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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内战前夜(3)

走出了车站,家乡的小镇竟然进入了临战状态:在古老的围子墙上,人头攒动,紧张繁忙,乡亲们在持枪人员监视下,加固墙体,修筑靶位;围墙前面的树木也已砍伐一空,代之的是一片片锋利的竹签,一道道带刺的铁丝网。这才离开了三天,就发生了这么些故事。

当篓子他们从围墙的北门进村时,迎面走来了一伙人,为首的就是戴着礼帽,背着短枪的罗锅田七。由于都是相邻,大伙彼此认识,所以见面之后,相互客套很少。田七用那双诡秘的眼睛打量着篓子一行,阴阳怪气地问:“三位好汉这是到哪儿去了?这几天我是烧香找不到佛腿啊。”

花舌头故意埋汰他,说:“你这位好汉来了,我们哥们败落了,也只好进城,找张专员,张天佐讨碗饭吃啊。”

田七半信半疑,双手一抱:“果然是英雄,南流这块小地儿装不下了。”

篓子也半真半假地说:“也不是,国民革命军第八军来了几个熟悉的弟兄,我们去会了会。”

田七还是能够相信篓子的,他点点头,又瞅着条子说:“条子老弟,据我所知,你可是八路那方面的呀,怎么也跟国军挂上了?”

条子的话就更神了:“我的一个部下,在保安司令部做事,顺便一起去拜见拜见。”

田七的眼珠儿像幽灵似的闪动着:“条子老弟,你不用拿保安司令部来晃我,尽管你干过八路,我是不会咋样你的。孬好,我跟你们家的于掌柜还是老面呀,再说,你一个退伍的伤兵,也折腾不出个啥名堂来了。”

他又装作大气地一挥手说:“中午,‘顺风堂’,我请客,各位一定赏光啊。”

花舌头上前一步,瞟着田七说:“田队长,操,臭嘴,田镇长,你不会有钱没处扔了吧?”

田七看似豪放地呵呵一笑:“老花这张嘴大有长进啊!说得对,这些天我一直找你们三个,就是想请你们为保卫家乡出把力啊。”

篓子道:“你可真会找人啊,我们三个残人,有啥力可出呀?”

“不!”田七晃动着干瘪的手指。“你们都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咱们镇上的防御,需要你们指点呀。”

条子迷惑地望着田七:“田镇长,你这是在防谁呀?”

“八路军、新四军不来,防防土匪还不行吗?这阵子,胶莱河不平静啊。”田七反问道。

“哈哈哈……”听到这话,花舌头失口大笑起来。

这一笑,弄得田七也脸红了。但他很快就调节了情绪,顺口骂道:“你这个花舌头,笑个球!”他又一侧身,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走,跟我上围子看看!”

登上了3米高的围子墙,花舌头发觉在马车宽的围墙上,每隔十几米支着一口大锅,里面盛满了井水,他好奇地问走在前头的田七:“我说田镇长,你这是开馆子呀?还是搞工事?”

“哼哼……”田七嘿嘿一笑,自得地说:“老花,你还打过仗,授过勋呢,没看懂是吧?这些玩意,可是我琢磨出来的,如果有人来攻围子,咱就烧开水,敌人往上爬,咱们‘哗哗’的一泼,烫死他个球!”

条子却损人地插上了一句:“哦,像是小孩游戏。”

篓子怕惹怒了田七,缓和地补充道:“田镇长,既然你让我们长眼,我就说点实诚的吧。你这套防御体系,对付流寇还将就,但抵御正规的对手,恐怕……”篓子摇起了头。

“实诚人说话就中听,刘老弟,你快给指点指点,咋办是好吧?”田七对篓子的为人还是了解的。

篓子又一板一眼地讲道:“这世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关键是会堵。”

“会堵?”田七真不太懂。

“对。”篓子说。“人家打开了缺口不要紧,你手里需要掌握着机动兵力,及时封住缺口。而且,机动部队的数量,应当有一定的规模。”

田七琢磨了一阵子,然后点头道:“刘老弟,你这话很中用啊。只是——只是我手中的兵力实在太少了,除了守大门的、护围子的,没有几个多余的了。”

花舌头却瞅着篓子在心里暗笑,田七的那点儿兵力人所共知,篓子出这个主意,还不是画饼充饥吗!这个篓子,涮开了别人,不露声色。

他们下了围子墙,在往酒馆走的路上,田七不失真诚地对三个伤兵说:“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各位不如来帮衬兄弟我一把,大队长、副队长、参谋主任任你们挑,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花舌头抢先答道:“田镇长,你的银子,谁不想要呀。可是,我们是些伤兵啊,如果还能扛枪打仗,能脱了那身军装吗?再说,我们要是加入了你的队伍,让上峰知道了,对我们不会咋地,对你怕是不好吧,认为是你逼着伤兵去打仗呢。”

