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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南翔贵客,情初1

说着,云倾月又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小野花摆在了石桌上,又道:“公子昨夜差人送倾月那么多的花,究竟何意?”

他面色不变,仅是垂眸朝桌上的小野花扫了一遍,道:“我不过是以寻常心待你,如何称得上好?再者,你不是喜欢野花吗,我差人送你,以答你昨日陪伴之意,有何不可?”

“是没什么不可,但若是让人知晓了,还以为倾月入了你的眼,受了你的宠,公子这番好意,倾月一介卑微婢女,可是承受不起。”她这话说得直白,嗓音一落,便直直的观着他的反应。

他眸色微动,俊美刚毅的面容依旧是带着几许大气与狂然,只奈何他如今正身而坐,揭盖饮茶的动作委实有些矜雅,倒是与他浑身的狂然之气不符。

他并未回答她的话,反倒是喝了几口茶,墨眉才稍稍一皱,挑眼静静的观她:“你不喜送来的这种野花?”

云倾月眼角微抽,心头莫名的笃定,只要她此际点头,这人怕是又要让人在夜里送她一堆别的品种的野花。

她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沉默无声,正这时,他已是放下了手中茶盏,俊朗的眉宇蹙着,道:“你若是当真不喜,我便差梵岳再换一种。”

果然是让她猜准了。

云倾月心底也沉了半分,有些无奈,她忙按捺神色的朝他摇摇头,只道:“不必了,这种野花,倾月喜欢。”

言不对心,这话一出,心底也有些不自在,随即便垂眸下来,伸手自然而然的拿起了桌上的糕点吃下,权作果腹,但却是因糕点干涩,竟是稍稍被哽住,待端起面前的茶盏小小的饮了一口,才觉入口之茶,浓烈异常,再垂眸朝茶水里一观,便见那黄褐的茶水地步,铺满了一层茶叶。

一时间,眼角再度抽了半分,抬眸再见面前的玄衣男子喝茶喝得自然,她默了片刻,低低的问:“公子觉得这茶味如何?”

他手中的茶盏一顿,目光朝她落来,“以碧螺春茶叶所沏,味道应是上等。”

应是上等?

云倾月眸色微动,只道:“公子不觉茶水浓了些?”

他坦然点点头,眉头一皱,似是思量了片刻,才道:“不如将茶盏中的茶叶挑出去一些?”说着,又补了句:“我第一次泡茶,委实不知该放多少茶叶,只想着姑娘一路过来,应是口渴,加之我不愿让外人打搅,便亲自泡了茶,怎么,姑娘可是觉得这茶不好喝?”

温和款款的话,若是常人道出,定然是情意绵绵,只是这男子浑身都透着狂然与大气,是以即便说出这些温和的话来,也断然不会让人觉得亲昵与不妥。

云倾月默了片刻,垂眸瞅了一眼面前这些茶具,半晌才按捺神色的缓道:“公子屈尊降贵的为倾月沏茶,倾月受宠若惊。想来公子常日里应是被人服侍惯了,不如这回,便让倾月亲自沏茶,权当答谢公子。”

他并未拒绝,宛若早知她会这般说似的,宛如星子般的眸子稍稍半眯,眸中并无异色,平静异常,随即薄薄的唇瓣又是勾出一抹极浅的弧度,磁性的嗓音也增了半分蛊惑:“那便有劳了。”

所谓茶道,委实可修身养性,但这工序却是略微繁杂。

遥记得以前在翼王府时,她闲暇无事,便喜煮茶,茶香缕缕中,总能引来自家哥哥们,他们皆一拥而上,将茶盘上的茶水牛饮而尽,她一直都笑话他们不懂品茶,浪费她的茶水,他们便总是要调侃她,朝她戏谑道:“对对对,我们都不懂,就你那瑾哥哥懂!”

