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993500000030

第30章

盖床下三人:一为林儿,是老弥子,能得主人欢;一僮仆,年十二三,武所常役者;一李应,最拗拙,每因细事与公子裂眼争,武恒怒之。当夜默念,疑此人。诘旦,唤至,善言绝令去。武长子绅,娶王氏。一日,武出,留林儿居守。斋中菊花方灿,新妇意翁出,斋庭当寂,自诣摘菊。林儿突出勾戏,妇欲遁,林儿强挟入室。妇啼拒,色变声嘶。绅奔入,林儿始释手逃去。武归闻之,怒觅林儿,竟已不知所之。过二三日,始知其投身某御史家。某官都中,家务皆委决于弟。武以同袍义,致书索林儿,某弟竟置不发。武益恚,质词邑宰。勾牒虽出,而隶不捕,官亦不问。武方愤怒,适七郎至。武曰:“君言验矣。”因与告诉。七郎颜色惨变,终无一语,即径去。武嘱干仆逻察林儿。林儿夜归,为逻者所获,执见武。武掠楚之,林儿语侵武。武叔恒,故长者,恐侄暴怒致祸。劝不如治以官法。武从之,絷赴公庭。而御史家刺书邮至,宰释林儿,付纪纲以去。林儿意益肆,倡言丛众中,诬主人妇与私。武无奈之,忿塞欲死。驰登御史门,俯仰叫骂,里舍慰劝令归。

逾夜,忽有家人白:“林儿被人脔割,抛尸旷野间。”武惊喜,意稍得伸。俄闻御史家讼其叔侄,遂偕叔赴质。宰不听辨。欲笞恒。武抗声曰:“杀人莫须有!至辱詈缙绅,则生实为之,无与叔事。”宰置不闻。武裂眦欲上,群役禁捽之。操杖隶皆绅家走狗,恒又老耄,签数未半,奄然已死。宰见武叔垂毙,亦不复究。武号且骂,宰亦若弗闻者。遂舁叔归,哀愤无所为计。因思欲得七郎谋,而七郎终不一吊问。窃自念待伊不薄,何遽如行路人?亦疑杀林儿必七郎。转念果尔,胡得不谋?于是遣人探索其家,至则扃鐍寂然,邻人并不知耗。

一日,某弟方在内廨,与宰关说,值晨进薪水,忽一樵人至前,释担抽利刃,直奔之。某惶急,以手格刃,刃落断腕,又一刀,始决其首。宰大惊,窜去。樵人犹张皇四顾。诸役吏急阖署门,操杖疾呼。樵人乃自刭死。纷纷集认,识者知为田七郎也。宰惊定,始出验,见七郎僵卧血泊中,手犹握刃。方停盖审视,尸忽突然跃起,竟决宰首,已而复踣。衙官捕其母子,则亡去已数日矣。武闻七郎死,驰哭尽哀。咸谓其主使七郎,武破产夤缘当路,始得免。七郎尸弃原野月余,禽犬环守之。武厚葬之。其子流寓于登,变姓为佟。起行伍,以功至同知将军。归辽,武已八十余,乃指示其父墓焉。

异史氏曰:“一钱不轻受,正一饭不敢忘者也。贤哉母乎!七郎者,愤未尽雪,死犹伸之,抑何其神?使荆卿能尔,则千载无遗恨矣。苟有其人,可以补天网之漏。世道茫茫,恨七郎少也。悲夫!”

