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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无声情动8

冷风习习里,云倾月靠在百里褚言身上,一言不发的眺望,虽不再落泪,但眼睛却是红肿。

百里褚言说:“在下以前心情不好,便会往这山顶上逃,吹尽凉风,看尽村落,偶尔也会在这里放纵的吼话或是武剑,直至陈姨来此寻我。”

云倾月默默听着,不为所动。

百里褚言又道:“倾月,你心有不悦,可在此大吼两句,可释放心压。”

云倾月不言,红肿的眼里无半许波动。

百里褚言候了片刻,又道:“不如在下以木棍代剑,为你武剑可好?”

云倾月不言。

百里褚言叹了一声,又欲言话,云倾月终于是出了声,“多谢褚言带倾月来此,褚言无须多说,倾月想一个人呆着。”

低沉的话,略带哭过后的嘶哑,听着却是格外的悲伤沉重。

百里褚言皱了眉,沉默半晌,才离开。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远,云倾月孤然静立,缓缓回头,才见百里褚言背影单薄瘦削,腿脚有些踉跄,想必是身子未愈又抱她登山所致。

苍凉的心底,蓦的浮出几丝莫名情绪,方才百里褚言这些举措,算是真有些让她想松软了心了。

山顶平旷,视野开阔。

周围冷风习习,吹乱了发,却也似是拂平了褶皱不堪的心。

百里褚言选的这地儿,的确极好,是个极为容易让人放松之地。

只是时辰渐逝去,天色也逐渐暗了,放眼周围,广阔却凄凄,而那条百里褚言离去的小路,无声无息,透着几许刺眼突兀的荒凉。

她站得累了,便随意坐在了山顶枯黄的杂草里,双臂抱膝,遗世孤立。

天色终于快要暗下时,依旧她一人,没人来寻她,便是那百里褚言,也似是不愿再做戏的来接她。

分不清心底是何感觉,只觉缠绕复杂,甚至有种不堪言道甚至不愿承认的失望。

她终归是按捺神色的起了身,缓步下山,却刚刚朝前走了不远,便见那条小道上,光影朦胧里,百里褚言踉跄着身子,走得稍稍吃力,而他手中,却是一大束野花,他怀里,是一只雪白的野兔。

刹那,心底某根弦猛的被触动,她驻了足,静静望他。

他似也察觉到了什么,抬头一望,待见了她时,他霎时勾唇而笑,亦如明月清风,儒雅风华。

此时此刻的百里褚言,风雅卓绝,竟是这般美好。

她站在原地,静静的待他走近。

冷风掀着他的衣角,略微拂乱他的墨发,只是即便如此,他的外貌依旧美好,整个人朗如明月。

似是不愿让她察觉他走路的踉跄,他走得有些慢,步子踏得有些稳,眉目也尽量带着温润的笑,待走近她面前,他伸手将野花递了过来,朝她如常温润的缓道:“山中仅有这些野花,因着初冬,品种极少,生得也不太好看,但在下却发现了一些带着安神香味的野草,便合着野花一道扎成了一束,倾月若是不弃,便拿着吧。”

他这话说得极为温缓,然而他额角却不自知的冒了薄汗。

云倾月深眼凝着他的额头,并未伸手接花,只问:“褚言方才,去摘花了?”

他点头,坦然缓道:“倾月心情不佳,在下,便想做点什么。”

说着,却又将怀中的兔子朝云倾月递近,“对了,还有这只兔子,也是在下方才偶然捕得。在下以前听子瑞说,寻常女儿,便是喜欢这些,在下虽不知倾月是否喜欢,但还是捕来了,倾月倒是不知,这兔子跑得极快,在下追赶了半晌才捕得。”

这话一出,见云倾月凝着他不说话,他目光几不可察的一黯,随即朝她勉强一笑,“这是在下第一次摘花及捕兔,却似是并不得倾月所喜,让倾月见笑了。”

说完,似要弯腰放下野兔及野花,云倾月目光一沉,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他一怔,抬眸望她。

云倾月也不多说话,伸手自他手里接过野花及野兔,只淡道:“多谢褚言。”

他笑得儒雅坦然,“倾月喜欢便好。”

云倾月一怔,眉头微蹙,平寂的心底,再起莫名的波澜。

回去的路上,百里褚言却是跟在了她的身后,走得慢。

云倾月刻意放慢脚步等他几回,最后忍不住回头望他,意料之中见他额头冷汗更甚,只奈何他却在一直强撑,见她望他,他甚至还会朝她无事般笑笑。

云倾月驻足,朝他问:“腿伤发作了?”

