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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与十七岁有关的事(4)

口语考试时,我为自己捏足了一把汗。张子文笑笑说:“怕什么?要不行的话,我再给你找一本英汗词典,你下学期再跟我一起学习就是了。”没想到,极度紧张的情绪竟让他这几句打趣的话给舒缓了。站在台上,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何老师所说的题目都那么简单,而我,又能回答得那么流利。

走下讲台时,先前与我十分要好的那帮差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惟独张子文不语,嘿嘿地笑。

我的成绩已然挤入中等,张子文也被老师重新搭配,去帮助那些正需要帮助的同学了。可我不习惯没有张子文监督的日子。一个人跑步的时候常常会停下来,静静地看着远在那头的他。偶然与他碰上了,竟会不明所以地紧张无措。若不碰到他,又觉得这一个清晨少了些什么。我想,我是喜欢上他了。

可我该怎么向他表白呢?

张子文生日那天,我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大概他都不知道,那天他回赠予我那朵花,我已好好地包藏了起来,安放于一个精美的盒子中。我想送给张子文,他若真收下这朵花,必然会明白我的心意。

联欢过后,张子文进房间去拆礼物了。满满一床的礼物,都是同学们送来的。我的心险些从嗓子里掉出来。张子文若看到了那朵花,会怎么想呢?

他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待同学们走后,他才无奈地说:“礼物太多,没来得及先看。”我顿时豁然。

他领着我去看他母亲收藏的干花。我惊讶,数量竟有如此之多。他问我:“你知道如何把花风干吗?”我笑答:“不就是把已开的花放到柜子里,或是通风的地方吗?等它干了就行了。”他大笑道:“你知道吗?每一类花的花期都不一样,想要把它们风干,必须要在特定的时间里浸泡药水,用特定的方法才行。”

“其实,每一种事物的发展都必须遵从它潜在的规律,错过了时节,就只能和花店里每日丢弃的花朵一样枯萎,永远成不了最美的干花。”

出门时,张子文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盒子,说是送我的礼物。我欣喜地接过它,禁不住在归来的路途中便打开了。里面赫然躺着我送给他的那个小盒子,小盒子已被打开。里面的花朵尚未开放,却已是一抹灰黑,全然枯萎。我忽然明白,张子文刚才所说那番话的深意。

感谢他用最理智的方式保全了我的自尊,并把我们的友谊做成了一朵最美的干花。这朵花,虽永不开放,却饱含了所有青春的时节。

一朵和爱情无关的玫瑰

上语文的时候,我给陈博宇写了纸条,我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名叫邢晓萌的姑娘。趁语文老师转身板书时,陈博宇迅速转回头来,抬手将纸条抛出,而后嘿嘿地冲着我坏笑。

陈博宇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俩几乎无话不说。我知道他暗恋学习委员的秘密,知道他日记的内容,甚至,清楚他心里的想法。

一路上,陈博宇至少问了我一百八十遍,邢晓萌是谁?你说,邢晓萌到底是谁?你隔壁班那五短三粗的体育委员?唉,你品位可真特别,文笔好就算了,就连眼光都那么与众不同。

我摇摇头。陈博宇又接着猜,那肯定是上次在运动会和你认识的那女孩,我就说你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你那眼神就好像小布什要攻打阿富汗一样,野心勃勃……

陈博宇把我周围的女生都猜了一遍,最后扯住我的手臂生气了,敢情你小子是看我头上有个闷包,就当我是葫芦娃里的隐身娃是把?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我看这兄弟也没法儿做了!

我把所有关于邢晓萌的秘密都告诉了陈博宇。告诉她邢晓萌的住址,告诉她邢晓萌的性格脾气,告诉她邢晓萌不过是一个心地纯善的打工妹。

最后一句话使陈博宇把刚进喝嘴里的珍珠奶茶喷得我满脸都是。他目瞪口呆地问,打工妹?不是重点中学学生,不是三流大学班干部,也不是见多识广的白领同胞?

