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158300000017

第17章

我遵守了自己的承诺。征得了戈斯塔罕同意之后,我们一起去巴扎,寻找和他所挑的颜色相匹配的羊毛。如果我们是为皇家地毯作坊织地毯,他一定能在作坊里找到完全符合他要求的颜色。不过,伊斯法罕的羊毛商藏货丰富,我们仍然找得到和他所选颜色相近的羊毛。我满心欢喜,因为现在我可以开始织一块让我们都自豪的地毯了。

几天之后,费雷东又召见我了。早上收到他的信之后,戈斯塔罕找到在院子中织地毯的我,告诉我,“他今晚要见你。”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接着我尴尬的脸红了,因为我明白他以及家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将要做什么。但是,当戈斯塔罕离开后,我很高兴费雷东想见我,因为我不确定,作为一个妻子我的表现是否良好。

当我做完那天的工作后,我穿上外出服,走到那个小巧、精致的家。在那儿,我把贞洁献给了费雷东。在路上,我想起那天母亲和戈迪亚如何为我精心打扮。我的沐浴和着装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这次,而且从今往后,就要由费雷东家里的女仆们为我打扮了。我很担心,由陌生女人为我打扮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而且那些女人是他的,而不是我的仆人。

当我到的时候,海耶德向我问好,接着把我领到费雷东家的小浴室。她态度冰冷、不带一丝情感,仿佛这样的事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这是一间漂亮的白色浴室,地板铺着大理石。浴室里摆放着两个很深的大理石浴缸。我开始脱去长袍,就像我每次去赫玛的澡堂时一样,直到我发现海耶德和她的胖助手阿齐兹用近乎轻蔑的眼神看着我。

“我可以自己来。”我说,想减轻她们的劳动。

海耶德置若罔闻。“如果主人发现我们没有帮助你沐浴,我们会有很大的麻烦。”她说着发出一声听起来像哼鼻子的响声。

我变乖巧了,允许她们接着为我脱去长袍。她们轻轻地脱去我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折好,虽然这些衣服只是我在家穿的普通棉布衣服。脱完衣服后,她们带我跨进那个最热的浴缸,仿佛我自己什么都不会。我从小就自己照顾自己,所以她们像对待玻璃瓶一样对我反而让我感到十分怪异。

我在躺在水里,让热水浸透我的肌肤。阿齐兹为我端来一杯凉水和散发着香味的黄瓜。由于还在斋月中,我告诉她我要在鸣炮之后才吃东西。几分钟之后,我想走出热水,但她们坚持要求我继续浸泡,直到我的身体变得柔软。当我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变得柔软之后,她们扶着我走出浴缸,用沾过香皂的布为我搓背,检查我的大腿、腋下和眉毛是否有出现杂毛。当确定我身上没有任何会让费雷东不快的毛发之后,海耶德帮我洗了头,并在头发上搽了用丁香做的味道香甜的发油。阿齐兹用她那双肥大的手为我按摩肩膀和脖子。我假装睡着了。如果这些仆人知道任何关于费雷东的流言飞语,我肯定她们一定会忍不住说起来。

我总是很了解如何装睡,因为这是我偷听父母说话的唯一方法。我的腿用力地抽搐了一下,我的嘴张开着。当我的口水流下来时,我知道我已经让身旁的人相信我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还要做什么?”阿齐兹小声问。

“就剩帮她穿衣服了。”

“把她的身体掩盖起来真可惜,”胖女仆叹了口气,回答道,“看看她!”

看什么?我疑惑着。我看不到她们的目光,但我开始感受到从脸上和胸部升起的热气。

“他仿佛可以透过衣服看人,”海耶德回答,“他从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很遗憾,她的皮肤这么黑,像肉桂的颜色一样。”

“是的,”海耶德说,“但是看看她衣服下藏着的这些!”

胖女仆笑了。“我曾经也是这样的,我肯定!”