他忙摇头,缓道:“在下没事。”

云倾月抬眸瞅了瞅暗沉的天色,目光一沉,终归是将野兔及野花塞在他怀里,随即在他诧异中伸手将他的胳膊搭在了她的后脖,一手也勾住了他瘦削的腰,扶着他缓缓往前。

他初时挣扎,云倾月便道:“天色极快便要暗下,我们若是能不迅速下山,天全数黑了便不好走路了。”

她这话说得委婉,言下之意便是让百里褚言莫要拒绝。

百里褚言终是未再挣扎,顺从的被她扶着往前,只是走了半晌,才道:“在下今日仅是想带倾月来此放松,不料如今却还得让倾月扶着,倒是给倾月添了麻烦。”

云倾月淡道:“褚言哪里的话,倾月今日得褚言照顾,是倾月麻烦了褚言才是。”

他墨眉微皱,并未立即回话,仅是将怀中的兔子及野花抱紧了半许,才微笑着若有无意的道:“倾月这话,似是又疏离了。若是可能,在下倒宁愿倾月像黄昏那样,依靠在下,信任在下。”

云倾月心底微沉,转眸望他,二人离得近,她这一转眸,脸颊都能感觉到他鼻腔里呼出的微微热度。

“黄昏时倾月是情绪所致,才失了态,倒让褚言见了笑,以后倾月,定不会再落半滴泪。”

“在下并未见笑。”他道。

云倾月深眼凝他。

他也是静静迎上她的目光,缓道:“黄昏时的倾月,才像是有血有肉,不如常日里那般仅顾算计或是仅顾着复仇,那样的你,才真实。”

说着,微微一叹,又道:“在下知倾月一身血仇,深沉厚重,只是倾月却将这些仇恨当成了你的全部。有些东西,封存得太久,压抑得太久,你终究一直都不能快乐,如此,倾月觉得好吗?”

“即便一直压抑着不好,但倾月却别无选择。”云倾月低沉道。

“倾月自是有选择,只是看你是否信任旁人了。”

云倾月目光一变,“褚言何意?”

他深眸观她,坦然认真的道:“卸下心防,信任身边人,如此,你才能不这般沉重压抑。而你的血仇,在下与子瑞,皆会帮你。”

云倾月瞳孔骤然一缩,片刻,却是淡笑不言。

说来说去,便是让她云倾月卸下心防。

只是她云倾月何德何能,竟得这百里褚言几番明着暗着的劝说?

她与他甚至是慕祁之间,都不过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只要有利益这层足够分量的凭借,她与他们之间自能如约的履行各自的承诺,如此,大家都是算计着过日,还卸下心防做何?岂不是多此一举?

她的确有些猜不透百里褚言此话的用意,却也无意完全否决他的意思。

是否真正卸下心防,自是由她说了算,既是百里褚言这般念想,她虚以委蛇的随意顺了他也未有不妥。

百里褚言擅做戏,她云倾月也会,再者,此际,也不过是一个点头,一句话的事罢了。

她按捺神色的朝他点了头,本想顺从的再道句话,然而看着他那双似是看透她随意逢迎心思般的眼眸,喉咙的话便莫名的噎住,不愿再说了。

百里褚言一向聪明,擅猜人心,她此番虚意逢迎的点头,虚意的承认要卸下心防,他果真是看得透的,辨别得了真假了。

既是如此,一切做戏,便再度成了笑话,如此,倒也无法继续随意逢迎下去了。

她不再言话,扶着他再度往前,他也一路多言,只是待天色全数黑沉下来并完全看不到路时,他才出声提议坐在原地休息,说陈姨定会打了火把来寻。

山间凄凄,四下一片漆黑,冷风簌簌。

云倾月挨着百里褚言而坐,百里褚言却将野兔塞她怀里,缓道:“抱着吧,较暖。”

云倾月未拒绝,抱紧了野兔,指尖在兔子身上轻轻滑动,的确温暖,而这兔子也格外安分,竟也不逃不挣扎,就这么窝在她怀里一动不动,犹如睡着一般。

与百里褚言挨得近,寂寂的冷夜里,她甚至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竟是莫名的有些安心。

隔了片刻,她出声缓问:“褚言一路抱着倾月上山,后又摘花捕兔,这般折腾,身子可是极为不适?”

百里褚言仅是缓道:“在下无碍。”

云倾月皱眉,又问:“这些日子世子爷为褚言开的药,褚言可有按时喝下?”

“那日得倾月提醒,在下便每日三碗药,不曾荒废。今日许是太久不曾这般活动,身子才稍稍有些吃不消,但歇息一会儿便好。”

云倾月微紧着嗓子道:“褚言自己的身子,需自行重视养好。常日里,汤药不可费,膳食不可荒,此番回得王府了,便让老管家多为你炖些滋补的来吃。”

这话一出,他许久未言,仅留的山风簌簌,冷意浮动。

云倾月心底微沉,也沉默了下来,不料百里褚言突然低沉缓慢的出了声,“倾月这般,可是在关心在下?如以前那般,关心在下?”

