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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准驸马是女儿身?

诧异的目光齐齐聚向歌细黛,一片讶然。

歌细黛缓缓驻步,手指暗暗的捏了捏,柔玉姑娘果然走了这步险棋。

景荣的眼底闪过一丝困惑的杀意,转瞬,在迎上歌细黛考究的眼神时,悄然变成了询问——当本王的王妃,本王帮你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怎么样?

分明是裹挟,闲清王爷倒很会把握时机。歌细黛漫不经心的将视线移开,她只是想确认柔玉这番举动是不是受了景荣的暗示,显然,景荣也觉意外。

景盛帝在御辇上,尚未下辇,冷冽的盯着歌细黛,神色复杂难测。

歌细黛无法不明确目前的局势,有人在怀疑准驸马的性别,此事重大,必会彻查。如果一旦证实她是女儿身,就是欺君大罪。依景盛帝的作风,必会当众凌迟处死。柔玉既然冒了险,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在这静窒时刻,景玄默淡凉疏离的声音响起,唤道:“来人。”

整齐的步伐声踩着山石之路踏踏的响,六名侍卫三人一排次序上前。

景玄默扫了一眼带着几分勇敢之色的柔玉,冷道:“区区侍女当众喧哗,惊扰圣驾,拖下去,依法赐杖责五十。”

歌细黛无声的吐了口气,那个盾在第一时间立了起来。

就在侍卫应声上前时,另一个声音响起了,“请慢。”

众人怔了怔。

随即,还是歌细黛沉静自然的声音,她向景玄默微微躬身,拱手道:“此女即是妄自乱言下官是女儿身,不妨听她说个一二,一并论罪也不迟。”

“退下。”景玄默接纳了建议,挥手遣退侍卫。

景玄默放好了一个台阶,歌细黛默契拾阶而上,由被动成了主动,让众人知道她敢与那个狂妄的女子对峙,即不心虚也不恃势。

柔玉姑娘嫣然笑着,豁出去了,阴冷的赞道:“佩服,事到如今,你还能强作镇定,当真是仗着有太子殿下的包庇与袒护,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景盛帝眸色变得幽黯许多,紧抿着唇,目光炯炯的瞪视。

“那你呢,什么身份?主子于谁?胆敢当众以下犯上,惊扰皇帝陛下、桃妃娘娘,以及诸位皇子公主王爷大人;胆敢诽薄攀诬准驸马。”歌细黛折身向柔玉走了一步,神态泰然,“你的动机太过明显,就是欲图使你家主子招惹众怒,使你家主子惹上祸端,你当真悍不畏死。”

她这一段话说的语气虽是平和,话中意思却是异常强硬——姑娘,你是在针对你的主子。景荣不禁暗恼柔玉的不自量力,歌细黛岂非是能欺负得了的,她的狠硬堪比景玄默。

景玄默不露声色,脸上带着他一贯的清冷,隐在袖中的手指间捏着两枚银珠,云淡风清的盯着歌细黛,提防着有人出暗招下黑人。

“哟,你真有底气,给我安的罪名倒是不轻。”柔玉嘲讽的一笑,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灾难即将到来。当然,她知道这种行为是危险的,但她就是要把歌细黛先弄死,没有‘闲清王妃’,凡事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她冷笑道:“我有没有诽薄攀诬你,请陛下降旨验明你的真身即可。或者,你若是问心无愧,真是男儿身,大可当众袒露上身以示清白。”

歌细黛好整以暇朝柔玉又近了一步,眸色刹时凌厉锋利,声音却是从容不方,“我当然问心无愧。”她忽一转身,眼神已变成沉静,遥向景盛帝深深弯腰拱手一拜,恭声道:“下官是男是女,愿袒露上身示众以证清白。只是此女太过急于滋生事端,反而令人起疑。下官有一事恳求:不管此女所侍何人,请陛下明鉴处理,莫中了此女的圈套。”

此言一出,连柔玉都惊了惊。

她分明是个女子,竟主动请愿袒露上身?景荣微皱起眉,不可否认,他有时候根本就看不透她的想法,她在打什么主意?她非但要当众以证清白,还在为‘此女的主子’说情——让皇帝处置此女即可,千万别中了此女的圈套,而去处置此女的主子。

景玄默瞧了瞧歌细黛,又侧目暼了一眼熙华,示意熙华眼睛不眨的保护歌细黛。他要配合她,也遥向景盛帝微微躬身,缓缓地清声道:“儿臣府中的司议郎是男是女,儿臣自是清楚。还望父皇准许他当众以证清白,并恩准他的恳求。”

