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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再披战袍(2)

段队长到了蜻蜓近前,两只长腿一支,停下了。他瞥着蜻蜓,极力装出斯文的样子,问道:“这不是沙场刘经理的千金吗?”

蜻蜓双手一抱,轻蔑地回敬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人可真有修养呀,不认不识的,就跟女士打招呼。”

“嗬,在济南府读了几天书,说话的味道都不一样了。开眼,开眼!”他也蔑视着她。

然后他又用一只眯缝的眼打量着她说:“我说刘家大小姐,你都这么大了,我看你成天闲着,也不是个事吧?”

蜻蜓不屑地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喝盐水多了——咸(闲)着了。没事河边上溜达着去,说不定能拣两个王八呢。”

段队长并不恼火,但他骂起人来也有一套。他对蜻蜓说道:“看你说的。想喝王八汤了,是不?那容易,让你爹嚎一声,不就成群结队的来了吗!”

见蜻蜓还要反击,他急忙打了个休战的手势:“小姐,大小姐,我是来送信的,不是来受气的。太君发现你是个人才,为你谋了一份好差——车站票房里缺个售票的,每月5块大洋,医疗、保险,跟日本职员同样待遇。这份差事,镇子上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呢。”

“那就让给你的亲戚吧。本小姐不伺候!”蜻蜓迅猛一扭身,又黑又亮的长辫子唰地甩到了肩膀。她送给了他一个冷屁股。

在镇上也算个人物的段队长被她的冷漠和戏弄给激怒了,他气呼呼地支起车子来,撸了一把短枪带子,蹿到了蜻蜓眼前。见此情景,哑女冲到了蜻蜓身边,篓子悄悄退到了铺子里,拎起了插着短棍的袋子。

其实,段队长不是那种一点就着的人,他跳到蜻蜓跟前,只是双手掐起了腰杆:“你这姑娘,真他妈不识抬举呀!”

“你骂谁?”蜻蜓根本就不服他。“你再来粗的,小心我告了你!”

“告我?”段队长用拇指冲着自个的鼻子,喷出了“哼”的一声冷笑。

“告你很简单。”蜻蜓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我就不用找我在南京政府的舅舅了,你们华北绥靖军的总司令是谁?不就是齐燮元吗,我可以直接给他电话,我舅舅可是他的得意门生。”

段队长的面部不由得痉挛了几下子,随后,他改变了斗鸡似的架势,缓和着语气对蜻蜓说道:“你,你也太气人了,孬好,我跟你爹也是好面啊,你能这样气人吗?幸亏碰上我,换上别人,你麻烦了。”

找了台阶,他溜了。

蜻蜓得意地笑了。

篓子仰脸看了看日头,快晌天了,他心里也痛快,就摸出了几个铜板,放在了哑女的作坊外的一盘石磨上,哑女心领神会,拾起铜板就朝着对面的包子铺走去了。

蜻蜓见天已不早了,说是要回家,篓子却说道:“中午就别走了,将就着吃点吧。”

依然沾沾自喜的蜻蜓也不客气,弯腰吹了吹梧桐树下一摞碎砖头,一腚坐下了。篓子见她穿的是白底碎花的裙子,赶紧递过去自己坐着的马扎,她却用脚上的红色塑料凉鞋蹬开了马扎,对他说:“留给你吧。我的裙子明天就洗了。”

哑女买回了包子,又从湿包袱里捡了几张还没晾晒的粉皮,刀下一切,加了些芝麻盐和香醋,撂到大花碗里一搅拌,就端到了蜻蜓跟前的一块大石条上。一见到这芝麻盐拌粉皮,蜻蜓就来话了:“呀,这一口可馋死我了,几年没吃了。”

三个人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尝着芝麻盐拌粉皮,加之上午闹的那出,大伙儿都美滋滋的。

时令虽然刚刚记在了秋天的账本上,但中午的太阳还是毒辣的,从树叶缝隙中射过来的光线,像小针一样扎得你皮肉疼,尽管这样,三个年轻人在一起也感到特别的开心。就因为蜻蜓给段一鹤上了严厉的一课。

大家还在忘乎所以时,被一阵“嗒嗒”的马蹄声惊动了。蜻蜓抬头一看,棕色的东洋马上是一个鬼子。他戴着军帽,穿着白衬衣,左边挎着手枪,右边佩戴着战刀。他扁圆的脸盘上五官紧凑得有点儿节省,由于袭着一层怒气,暴露的每一块肌肉都硬邦邦的隆起着。他像喝了酒,眼圈周围红红的,仿佛是想要作恶的猴子腚。对这个气势汹汹的家伙,篓子、哑女都认识,蜻蜓也能猜得出来,他就是车站上的鬼子军曹香山。

篓子觉得不妙,想让蜻蜓到铺子里躲一躲,但还没张口,香山的大马已经蹿到了他们跟前。

他用血红的眼睛盯着蜻蜓,问道:“你的,蜻蜓?”