我说,陈博宇,我没你那么大目标,明明自己成天就活得伸手不见五指,还喜欢穿白衬衫假装光明使者。

分道扬镳时,陈博宇给我出了个好主意:不吃早餐,光省钱,然后用省下来的零花钱去她所在的理发店里剪头发。

我实在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于是,只能严格遵照陈博宇同志的精心安排,开始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绝食大行动”。

我隔三岔五地往邢晓萌的理发店跑,她每次都会客气地问我,先生,你想剪个什么样的发型?我说,稍微简短一点就行。

头发的生长速度,始终追不上邢晓萌剪掉的长度。这场在臆想中完美的战役还没打上一个月,我便快要成光头了。我指着所剩无几的头发跟陈博宇说,就你小子出的主意馊,你看我现在这样子,都快跟外星人差不多了。我真怕下次见到我,直接说大哥,你回错家了,这里是地球,不好意思。

陈博宇为了表示他对我的真挚歉意,拿着两月的零花钱去了邢晓萌所在的理发店,又是吹又是剪,又是染又是烫,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目的就是和邢晓萌胡吹神侃,帮我打听关于她的一些消息。

陈博宇从理发店里出来,我几乎要哭出声来。我保证,当天他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管是谁见了,都一定会终身难忘。

陈博宇告诉我,邢晓萌的父亲早逝,家中还有一个尚且念书的弟弟,她是因家境贫寒才被迫退的学。不过,她一直没放弃,一直都在空闲时间里看书做题,准备在一年半后参加成人高考。

她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呆在家里,一切开支,都得由她承担……

我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惹起了陈博宇的怒气。他恶狠狠地说,你这人怎么那么冷血?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成绩那么好,要不,你帮她补补功课吧。

我冷笑了,嘿,你小子脑袋有毛病吧?一个与我素不相识的打工妹,也配让我腾出宝贵时间帮她补习?

当夜,我和陈博宇因为邢晓萌的问题发生了严重的争执。陈博宇走后,我在昏暗的路灯下无缘无故地双眼潮湿。其实,我之所这样,不过是想用一种冷漠孤傲的方式保全在朋友面前的自尊而已。

我帮邢晓萌补习的时候,陈博宇每天都用他的三地自行车来接我。他经常不怀好意地问我,兄弟,你到底出手了没有?

我一直没有告诉陈博宇,我早已放弃追求邢晓萌的这个秘密。她和我的人生有着截然不同的轨迹,我所追寻的,不过是一种成长里必经之路,而她所承担的,却是一整个家庭的生活和自己命运的责任。

我能做的,仅仅是在有限的时间里保守秘密,不去打乱她此刻的梦想,和安定的步伐。

邢晓萌十九岁生日的时候,我托陈博宇从城南买来了一支蓝玫瑰。我将这支特别的玫瑰送给邢晓萌的时候,陈博宇在一旁呼天抢地。

我知道,这朵玫瑰,和美丽的爱情毫无瓜葛。

从不知道你如此爱我

除了外貌相似之外,我和莫朴生再没有半点共同之处。他性格内向,思想保守,不但没有朋友,成绩还差得一塌糊涂。我呢?不但开朗爱笑,追逐前卫,并且朋友众多,成绩名列前茅。

莫朴生自知学习成绩差强人意,因此,在家里表现得异常勤快。周末,我在家里做功课,他就自告奋勇地跑到田里帮母亲干农活。时间一长,阳光把他的皮肤晒得黝黑,身体也壮实了许多。于是,很多人便由此以为莫朴生是我哥哥。其实,他是小我一岁的弟弟。

母亲为了能让我俩互相学习,互相进步,特意让我晚读一年,和我进同一班级。结果,他这个当弟弟的,竟成了我的拖油瓶。每次作业,考试过后,受批评的总是他,得表扬的总是我。

很多时候,周围的伙伴会玩笑式地问我:“嗨,小树,朴生真是你哥哥吗?为什么差距那么大?”

