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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步步为营,转折3

云倾月瞥他几眼,面上的鄙夷与讽意更甚,仅是片刻,她便将目光挪开,继续打理头发。

不多时,老管家终于是用托盘端了两碗粥进来,招呼她与慕祁喝。

云倾月言谢之后,便坐了下来,奈何还未饮入一口粥,便闻慕祁懒散随意的问:“管家怎这么久才端粥过来?”

云倾月眉头当即一皱,心底也沉了沉。

这厮说话当真是太过无礼,老管家本是年事已高,行动不便,这厮稍稍等了会儿,便要刨根问底的言话,不得不说,他这般作态,委实过分了些。

“方才为王爷的浴桶内添了些热水,是以便耽搁了些时辰,望世子爷见谅。”此际的老管家面上倒是未有不悦之色,反而是急忙出声。

慕祁抬眸朝老管家笑笑,随即伸手将他拉着坐在他身边,又问:“管家倒是说说,闲王如今的烧可是退了?”

老管家面上溢出了喜意,连带微浊的眸子都滑出了几许掩饰不住的欣慰与释然:“王爷的确退烧了,连带后背的伤口都有些结痂了。”说着,又感激的补了句:“世子爷的药浴当真极为管用,老奴在此替我家王爷谢过世子爷了。”

“管家怎又说谢了!我与闲王乃挚友,帮他也是应该。”说着,朝他轻笑:“你去闲王哪儿服侍吧,这儿无须你招呼。”

老管家忙点头,随即与他言辞,最后又朝云倾月客气了一句,这才起身出屋。

不多时,屋子再度寂静下来,淡淡的阳光自那打开的窗户撒落进来,在地上映了一片光斑,晕染出了几丝暖意。

云倾月极为淡然的饮着粥,目光不时朝他斜去,他则是慢条斯理的喝粥,动作慢腾中透着几许清雅之意,大抵是出身高贵,纵然品行不端,但这饮粥的动作却是依旧存了几分贵气。

许是云倾月斜他的次数微多,他终于是抬眸迎上她的目光,却也未恼,反而是勾唇一笑,修长弯弯的眸里风流之意尽显,连带道出的嗓音都透着几许魅然与意味深长:“你看我做何?”

云倾月稍稍一怔,但眨眼已是敛住了怔意,随即大大方方朝他俊脸上一扫,冷道:“我在看擅于做戏之人,这面容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你是说我擅于做戏?”他依旧未恼,轻笑一声,只是那修长的眸里漫出几许微光,委实有些危险。

云倾月深眼凝他,片刻便垂眸下来,极慢的饮粥,只道:“褚言本是被你下毒,如今你不过是用解药解他的毒,却惹得老管家对你感恩戴德。世子爷不是善于做戏是什么?”说着,嗓音一低,又补了句:“世子爷这心思,委实深沉得紧。”

“我心思深沉,难道你心思便浅了?”他墨眉一挑,漫不经心的问。

云倾月脸色微变,冷眸观他。

他朝她笑笑,并未立即回答,反而是慢腾腾的饮了一口粥,才朝她道:“你明明恼我,却仍旧坐在我身边与我一道饮粥,你明明厌我,却仍旧要开口与我言话。”

说着,轻笑出声,漫不尽心的道:“我慕祁品行虽令你不齿,但比起无权无势的闲王来,我的利用价值大些吧?呵。”

云倾月瞳孔微微一缩,落在他面上的目光越发的冷了几许。

他瞥她一眼,又懒散随意的道:“你这易怒的性子,倒是得改改。我怜香惜玉,不与你一般见识,若是换得别人,岂还容你使脸色。”

说着,目光朝她面前的粥碗落去,盈盈魅笑:“快喝吧,粥都快凉了。”

云倾月心底复杂蔓延,目光微微摇曳,眸底深处却是一方道不尽的深沉与冷冽。

他方才的话,虽过头了些,但也稍稍点及了她的半许心思。

她的确厌他憎他,然而她纵然是怒他不齿他,却依旧能相安无事故作淡然的坐在他身边,与他搭话,不得不说,她的确觉得他的利用价值要比百里褚言大,然而她却未有太多攀附他之意,她要的,不过是不愿惹恼他罢了,如是而已呢。

