一处来,就这家伙当初把自己吼晕来着,狠狠地看了它一眼,大声喊道:“怪物,你认识我吗?”
“吼!”又是一声,怪物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看向他的眼中满是不屑,好像在说,你凭什么让我记住。
“你?”许凌眼露不善的看着怪物,扬了扬自己的拳头,示意今非昔比了。
“吼!”又是一声,声音里感觉带着一些笑意,呃,讥笑。
“好啊,哥哥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神王的气场。”话音一落,许凌身周出现一个强大的气流,眼瞳慢慢变成幽蓝色,摆出了一副决斗的姿势。
“吼!”吼声里带着愤怒,怒目圆睁的看着许凌。
双方张弓拔弩,战争一触即发,就在此时——
“停住,给我停住。”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突然在一旁响起,还没看过去就发现那家伙出现在了这怪物一旁。但见这家伙浑身雪白,头上有一个角,呃,再也没有什么特点了。
“吼。”怪物又是一声叫,不过这一声显得温柔多了,看着刚来的那个家伙,好像在表达什么。
“小太监,你干什么?”听声音许凌就想到了如此的一个雅号,也就叫上了。
“我?我来阻止一场狂乱的拼杀,哈哈哈哈,呃,对了,小太监是什么?”这家伙把自己吹的很高大,正哈哈狂笑着,突然想到了,颜色不善的看着许凌。
眼珠子一转,许凌嘿嘿一笑,说道:“这个呢,是我们对于强者的称号,我看你呢,刚好适合。”
“哈哈哈,是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哈哈哈哈哈……”那家伙听完许凌的话就大笑了起来,许凌一看,也跟着笑了起来——
听到许凌的笑声,那家伙的笑声戛然而止,恼怒的看着许凌,头上的独角轻轻一摇,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是谁?我就是宇宙最有脑子的冰白泽,从你的笑声里,我觉得你在敷衍我,快说,小太监到底是什么?”尖锐的声音有一些威严的味道,就像一个手握大权的九千岁。
许凌微微一愣,上前去摸了一把那家伙的独角,软软的,很舒服。轻声说道:“我会骗你吗?”眼里全是柔情。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的,看你这么实在的,哈哈哈……”这家伙听了许凌的话,很是豪爽地说着,多亏了是在爬行神兽,要是右手的话,那估计这会儿就把许凌的肩膀拍的一颤一颤的。
“嗯,那你是?”许凌觉得该问正题了,这家伙哪儿冒出来的?
“你不知道?那你说我是强者?”独角又是一摆,语气不善的说着。
“我那叫观其貌,知其能力。”许凌挺了挺胸,得意的说着。
“你有这能力?那你一定很厉害吧?”这家伙一听人家这话自己从来没听过,瞬间把许凌想成了绝世高人。
“吼!吼!”被冷落了好久的怪物不满的吼叫着,满眼的幽怨。
“一边玩去,没礼貌。”用鼻子蹭了一下怪物,这家伙一副仰慕之情,说:“我叫冰白泽,他叫杀天吼。我呢,是这儿的老大,他呢,是我的小弟。”很乖巧的说着,还不时摇着尾巴。
“吼!”杀天吼不满的吼叫着。嫌弃的看了杀天吼一眼,冰白泽骂道:“你给我长点脸,听到没有?”然后又看了眼许凌,说道:“唉,让高人见笑了。”摇着独角,装着可爱。
“无事,无事。”许凌很大度的摇着头,语气里很是不在乎。
“哈哈哈哈……就知道您好说话,就知道您很实在,就知道您很二百五。”献媚般的说着,还用着不少的修辞。
许凌:“……”这是谁教的?没素质啊!内心狂骂着……
..。
“师父,徒儿知错了。”见到了自己的师傅,苍老的声音中包含着对过去的悔恨。
洞里一副春暖花开之景,中央一把战戟发着蓝色的光芒,寒气逼人。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叹着气,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好久好久,“往事休要再提了。”摆着手,老人说道,“为师找你,是有要事商量。”过多的废话只会徒增相聚的伤怀,还不如直入主题。
“要事?”声音中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