穿着粉红褂碎花裙的蜻蜓挺立了起来,冷冷地对他说:“我不认识你。”

鬼子纵马围着蜻蜓转了半圈儿,又对她说:“你的,不要辜负了皇军的,一片好心。”

蜻蜓依然那么倔强地侧着身、仰着头,答道:“谢了!但我不喜欢别人安排自己的命运。”

“你会喜欢的。”香山的中国话越来越地道。他指了指自己的马鞍,对蜻蜓说:“我是特意接你的。这是双人的马鞍。你的上来。在这个镇上,从来没有拒绝我的。”

蜻蜓还是那样仰着头,不理会他。

“八嘎!”鬼子怒吼了,唰地抽出了弯长的战刀,那光亮的刀尖指向了她。

蜻蜓吓得浑身一缩,一下子抱紧了自个儿的身子,颤抖开了。

哑女畏惧地躲到了就近的树后。篓子也站起了身,抱着双拳劝鬼子:“太君,您别生气,我来劝劝她。她刚从省城里回来,不太懂咱这里的规矩。”

他听不出是真是假地对蜻蜓说:“快应了太君吧,多好呀,卖票的,轻轻快快的。”

但蜻蜓即使那样抖动,却就是不松口。

突然,她抹着眼泪,对香山说道:“你欺负民女,我要告你。”

香山一听这话,在马上昂首狂笑了起来:“哈哈哈……”,他用刀背摆过蜻蜓的脸面来,讥讽道:“你的舅舅,不是在南京吗?你不是认识齐燮元总司令吗?你们这些支那人,蠢猪!”

一听他这么不在乎齐燮元,蜻蜓一下子转过了身子,指了指左胸上的“共荣之花”奖章,说道:“这可是省府最高顾问官西田畊一颁发给我的。”

“是吗?”香山装模装样地低头一瞧,然后伸过战刀,猛地朝上一挑,那枚奖章就飞上了天。

蜻蜓的上衣也被撕裂了。这时,她像突然得到了一股什么力量支撑,不再那么战抖了,而是怒目瞪着这个狂妄的鬼子。

鬼子晃动着战刀,向蜻蜓逼问道:“你的,上马不上马?”

她神态依然。

鬼子暴怒了,战刀唰的往她身上一划,她的裙子裂开了,并迅速滑落,两条雪白的大腿暴露无遗了。

但即使这样,她还是横眉冷对地站在那里。

鬼子眼里忽地闪起了歹毒的光芒,他的战刀挥了起来……

但,鬼子的战刀还在空中时,只听嗖的一声,从编织铺里飞来的一截短棍“啪”地击中了那握刀的右手,战刀“哐”地落在了地下,鬼子还在发呆时,又是一截飞棍,正中鬼子太阳穴,他的头颅一歪,随之整个人儿坠入了马下。

也就在这时,篓子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噌”的一下就跃上了马背,他对还愣着的蜻蜓喊道:“快上来!快!”

蜻蜓也回过了神来,也顾不得下肢的裸露,借着篓子一手之力,爬上了马背,坐在了篓子身前。他俩在哑女“呀呀”的着急声中,纵马驶向了南部山区。

南流镇离沂蒙山不过百八十里,篓子跟蜻蜓狂奔到了下半晌,就进入了连绵起伏的群山。

在一座羊角形状的大山之下,他俩遇到了一队衣衫褴褛的国民党巡逻队,他们自称是新编第四师的,负责沂蒙山外围警戒。篓子向他们说明了情况,表示要投靠他们,可领头的少尉却对他说:“你们去找别的部队吧。我们新四师是后娘养的,连饭都吃不饱,正在裁员呢。你看我们穿的,不是些‘叫花子兵’吗!”