心思辗转中,脸色也顿时有些不好。

她仅是瞥他一眼,便按捺心思的低道:“世子爷身份贵重,或许有许多人希望攀附于你,但倾月不会。”

“哦,是吗?”他嗓音一挑,轻笑一声。

“无论世子爷信与不信,这便是事实。”说着,深眼凝他,目光直直的迎上他那双深黑修长的眸,又补了句:“比起世子爷来,褚言的确是无权无势,然而倾月却对他未有半分贬低与嫌弃,他是倾月的朋友,是曾与倾月同生共死的朋友,像世子爷这种不曾受过什么苦痛之人,定是不会理解的,再者,天下女子,的确有蛇蝎之人,但也有良善之人,我云倾月虽称不上什么良善,但也并非对任何人都蛇蝎。”

嗓音一落,便垂眸下来,兀自喝粥,不再看他。

屋中气氛也突然沉了片刻,隐隐有些压抑。

不多时,他那轻佻带笑的嗓音扬来:“得了。你是否蛇蝎,也与我无关。只是我倒是要劝你,凡事莫要做得太过了,纵然心有计量,也莫要做得太明显。另外,这天下之人,也远没你想的那般简单,无论何时何地,都莫要轻信于人呢!”

云倾月淡然应道:“世子爷放心吧,我并不会轻信于你。”

他微怔,随即勾唇轻笑:“你就这般防备我?你与我接触这么久,我可曾真正害过你?”

云倾月淡眸观他,冷沉沉的道:“褚言乃你挚友,你竟能狠心下毒,我与你非亲非故,认识也不过一日,难保世子爷不会对我不利。如此,我怎能不防备你?”

他并未立即回答,风流带笑的目光朝她的面容打量,待片刻后,他唇瓣上的弧度越发的深了几许,随即吊儿郎当且极为不正经的道:“你这话倒是令我伤心。你当着我面的承认防备我,委实狠心。”

云倾月眼角微抽,眸光也再度冷了半分:“世子爷言语时若能正经一点,我兴许会对你有所改观。”

“我历来如此,为何要为了你而正经一点?”他意味深长的观她。

云倾月慢腾腾的喝了一口粥,待咽下后,才将目光朝他落去,只道:“那世子爷便一直这样下去吧,反正日后,倾月见了你就绕道走便是。”

他意味深长的轻笑:“见了我便绕道走?呵,我便这么让你憎恶?你……”

云倾月委实不愿与他多说,未待他说完,她已是出声打断:“世子爷莫要再多言了,粥快凉了。”

他噎住后话,倒是极为难得的顺她的意埋头喝粥,只是待喝了几口后,他便再度抬眸朝她望来,眸色微动,正要漫不经心的言话。

然而就在此际,门外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一道推门声,随即便是一道道凌乱迅速的脚步声。

云倾月脸色顿时一变,正要起身,然而慕祁却已是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待她忙要挣开时,他出声道:“莫急!等会儿出去,你切记莫要多说话,我说什么,你应承便是。”

嗓音一落,他拉着云倾月起了身,随即目光自然而然的朝她落来,又补了句:“我说了要送你惊喜,只要你等会儿好生听话,我自然让你,接近你想要的。”

云倾月脸色骤然一变,心底顿时漫出几许复杂,那只被他扣着手腕的手也忍不住想要挣扎,然而终归被她按捺住了。

慕祁此人,她委实未看透,是以也不敢多加得罪。

一时间,心底嘈杂涌动,复杂而又紧然,待将目光落向慕祁那颀长修条的背影,她才发觉,在他面前,她委实太过渺小,渺小得任由他威胁与算计,却是不曾有半分半毫反抗之力。

如此,连对付一个凤澜世子都这么难,她如何在这凤澜闯出一片天,从而风光的回得龙乾,让龙乾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出得屋门时,有风迎面而来,凉意浮动中,云倾月打了个寒颤。

走在前面的慕祁则是浑然不给面子的轻笑出声,随即扭头望她,一双修长魅然的桃花眼风流带笑,透着几许致命般的蛊惑。

“觉得这秋风冷了?”他问,说着,又将她单薄的衣裙扫了一眼。

云倾月瞥他一眼,未言,目光却是斜着朝前方一扫,便见正有一些太监装扮的人正立在大堂的门外。

她怔了怔,便闻慕祁懒散随意的道:“这些皆是凤澜皇宫的人。”

说着,松开了她的手,慢腾腾的往前。

云倾月也眸色沉了沉,静默着缓步跟上。

待走至那大堂门外,那些太监皆是抬眸朝她二人望来,大抵是瞧清了慕祁,便纷纷弯身一拜,恭敬的唤了声:“郡王。”

慕祁轻笑出声,目光却是锁向其中一名五旬模样的太监,缓道:“余公公怎来这里了?”