中学第一年,我终于鼓足勇气,彻底和他分道扬镳了。每次放学和他走在一起,后面总是有人指指点点:“看哪,那就是莫朴生的弟弟!他哥俩倒好,一个年级正数第一,一个年级倒数第一。第一全让他家给占了!哈哈……”

莫朴生不知道我已经彻底把他甩了,仍旧愣愣地站在校门口的停车场等我。整整一个中午,他都没有回家。母亲在饭桌上不停嘀咕:“小树,你弟今天是怎么了?你没和他一起回来吗?是不是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儿?我待会儿倒要去看看!”

我让母亲这一说给弄急了,我生怕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会狠狠地揍我一顿,于是,只好撒谎告诉她,莫朴生不过是英语单词没过关被留校听写而已。

母亲摇摇头说:“小树,你有时间多多教教你弟,他脑袋不太好使,你得有点耐心,知道吗?”

我和莫朴生分道三年后,他便彻底从我的校园生活中消失了。

16岁那年,莫朴生中考落榜,主动去了外地打工。不论母亲如何劝慰,均不奏效。他死活不愿自费继续求读高中。

班上的很多同学都有手机。于是,出于本能的好胜心,在莫朴生走后不到两月的时间里,我就先后五次央求过母亲给我买手机。

莫朴生从广州打来电话,他说:“小树,咱爸死得早,你知道咱妈把我们哥俩拉扯大有多不容易吗?你现在念了高中,虽说件好事,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你怎么能那么不懂事呢?”

从小到大,在我心里,莫朴生一直都是软弱无能,被批评的对象。因此,他现在所说的话,对于我来说,根本不是教育,而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我在电话里冷笑着嘲讽:“我不懂事?好,就你懂事!懂得妈的辛苦,懂得妈的操劳,所以年年考倒数第一,年年拖班级平均分的后腿!”

莫朴生在电话那头的呵斥激起了我的满腔怒火。那是我第一次和莫朴生如此争吵。

之后,所有关于莫朴生的来信,电话,我都是拒绝。母亲一遍又一遍地开导我:“小树啊,你哥虽然读书不行,但他为人勤恳老实。再者,他在外面那么辛苦地打工,不就为了维持住这个家,希望你能有出息吗?你怎么能这样跟他说话呢?”

莫朴生陆续给我写过许多封信,不是被我扔到窗外,就是被我烧成灰烬。我心里始终不服气。从小就一无所成的莫朴生,凭什么这样教训我?

为了得到手机,期末考试的时候,我故意把数学试卷最后的三道大题做错。顷刻间,我从年级第一落到了年级五十。

母亲慌慌张张地莫朴生打了电话,说要是再不买手机给我,我可能就彻底废了。

莫朴生从广州赶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楼上悠闲地看电视。他一把将我按到在地,狠狠地抽了两个耳光。我顿时头晕目眩,眼冒金光。

常年的体力劳动使他变得异常结实,因此,尽管我比他大一岁,可仍旧还是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恶狠狠地冲着我吼:“你读什么狗屁书?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就算考上清华北大又有什么用?如果我不回家,是不是咱妈死了你都不知道!?”

楼下,母亲正安静地躺在床上。我伸手一碰她的额头,焦灼的热意瞬间传递而来。莫朴生弯腰将母亲背起,执意要把她送进医院。母亲在背后微眯着双眼,有气无力地喃喃:“朴生啊…别…别去医院,我…我…没事儿,去医院…医院…又得花钱,小树将来…啊…念大学还得用钱呐……”

我跟在莫朴生身后一路小跑,听到这样的话,忽然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莫朴生急了,一面马不停蹄地跑着,一面冲和母亲说:“妈,您操什么心?上什么大学能比你的命更重要?再说了,您心疼别人,别人不一定心疼您。”

医生说,母亲是因为过度体力劳动导致身体虚弱才感染的伤寒。

母亲病愈后,莫朴生决定留在家中。母亲问他为何,他说:“妈,我走了之后,家里的所有农活又都是您一个人干了。有我在的话,多少还能帮帮您。”

莫朴生的这番话使我羞愧不堪。

高三新学期,莫朴生单独找我谈话。他极其诚恳地说:“哥,本来想给你买个手机,但觉得手机对于你现在来说也不一定实用。于是,我想这样,咱俩做一个约定,只要你好好读书,考上重点大学,我就用我的积蓄给你买台笔记本电脑,你看如何?”