在这个少尉排长指点下,篓子投靠了就近的保安第17旅骑兵队。因为骑兵队是17旅的一把利剑,人员精干,清一色的男子汉,热心的唐队长又派人把蜻蜓送到了鲁苏战区政治部驻地,蜻蜓也就成了周复将军手下的一名宣传队员。

韩复榘的卫队长

听了篓子的讲述,花舌头惊奇地问他:“这么说,蜻蜓、条子都在这一带了?”

篓子点点头,但又说道:“自从进了山,只见过蜻蜓一回,条子还没见过,人家是‘八路’,跟咱们不一回事,听说他在一一五师供给部做事,他不是学财务的吗,好像是管理员、军需官什么的。”

俩人说着说着,马队突然停下了。篓子对花舌头说:“快到了,咱骑兵队一直单独驻防。过了前面那片树林,就是咱们的驻地。我们的窦旅长把骑兵队当宝贝养着,咱的生活费是全旅最高的。”

突然,从马队前面传来了命令:“旅长迎接来了,唐队长正在报告,全体准备列队检阅。”

花舌头好奇地朝前打量,却因为一道山坡所挡,看不到马队前头的事情。

随着一声口令,整个马队加快了集结的速度。很快,在树林前的一片空地上,骑兵队排成了两列。这时,唐队长跟两名卫兵陪护着一个穿蓝绿色军装的上校,从林间驱马走了出来。花舌头猜想,这一定就是旅长了。他细端详,觉得旅长除了眼里有一股咄咄逼人的光芒,别无惊人之处。

当旅长到了马队跟前,唐队长一声口令,士兵们唰的抽出了战刀,挺举在了胸前,花舌头跟篓子没战刀,跟着行了军手礼。他们这套骑兵礼仪,让当过正规军骑兵的花舌头感到很新鲜。因为它近似于西北军,不符合现行条例。但他又想,反正是地方部队,是不会有人在这方面追究他们的。

窦旅长还了军礼后,对大家说:“同志们,这一仗,打了很好,没打,也很好!那6个小日本的伤兵,已经自杀了,鬼子来救他们,也没用了。俗话说,好钢用在刀刃上,你们骑兵队,早晚我要让你们惊天动地,光耀祖宗!”

他的鼓动,别有风味,士兵们也吃他这口,一个个激越之情溢于言表。这时,他纵马巡视着队列,大声问道:“远征军的那个好汉,出列!让我见识见识。”

花舌头一提缰绳,冲出了队列。

窦旅长瞅着他,竟然“哈哈”笑了。逗他道:“你这副瘦身板,能连杀两个鬼子?”

“旅长,杀鬼子,比的是武艺,不是身板。”花舌头应付这些话并不犯愁。

“好!”窦旅长端详着他,说道。“你让大伙沾你光了——唐队长!”

唐队长应声而来。

窦旅长挥舞着马鞭,吩咐道:“因为这位瘦兄弟,奖你们骑兵队肥猪一头,中午会餐,每人烧酒半碗,喝多者,奖励军棍二十。”

大伙儿兴奋地笑了起来。

望着士气亢奋的骑兵队,窦旅长也有几分得意,他问花舌头:“兄弟,我们的骑兵队怎么样?”

“中!”花舌头实话实说。“光看家伙吧,就挺唬人的。”

唐队长向花舌头介绍道:“兄弟,骑兵队可是旅长的老班底。知道旅长什么来头吗?第三集团军卫士队的队长。”

这番话,让花舌头眨开了眼睛,他寻思着,试问道:“这第三集团军的总司令,不是韩复榘吗?”

窦旅长明白了他的顾虑在哪里,答道:“是韩复榘,韩主席。我就是他的卫队长窦来庚,从戴笠,戴局长枪口下放生的。”

“你——你是韩复榘的人?”花舌头禁不住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转来转去,竟转到了韩复榘的卫队长手下。韩复榘可是臭名昭著的不抵抗将军,不战而逃,丧城失地,让******给枪毙了。

“你感到后悔了是吗?”窦旅长直面花舌头,问道。

他看花舌头满脸疑惑,向唐队长喊道:“唐队长,敞开你的胸膛!”

