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啊。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难道我已经死了吗?嗯!这个是什么?”
此时在他眼前出现一个光点,他好奇用手触摸了一下,随之周围发生改变,他的视线不在是一片漆黑,而是无比宽广的草原。他惊奇看着这个草原并往前走着,他越走越快还不停的张望四周。随后他发现了一群人,那些人的样貌和他一模一样。
粗壮的身体,棕色的皮肤,脑部很大,绿色的眼睛,耳垂部有一个像耳坠一样的小肉瘤,鼻梁上有一排骨刺,鼻孔很大,厚重的嘴唇,獠牙密齿,手掌很大,有六个手指。只不过他们的脸上抹满了各种颜料,身上还佩戴着各种样式的骨头饰品。
他们围在一个用草编制而成的房子并不停呼喊着:“巫穆达!巫穆达!巫穆达!”这时一个魁梧的男人环抱着一个啼哭的婴儿从那间房子里走了出来并向周围人群讲话。可他却什么也听不着,于是他挤进人群,试图离那个人近一点,但是他越靠近就越听不着,就在他隐约能听见一点点的声音看到一点点模糊的脸庞时,突然剧烈的疼痛感惊醒到了他。
克雷母囚狱(早上)
他醒来之后感觉自己前身有一条很深的伤痕而且非常疼痛。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四十多岁体型偏胖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那个男人满脸胡茬,白色的皮肤,蓝色眼睛,低梁圆鼻,浓密的眉毛,厚宽的嘴唇,前牙没有几个,喘气的时候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口臭味儿。
他穿着一副铁制贴身轻型盔甲,头戴刻有囚官字样的头盔,左手拿着布满铁刺带有一点血丝的粗长鞭子,右手轻握军剑银色剑柄。他一脸气氛的说到:“还不起来吗!”他听到后连忙站起来,那个男人见他站起来后就说:“奥尔斯,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知道,我不应该睡过头,囚官。”“知道还睡过头!今天你不许吃饭!”“可是。。”“没有可是,饿一天又不会死。一会拿上工具给我去矿井拉矿!”囚官说完就走出牢间去往矿井,他在牢房过道一边走一边还说:“真是的,当初我为什么会这么蠢来当这个囚官呢?”
囚官走后奥尔斯因前身的伤痕而靠着墙壁,由于剧烈的疼痛使他出了很多汗,汗珠掉落在破旧泛黄的囚服上和前身的伤痕上,他紧闭双眼,用力攥拳,使劲咬牙,试图以这种方式止住现在的疼痛。
这个牢间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四周全是用特殊泥土和黑石水调配而砌成的坚土墙,墙成灰色。正面有一扇特殊材质的牢门非常坚固,除非是囚官用钥匙把牢门打开。否则就算十个健壮的安普亚人也是推不动拉不开。地有铺平好的枯草做为囚犯的床,草下面则是泥泞而又冰冷的地面。
牢房过道是很宽阔的隧道直通囚狱上面。抬头会看见左右两边各有一盏明亮的火油灯作为主要照明工具,往前走会感觉越走越高,那是因为牢房是建在地下三米多深,所以才会有越走越高的感觉。走到大门前会看见大门中间有一个锁头,那个锁头是一个人头,他有一双令人胆寒的眼睛和好像要吃掉你的大嘴,在大嘴深处有一个绳子,把绳子拽出来大门就会自动打开。
过一会后,奥尔斯勉强站了起来,他推开牢门走出牢间,弯腰捡起地上又重又沉的布袋然后继续向大门走去,他缓慢的走着就像是一个身体虚弱的老人那样,大约二十几步后他终于走到大门前,他用颤抖的左手拽出锁头里的绳子,当门打开阳光照进牢房的那一瞬间,他便失去意识倒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