“毫无疑问。但是,你有见过这么小的手和脚吗?精致得就像孩子的一般。”

阿齐兹叹了口气。“但是,她的手指就像羊角一样粗糙,”她说,“我敢肯定他不喜欢。”

“他并不是骑在她的手指上。”海耶德回答。接着,她们一起咯咯地笑起来,仿佛这是她们听过的最有趣的笑话。

“是的,”胖女仆怅惘地说,“夏天的无花果还不够成熟。”

“夏天的玫瑰一星期就凋谢了。等着看她怀孕的时候吧;那时候,她的身体就会发胖、下垂,毫无曲线。”

“你是说如果她怀孕了,”阿齐兹说,两个女人又笑了,比之前笑得更厉害,“毕竟,她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天就要黑了,我们最好把她叫醒。”海耶德一边说,一边为我按摩脚。我伸了伸懒腰,仿佛自己刚刚从沉睡中醒来。尽管她们如此服侍我,我仍感觉到了疼痛,仿佛肝脏被刺了一下。对一个连两个老仆人都能找到遗憾之处的人,费雷东会想要多久呢?

“看,她的身体变冷了!”阿齐兹对海耶德说。她似乎忘了我已经醒来,能听到她所说的话。

她们让我坐在木凳上,开始为我穿只能在丈夫面前穿的衣服。她们指引我把腿伸进轻薄的裤子里,把手伸进一件仅在脖子上系着的丝绸内衣里。接着我穿上一件浅桃红的衬衣和一件翠蓝色的长袍。长袍敞开着,露出我轻薄的上衣和****。我的头发上扎着一束精致的白丝——更多地是为了装饰而不是为了显示我的谦逊,额头上戴着一串珍珠。我跟着她们走进房间时,身上的丝绸衣服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身体。房间仍然是我和费雷东第一次会面时的房间。她们点燃盛着乳香的火盆。我站在火盆上熏香我的衣服和皮肤。她们还拿来几瓶红酒和一些用陶瓷容器盛着的牛奶。我脱去鞋,把它们并排放在一块用以装饰地板的瓷砖上。刺鼻呛人的香熏仿佛堵住了我的喉咙。我希望母亲是对的,这次会不一样。

我没有等太久。费雷东在黄昏之后就来了。他走进房间,脱去鞋,重重地坐在我身边的垫子上。他腰间的匕首在油灯下闪闪发亮。我多么希望油灯再昏暗些。

“你身体怎样?”他唐突地问。

他的严厉让我不寒而栗,但我尽量平静地回答,“我很好。感谢真主。”当我反问他时,他只是哼了一声。我以为我们会先吃些食物,喝一些东西,因为我们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但是,费雷东径直带我走进卧室,轻快地脱去我的翠蓝长袍。接着,我的粉色上衣落在地上,比玫瑰花瓣落下得还快。费雷东脱去我的裤子,扔在一旁。我的身上还穿着那件轻薄的丝绸内衣;那件只在脖子上系着的内衣,露出了身体的一切。“我想我喜欢你就这样。”他说。

费雷东抖落自己的衣服,扯去头巾,就像抛球似的把头巾扔在地上。他甚至不想取掉我头上的白丝,径直解开我的内衣,爬上我的身体。不像第一次那样,这次他毫不迟疑地进入了我的身体。我退缩了,但是他并没有看着我。我想起自己该做的事情,于是开始用上次学到的方法律动起我的臀部,虽然我会感到疼痛。不一会儿,费雷东战栗起来,接着便瘫倒在我的胸前。我躺在他的身下,再次感到失望,听着他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静。这就是我们相处的方式吗?我很想抚摸他只在我面前展示的浓密的卷发。但他几乎要睡着了,我不敢吵醒他。我毫无睡意地躺在那儿,睁着双眼。这一点儿都不像我所期待的婚姻。一点儿都不像父亲喜爱母亲,或者像戈斯塔罕对待戈迪亚那样。