“就我这个身板,到了你那里也是混饭吃的。”条子也说道。

篓子就把话说得婉转了:“田镇长,帮你是可以的,但我们这种身体也只能是尽力而为了。再像过去那样扛枪打仗,不行了。”

“好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田七也找了个台阶。

喝完了酒,天已快黑,奔波了几天的花舌头回家就躺到了炕上,迷糊了起来,而高丽却坐在炕前,跟一本《红楼梦》较上了劲。

小两口的宁静和温馨,忽然遭受到了外来的骚扰——院门被敲响了。高丽过去开门,一看是螃蟹。堂叔兄弟就是实在,高丽还没问个一二,他早已钻进了里屋。

花舌头睁开惺忪的睡眼,问堂弟:“咋了?没酒钱了,还是又赌输了?”

螃蟹一腚坐在炕沿上,闷声闷气地说:“哥,田七派人找俺了,让俺明天过去一趟。”

一听这话,花舌头猛的翻身而起:“螃蟹,他肯定是冲着你们自卫队来的。”

“八成吧。”螃蟹猜测道。

“可不能入他们的伙。别看他们也弄了个番号,其实就是些土匪。河东咱姑咋疯的?还不是被他田七逼的吗!”想起嫁到胶莱河东岸的姑姑,花舌头恨得牙根都疼。几年前,田七的手下绑了花舌头姑父的票,姑姑连急带吓,成了疯子,后来跳河自尽了。

他又小声告诉堂弟:“螃蟹啊,哥这回上潍县,见了一个大人物,他说,国共正在加紧备战,一旦打起来,国民党不一定能赢。等到共产党打下了天下,你们跟着田七混,既是国民党,又是土匪,人家能轻饶了你们吗?”

螃蟹皱起了眉,但满脸难为却挥之不去:“哥,田七正在胀饱的时候,咱——咱敢拒绝他吗?”

“也是!”花舌头点着头,叹息了一声。

就在螃蟹闷头闷脑时,花舌头猛的拍了一下炕头:“有了!”

接着,他凑近了螃蟹:“你想过没有,田七为啥看中你们自卫队?还不是你们有十几条枪嘛。那好,咱就废了这些枪!”

“废了?”螃蟹不解。

“对,废了!”

花舌头又问螃蟹:“你们自卫队在哪儿集合,还是于家祠堂吗?”

“是啊。”

“那咱就给演一出好戏。”花舌头说着,咯咯地笑了……

当天晚上,螃蟹抱着一坛烧酒进了于家祠堂,那些聚集在偏房里打牌的自卫队员一闻到酒香,纷纷扔掉纸牌,把螃蟹围了个水泄不通。

螃蟹把酒坛子放在长条祭案上,说:“各位兄弟,白天修围子,田镇长不是赏了几块银元吗,今晚上俺就自作主张,打了十几斤酒,买了几个下酒菜,咱们来个一醉方休。”

他的话,赢得了一片呱唧呱唧声。

自卫队员白天忙生计,晚上凑到祠堂的左右偏房里,就地打铺,轮流执勤。到了下半夜,是螃蟹当班,这当儿,一条黑影蹿进了祠堂,过了不多会儿,黑影溜出来了,放游动哨的螃蟹望着黑影吆喝了起来:“有贼!抓贼——”紧接着,他还冲天开了一枪。

那些死睡烂睡的自卫队员被惊醒了,他们赶紧去摸排放在墙根下的钢枪,可是他们却发现,枪栓统统没了。这当儿,田七也带人赶来了,他查看了这里发生的情况,气急败坏,当场令人把螃蟹带走了。

第二天上午,花舌头跟篓子来到了田七的办公室。进了门,田七不冷不热地对他俩说:“你们是来保人的吧?”

“是。”花舌头答。

“保螃蟹是吧?”田七问。

“不,保你。”花舌头答。

“开什么玩笑!”田七愤愤地瞪着花舌头。

“真的。”花舌头说。“你刚在南流扎根,外边还有数不清的对手,又在镇上闹开了别扭。就凭你那几十号人,想镇守住南流镇,没有里头的人帮衬,成吗?再说,自卫队都是些啥人?大部分是螃蟹的拜把子兄弟,你抓了螃蟹,等于得罪了整个自卫队。”

“可,可……”田七也气得结巴了。“上司让我把南流镇建成一个坚固的堡垒,死死钉在胶莱河西岸。我靠什么,靠人、靠枪!他螃蟹玩忽职守,把十几条枪都给废了,我,我能饶了他吗!”