我哈哈大笑,拍拍莫朴生宽厚的肩膀:“朴生同学,你小看我考不上重点大学?我告诉你,这次你绝对输惨了。我看上的那个笔记本电脑差不多要五千元人民币呢,你可得准备好哦!”

莫朴生开怀大喊:“唉,才五千块啊?小意思!说话算话啊,重点大学!”

和莫朴生约定之后,我开始了更为拼命的苦读。其实,我已经慢慢懂事,我之所以这样,并不全是为了得到莫朴生的笔记本,更多的,我是不想让他和母亲失望。

莫朴生生日那天,我主动向班主任说明情况,请了晚自习的病假。我用年级发给我的奖学金买了个生日蛋糕,准备给莫朴生一个惊喜。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好好过过一回生日。

我捧着新买的生日蛋糕,悄悄地推门进了里屋。楼下的房门虚掩,似乎有人在里面窃窃私语。我将蛋糕放在桌底,慢慢地靠近,想要偷听他们说些什么。

透过狭小的缝隙,我分明看到莫朴生正****着通红的后背躺在床上,而母亲正在细心地为他上药。

母亲说:“朴生,要不就别干了,你看你这后背都成什么样了。”

“妈,你这是什么话?就这点伤能难倒你儿子?再说了,我都答应小树了,等他考上大学就给他买个笔记本电脑,这话能不算数吗?你看,我现在努力干一天就能赚60,一月就是1800。那么,除去家里的开支,不用五个月,我就能攒下给小树买电脑的钱了……”

站在阴暗的门外,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嚎啕起来。莫朴生一个骨碌用床上翻了过来,抱着我急切地问:“哥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朴生,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尽过一天做哥哥的责任。我从来没有关心过你,从来没有帮你补习过功课,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真正的弟弟,反而是你,一直像亲哥哥一样对我……”

朴生,原谅哥哥,我从不知道你是如此爱我。

初恋是场小感冒

倪小鲁鬼哭狼嚎地在楼下催促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我正在教室里全神贯注地看那本刚借来的八卦杂志。

我恋恋不舍地下楼,愤愤地对倪小鲁说:“除了学习和吃饭之外,你还能不能有一些其他的爱好?”倪小鲁一面朝我扮鬼脸,一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就是像你一样整天只知道关注明星动态?”我拍了拍倪小鲁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跟她说:“这叫与时俱进,你到底懂不懂?村姑!”

我与倪小鲁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现,那头,还剩最后一支鸡腿。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在倪小鲁前面,扬手把餐卡贴到了刷卡器上,嘿嘿地朝着她笑。回头时,恍然发现,鸡腿没了,再四处窥探,才惊觉鸡腿进了旁边一位男生的盘子。

我说:“哥们儿,咱们也得分个先来后到吧!你有没有绅士风度?”他一脸茫然地还未作出回答,食堂的打菜阿姨倒先开了口:“人家可在你先来呢!小姑娘。”

我把餐卡一把揣进兜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倪小鲁在身后幸灾乐祸地叫:“小姑娘,小姑娘......”

那男生一脸歉疚地上前问我:“要不,我把这鸡腿给你吧!”我趾高气昂地斜眼看着在一旁忽然沉默的倪小鲁,用胜利的眼神告诉她,我不但得到了鸡腿,还是一只免费的鸡腿。正当我打算把筷子伸过去的时候,那男生接着开口了:“你给我三块钱就行。”

我朝那男生微笑一下,旋即绷着脸回了他两个字:“去死!”而后,大摇大摆地消失在了人群深处。

倪小鲁追上来问:“嘿,你知道刚才那男生是谁吗?”我唾沫横飞说:“你别再给我说那人行不行?那么小气的男生,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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