过了一会儿,炮声响了。费雷东惊醒了,他伸了个懒腰,穿上衣服,吩咐我也穿上,接着拍手召来仆人。仆人们赶忙端着食物走进来,还有那个让我印象深刻的无礼的乐师。我们又吃了一顿奢侈的晚饭:烤肉、藏红花米饭和新鲜的蔬菜,还有乐师伴奏。我想他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年轻男人。杏仁状的大眼睛,浓密的棕色卷发,还有舞女才有的媚态。他并不比我小,但他没有胡子的脸比我的还光滑。费雷东仿佛沉醉在音乐中。当乐师演奏到美得颤抖的高音时,他几乎神魂颠倒。我想我看到乐师在嘲笑费雷东陶醉的样子,但是当费雷东睁开双眼时,这个年轻人的表情又恢复平静。

听够了音乐之后,费雷东让乐师还有仆人们都退下了。我从未喝过酒,就像村里的其他女人一样,因为宗教的原因所以拒绝喝酒(虽然我知道有些人会偷偷地尝一口)。我手上的饮料散发着葡萄的香味,漂着十分舒服的牛奶泡沫。我很快地喝下饮料,向后躺在床上,伸开双臂,双腿自然分开。我慢慢放松下来,觉得自己就像泡在浴缸里一样放松、柔软。我想象着费雷东会把我搂在怀里,亲吻我的脸。在我们水乳交融之后,他会听我说我在家乡的生活。但是费雷东的双眼闪烁起来,他一句话不说再次扯下我的衣服,粗暴地——我惊恐地见证了这些昂贵衣服的命运——用双手举起我,把我顶在嵌在墙壁里的卧室木门上。木门在他的冲刺之下砰砰地响着。我厌恶地想着仆人们听到这像鼓声一般有节奏的砰砰声会怎么想,因为他们就在门外,静候费雷东的拍手声。但事情不仅是这样。费雷东拖着我离开门,扔了一些垫子在地上,这样我就能像狗发情时那样跪着。最后,当天快要亮时,他让我站起来,用手撑着我,我的腿绕在他的背上。那天晚上,我没有理由担心费雷东是否想要我——我的皮肤是否太黑,作为一个妻子,我是否让他满意。

虽然我在他怀里十分卖力地配合着,但是我的身体并没有陶醉地飞翔。大家都说的欣喜哪儿去了?我比第一次更加失望,因为没有任何改变。但是无论费雷东怎么说,我都怎么做,因为担心他可能会在几个月后就对我说再见,让我和母亲必须依赖戈迪亚和戈斯塔罕的仁慈生活。我无法想象再次承受像在村子里度过的那个贫困的冬天。在伊斯法罕,我们衣食无忧,生活得也算舒适。所以,如果费雷东让我穿上衣服,或者脱去衣服,去这儿去那儿,或者像狗一样趴着,我都觉得我必须遵从。

费雷东似乎很满意我们在一起的夜晚。早上,他又伸向我,很快陷入一阵呻吟,然后哼着歌穿上一件沐浴前穿的长袍。我穿上自己的棉布衣服。仆人们端着咖啡、面包进来了。每个人都对我避而不看。我想我看到海耶德在收拾费雷东摆在地上的垫子时假笑了一下,因为她可以确切地说出我们做了什么,在房间的哪个角落做的。

临时婚姻的前几个星期里,我非常努力地做我的地毯。看着它在我的织布机上逐渐成长,我越来越高兴。羊毛的颜色搭配得十分巧妙;这是戈斯塔罕的功劳。毫无疑问,这块地毯比上一块美丽多了。连戈迪亚都不得不承认,在遭受过她的暴怒之后,我很高兴她也满意。

一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织地毯。一个仆人走过来告诉我,戈斯塔罕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德国客人。这是给我的信号——爬上楼梯,去那个秘密的角落,透过那些白色的雕花偷看。戈斯塔罕和那个荷兰人还有会计帕唯兹在垫子上围成一个半圆坐。虽然我以前见过外国人,但从来没有见过从西方的基督教国度来的人。我所知的一切就是这些外国人顶礼膜拜偶像,他们那儿的女人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当众展示她们的头发和胸部。