云倾月一怔,眉头一皱,还未回答,便闻百里褚言又道:“在下身上的旧伤虽多,但也非致命,只是调养起来会稍稍费神费时一些罢了,并无大碍。”

云倾月默了片刻,按捺着心底的起伏,刻意忽略了他的前话,只是道:“旧伤不怕费神费时的养,就怕褚言你不愿养。褚言若是当真对自己在意,又岂会过了这么久,身子还未痊愈。”

他稍稍一叹,“倾月所言甚是,在下此番回去,便好生养着。如此,以后替倾月报仇时,也能挥动长剑,号动三军。”

他突然的话霎时击中云倾月的心口,云倾月心绪再度不受控制的起伏了几许。

半晌,她才略微悠远的淡道:“褚言的话,大多都像是真的,大多都能恰到好处的让人暖心,倾月即便自诩聪明,却仍是分不清褚言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在下的话今日所言的话皆是真,方才那句,也是真。”他叹息一声。

云倾月一字一字的听着,心底抑制不住的再起波澜,难以平息。

她兀自沉默,许久,才叹然而笑,随即倾身过去,靠在他身上。

他浑身几不可察的僵了一下,而后一动不动。

云倾月怅然悠远的笑了笑,随即略微疲惫无奈的道:“褚言为倾月做的,倾月皆看在眼里。只是,若褚言还是以前的褚言,该有多好。倾月一直记得,以前你我在河边山洞的扶持,在逃亡路上的照应,那时的褚言,清风纯然,像风一样。没有算计,没有权谋,就像是一张不曾被凡俗沾染的白纸。那时的褚言,清逸,纯然,美好!若是褚言一直都像那样,一直不曾改变,该多好。”

他叹了一声,默了片刻,无奈低缓的道:“在下也想做回以前,只是倾月却不信了。”

云倾月笑笑,不言。

寂寂黑沉的夜里,无端的放松,便也无端的有些疲惫,百里褚言极为瘦削,肩头的骨头也显突兀,倒是稍稍磕了她的脸。

她的脸在他肩头稍稍动了一下,仍觉不适,便正想坐直身,不料他突然伸手环了她的肩,略微小心甚至是厚重的将她揽入了怀里。

一时,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虽依旧瘦削,却不如他肩头那般骨头嶙峋。

他身上的檀香也盈入鼻间,这味道与黄昏时在他怀中闻到的味道一样浓烈,却极其让人放松释然。

她不曾挣扎,仅是在他怀里悠远低沉的道:“倾月曾记得,以前逃亡路上,褚言在破庙中帮倾月挡了几名地痞,为了倾月而身受重伤,倾月当时便抱你在墙边坐着,而今倒好,此际仍就是褚言为了倾月而旧伤发作,甚至被困在山上,而倾月,却倚了你的怀,还得你为倾月挡着冷风。”

说着,坦然而笑,“倾月此生,算得上是身无长物,茕茕孑立,褚言这般对我好,无论算计与否,就不怕倾月会,赖上你?”

他环在她肩头的手臂再度一僵,“在下也算是身无长物,茕茕孑立,倾月以前对在下不离不弃,你若赖上在下,也是在下之幸。”

云倾月轻笑,“倾月孤身一人,除了仇恨便无牵无挂,而褚言你,却还有青竹别院,还有世子爷,甚至还有你父皇,还有你奶娘,还有王府老管家。比起倾月来,你哪里算得上是身无长物,茕茕孑立!”

说着,心底莫名有些伤感,她自嘲而笑,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深嗅着他身上的檀香,“倾月此生,除了南宫瑾,便不曾对一个男子靠得这般近。倾月今日得褚言照顾,委实感激。只是还望褚言以后莫要再对倾月好,无论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都不要对倾月好。”

“既是孤身一人,茕茕孑立,有个人对你好,难道不好?”百里褚言久久才叹息一声。

“别人别我太好,便易沉迷。倾月,不过是怕了。”

“倾月何必顾忌那么多,也许顺其自然……未必不好。”他道。

“顺气自然,便是将一切都交由命运决定。而倾月此生,最不信的便是命运,呵。”

嗓音一落,怀中的野兔也突然有些挣扎。

云倾月抱紧了半许,野兔安分下来,她手指在野兔的皮毛上滑动,兔子身上的暖意蔓延至指尖,她缓道:“多谢褚言送的野兔,待回去了,倾月定好生将它养着。”

“倾月喜欢便好。”

云倾月淡笑,“褚言既是送了倾月礼物,倾月也自会为褚言打算。褚言常日里虽得老管家照顾,但终究需要一个女子来细心照料及陪伴,倾月今下午便与你提过让古苓来照顾你,你虽拒绝,但倾月还是想说,古苓身世青白,值得信任,褚言若让她在身边陪你伴你,极妥。”

这话一出,见百里褚言不言。

她又缓道:“再者,古苓对你的心思,褚言也该是了然。褚言即便不喜她,但让她跟在你身边,凭她对你的倾慕,她便定会将你照顾得无微不至。”

百里褚言依旧未言。

许久,待云倾月都快放弃听他说话时,他低沉缓慢的出了声,“倾月,你累了。你先歇会儿,陈姨很快便寻来了。”

云倾月一怔。

她没累,她句句言由心生,只是百里褚言,在逃避罢,却也正是因为他的逃避,她心底深处,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蔓延,不知是复杂,是释然,还是那些不敢触及甚至面对的对百里褚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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