每每听闻这话,纵是熟悉异常,但总是要羞赧一番,只因脑中总是会想起太子瑾品她的茶水之际,赞不绝口,情动之际,他会揽她于怀,捉了她的手,嗅着她的发,唇瓣在她的耳畔如同宣誓般呢喃:“月儿以后这双手,只可为我沏茶。而我以后,也定造座金屋,将月儿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偷看觊觎。”

誓言犹在,如今却是成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戏言。

一切的一切证明,他并非是给她造了座金屋,而是给她造了座硬铁森森的牢笼。

待回神,因着石桌上只有茶盘茶具,是以也不可煮茶,只能因陋就简,用茶叶随便的泡了茶,递在了玄衣男子面前。

“公子请用。”她缩回手来,不卑不亢的缓道。

他点点头,修长的指尖执了茶盏,揭盖轻抿一口,微蹙的眉头松懈开来,又继续喝了几口,竟是将茶碗喝得见了底。

云倾月怔了一下,按捺神色的继续为他添了茶水。

他再度饮了一口,随即朝她道:“这茶叶稍稍放少一点,味道便好了不少。”

云倾月深眼望他,点点头,随即道:“所谓饮茶,倒是该慢慢的饮,公子无疑是在牛饮了。”

他怔了一下,刚毅的面容终归是漫了笑容,一时间,竟是比铁树开花般还要让人来得震撼。

像他这样大气凛然之人,鲜少言笑,这一笑,这震撼之感委实不小。

云倾月目光抑制不住的摇曳了半分,随即挪开目光,不再看他。

他则是道:“姑娘自诩身份卑微,却是在我面前随意得很,姑娘将不怕道我‘牛饮’,惹我不快?”

云倾月只道:“难不成公子当真要以这二字迁怒倾月?”

说着,默了片刻,见他不出声,她稍稍抬眸,再度朝他望来。

他目光也顺势迎上她的眼睛,与她对视片刻,那黑沉的眸子里深邃无底,无端端的给人一种沉杂与致命的吸引,待她又要将目光故作淡定的挪开,他却是出了声:“迁怒你倒是不至于,只是,我昨夜送你一堆花,今日又亲自邀你,你就这般随意为我泡杯茶,仿佛简单了些。”

云倾月眸色微动,深眼凝他片刻,随即淡缓微微的道:“那公子还想让倾月如何答谢?”

他似是就在等她说这话,一时间,宛如星子般的黑瞳里漫出了几许深邃,只道:“那夜于凤澜边境的青楼,听姑娘一曲,甚觉惊天,今日邀姑娘前来,便是想再听姑娘抚琴。”

云倾月眉头一皱,心下略微愕然与复杂,随即转眸四顾一番,最后将目光迎上他的:“要在这里抚琴?”

这御花园又不是他的,她若在这里抚琴,万一扰着这凤澜宫中来这御花园赏花的妃嫔或是皇帝,她该如何脱身?

只奈何他似是并无什么顾虑,坦然的朝她点点头。

云倾月眉头再度一皱,终归是忍不住点破道:“琴音扰人,万一惊来了别人,该如何收场?”

“你放心,有我在此,没人敢过来。”他道。

云倾月怔了一下,只道他倒是自信,就像这凤澜深宫是他的一样。

虽心有复杂,但终归并未再言话,正巧这时,那一身素袍的梵岳已是去而复返,手中刚好捧了一只弦琴来。

看这架势,今日不弹琴是不成了。

无奈之下,抬眸观了面前的玄衣男子一眼,她默了片刻,眸色微动,低道:“让倾月抚琴,倒也可。只是倾月可否斗胆提一意见?”

他深眼望她,磁性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响起:“你说。”

云倾月道:“倾月抚琴,若是让公子满意,公子可否告知倾月你的身份?再者,凭公子之力,送倾月出这凤澜深宫。”

他眸色微动,饶有兴致的挑了眸:“你想离开这里?”

云倾月点点头。

“闻说你是闲王身边的贴身婢女,虽与闲王是主仆,却是格外亲昵,你想出宫,难不成想将闲王弃了?”他漫不经心的问,只是不知为何,他嗓音虽依然如常般带着磁性与惑人,然而云倾月却从中听出了隐隐的深沉与冷意。

云倾月思量片刻,按捺神色的道:“闲王有宫中之人照顾,没我也成。再者,宫中水深,处处束缚,我性子笨拙,倒是容易丢了性命,是以还是出宫为好。”

嗓音一落,继续静静的观他。

他并未立即出声,目光在她眼睛逡巡片刻,才道:“你不过是为我抚琴几曲,便提这般要求,你凭何以为我会帮你?”