那个荷兰人的头发就像稻草,蓝色的眼睛像狗的。他没有穿凉快的长罩衫,而是穿着一件紧身的天鹅绒夹克和一条蓝色的短裤。裤子腿根的地方有两个口袋,看起来他似乎有前后两个臀部。他穿着白色的长袜,看起来很热。当他举起手臂时,我看到汗水已经在他的衣服上印下了白圈。

“非常荣幸您来寒舍做客。”戈斯塔罕对他说。

“我才感到十分荣幸。”荷兰人用流利的波斯语回答。他像孩子一样,发不清“k”和“g”的音,但其他都十分容易听懂。

“我们不经常看到您这样的外国人。”戈斯塔罕继续说。

“因为路途遥远、艰辛,”荷兰人回答,“我的许多同伴都在来这里经商的途中死了。但我们十分感激你们尊敬的阿巴斯国王如此支持贸易。你们的丝绸和中国的一样好,但比中国的便宜许多。”

戈斯塔罕笑了笑:“这是我们最大的出口商品。只要经济允许的家庭都饲养了丝蚕。”

戈斯塔罕在房子附近也有一个蚕棚。我很喜欢走进那个阴凉、黑暗的蚕棚,抚摸那些越来越圆的白色纤维。

“丝绸的确织出了一些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地毯。”荷兰人说。他似乎急切地想进入生意的正题。

“的确如此。”戈斯塔罕说,但是他还没准备好谈生意。他把话题转到一个更友善的话题。“你已经旅行了一年多,我想你一定很想念你的家人。”他说。

“非常想念。”荷兰人说,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很想听听有关他妻子的事情,但是他没有详细描述下去。“很感谢你问候我的家人,”他说,“但是我今天想讨论的是地毯,看看是否可以从像您这样的大师这儿定做一块地毯。”

我愣了一下。这个荷兰人怎么如此没有礼貌?这么快就开始谈生意是十分无礼的。我能看出来戈斯塔罕有些生气,因为他一句话不说地看向别处。帕唯兹也愣住了,他为那个男人感到羞愧。

荷兰人的额头泛起了深深的皱纹,仿佛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幸运的是,这个尴尬的时刻被端着酸樱桃羹进来的塔吉打破了。我藏身的角落十分闷热,所以很渴望尝尝那酸酸的饮料。

“说说你们的国家吧,”戈斯塔罕说,展现他不曾改变的好客,“我们对她的美久仰大名。”

荷兰人喝了一口水果羹,然后向后靠在垫子上。“啊,”他笑着说,“我们的国家是河流之国。我们不需要像你们国家一样,在旅行中带着水。”

帕唯兹说话了。“你们国家一定是一片碧绿,就像翡翠一样。”他说。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会计,但总是想象自己是个诗人。

“到处都是绿色,”那个商人回答,“春天更是绿得刺眼。而且,几乎每天都下雨。”

帕唯兹又叹了口气,毫无疑问是因为他想到拥有如此充足的雨水。他像女人一样闪着他的长睫毛。但那个荷兰人没有注意到。

“富饶的绿草养胖了我们的牛群。我们的乳制品可以做成最柔滑的奶酪。我们种了许多黄色和红色的郁金香。这些郁金香需要许多水份才能长得旺盛。由于我们是水之国,所以我们有许多税收。我们有一句话叫做:‘永远不要背弃大海。’我们总是想方设法驯服它。”

“你的眼睛如此碧蓝,”帕唯兹说,“就像水一样。”

我偷偷地笑了。我怀疑帕唯兹是不是在想着加入这个家伙的行列,也许和他一起旅行。异国风情会激发他的诗情画意。

荷兰人笑了。“甚至连我们的房子都坐落在海面上。我自己的房子就是建在市内的运河上。由于气候潮湿,我们国家的人喜欢在地面铺上你们的地毯。他们会在地毯上摆放许多木制的物品——坐的东西、吃饭的时候用的东西,还有晚上睡觉用的东西。我们不喜欢直接接触地板,因为那很潮湿冰冷。”

“我们不需要那样,”戈斯塔罕说,“这儿的地板十分干燥舒适。”

