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退下吧。”
“奴才告退。”
御书房只剩下凌阳君曜一人之时，他揉揉疼痛的额角，开始陷入沉思。
不知道为何，从念歌醒来之后，他就觉得明月有些变了，其实也没有变，她对待一切的人都一样，就是对他的态度变了，之前念歌昏迷的时候，她的眼神最起码还会落在自己身上，现在倒好，自己在她眼中干脆成了空气。
明明就是她的错，怎么现在反过来还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一般了，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就在他烦恼的时候，有个人主动上门挑衅了。
北芪月黍见不到自己心爱的人，不代表自己不能去见另外一个主角。
多日以来的会面，这还是北芪月黍和凌阳君曜这两个不可一世的两个男人单独像这般见面。
彼此都没有先开口，只是眼神在空中交汇，同时都在心底衡量对手。
打量了一番对手之后，北芪月黍主动开口挑衅了起来：“凌阳君曜，子歌这些年劳烦你照顾了。”
直呼其名，北芪月黍这一刻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来挑战的。
对此，凌阳君曜一脸淡定的开口道：“北芪月黍，你难道就不怕从此离开不了凌阳国了吗？”
对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凌阳君曜不要太高估你，也不要太嘀咕我，一个凌阳国皇宫我还不看在眼底。”
他今天来此，只是以北芪月黍的身份来的，和北芪国丝毫没有关系，再者一个皇宫，他能怕什么呢？六年之前，或者更久之前，他就已经是来去自如了。
神医‘魅’的徒弟毕竟不是那么差的。
听着这番张狂的话，凌阳君曜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眼前这个男人和明月的关系，他大概已经知晓，现在更加确定的就是眼前这个人确实爱着明月，那么明月呢？他忍不住在心底猜测。
害怕的感觉也油然而生，北芪月黍和明月确实是那么多年的师姐弟，如果明月真的喜欢他，自己还有留下她的把握吗？
今日的明月再也不是六年前的明月，他没有把握能困住，越想下去，凌阳君曜的脸上是越烦躁。
而北芪月黍要的就是这一点。
于是继续下着猛料：“子歌以前的时候就很聪明，医术看一眼就会，我却不行了，师傅老是骂我笨，说她聪明。”
言语之中是甜蜜的回忆，嘴角是幸福的微笑，看着的是嫉妒的要死，那一段过去，确实是他无法参与的，可是骄傲还是让凌阳君曜不会这么轻易的败下去，于是他冷冷的一笑，开口道：“她现在是轩辕明月，至于凤子歌六年前就死了。”意思很明确的是在告诉对方，过去的就是过去了，那些就是埋葬在黄土之中的，没必要拿出来说。
北芪月黍的眼神突然一暗，脸上还是维持着该有的风范继续说道：“不管是明月还是念歌，我对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得。”
“有人喜欢我皇儿的母后，并且还是北芪皇弟这样优秀的男子，我觉得很高兴，最起码我的贵妃娘娘是优秀的人，才会值得人记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