有人挑衅太子府里的司议郎,就是找太子殿下的麻烦。关键是这位司议郎已是准驸马,此女也在明摆着让佳琳公主难堪。众人有些摸不清状况了,自是有人知道此女是闲清王爷的侍女。若此女所言是真,那准驸马怎么敢袒露上身?若此女所言是假,她为什么冒被降死罪的危险?难道真是为了牵累闲清王爷?即是摸不清状况,众人也都愿意继续看下去,弄个明白。

景盛帝森寒的目光一闪,是个很有胆识的女子呢,她在凭仗什么?易了容,难道将身子也易了不成?且看她如何收得了场。他淡淡地看向景玄默,道:“准了。”

“谢陛下成全。”歌细黛说罢,与景玄默对视了一眼,逐转过身,朝柔玉又近了一步,两人已离得很近,她嘴角浮出一抹尖锐的笑,饶有兴趣的问:“你不妨先说说,你的主子是谁。”

柔玉心中一震,看着歌细黛异常冷静的气焰,她突然有点心慌。她们分明身长差不多,柔玉却有一种被俯视的感觉,这种感觉渐渐的随着歌细黛眼中光芒的阴狠浮现,而成为了被踩在脚下。她暗自定了定神,冷笑道:“你真会装傻,聪明人装傻子令人不耻。”

歌细黛低声道:“聪明人犯起傻很让人遗憾。”

柔玉撕心的一笑,低声的道:“你们真是一样的人,表面上懒散无害,实际上手段狠辣。将心事隐藏的深,脸上看不出迹象。他竟然会爱上你,爱上他的同类人。你还在歌府时,他不管有多少事要安排,每晚都雷打不动的去歌府,只为了远远静静的看你;当你进闲清王府时,他将你安排在那所留连宅,我还记得他当时情不自禁露出开心的样子,留连宅至今无人再进,他却每日都去待上半个时辰;他知道皇帝要宣他去守三年的皇陵,也知道我和穆盈对你有歹意,为了你的安全和自由,他带走了我和穆盈,那三年里他从未近过我们一次,只是有晚他喝得醉了,声声的唤你的名字;你在太子府里嫁祸许闻时,他本是可以站出来救下许闻,扭转局势,指控犯下大不敬的是你们,但他不愿跟你作对,只好由你们剪了他的势力;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他很在乎,可他还是不顾你是否是处子之身,一心的想要娶你……”

歌细黛默默的听着,暗暗的捏了捏手指,牵动了一下唇角,沉吟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柔玉的心在悸动,她恨不得掐死眼前的这个女人。

忽地,一枚银珠与一片薄锡片轻轻落下,就落在她们的脚尖中间的空地。她们同时俯首看了看,歌细黛知道银珠是景玄默的,柔玉知道薄锡片是景荣的。

景荣杀意更盛,要除去感情用事惹事生非的柔玉。她们的距离很近,柔玉若是在此时死了,歌细黛难逃嫌疑。正好可以顺便再将歌细黛往僵局里推一推,只要歌细黛肯嫁给他,他必会不遗余力的解救。

景玄默怎么会允许有人对歌细黛耍伎俩,在景荣暗暗掷出一片薄锡片刺向袭玉的喉咙时,他便弹出了银珠,将薄锡片击落。

就在柔玉还在琢磨时,歌细黛已正言厉色的大声道:“我这就脱去上衣,让你看清楚我是男是女。”她向旁边移了一移,挡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她冷厉一笑,斥道:“你想犯下大不敬的不赫之罪,拖累你的主子,用心可谓险恶至极,可惜得逞不了!”她不经意的提起了脚,稳稳的落在柔玉的脚上,用力的踩了一踩,似毫无知情般继续道:“你且就等着真相大白时,难逃一死。”

柔玉不打算理会歌细黛用言语的刺激,见脚被她重重的用蛮力踩着,下意识的就想将她推开。柔玉刚伸出手碰到歌细黛的胳膊,歌细黛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身子不稳,倾倒向悬崖,在她落向悬崖的瞬间,她脚上一扫,将银珠与薄锡片扫下悬崖,手上似在慌忙之中随便一抓,惊骇的急呼“啊……”的一声,震彻山谷。

就是在一眨眼的功夫,众人看到了,看到柔玉推了歌细黛一下,歌细黛被推下悬崖。歌细黛垂死挣扎的拉住了柔玉的胳膊,两人双双的坠下悬崖。

众人愣住了。

景荣想奔向悬崖边,就被熙华封了穴位。

悬崖足有百丈深,又逢阴天,雾气蒙蒙。待众人们反应过来,涌向悬崖边时,根本就看不到了两人的身影。众人却是清楚的看到有个人影一跃,跃下了悬崖。

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跃下了悬崖,奋不顾身的!