○公孙九娘

于七一案,连坐被诛者,栖霞、莱阳两县最多。一日,俘数百人,尽戮于演武场中,碧血满地,白骨撑天。上官慈悲,捐给棺木,济城工肆,材木一空。以故伏刑东鬼,多葬南郊。甲寅间,有莱阳生至稷下,有亲友二三人亦在诛数,因市楮帛,酹奠榛墟,就税舍于下院之僧。明日,入城营干,日暮未归。忽一少年,造室来访。见生不在,脱帽登床,着履仰卧。仆人问其谁,合眸不对。既而生归,则暮色朦胧,不甚可辨。自诣床下问之,瞠目曰:“我候汝主人,絮絮逼问,我岂暴客耶!”生笑曰:“主人在此。”少年即起着冠,揖而坐,极道寒暄,听其音,似曾相识。急呼灯至,则同邑朱生,亦死于七之难者。大骇却走,朱曳之云:“仆与君文字之交,何寡于情?我虽鬼,故人之念,耿耿不忘。今有所渎,愿无以异物猜薄之。”生乃坐,请所命。曰:“令女甥寡居无偶,仆欲得主中馈。屡通媒约,辄以无尊长命为辞。幸无惜齿牙余惠。”先是,生有女甥,早失恃,遗生鞠养,十五始归其家。俘至济南,闻父被刑,惊而绝。生曰:“渠自有父,何我之求?”朱曰:“其父为犹子启榇去,今不在此。”问:“女甥向依阿谁?”曰:“与邻媪同居。”生虑生人不能作鬼媒。朱曰:“如蒙金诺,还屈玉趾。”遂起握生手,生固辞,问:“何之?”曰:“第行。”勉从与去。

北行里许,有大村落,约数十百家。至一第宅,朱以指弹扉,即有媪出,豁开两扉,问朱:“何为?”曰:“烦达娘子,云阿舅至。”媪旋反,顷复出,邀生入,顾朱曰:“两椽茅舍子大隘,劳公子门外少坐候。”生从之入。见半亩荒庭,列小室二。女甥迎门啜泣,生亦泣,室中灯火荧然。女貌秀洁如生,凝目含涕,遍问妗姑。生曰:“具各无恙,但荆人物故矣。”女又呜咽曰:“儿少受舅妗抚育,尚无寸报,不图先葬沟渎,殊为恨恨。旧年伯伯家大哥迁父去,置儿不一念,数百里外,伶仃如秋燕。舅不以沉魂可弃,又蒙赐金帛,儿已得之矣。”生以朱言告,女俯首无语。媪曰:“公子曩托杨姥三五返,老身谓是大好。小娘子不肯自草草,得舅为政,方此意慊得。”言次,一十七八女郎,从一青衣,遽掩入,瞥见生。转身欲遁。女牵其裾曰:“勿须尔!是阿舅。”生揖之。女郎亦敛衽。甥曰:“九娘,栖霞公孙氏。阿爹故家子,今亦‘穷波斯’,落落不称意。旦晚与儿还往。”生睨之,笑弯秋月,羞晕朝霞,实天人也。曰:“可知是大家,蜗庐人焉得如此娟好!”甥笑曰:“且是女学士,诗词俱大高。昨儿稍得指教。”九娘微哂曰:“小婢无端败坏人,教阿舅齿冷也。”甥又笑曰:“舅断弦未续,若个小娘子,颇能快意否?”九娘笑奔出,曰:“婢子颠疯作也!”遂去,言虽近戏,而生殊爱好之,甥似微察,乃曰:“九娘才貌无双,舅倘不以粪壤致猜,儿当请诸其母。”生大悦,然虑人鬼难匹。女曰:“无伤,彼与舅有夙分。”生乃出。女送之,曰:“五日后,月明人静,当遣人往相迓。”生至户外,不见朱。翘首西望。月衔半规,昏黄中犹认旧径。见南面一第,朱坐门石上,起逆曰:“相待已久,寒舍即劳垂顾。”遂携手入,殷殷展谢。出金爵一、晋珠百枚,曰:“他无长物,聊代禽仪。”既而曰:“家有浊醪,但幽室之物,不足款嘉宾,奈何!”生捴谢而退。朱送至中余,始别。

生归,僧仆集问,隐之曰:“言鬼者,妄也,适友人饮耳。”后五日,朱果来,整履摇箑,意甚欣。方至户,望尘即拜。笑曰:“君嘉礼既成,庆在旦夕,便烦枉步。”生曰:“以无回音,尚未致聘,何遽成礼?”朱曰:“仆已代致之。”生深感荷,从与俱去。直达卧所,则女甥华妆迎笑。生问:“何时于归?”女曰:“三日矣。”朱乃出所赠珠,为甥助妆。女三辞乃受,谓生曰:“儿以舅意白公孙老夫人,夫人作大欢喜。但言老耄无他骨肉,不欲九娘远嫁,期今夜舅往赘诸其家。伊家无男子,便可同郎往也。”朱乃导去。村将尽,一第门开,二人登其堂。俄白:“老夫人至。”有二青衣,扶妪升阶。生欲展拜,夫人云:“老朽龙钟,不能为礼,当即脱边幅。”指画青衣,进酒高会。朱乃唤家人,另出肴俎,列置生前;亦别设一壶,为客行觞。筵中进馔,无异人世。然主人自举,殊不劝进。