“你们上哪儿找这么多木头?”帕唯兹惊讶地问那个商人,“你们的国度听起来就像一个天堂。”

“我们全国各地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一个人在树林里用斧头砍的树木就足够一匹马运。”

“是不是就像里海附近的农村一样?那儿是伊朗最翠绿的地方。”

帕唯兹问。

荷兰人大笑起来。“你们所认为是绿色的地方,在我们看来都是棕色的,”他回答,“我们拥有的树木是你们的一百倍,即使和你们最富饶的地方相比也是如此。”

同类推荐
  • 人性禁岛2:海魔号

    人性禁岛2:海魔号

    一个暴雨的夜晚,岛岸上出现一艘神秘的大船。这并未给追马和女人们带来幸运,而是生存下去的更大危机。卑格米人、狐猴和可怕的搁浅, 再度将船上的人们推进深渊。杀戮机器重新启动,妄图带女人们逃出生天 。然而,血腥之路一再延伸下去,却通往了另一个更大的秘密—— 海魔号到底为何而来?让海盗们虎视眈眈的宝藏又是什么?潮湿的丛林里,死神的喘息步步紧逼,一个男人带着四十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将怎么篡改他们的死亡名册?
  • 雨城

    雨城

    失去父母的孤儿六一为了生存走进社会最底层,后当知青用稚嫩的肩膀挑起生活的重担,拉架车、淘沙石、开田种地,劳动者的质朴善良滋养了他,钻营者的鲜廉寡耻警醒了他,在人生的苦难中渐渐长大。四人帮粉碎后考上大学,开始了新的生活。
  • 最美丽的女孩

    最美丽的女孩

    丫头,一个奶奶从桥低捡来的弃婴,艰难的农村生活,丝毫没有影响丫头和奶奶幸福的生活!13岁那年,城乡‘手拉手’活动,让丫头认识了王子一样的少年季杰川,然而幸福美好的生活就像烟花一样短暂。深山里,杰川无力的沉睡着,是美好善良的丫头,艰难的从深山里救出了王子...高考结束后,丫头和奶奶兴奋望着录取通知书,然而就当一切就快熬出头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变故?丫头该何去何从?
  • 长生殿

    长生殿

    主要内容包括:人宫受封、杨国忠弄权、春困人乏、姐妹争宠、横生枝节、贵妃被逐、剪发传情、重召贵妃、不详的预兆、梦中闻仙乐、谱写霓裳曲、将相不和、神笛偷学霓裳曲、无人知是荔枝来、初演霓裳、安禄山野心膨胀等。
  • 王子与贫儿

    王子与贫儿

    《王子与贫儿》是马克·吐温的童话式讽刺小说,发表于1881年。故事以16世纪英国的生活情况为背景,讲一个衣衫褴褛的贫儿汤姆·康第和太子爱德华同时出生,相貌极为相似;他们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戏剧性地互换了服装和身份。汤姆登上国王的宝座,当了一国之主后,废除了一些残酷的法律和刑罚,赦免了一些无辜的“犯人”,颁布了一些合乎情理的命令;而王子爱德华则流落在民间,经历了君主专制统治下人民生活的种种苦难。小说通过一个虚构的故事,生动地反映了英国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劳动人民生活的穷困和悲惨,反映了封建统治者的豪奢和凶残。
热门推荐
  • 爱到呼吸停止那一刻

    爱到呼吸停止那一刻

    为了她,爱钢琴如同生命的他弄伤了手,永远不能再弹奏出优美的曲子;为了她,孤独桀骜的他以生命为代价兑现了一份生死诺言。这样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爱,直到呼吸静止的那一刻,都让她舍不得放弃。
  • 村里有个小伙叫小方

    村里有个小伙叫小方

    我叫毛小方,喝酒只喝二锅头。我叫毛小方,不服咱俩去阳台练练。我叫毛小方,低调奢华上档次。村里有个小伙叫小方。那年他手插裤袋已不是那年那月那日那时的那个毛小方。虎已下山,波澜壮阔的厮杀还会远吗?你方唱罢,小方登场的大戏正在上演。
  • 绯色的约定

