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人老心不老,李俊泽方才的那眼神他看到了,他也想给他这个承诺,只是芸儿不愿意,他作为皇爷爷不可强求啊!
太上皇只好对着李俊泽道:“皇爷爷今日开心,俊儿一会儿就派人到皇爷爷哪儿去取几件珍宝。”
“谢皇爷爷……”宫素芸与李俊泽纷纷谢恩,两个人便退了下去。
回到座位后,宫素芸发现皇后娘娘一个人闷闷不乐,眼一直看着皇上跟刚册封的雨贵妃那边,二人的甜蜜叫她心碎了。
皇后娘娘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杯中酒,只是无人怜惜那旧人泪。
宫素芸看着这个样子的皇后娘娘心疼了,多么意气风发的女子啊,最后也是败在了情字上,皇后她的确是女中豪杰,处事完全不输男人,这么可怕的后宫她管的很好。
她看向了正如胶似漆的皇帝二人,心里冒起了一股火,看着这样子的趁虚而入的雨贵妃心里更是厌恶,玉贵妃的死倒是成就了这雨贵妃啊,可是这种高级的聚会上坐在皇帝身边的人应该是皇后娘娘,可是这正宫娘娘却被冷落在下面,这成何体统啊!
宫素芸的火越来越旺,特别是看见皇后那般的自暴自弃后更是火大了。
她猛地站起身来,走到了皇帝的面前,夺过了雨贵妃手中的酒杯,心想:可恶的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坐在皇帝的腿上真是不害臊,简直就是不要脸!
“你……”雨贵妃心里生气,但是碍于皇帝在场便笑着问,“公主您有什么事吗?”心里却在骂该死的宫素芸,竟然敢过来搅局。
“本宫自然是有事找父皇,你一个小小的贵妃怎么会坐在这里,这可是皇后娘娘的位置!”宫素芸说完一把拉起了坐在皇帝身上的雨贵妃,很是不客气的瞪着她。
皇后娘娘听到有人在说她,头再一次的看向了高台处,看见素芸在为她讨回公道着实吓了一跳,这个素芸今日是疯了吗,当着大臣与使臣的面让皇帝丢脸啊!
“芸儿,快下来。”皇后娘娘急忙站起来,因为芸儿是在为她出头,她比谁都着急,生怕她会受到处罚,也许是因为李俊泽的关系,皇后对于宫素芸很是关心。
被宫素芸拉起来的雨贵妃心里快气的暴炸了,但还是装作小女人的样子要继续回到皇帝的身边哭诉,想说她受了委屈,“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宫素芸岂会给雨贵妃机会,还没等她接触到皇帝就一把再一次的拉开了雨贵妃,大声的呵斥道:“大胆贵妃,竟然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不知道本宫有事找父皇吗!”
“你,宫素芸你这也太过分了,本宫好歹也是贵妃了,你竟然这么对本宫!”雨贵妃捂着胸口气的不轻,更是觉得胸闷难受。
“素芸,退下,太放肆了!”在众人面前闹事,皇帝也有些怒了,这样子欺负一个妃子,这叫他这个皇帝脸面何存。
着急的额皇后赶忙出了自己的位置,到皇帝的面前请罪,“皇上,怒臣妾没有管教好,公主。”然后又对宫素芸言,“芸儿,快跟母后下去。”
“母后?放肆,本仙乃天界仙女,你个凡间女子怎可做我母后!”宫素芸转身怒斥皇后,怒火燃烧的她瞬间身体的周围泛起了一圈淡淡的蓝光,叫人畏惧。
“芸儿……”看着身体微变的素芸皇后不敢多说什么,而是停了嘴,自称本仙,莫非?
皇帝也转身看着宫素芸,这副样子的她他也还是头一回看见,也呆了一下,不过很快的恢复了神志。继续言:“芸儿,赶紧下去。”
“大胆凡帝,本仙今日替你整治妃子,你竟然还敢对本仙不敬!”宫素芸一甩手威严很盛,转身面对着雨贵妃继续说,“还不快下去,回到你自己的位置去反醒!记住,凡事都有尊卑,岂是你可以妄想的!”
宫素芸说的有木有样的,雨贵妃吓得直接跑了下去,天女都发威了,她一个妃子哪敢叫嚣啊!
宫素芸冷眼看着台下的人,心想:怎么办啊,这事儿都闹了,还闹得这么大,皇帝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自己这冲动的毛病怎么就是改不掉呢,亏我还是拥有千年记忆的人!真是丢脸啊!
无奈之下,宫素芸只好玩贱招了。
于是她酝酿了一下情绪,做出一副难受的样子,之后就华丽丽的倒下了,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皇后在她的身边,赶紧过去接她的身子,可是素芸为了演戏故意要她自己摔得重一点便有意摔得偏了点,倒在地的时候真的快疼死她了。
欲哭不敢哭的她简直是有苦说不出,只好在心里默哀。
“来人啊,快把静彩公主带回去,宣太医!”太上皇猛地站起来,他本想不说话的,就让小麻雀去闹吧,本来他也看不下去了。
可是看见小麻雀就这么晕了过去,连他的生辰都不管了,直接地跑过去随着众人离开了。
皇后转身对着皇帝,跪安道:“皇上,臣妾也告退了,天女的事情比较重要。”
皇帝挥挥手示意去吧,天女的晕倒让众人忘却了刚才的胡闹事,宴会上只留下皇帝一个人主持着大局了。
太上皇焦急的看着被带下去的宫素芸,刚才的反映他也看见了,这只小麻雀每一次那道蓝光出现都会晕倒,真是要急死他了。
“小麻雀啊,你可别吓皇爷爷啊,皇爷爷老了,吓不起啊!”快到静彩苑了,太上皇忍不住开始祈求起来,别出事了啊。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宫素芸假装蒙蒙的苏醒过来,缓缓地睁开眼,看着太上皇,虚弱的说:“皇爷爷……”
“小麻雀,你醒了?你吓死皇爷爷了……”太上皇老泪纵横的想要去拥抱她,现在也别提多开心了,这次是小麻雀醒来的最快的一次了。
“对不起,皇爷爷,让您担心了。”宫素芸一路上直到太上皇那焦急的模样,她看的都心疼了,所以才装不下去了,决定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