既而席罢,朱归。青衣导生去,入室,则九娘华烛凝待。邂逅含情,极尽欢昵。初,九娘母子,原解赴都。至郡,母不堪困苦死,九娘亦自刭。枕上追述往事,哽咽不成眠。乃口占两绝云:“昔日罗裳化作尘,空将业果恨前身。十年露冷枫林月,此夜初逢画阁春。”“白杨风雨绕孤坟,谁想阳台更作云?忽启镂金箱里看,血腥犹染旧罗裙。”天将明,即促曰:“君宜且去,勿惊厮仆。”自此昼来宵往,嬖惑殊甚。

一夕,问九娘:“此村何名?”曰:“莱霞里。里中多两处新鬼,因以为名。”生闻之欷歔。女悲曰:“千里柔魂,蓬游无底,母子零孤,言之怆恻。幸念一夕恩义,收儿骨归葬墓侧,使百年得所依栖,死且不朽。”生诺之。女曰:“人鬼路殊,君不宜久滞。”乃以罗袜赠生,挥泪促别。生凄然出,忉怛不忍归。因过拍朱氏之门。朱白足出逆;甥亦起,云鬓鬅松,惊来省问。生惆怅移时,始述九娘语。女曰:“妗氏不言,儿亦夙夜图之。此非人世,不可久居。”于是生含涕而别。叩寓归寝,展转申旦。欲觅九娘之墓,则忘问志表。及夜复往,则千坟累累,竟迷村路,叹恨而返。展视罗袜,着风寸断,腐如灰烬,遂治装东旋。

半载不能自释,复如稷门,冀有所遇。及抵南郊,日势已晚,息树下,趋诣丛葬所。但见坟兆万接,迷目榛荒,鬼火狐鸣,骇人心目。惊悼归舍。失意遨游,返辔遂东。行里许,遥见一女,立丘墓上,神情意致,怪似九娘。挥鞭就视,果九娘。下与语,女径走,若不相识。再逼近之,色作怒,举袖自障。顿呼“九娘”,则烟然灭矣。

异史氏曰:“香草沉罗,血满胸臆;东山佩玦,泪渍泥沙。古有孝子忠臣,至死不谅于君父者。公孙九娘岂以负骸骨之托,而怨怼不释于中耶?脾膈间物,不能掬以相示,冤乎哉!”

○促织

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此物故非西产。有华阴令欲媚上官,以一头进,试使斗而才,因责常供。令以责之里正。

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昂其直,居为奇货。里胥猾黠,假此科敛丁口,每责一头,辄倾数家之产。

邑有成名者,操童子业,久不售。为人迂讷,遂为猾胥报充里正役,百计营谋不能脱。不终岁,薄产累尽。会征促织,成不敢敛户口,而又无所赔偿,忧闷欲死。妻曰:“死何益?不如自行搜觅,冀有万一之得。”成然之。早出暮归,提竹筒铜丝笼,于败堵丛草处探石发穴,靡计不施,迄无济。即捕三两头,又劣弱不中于款。宰严限追比,旬余,杖至百,两股间脓血流离,并虫不能行捉矣。转侧床头,惟思自尽。时村中来一驼背巫,能以神卜。成妻具资诣问,见红女白婆,填塞门户。入其室,则密室垂帘,帘外设香几。问者爇香于鼎,再拜。巫从旁望空代祝,唇吻翕辟,不知何词,各各竦立以听。少间,帘内掷一纸出,即道人意中事,无毫发爽。成妻纳钱案上,焚香以拜。食顷,帘动,片纸抛落。拾视之,非字而画,中绘殿阁,类兰若,后小山下,怪石乱卧,针针丛棘,青麻头伏焉;旁一蟆,若将跳舞。展玩不可晓。然睹促织,隐中胸怀,折藏之,归以示成。成反复自念:得无教我猎虫所耶?细瞻景状,与村东大佛阁真逼似。乃强起扶杖,执图诣寺后,有古陵蔚起。循陵而走,见蹲石鳞鳞,俨然类画。遂于蒿莱中,侧听徐行,似寻针芥,寻之多时,绝无踪响。冥搜未已,一癞头蟆猝然跃去。成益愕,急逐之。蟆入草间,蹑迹披求,见有虫伏棘根,遽扑之,入石穴中。掭以尖草,不出,以筒水灌之,始出。状极俊健,逐而得之。审视:巨身修尾,青项金翅。大喜归,举家庆贺。于是上于盆而养之,蟹白栗黄,备极护爱。留待限期,以塞官责。