云倾月心底微动,目光则是循着慕祁的视线朝那名太监望去,只见那名太监的衣着稍有不同,腰带上的纹路也比周围其他太监的精致了几许,加之这人面上透着几许凌厉与威仪,想必定是来头不小,应是宫中颇有职权的宦官。

正想着,那太监已是抬脚上前了一步,朝慕祁缓道:“皇上差老奴来迎接闲王入宫。”说着,目光朝慕祁望来,略微凌厉的面上瞬间带了笑:“郡王爷又怎在这里?闻说皇后下令封锁闲王府,郡王爷如何进来的?”

慕祁依然轻笑,风流姿态分毫不减,“因担忧闲王,是以便翻墙进来瞧瞧。”

一听这话,云倾月则是惊了一下,全然未料到他会如此坦然的言道。

她迅速朝他扫了一眼,便忙朝那太监望去,却是见那太监面上并无半分诧异,反而笑着朝慕祁道:“郡王爷与闲王交情甚深,倒是令人佩服。”

说着,似是察觉到云倾月打量,他则是转眸朝云倾月望来。

目光相汇的刹那,云倾月脸色变了变,正要故作淡然的转眸回避,不料那太监已是朝慕祁问出了声:“郡王爷,不知这位姑娘是?”

慕祁轻笑着回道:“她便是我送来服侍闲王的人。余公公也知晓,昨日闲王身受重伤,王府老管家又年事已高,委实不能好生照顾,是以我便只能让她来伺候了。”说着,又慢腾腾的解释:“她名为倾月,乃我安钦侯府之人,与闲王也熟识已久,由她贴身照顾闲王,我也放心。”

云倾月心底微微一紧,不由抬眸朝慕祁望去,眸底深处也滑出了几道复杂与暗沉。

他这是何意?

她心绪辗转,想了片刻却是未想透,但无论如何,这厮称她是安钦侯府之人,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也委实合她的意。

正这时,那太监出声缓道:“倒是郡王爷想得周到。”

慕祁懒散随意的道:“余公公过奖了。”说着,话锋一转:“对了,皇上怎想着接闲王入宫了?如今闲王身子极为不好,倒是不可太过奔波啊!”

那太监皱了皱眉,只道:“正是因为闲王身子不好,皇上才想接王爷入宫并由御医诊治。”

慕祁笑道:“看来皇上对闲王倒是极好,只是此番太子因闲王而失踪,余公公成日伺候在皇上身边,可知晓皇上欲如何处置闲王?”

那太监怔了怔,眸中滑出几许微光,随即垂眸下来,略微恭敬的朝慕祁回道:“老奴不过一奴才,常日里也仅是做些为皇上添茶加衣的事,并不能揣度圣意,是以皇上欲如何处置闲王,老奴委实不知。”

“倒是我为难余公公了。”说着,又道:“我今儿翻墙入这闲王府之事,余公公便莫要说出去了,万一被皇后知晓了,我又得讨一顿数落了,到时候还得劳烦老太妃救场,想必皇上与余公公皆不愿看到这事发生吧!”

一提及老太妃,那太监面上顿时滑出几许缓和,随即朝慕祁道:“郡王爷放心,今日之事,老奴定不会对外提及半句。只是太妃娘娘近些日子胃口不善,心情不佳,皇上甚是忧心,若是郡王爷有空,便多入宫陪陪太妃。”

慕祁点点头,道:“余公公提醒得是,我有空了,定会入宫去看她,没准儿还会在宫中小住。”

老太监面上顿时漫出几许抑制不住的欣慰:“老太妃历来疼爱郡王爷,若郡王爷能在宫中小住,太妃定然高兴。”

