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吧!”
安沫情写好一道数学题,感觉身后的人走来走去,走的她思路全无。
“沫情姑娘……”
“都说了,别姑娘姑娘的叫我了,直接喊我沫情吧。”
姑娘,这两字,安沫情听不习惯。
“你不是说沫情不是本王随便可以叫的,怎么这会又变卦了。”
敢情这小子还挺记仇。
“让你叫你就叫,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像个小麻雀似的。”
“沫情,本王乏了,可否借你的床睡一晚?”
安沫情一回头,撞上东方明熙可怜兮兮的眼神,心里一阵动容,可床让给他睡,那她该睡哪里呀?
坚决不能让。
“床让给你,那我睡哪里呀?”
这倒是个问题,得好好考虑考虑。
东方明熙有个想法,他知道这样不好,但在毫无办法之下,也只能这么做。
“沫情,要不本王委屈一下,我们一起睡床如何?”
腾的一下,安沫情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目嗔视他,挥了挥拳头,“小子,你想占姐便宜,还得问问它同不同意。”
东方明熙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安沫情,撇撇嘴,摊摊手,无奈道:“本王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那么没料,本王对你毫无兴趣!”
敢情这小子眼瞎!
安沫情不爽地甩他一记白眼,想到小孩子经常玩的游戏,她走到距东方明熙一米处,笑道:“不如我们石头剪刀布如何?”
“幼稚,小孩玩玩的游戏。”
原来这小子玩过石头剪刀布这游戏,省的教了。
“石头剪刀布,输的睡地板。”
安沫情决定的事,她绝不会轻易改变,“不来,你睡地板!”
不容置疑的声音,东方明熙点点头答应。
哎!在别人的地盘上,要想好好待着,只能弃械投降。
“先说好了,一局定输赢!本王可不想来什么三局两胜。”
正好,这正是安沫情想说的。
“准备好了吗?不许慢,谁慢半拍,谁睡地板。”
“准备好了,我们开始。”
东方明熙,“啰嗦老太婆,可以开始了吗?”
人家这也是关心你好吗?真是的,还嫌别人啰嗦。
“石头,剪刀,布。”
两人几乎同时伸出手。
东方明熙出了“石头”,而安沫情不幸的出了“剪刀”。
“本王赢了,那床……”
安沫情只认倒霉,石头剪刀布这游戏是她提议的,愿赌服输。
接过话茬,“那床你睡吧!”
“沫情你呢?”东方明熙心有不忍,让一个姑娘家睡地板,有违男子风度。
“难不成你睡地板?大方的让床给我?”她不信,这小子有那么大方。
果真,东方明熙接下去的话如她所料。
“沫情,愿赌服输,这是诚信之本。”
切!早猜到你没那么大度了!安沫情不甩他,重新回去写作业。
东方明熙也不客气,脱下鞋子,身上的衣服裤子也一并脱了,剩下一小**,跳上|床,盖上薄被,枕着枕头,闭上眼睡了。
安沫情听到声响,扭头看了看。
这小子,看来是累坏了,让他睡一晚安心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