柔玉懵了,身子快速的向下坠着,她刚清醒过来,想施展轻功,用脚去踩踏山崖的峭壁。她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就直直的落向崖底。是歌细黛在落崖时便捏出了袖间藏的薄刀,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划插了柔玉的脖间动脉。

歌细黛见柔玉已活不成,才双臂一振,减缓下坠的速度,径直靠向崖身,右脚一踩,下坠的速度又慢了些。

就在歌细黛告诉自己,距离那棵长在崖身的苍柏不远时,一股温暖强悍的力量逼近了她,随着腰间一紧,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看到了熟悉的人。

是景玄默,他的神情里满是紧张不安,以及在揽住她时,一闪而过的暗喜。

“你……”歌细黛震惊,却是回搂住了他。

景玄默将她揽得紧了些,横力扑向了崖身,伸手便攀住了一块陡壁。他们没再继续向下坠落,而是身子悬在半空中。

歌细黛倒吸了口气,仰头看着那只修长白净的手,支撑着他们两人的力量。

“你真大胆。”景玄默拧眉。

“你不也是。”歌细黛笑了。

景玄默的眼眸里是滚烫的柔情,在她坠崖的那一刻,他什么都没想,只是要去追她。

歌细黛触及到他的眼神时,心弦颤得厉害,情不自禁的仰头吻了一下他的唇,盈盈一笑,问:“你来干什么?”

景玄默咬了一下她的鼻尖,低低笑着,“我来看看你。”

歌细黛垂着眼帘,她不敢去看他,因为她自己的眼睛里满是深深的睠恋。那种有一个人用生命在乎她是死是活的感觉,她体会到了。

“这才不过二十丈远,我将你向上抛,借助我的力,你再发力,应能上去。”景玄默说得轻描淡写。

“为什么不是我将你向上推,你跟着用力,然后上去?”歌细黛眨眨眼,不禁看到了他的手,他那抓住陡壁的手,在流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锋锐的石尖已扎进他的指腹,而他还若无其事的抓得牢,因为是关乎到他们的性命。

景玄默清声道:“我猜山体上应有古树,我可以安然到崖底。”

一滴血滴了下来,落在歌细黛的眉心,那鲜红殷殷,溅得她的心很紧很疼。她赶紧说:“是的,山体有古树,共有三棵,有古树枝杆在,依你我的轻功,可以一试。”

“嗯?”这个悬崖实在是终年烟雾缭绕,景玄默曾多次试着眺看,均是视线模糊。

“有次天气不错,我看到的。”歌细黛挑眉,朝他一笑,“敢不敢试?”

景玄默没说话,俯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松开了手,两人向下飘落。

他们似鹰,在翱翔下滑。

山体是有三棵古树,他们都保持着绝对的清醒,遇到古树时,得到足够的缓冲力。

临近崖底时,景玄默握住了她的胳膊,适当给了她均匀向上的力,使她不至于太过急促的落地。

歌细黛会心的接受他的保护,安全无事的落在了大树丛里。景玄默受了几处轻伤。

崖底是一片密林,碎石、灌木、骷髅杂多。那些骷髅说明有不少人被推下了悬崖。歌细黛本想寻找粉身碎骨的柔玉,实在是寸步难行,只是找到了柔玉的一些新鲜的碎骨和鲜血。

“准驸马死了。”歌细黛从身上撕下一块布,为景玄默包扎伤口。

景玄默点点头,“再不必去追究准驸马是男是女了。”

歌细黛笑了,笑得眼睛很亮。

当柔玉揭穿她的性别时,她的脑中就闪现出了这个想法:拉着柔玉一起坠崖,摔死‘准驸马’,让柔玉下地狱。

景玄默揽住她,抿嘴笑道:“他们要搜寻一段时间,今晚,我们要在野外露宿了。”

歌细黛眨眨眼睛,“夜里会很冷。”

“我们可以抱得紧一些,好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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