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可以帮我杀人么？”
郑小佳回答不，那就辱没了自己，也违背誓言。
“可以。”
“那好，帮我杀个人吧？”
王翰轻易地说出杀人，好像说吃饭一样。
郑小佳心里发凉，王翰内心藏着多少黑暗，现在谈论杀人十分轻松，还带着一种莫名的爽快，这是一种上瘾的状态。
“杀人，也是要看什么人。并不是所有的人，我都会去杀。”
“我明白，有些人不能杀。而你是我的秘密武器，我也不会随便使用。有些人，必须由你来动，才比较稳妥。”
王翰说罢，拍拍手，有人弄来一个大箱子，是铁皮包起来的，有两米长。
下面四个轮子，可以在地上推着行走。
运来这东西的几个人，把外面的一层铁皮弄掉。
露出一张人脸来。
是一个男人，嘴里堵着手绢，无法说话。
他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枷锁。
郑小佳迅速辨别出来，这个铁桶里面是有其他东西的，这男人应该十分痛苦，所以才会不断扭动，而且流汗不止。
“把手绢拿下来！”
有人把手绢拿下来，就是一声声大吼。
“疼死我了！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他哀求着王翰：“放我走吧，我不玩了！”
王翰道：“你说我要跟我玩到底！”
郑小佳站在一旁，在铁桶里的人，是王翰敌人的那一种。
王翰竟然发明了这样的一种东西来专门折磨人。
郑小佳吃惊于这些。
“是不是很像知道这个东西的构造？”
“我可以告诉你的。”王翰慢悠悠地说，“里面全部是蚂蚁，蚂蚁很多哟。没有肉吃，就会吃人肉！”
“呸！你真恶毒！”郑小佳想到这个男人已经血肉模糊的下身，顿时觉得难受起来，“你还是王翰？我觉得你已经变成魔鬼了。”
那个男人还在不停地嚎叫，十分凄惨。
他的声音从门口传出去，听到的人都不禁打哆嗦。
这个大厦原本不属于王翰，而是属于给困住的那个男人。
王翰是杀鸡儆猴。
“放心，这里面有个装置，每十五分钟都会把蚂蚁收走，然后半个小时后，重新放蚂蚁出来。”
这样惩罚人更加恶毒。
等于是让人绷紧神经之后，迅速放松，然后紧接着再让人如堕地狱。
不停地在人间和地狱之间遭受磨砺就是铁桶里的男人所感受的。
“这栋感觉如何？这可是我发明的，我发明这东西的时候，很多人都赞叹不已。”
郑小佳咬着牙，心里明明想骂他，想要教训他，也让他尝尝这种酷刑的滋味，却没有那个胆量。
现在和他生气，正好中计。
“这东西，倒是好发明，以后有人不服气，可以拿出这个东西来，自然就有人服气了。”
“果真是好点子！来人，把东西车走吧！”
王翰觉得无趣了，没有震慑到郑小佳，在谈论其他也没有什么意思。
两人各自做着。
郑小佳在想那个男人扭曲的面孔，似乎有点熟悉，应该是权贵圈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王翰，所以今天又来这样的下场。
“你刀法如何？”
“刀法很好！”
两人谈论起刀法。
王翰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飞刀。
“如果给你一把刀，能不能一刀致命！”
“当然可以。”
郑小佳丝毫不示弱：“你想给我当肉靶子？”
王翰耸耸肩：“不是我。”
“那你想找谁？”
王翰又让人拿来一个靶子，整体都很鼓起来的感觉。
这个肉靶子有点奇怪的就是，这是一个蒙上了丝绸的靶子。
整个丝绸给一个支架加起来，里面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十字架的东西，撑起来后就像一个打灯笼。
“你看，这东西全部都让我给用一个丝绸撑起来了，最中间呢是一个活物，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命中他的心脏，一击致命。”
“活物？什么活物？”
“人呗。所以我想，你应该可以帮我解决一个人物，我顺便看看你的刀法，这样我就长见识，我不想亲自动手。”
王翰亲自把刀递给了她。
“我不会随意杀人。”郑小佳推开了刀。
王翰冷笑：“这个男人强奸过二百多个青春少女，其中有那么几个还没有成年。他无恶不作，用钱买通了不少人，去把自己喜欢却得不到的东西抢回来。他和我争斗，为了让我痛苦，把我身边的人抢走。”
郑小佳好奇他抢走的是谁。
王翰问：“你还记得我身边几个丫头么？”
“就是七丫头，和二丫头？”
“记得二丫头，和七丫头啊。”王翰点点头，突然沉默起来，“七丫头还好，她现在已经离开王家了。二丫头，不在了，也不再王家了。为什么？二丫头，三丫头，五丫头，全部给这个男人一人引诱上钩，强行把他们的衣服剥光，然后一次次欺负她们，直到她们痛苦道咬舌自尽！”
突然，不等王翰说完，郑小佳抢过来那把刀。
平淡无奇地扔出去，这个人该死。
这把刀为了那些在他身子下面受苦的女人。
一刀真是便宜他了。
王翰做了一件好事。
刀子飞快地扎进了打灯笼里，然后灯笼突然变红了，本来是绿色的，变成红色。
“好准啊！”
王翰赞叹之后，让人把灯笼外面的布扯下来。
里面有个人还奄奄一息，他的样子十分凄惨，让人不忍直视。
这不就是刚才那个铁笼里的人？
他的下身血肉模糊，已经不能说是一个男人，他下肢的血都留在一个凹槽里，里面还有一些蠕动的东西，好像是一种毒虫。
郑小佳见过更恶心的，可是现在忍不住要吐。
那个男人心口上有一把刀，在胸口的位置。
“王翰，好样的！”
那个男人嘴角流血，最后伸出一个大拇指，颇有讽刺的味道。
他死了，王翰笑得前仰后合。
“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
接连三声，这死有余辜，传遍了整个大厦，以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个男人死有余辜，但是却没有人敢去为他申辩。
他死后会彻底消失，世界上不会存在这样一个人物。
最后王翰哭了，跪在地上：“弟弟呀，你一路走好！”
郑小佳瞪大了眼睛。
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