篓子望着田七,微微笑道:“田镇长,咱可别把账算错了呀。自卫队是一个自发的组织,只对老少爷们负责,他螃蟹犯了条规,交给乡亲们收拾他多好啊。你这样,不光自己找些气生,还多得罪人啊。”

田七眨巴着眼睛,想了半天,一挥手说:“好吧,既然你们两个都出面了,那就把螃蟹带走吧,这小子!”

带着螃蟹出了镇政府大门,三个人互相瞅着,会心地笑了。

哑女在蜻蜓生了儿子不久,也生了一个女儿,到了1946年的中秋节,哑女的女儿刚好满月,篓子从河里网了四条红尾鲤鱼,又用套子逮了一只肥壮的野兔,做了满满一桌晚宴,把条子一家、老花一家全请了过来,热热闹闹地过起了团圆节。今夜花好月圆,大家一边望着窗外的明月,一边扯着闲话。花舌头觉得今晚没跟条子过招似乎少了点啥,于是挑逗道:“条子,你得敬我杯酒啊。”

“凭什么?”条子莫名其妙。

“凭我这个红娘啊。”花舌头一本正经。

“去你的!”条子瞪了老花一眼。“老子跟蜻蜓订亲时,你恐怕还在你爹的腿肚子里呢。”

花舌头反过来一瞪条子:“你个媳妇迷!谁他妈说你呢!”

“那你胡扯啥?”条子轻蔑地瞥着老花。

“今天花好月圆,老子想干点正事,知道吗?”老花先是冲着条子一拍桌子,又转换了神态,对篓子和蜻蜓说:“你看,你们一条龙,一只凤,多好的一对呀。怎么样?”

这个突如其来的项目,把篓子和蜻蜓都给弄蒙了。条子也想表达什么,可张开了嘴,却说不出话来;而高丽只是在旁边悄悄的笑。

还是篓子先开了口:“按说,这是个好事,可咱不行哪。人家条子、蜻蜓都识文解字的,我跟哑女一个睁眼瞎,一个耳聋嘴哑,配不上人家啊。”

蜻蜓却答道:“这识书,不一定达礼,解字,不一定明理,我害怕我们配不上你们呢。”

“中,有门!来……”老花正自豪地喊叫着,忽听得外边响起了激烈的枪炮声,大家屏声敛息,静耳细辨。

“南门。”篓子立刻判定道。

花舌头也点了一下头:“有攻打南门的。”

条子问:“谁会攻打田七呢?”

“92式重机枪、捷克式轻机枪,中正式、三八大盖。”老花判断道。“这么杂乱的装备,打得又这么有章法,肯定是八路。”

条子虽然当了多年八路,由于不在作战部队,对一些战斗的门道懂得不多,他怀疑老花的判断,说:“老花,你可别胡诌啊,八路在南山里,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呢。”

“不是八路,我是你儿子!”老花来了犟劲儿。

“别吵了,都啥火候了!”篓子喝住了他俩,又吩咐道:“高丽、蜻蜓和哑女,带着孩子赶紧下地窖。柳子,你跟我把守院门,条子,这里还有一支‘二把匣子’,你就在屋里支援,如果我们守不住了,你掩护,我们爬墙往东河滩里跑。放心,我的地窖两个口,哑女准能领着他们逃走。”

一场中秋聚会,顿时演变成了一场守备战。这就是残酷的战争!

枪炮声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消失了,紧接着,街道上传来了“嗒嗒”的声音。

“骑兵!”守卫在院门口的老花断定道。

躲在门楼后头的篓子“嗯”了一声,又说:“人数不少,一个骑兵连。”

这时,从街口传来了一阵喊声:“乡亲们,我们是人民解放军,这次攻打南流镇,是为你们除害的。现在,土匪田七已经被打败了,你们就在家里安安稳稳过节吧。”

“这不是小地瓜吗?”老花异常惊喜。

“除了他,还有谁。”篓子也随之松了口气。

老花撂下了手里的棍子,又疑问道:“不对呀,小地瓜他们不是新四军吗,咋又整出个解放军来?”