成之子窃发盆视之,虫径跃去;及扑入手,已股落腹裂,斯须就毙。儿惧,啼告母。母闻之,面色灰死,大骂曰:“业根,死至矣!翁归,自与汝复算耳!”未几成入,闻妻言,如被冰雪。怒索儿,儿己投入井中。因而化怒为悲,抢呼欲绝。夫妻向隅,茅舍无烟,相对默然,不复聊赖。

日将暮,取儿藁葬,近抚之,气息惙然。喜置榻上,半夜复苏,夫妻心稍慰。但蟋蟀笼虚,顾之则气断声吞,亦不敢复究儿。自昏达曙,目不交睫。东曦既驾,僵卧长愁。忽闻门外虫鸣,惊起觇视,虫宛然尚在,喜而捕之。一鸣辄跃去,行且速。覆之以掌,虚若无物;手裁举,则又超而跃。急趁之,折过墙隅,迷其所往。徘徊四顾,见虫伏壁上。审谛之,短小,黑赤色,顿非前物。成以其小,劣之;惟彷徨瞻顾,寻所逐者。壁上小虫。忽跃落襟袖间,视之,形若土狗,梅花翅,方首长胫,意似良。喜而收之。将献公堂,惴惴恐不当意,思试之斗以觇之。

村中少年好事者,驯养一虫,自名“蟹壳青”,日与子弟角,无不胜。欲居之以为利,而高其直,亦无售者。径造庐访成。视成所蓄,掩口胡卢而笑。因出己虫,纳比笼中。成视之,庞然修伟,自增惭怍,不敢与较。少年固强之。顾念蓄劣物终无所用,不如拚博一笑。因合纳斗盆。小虫伏不动,蠢若木鸡。少年又大笑。试以猪鬛毛,撩拨虫须,仍不动。少年又笑。屡撩之,虫暴怒,直奔,遂相腾击,振奋作声。俄见小虫跃起,张尾伸须,直龁敌领。少年大骇,解令休止。虫翘然矜鸣,似报主知。成大喜。

方共瞻玩,一鸡瞥来,径进一啄。成骇立愕呼。幸啄不中,虫跃去尺有咫。鸡健进,逐逼之,虫已在爪下矣。成仓猝莫知所救,顿足失色。旋见鸡伸颈摆扑;临视,则虫集冠上,力叮不释。成益惊喜,掇置笼中。

翼日进宰。宰见其小,怒诃成。成述其异,宰不信。试与他虫斗,虫尽靡;又试之鸡,果如成言。乃赏成,献诸抚军。抚军大悦,以金笼进上,细疏其能。既入宫中,举天下所贡蝴蝶、螳螂、油利挞、青丝额……一切异状,遍试之,无出其右者。每闻琴瑟之声,则应节而舞。益奇之。上大嘉悦,诏赐抚臣名马衣缎。抚军不忘所自,无何,宰以“卓异”闻。宰悦,免成役;又嘱学使,俾入邑庠。由此以善养虫名,屡得抚军殊宠。不数岁,田百顷,楼阁万椽,牛羊蹄躈各千计。一出门,裘马过世家焉。

异史氏曰:“天子偶用一物,未必不过此已忘;而奉行者即为定例。加之官贪吏虐,民日贴妇卖儿,更无休止。故天子一跬步,皆关民命,不可忽也。第成氏子以蠹贫,以促织富,裘马扬扬。当其为里正、受扑责时,岂意其至此哉!天将以酬长厚者,遂使抚臣、令尹、并受促织恩荫。闻之:一人飞升,仙及鸡犬。信夫!”

