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他们变没你满意了吧!(转身要走)”“站住!你刚才说我是什么来着?把话给我再说一遍!”“我说你是傀儡驱壳,一个给他人看地盘的小宠!”“你无律无德了是吧!”“是啊,我就是无律无德。像我们这种人非黑非白,连灰都是那么的透暗,有德尊律就能脱皮换骨了?我在这个城待了有十几年,从来没看见过干净的人也从来没看见有人能真正过上好日子。
但你过上了,比我过得还要好。你把再正常不过的流程给加了一个“很难”的秤砝、摇身一变就变成稳入数百枚布戈尔的饭碗,再加上克雷母囚狱你就可以过上比亲皇贵族还要奢华的好日子。但这种生活你可以过一辈子,我不可以。”“为什么?”
“我想要的是更多权力和布戈尔,这两样东西比睡女人和吸纳卡迪还要爽,虽然死带不去也不能代替精神上的东西。但可以在我活着的时候一直爽。这世上唯独自己爽才是正道,为他人或为泰瑞尔达根本就是傻子中的傻子!”“那我问问你,知道如何得到并持续维持权力和布戈尔吗?我猜你并不知道,因为你已经疯了!任何想要维持的东西都需要能力的支撑和数不清的代价与失败,还要有一颗傻子或者无情的坚定内心。你、现在有吗?”
“我有!”“是,你现在看似很无情。要抓臣民贬低城使,但你没有能力。你只是个沉醉在物欲里的一软弱毛虫,只要有人感觉到一点厌烦或者惧怕,你就会被他人碾死!而你却没有任何办法,到最后只能是一声悲鸣!”“呵,说的好像你有一样。”“我没有。但我躲在缝隙阴暗之处,他人察觉不到我、而我却能活得自在。”
“可惜呀,现在和以后你就不能自在了。”“没错。我估计不久之后我可能就被他人碾死了,我的贪念毁了我的好日子。而你的贪念恐怕是上瘾,也许你的结局比我更惨。”“不一定,也许比你更好。(转身离开)”“慢着!你不是要权力吗,我给你!”城使从衣兜掏出城使御牌随后扔到地上头也不回从后门离开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