条子拎着匣子枪,从屋里走出来说:“老花,你懂个球啊,人家八路军和新四军合了,统统都叫解放军。”

“解放军?”老花重复着,又自言自语道。“看来,共产党跟国民党真要豁上了。”

“没看这几天的报纸吗,内战已经爆发了。”条子斜睨着老花,说。

篓子对老花说:“既然是唐营长打过来了,咱就不用担心了。你去喊出老婆孩子来,都回家去吧,这兵荒马乱的。”

花舌头与篓子相隔不远,前后几排屋,老花回到家里后,认真地嘱咐高丽:“给我准备一身像样的衣裳,唐营长来了,一准先召见我和篓子哥。”

正说着,院门“口邦口邦”地被敲响了,花舌头自信地喊道:“小地瓜,保准是他!”

高丽把葫芦安抚下,也跟着丈夫来到了院里,但一开门,进来的竟是螃蟹。他背着自卫队唯一不残的那支老套筒,兴冲冲地对花舌头说:“哥,俺一是来看看你,怕你吓着……”

“啥?啥?谁吓着?”老花气愤地打断了他的话。

“噢,噢!你是打鬼子的英雄,还怕这点子事吗!俺主要是想告诉你,田七那帮子土匪太狗熊了,人家解放军一个冲锋,接着就垮了。他只带着几个心腹跑了,其他的死的死、伤的伤,没剩下几个囫囵的,一帮草包!”螃蟹绘声绘色。

高丽让堂弟屋里一坐,可螃蟹还有什么勾当似的,凑近了花舌头的耳朵:“哥,刚才俺看见一件怪事,有几个解放军悄悄地进了条子家,没多会儿工夫,条子跟他媳妇就跟着出来了,一群解放军围着他俩,上了围子外,南门那个方向,可能是镇上的学校。”

谁料花舌头听了这些话,心烦地朝着堂弟挥开了手:“你少唠叨,赶紧滚回去吧。”

螃蟹走了,颇能理解丈夫的高丽轻柔地安抚着老花:“条子和蜻蜓,毕竟跟唐营长是一个党派的呀,你也别太在乎这事了。”

“我才不在乎呢。”丈夫仍然嘴硬。少顷,他又无奈地甩出了一句:“睡觉!”

国共轮流坐庄

镇公学建在围子外的一片白桦林里,一个方圆的大院,十几排房子。当条子、蜻蜓跟着小地瓜进了一间办公室,错愕之情几乎同时而出:在一盏罩子灯下,不仅坐着红脸汉唐营长,还坐着白面小生谭校长。

当条子夫妻俩进了门,唐营长跟谭校长也站起了身来。唐营长用他那张不太会开玩笑的嘴巴,极力逗趣地询问着他所熟悉的蜻蜓:“怎么?刘蜻蜓同志,你感到吃惊吗?”

还没等她回答,唐营长就揭开了谜底:“这位谭校长,可是个老地下、老党员了。”

谭校长谦逊地冲着条子和蜻蜓笑了笑。

等大家都坐下后,相互还没见过面的条子和唐营长又在蜻蜓的话音里握了一下手,然后,唐营长才转入了正题:“因为刚刚打下南流镇,事情还有很多,我们的会谈,越短越好。招集你们三个来,是鲁南军分区张参谋长的指示,这个张参谋长,就是当年一一五师的张副部长。南流镇由于一直是敌占区,党组织还很薄弱,这次把你们三个秘密党员找来,就是想求你们办一件事情:部队要在村西头的将军岭上安营扎寨,需要十顶帐篷,租、借、买,都可以。”

谭校长疑问道:“唐营长,镇政府大院和我们学校,总共近二十间房子,虽然挤巴点,但完全能住得下啊,何必到将军岭上呢?”

条子也附和道:“是啊,要说地形,将军岭虽然地势高一些,但不如在围子里和学校里,你看这个学校吧,一面靠胶莱河,三面是土丘,这中间里还有树林和草地,是个扼守御敌的好地方啊。”

唐营长却不容置喙地说:“这些我都知道。你们就准备帆布或者帐篷好了。”

谭校长跟蜻蜓连连点头,条子却阴阴地挂着脸。

谭校长当即表态道:“唐营长请放心,南流是个火车站,站台上有不少罩盖货物的帆布,我利用学生家长的关系,争取去借几块。”

“我也可以想办法。”蜻蜓痛快地答应道。“我爹开沙场,有一顶看货台的现成帐篷,还有几块防雨的大帆布。”

“我爹也有。”条子懒洋洋地说。

“好!”唐营长非常高兴。又说道:“现在研究最后一个问题。大家知道,内战已经全面爆发了,南流镇是我胶东解放区边沿上的一个毒瘤,现在这个毒瘤被我们切除了,敌人是绝不会甘心失败的,将来这里的斗争局势也会更加复杂,所以,张参谋长要求我们要服从大局,见机行事,保存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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