    绯色的约定

    我,王肥猫,学习倒数第一,性格调皮捣蛋又怎样?不过是去菜市场买个蔬菜,没想到就“捡”到了一个帅哥!哎?等等,为什么我“捡”到的这个家伙不断地讨好我?当黑色信封向漆黑夜幕寄出时,被隐藏的愿望是否已倾诉?绯色幽香改名为绯色的约定,因为腾讯文学不让改名所以再注册一个号码~我是彼岸幻香~
  • 一剑凌尘

    一剑凌尘

    九州内乱,道魔相争,一时间枯骨遍地,哀鸿遍野。妖族兴起,欲霍乱九州。主角身世成谜,当最疼爱他的兄长离他而去,他只得自己背起家仇国怨。看这萧沐如何经历经历爱恨交织的人生,用一把剑荡除妖魔鬼魁!
  • 初栀雪

    初栀雪

    夏沐雪在很小的时候就变成了孤儿,而这是因为有人从中作祟,凶手还逍遥法外,她决定变强去为父母报仇.可谁知自己爱上了凶手的儿子...
  • 不要捉迷藏

    不要捉迷藏

    女主苏晴,淡然而立,磨难与选择,她一笑而过,顺其自然。她追求的不过是简单随性,却在遇到不同的人之后,生活不再简单。在寻找小暖的路上,她从不放弃。项野,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换来的不是唯美爱情,背后深藏不为人的故事。退却、上前,他来回不定,是错过还是坚守,能不能看清自己的真心,踏出那一步。到底他是不是她的归宿。许川,他不是命运的宠儿,孤独于世,迷茫与冷漠。再次相遇,他有过期待、有过希望也有在失望。僵硬的面部只为一人扬起唇角,她在,他就等。缘起于动物,这本来就是一个奇妙的缘分。如果你以为这是一篇简单平淡的校园喜剧,那就错了。错杂的人物关系,更多角色的不断加入,友情、爱情、亲情,还有人与动物之间相互牵绊。我们把一切说通的、说不通的都交给‘命运’吧。
  • 云倾天下:废柴逆天杀手妃

    云倾天下:废柴逆天杀手妃

    一个夜,一个‘月’,她被自己唯一的‘亲人’推向陷阱,本该粉身碎骨,岂料竟借尸还魂,在一具陌生的躯体里开始了下半生。太子?调戏她是吧?做好死的觉悟没?丫鬟?厌恶她是吧?做好被整得半死不活的准备没?皇帝?刁难她是吧?做好被她反刁难的心理没?赏花会,他对她死缠烂打。她问他为什么,他道:“呵呵,一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她无情地回绝,“呵,那你的喜欢真是和大白菜一样廉价呢。”他却像完全没有听懂,“错误!应该是完全免费!”
  • 最牛仙王

    最牛仙王

    古老的修仙之法重新焕发新光,搞怪少年的修仙装逼之路。最热血,最搞怪,最倾情。尽在——《最牛仙王》作者扣扣——2904501340
  • 至尊毒草

    至尊毒草

    在西宇大陆,有龙的传说,在魔龙之上,有至尊毒草的传说。至尊毒草,是吞天灭地的妖孽,是生灵涂炭的根源,是西宇大陆的终极噩梦,是无可阻拦的恐怖风暴。传说:她是世间最强大的神宙斯之女,却无奈是个有眼无珠的畸形婴儿。她被宙斯遗弃,灵魂却盘踞在云山天石之上,化为一株蔑视天下的毒草。~^~…至……~^~^~……尊……~^~^~……毒……~^~^~……草…~^~
  • 全民争仙

    全民争仙

    捕快:我不管你是道尊还是佛祖,请配合我的工作,跟我往衙门走一趟。医生:什么,你说那位圣人要死了?赶尽滚!等他死了再来找我!歌者:我唱歌不仅要人钱,更能要人命!戏子: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十五灯火:全民修行,只要你敢争,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