同类推荐
  • 夏娲回归

    夏娲回归

    王晋康是当代著名的科幻文学作家,其作品风格苍凉沉郁,冷峻峭拔,富有浓厚的哲理意蕴,善于追踪20世纪最新的科学发现尤其是生物学发现。语言典雅流畅,结构精致,构思奇巧,善于设置悬念,作品具有较强的可读性,是严肃文学和通俗文学很好的结合。他的作品常表现人类被更高级形式生命取代的主题。本丛书收录王晋康大部分经典短篇小说以及一篇长篇小说,是王晋康作品的精华集粹。
  • 艰难的跋涉

    艰难的跋涉

    《艰难的跋涉》是一部当代农村题材的小说,是一部反腐败题材的长篇力作。成功地塑造了一位正直善良的基层干部,积极热情为老百姓办事,带领乡亲们奔小康的故事。小说赞美伸张了正义,鞭挞了丑恶,批判了拜金主义,是一部贴近农村,贴近实际,贴近百姓的上乘之作。
  • 麻袋,麻袋

    麻袋,麻袋

    光盘,广西第四、六、七届签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理事。获广西、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二等奖以上30余次。创作及出版长篇小说6部,在花城、上海文学、作家、钟山、北京文学等中国核心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迄今共发表各类作品150余万字。
  • 斜阳

    斜阳

    本书收录太宰治最著名的三部作品:《斜阳》、《维庸之妻》和《人间失格》。太宰治韵文学以耀眼的光芒照射在日本战后的废墟上。他原先悲歌“人世恐怖”,而在1947年发表的《维庸之妻》中,那种悲歌进而发展为一种对虚无的叹息和幻灭感。小说借妻子之口,讲述了一个生来容易受到伤害的心灵为莫名的不安所攫住,以致终日借酒浇愁的诗人的故事。《斜阳》这部以没落贵族家庭为背景的长篇小说,被誉为日本的《樱桃园》,为他赢得了如潮的赞美。他临终前写成的《人间失格》,可以说是他整个一生的自画像,从中可以看到他从多愁善感的少年一步步丧失为人资格的过程,被誉为日本文坛“不朽的杰作”,是“太宰文学的总清算”。
  • 彦辰说封神之神仙道

    彦辰说封神之神仙道

    近两年,新版《封神榜》一部接一部再次走进人们视野,勾起了许多60后、70后、80后对老版《封神榜》的记忆,网络上对封神也第一次开始了大规模的探讨,在这样一个民间对封神关注度渐热的情况下,一个80后的青年晚辈,用他的神来之笔,开始了他对古典名著《封神演义》这本中国正统神话典籍的剖析和解读,让读者耳目一新。该书作者经过缜密推断,认真梳理,作者彦辰重新修改撰写的《彦辰说封神之神仙道》对世人了解“封神榜”这个过程中出现的种种疑问做了合理的解答,更加充实、更有深度地解读《封神演义》
热门推荐
  • 赤灵剑之三世情缘

    赤灵剑之三世情缘

    “他不仁,我不能无义,当初,我答应过他,隐忍三世,绝不还手的!”“这一剑,你刺在了我的心脏之上,心已破碎,再也没有情谊可言了”“你好痴傻,没有了你的陪伴,心儿纵使有着毁天灭地的功夫又能如何!你没了神之体魄,我也陪你做一世凡人!生也好,死也罢,有你,我还能怕什么?”
  • 白侠奇幻之旅

    白侠奇幻之旅

    诸神已死,须弥山的草原上野花一片。在四洲的大地上,仙白术和巫术对峙,十几年前的灵魔大战中,仙白修士几乎灭杀了所有巫师。仅剩的那几个巫师,在蛰伏了十几年后重现人世。生存还是灭亡?个人还是群族?过去还是未来?爱还是恨?故事中的每一个人都会做出选择。
  • 鬼修封仙