慕祁则是笑笑,正要言话,然而就在这时,那道大堂屋门突然被打开。

在场之人皆循声而望,便见王府老管家正小心翼翼的扶着百里褚言,待目光望见那姓余的太监,脸色也变了变,忙嗓音发紧的道:“余,余公公。”

那太监则是缓道:“方才在门外便让管家为闲王出浴着衣,没想到管家动作这么快。”说着,目光朝百里褚言扫去,最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老奴余全,拜见闲王。”

所有场面,看似谐和,然而老管家的面容却是格外的紧张,就连被他扶着的百里褚言也脸色苍白,目光微微无力,浑然未有半分半毫的飘逸与朗然之感。

云倾月静静伫立原地,目光紧锁着百里褚言,心底复杂与冷沉之意层层交织。

眼见百里褚言依旧满面苍白,满身病态,依旧是病入膏肓的模样,她不由转眸朝身侧的慕祁瞪去,修长的指尖瞬间掐住了他手上的皮肉。

他竟然骗她!

百里褚言此际明明是孱弱不堪,如此,慕祁这厮下的毒,应是未解才是!

仅是刹那,墨眉抖了抖,大抵是因皮肉受痛,他脸上的表情也僵了半分。他迅速转眸朝她望来,只是扫了一眼,便突然低头下来在她耳边极轻极轻的道:“莫急,闲王虽病态,但三日之后必康复。”

说着,不及云倾月反应,他已是伸手朝她猛的一推。

云倾月惊了一跳,足下步子不受控制的往前了几步,待她好不容易踉跄着稳住身形,却觉在场之人皆将目光落向了她。

一时间,周围气氛仿佛寂寂了几许,云倾月脸色也青白交加,而那慕祁则是朝她笑得风流魅然,随即挑着嗓音道:“还不快去扶稳闲王?如今你已是身为闲王的婢女,便该好生伺候!你若是伺候不好,小心我逐你去怡红楼。”

微微露骨的嗓音,浑然不正经,然而在场的太监们完全不曾诧异,仿佛见惯了这种场景。

云倾月眸色沉了沉,强行按捺心底的复杂之意,仅是瞥了他一眼,便缓步至百里褚言身边,朝依旧是满面紧张的老管家缓道:“管家,我来扶着褚……扶着王爷吧!”

百里褚言允她唤他褚言,然而这么多人面前,加之她又被慕祁这厮灌上了婢女之名,是以不可再堂而皇之的唤他名字。

相较于她的镇定,老管家却是惊得不浅,仿佛未想通她怎成了百里褚言的婢女。

而这时,百里褚言墨眉一皱,苍白的面上滑过几许诧异,随即也稍稍开口,嘶哑的嗓音朝云倾月扬来:“倾月,这……”

云倾月脸色一变,未待他说完便出声打断:“王爷,倾月来扶你吧!”说着,忙伸手扶稳他另一只胳膊,随即眸色动了动,目光有意无意的朝慕祁落去。

那风流浪荡子轻笑一声,似是知晓她的用意,懒散缓步往前,一身大红的衣袍委实招摇刺眼得紧。

待站定在百里褚言面前,他魅然慢腾的出声道:“闲王呐,这余公公便是奉命来接你入宫的,你在宫中也无近侍,倾月这婢女虽是我给你的,也毛手毛脚,做事不太利落,但也与你相识这般久了,你也不排斥她,是以此番入宫,你便带着她吧,也好让她好生照顾你。”

说着,分毫不待百里褚言反应,他又扭头朝太监余全望去,懒散而笑:“闲王身子孱弱,此番带位贴身的婢女入宫,想必余公公不会阻拦吧?”

余全怔了一下,眉头一皱,目光迅速朝云倾月扫了一眼,随即沉默片刻,缓道:“宫中婢女鲜少与王爷接触,怕也服侍不好王爷,若是有她随行伺候着王爷,倒也甚好。”

说完,眼见慕祁眸中漫出几许满意之色,余全脸色也微微释然了半分。

云倾月淡然静观着余全的反应,心底则是溢出了复杂愕然之感。

她倒是没料到,这宫中的宦官竟会如此忌讳慕祁,若说仅是因为宫中老太妃疼爱慕祁之故,怕是说不过去,无论如何,慕祁纵然再得老太妃之宠,这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也没必要这般顾及他,如此一来,这慕祁此人,可还有别的震慑旁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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