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薛胜天一脸阴沉地看着广场中央那石门屏幕上刷新的排行榜,雷鸣动的名字再度一跃超过了他,而且结晶数量足足达到了七千颗。
可是他现在已经无计可施,在传送回了广场的时候,那结晶也就随之消失,自己最后获得的结晶也就定格在了六千颗。
原本认为这六千颗已经稳稳的压住了雷鸣动,而且最后威胁的话语,使得试炼之地中的人们都纷纷离开,回到了广场。
不过他却是大意了,让雷鸣动再度超越了他,重新站在了第一名的位置。
薛胜天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让他身旁的人们纷纷逃一般的远远退开,而这时,石门光幕中走出一人,黑发披肩,一袭黑色的劲装,双手都套着银色的手套。
“雷鸣动!”
薛胜天一眼就认出了回到广场的雷鸣动,而雷鸣动看见了一脸怒意的薛胜天,微微一笑,也不和他交际,走到一旁,等待着试炼结束。
光幕中不断的走出参赛者,半个时辰之后,光幕消失,也就代表着试炼之地已经正式结束,那些没有凑齐一千结晶的参赛者也就失去了接下来将要进行的淘汰赛资格。
获得淘汰赛资格的人,足足有一百二十人,在试炼之地中,获得一千结晶数量的人不在少数,可是就是因为强盗队伍的存在,才使得最后能够达到一千之数的人不过才一百二十人。
雷鸣动以七千颗结晶获得了试炼之地第一名,而薛胜天则是以六千颗获得了第二名,最后是一位名为张天儿的少女,在最后关头以三千五百余颗结晶一举崛起夺得第三位。
这三人按照规则,将获得直接晋级决赛的资格,所以接下来的淘汰赛他们就不用参加。
此时也不过才刚刚天亮而已,而在试炼之地中的时间和外面不同,仅仅让众人休息了半天之后,圣堂试炼最后阶段的淘汰赛正式开始。
一百二十人,两两一组被分为了六十组,获胜者进入下一轮,而失败者则直接淘汰。
西洲城主府已经建立起了三十处擂台,而这六十组被分为两轮进行比试,仅仅过了半个时辰,六十组比赛全部结束,决出了六十位获胜者进入下一轮比赛。
六十位获胜者又分为了三十组,进行六十近三十的比赛,而六十进三十的比赛比之先前更加激烈,足足进行了一个时辰,才一一结束,决出了获胜的三十人。
这三十人获得了接下来比赛的资格,不过接下来的比赛定在了第二日,让这些经过了两场的少年们能有喘息修养的机会。
在经历了两场比赛之后,这三十人都会有不小的成长,所以圣堂宫人性化的安排了一晚的休息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比赛如期进行,三十人被分为了十五个组,再度角逐十五个名额。
这次十五场比赛仅仅花了半个时辰就全部结束,淘汰赛也进入了尾声,只剩下最后两场比赛,一场是十五进八的比赛,决出八强,最后一场则是在八强中决出四强。
由于十五个人不能平均分配,所以从十五人中,抽签选出了一人轮空,直接进入了下场比赛,有些没有抽到轮空签的人有些愤愤不平,不过西洲城主的一句话将其堵地哑口无言。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西洲城主一句话,将不平声压了下去,直接进入了十五进八之战。
十五进八之战中,每个人的实力都非常强大,而且已经有数人达到了白银阶,各种符文斗技漫天闪耀,场面宏大。
时间临近中午,八强才一一决出,休息了两个时辰,八强们开始了淘汰赛的最后一场,八进四的比赛。
八强之战,决胜的四人将会和排行榜前三人进行最后的决赛,那八强之战中,雷鸣动便是看到了何冠霖的身影。
何冠霖进入了八强,而且实力已经达到了白银阶,雷鸣动也为他抱有巨大的信心,何冠霖在青铜阶中的实力能算得上最巅峰的那一层次,如果进入了白银阶,实力自然不会弱。
八强之战的少年们都已经达到了白银阶的层次,也是迄今为止最为激烈的比赛,为了能进入最后的决赛,都拿出了压箱的本领。
雷鸣动最为关注的自然是何冠霖和另一名少年之间的比试,不过何冠霖实力略胜一筹,一举找到了少年的弱点,将其击败,赢得了第一个决赛资格。
之后另外三场比赛一一结束,四强将和雷鸣动、薛胜天以及张天儿进行最后的决赛。
最后决赛共有七人,比赛规则也发生了变化,并不是之前的一对一比试,而是改为了七人混战。
也就是说,七人同时在一个场地中进行比试,最后获胜的三人将获得三个圣堂宫入门弟子的名额。
不过这七人混战,却是有圣堂宫的五位长老前来督战,如果发生了决不出胜负的情况,将由五位长老来定夺最后名额的归属。
决赛定在了第二天,第二天一大早,西洲城主府广场上的格局又发生了变化,广场中央的石门前,搭建了一个宽阔的平台,而石台上则是摆放了不少奢华的太师椅,而其中五把太师椅的位置显然比其他要更加显眼与奢华。
雷鸣动等七人纷纷到来,分为了七个方向站立在比武平台上,而这时,不少西洲城的世家家主等人都走上了石台坐在那五把太师椅之后。
待得西洲城家主们入座,又有五人在西洲城主恭敬的引领下,走上了看台,纷纷坐在了那五把太师椅上。
而当雷鸣动看向那位于五人中间的少女时,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因为那少女,赫然就是那日在冒菜小店中遇到的那少女。
“高莹儿?”雷鸣动清楚的记得这让他魂不守舍的少女的名字。
而坐于最中央的高莹儿看到了一脸震惊的雷鸣动,也是冲着他一笑,一脸得意的表情,而她那毫不掩饰的表情,让她身边的几位老人同时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