唐队长应命,亮出了胸前交叉的三道刀伤。

窦旅长指着唐队长的胸脯,对花舌头说:“看清了吗?这就是早年跟矶谷师团骑兵对阵的见证。知道这一仗是哪一年吗?知道是谁指挥的吗?民国二十六年12月23日,韩主席亲率我们卫士队血战济阳县,我们卫士队以一当十,杀退了鬼子一个骑兵大队的围攻。要说山东真正的抗日第一仗,从作战规模到恶战程度,谁敢否认血战济阳?!这一仗,韩主席,一个堂堂的二级上将,是怎么脱险的?是唐队长在战马毙命的危机中,夺下一辆摩托车,带着他逃回的济南。仅此而已吗?不!还有夜袭桑园车站、血战德州、坚守临邑、徒骇河之战、大江口阻击战和配合台儿庄的外围战,虽然没能完胜,但却重创日军,这些战斗,都是韩主席一手指挥,在场的众多兄弟,都曾亲身经历,难道这叫不战而逃吗?当然,后来的济南之战半途而废,他下令朝南转进,让倭寇占领了大半个山东,应当受到惩罚,但功是功,过是过,不能任意涂改。”

这些新鲜的说法,让花舌头也大开了眼界,但作为一个远征军的骑兵,他领教过日本骑兵的厉害,所以对他刚才所说的“一以当十”还是充满了疑惑。尽管如此,人家毕竟是旅长,所以在表达自己的意思时,花舌头把话说得很隐晦:“旅长一席话,眼界大开啊。日本骑兵,刀法凶猛,卫士队如此搏杀,振奋人心,痛快无比啊!”

窦旅长自然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他瞅着花舌头,对唐队长说:“把马刀给这位新兄弟,我要见识一下远征军的刀法。”

花舌头知道说漏了嘴,可已经没办法了,他只好接过了马刀。

窦旅长用马鞭指着他,说:“现在的敌人就是我,你来一次奔马冲杀。”

“那——那你呢?”花舌头一想躲不过去了,也只好询问规则。

“我就用马鞭。你大胆的冲杀吧。”

花舌头领命后,纵马去寻找最佳冲杀距离。

整个马队都已敛声屏气。

花舌头在三四十米开外,选好了冲击位置,然后纵马加速。窦旅长也调转马头,做好了迎击的准备。

雪亮的战刀挥舞了起来,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锋利的刀刃上闪射着晕眩的寒光,战马在飞速接近窦旅长,花舌头小臂带动大臂,做出了标准的侧向劈杀动作,可就在战刀飞旋时,主人却转变了弧度,刀锋贴着旅长的耳畔划过。是啊,他怎敢劈杀等于赤手空拳的旅长呀!而再看旅长,那就更神了,他竟闭着眼睛,未做任何抵抗。

当花舌头在十几米之外收起了马步,岿然不动的窦旅长朝他喊道:“我听出你的刀路来了,重来,动真的!”

花舌头望了望马队中的篓子,篓子给了他一个眼色:也是让他动真的。

于是,花舌头朝旅长喊道:“我可真来了!”

“来吧你!”旅长瞪了他一眼。

纵马、挥刀,花舌头按照作战中的气势,向旅长凶猛地扑来。而旅长依然淡定地攥着马鞭,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来袭者。快要接近旅长时,花舌头挥刀的手腕往下滑动一下,紧接一个反手——这叫诱敌劈杀,是骑兵搏杀中的狠招,可还没等他的马刀的反手弧线形成,随着旅长躲闪后的一个甩鞭,那刀把子被借用的一股冲击波给卷走了,再看,马刀已经飞落在了地下。马队里即刻爆发出了热烈的呼喊声:“好——”

花舌头呆呆地望着窦旅长,暗暗赞叹起了他的功夫。

当窦旅长从他眼里看到了需要的东西,又不以为然地朝他一笑,然后向马队一挥手,喝令道:“目标,炊事班,全速前进!”

行进途中,篓子拍了花舌头一下:“领教了吧?旅长可是全国武术冠军呐。”

这下花舌头算是服了,并断定,这个骑兵队里一定藏龙卧虎,大有人在。

没有拉响的仇恨手雷

在骑兵队里待了没几天,花舌头心里就痒痒了,被高丽身后那两个小肉锤给敲的啊!如今他才体会到,这男女之事,万万不可开头,一旦开了头,就憋不住,就难受。

他找到唐队长,提出回杨家寨一趟,唐队长对他说:“才来几天,你就这么没出息,该捎的信都给你捎去了,你咋这样呢?要是真想那个了,再熬上六个五天吧。”

“六个五天?不就是30天吗?这是啥说头?”花舌头真是不明白。

“你去问柳队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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