    鬼修封仙

    一位命格奇特的小鬼,看似阴阳两界尽皆受难,但天命难测,不可更改,也许只需要一个小小机遇,他便能一步一步发掘自己未知的潜力。仙界不再,众仙消失,你若仅仅是一只阴间小鬼,又该作何选择呢?是排除万难以鬼修之身成就无上仙道,还是继续踏入轮回,在阴阳两界不停轮转,命运的选择在你一念之间!
  • 幽梦影

    幽梦影

    《幽梦影》是清代文学家张潮所著的随笔体格言小品文集。其内容丰富,文笔优雅洒脱。天上地下、行云雨露、花鸟草木、湖光山色,看似信手拈来,娓娓侃谈,实则深蕴理趣,令人遐思。本书在写作的过程中即得到清初120余位大学者和艺术家的赞赏和评点,影响极大,意义深远!
  • 夜重:绯夜无双

    夜重:绯夜无双

    一出生,便因着某些原因被抛弃在一个雪夜,又被拾起在一个雪夜,她以为终于有个家了,却没想到,养父母竟因为要活命要将她抛弃,更没想到的是他们收养自己的原因竟是因为利益,她跟随者那个跟着跟他们交易的人走了,她不想再被抛弃了,所以,她很听话,她拼命的展现自己的价值,做了很多坏事,原因就是:她不想再被抛弃了。这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呢?她不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 三界五尊

    三界五尊

    天地三界,凡间七境。君临一途,举步弥坚。上古之时,天地原分仙魔凡三大界,各自不得干扰。然而岁月如梭,几千年后,凡间一界业已式微,被强行剥夺三大界之一的地位,并为了防止其死灰复燃,设定了五烈仙魔巡的挑战。从此凡间七境每隔二十年必须选出五位最优秀的年轻术士参加挑战,胜者可换籍偷生,败者交还尸骨(如果还有的话)。所以本书是一本五人术士组团与其他团队间较量的热血战斗小说,但在此之前,必须得先集齐五位主角……
  • 我们聊一聊:15位名人给大学生的34封私人信件

    我们聊一聊:15位名人给大学生的34封私人信件

    物质生活充裕的80、90后一代正面对现实的残酷,象牙塔里的大学生们已经体会到内心的焦虑。严峻的就业形势、难以承受的生活成本,让他们陷入了就业还是考研,出国还是工作的困惑中;书本里的铅字无法立即变成活生生的社会经验,曾经的理想猛烈地撞击着未来的路。《我们聊一聊:15位名人给大学生的34封私人信件》由蓝狮子编著,从几百封大学生的来信中,挑选中相对有代表性的困惑和焦虑,同时邀请15位成功人士一对一地回复,或犀利或和蔼,或清晰或睿智,共同分享他们的人生经验,以及对青年们的无限期待。
  • 采菲录

    采菲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不死鬼道

    不死鬼道

    千年传承的家族血祭千年不死的老祖宗蕴含着什么样的秘密?生与死,其实并不重要……※※※※※※※※※※※※※※※※※※※※※※《青色大陆》|作者:翔尘|书号:137129《不死鬼道》|作者:甲霸|书号:135296《生者勿近》|作者:游荡的野狼|书号:135772《笑我多情》|作者:刘叶枫|书号:133559《龙之幻想》|作者:契之韵|书号:118802※※※※※※※※※※※※※※※※※※※※※※
  • 卜贰君的奇葩梦境

    卜贰君的奇葩梦境

    伏案小憩,忽觉凉风袭来。睁开半睡双眼:透过窗前枯凸的树枝,散落零碎的月光,随风摇曳。夜半沉静,朦胧中,似乎有种似乎飘散的声音,定睛一望,却是一朵奇花,——形如美人,柔和的曲线,淡淡的芬芳。不禁惊喜,而再看时,似乎那奇花忽地迎面而来,将我携去。其中历经许多故事,荒诞不经,却历历在目,不能挥去。思来皆与医者有关,其中人物,虽行为荒谬不堪,而又为何此番如临其境,果然怪诞。名曰:《卜贰君的奇葩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