云倾月眸色微动,淡道:“公子不帮也可,倾月此际依旧会好生为你抚琴,权当答谢公子昨夜的花及今日的邀请。”

嗓音一落,不待他反应,她修长的手指已是探上了琴弦,款款抚动。

一时间,琴声突然而起,婉转流畅,男子目光微微一滞,有过片刻的失神,随之不久,便似是当真将心融入了琴音里,连带目光都开始悠远起来,仿佛因这琴声,勾起了极其遥远的回忆。

立在一侧的梵岳朝玄衣男子打量几眼,又将目光朝淡定抚琴的云倾月扫了一眼,随即眉头稍稍一皱,轻声离去。

彼时,琴声袅绕,御花园有赏花的宫妃怔愣,正要差人循声而来斥责一番,那些宫奴甫一见得梵岳立在当处,便纷纷脸色一变,退了回去。

而那御花园的深处的亭台之上,二人立在亭台二楼的隐秘处,目光双双朝那花海深处纱幔纷飞的亭中一落。

彼时,那一身招摇红袍的年轻男子轻笑几声,修长的手指掠了掠额前被风拂乱的发,动作轻柔,却又风情万种,随即懒散出声:“我倒是没料到,那女人蒙着一张面纱,竟还有勾人的本事。此际这又是泡茶,又是抚琴,又是花开烂漫的,倒是风月得很呐!”

说着说着,他便扭头朝身侧一身雪白的男子望去,眼见他的目光静静的凝在花海深处的亭子,男子戏谑出声:“难怪今早我来你殿里,不见她人,此番寻来,看来她是迫不及待的寻情郎来了。我说闲王呐,你究竟是做了什么,惹得那女人舍得抛下伤势未愈的你,竟来此偷偷会别人了?”

百里褚言清俊如华的面色分毫不变,只是那双精致的眸眼深了几许,道:“子瑞有时间在此调侃,不如去准备文书,若是云倾月当真能勾住那人,你我计量之事,自然容易达成。”

慕祁眸色微动,逐渐敛住了面上的笑意,深眼凝着百里褚言,默了片刻,才略微叹息的道:“说来,那女人生得比傅婉好,对你也是真心。你与她这一路行来,互相扶持,你对她,就无半分好感?”

百里褚言眸中漫出了几许冷然,只道:“我百里褚言为人如何,子瑞会不知?这试探之话,你日后莫要再提。”

慕祁怔了怔,脸色微变,随即咧嘴笑了:“是啊,闲王无心无情,对那傅婉无心,对云倾月无情,可我倒是奇了,闲王这般封闭,将不曾孤独吗?你与云倾月相处这些日子来,有她服侍你,顺着你,体贴着你,你就无半分恻隐之意?”

百里褚言眸色一沉,眉头一蹙,却是不言了。

慕祁极为难得的敛神一番,叹了口气,“我知闲王不在意儿女情长,也从未将女人放于眼里,但那云倾月却是不同。闲王须知,云倾月骨子里傲得很,一旦失去,怕是真无机会了,是以……”

“这些话,你无须多说,你的目的,我以为我不知?”百里褚言淡声打断。

慕祁怔了怔,后话也霎时被噎住,待默了片刻,才故作不知的问:“我慕祁能有何目的?”

“你对云倾月百般戏谑,但却次次出手相救,你如此,不正是想护住她的性命?”嗓音一落,他微微转眸,迎上慕祁修长的凤眸,淡道:“云倾月虽特别,但怎会特别到让你费尽心思的相护,子瑞与她之间,可是有我不知道的事?”

慕祁眸色微变,伸手悻悻的摸摸鼻子,笑道:“我不过是看在她生得好看,便有心袒护了,再说了,闲王又不是不知,我以前便仰慕那云倾月,甚至还在你面前经常提及她的传言,这番亲眼见着她人了,自是……把持不住了些。”

百里褚言面色不变,目光也是平静如常,似是浑然未信他的话。

慕祁眉头一皱,顿露几许复杂,正要再度解释几句,不料百里褚言出声道:“你对她是何心思,我暂且不记。你常日里如何不正经,我也可不管,但你若是忘了正事,自该知晓后果。”

他这话说得略微正经,隐隐透着几分认真与极为难得的威仪。

慕祁脸色也突然变了,当即收敛住了面上的悻悻之意,在百里褚言身边站端正,稍稍垂眸,连带嗓音都染了几分认真与恭敬:“王爷吩咐之事,我自然不敢荒废。只是云倾月本是家破人亡,命途多舛,望王爷对她手下留情。”

百里褚言眸色微动,深眼瞥慕祁一眼,未言。

慕祁眉头皱了皱,目光也略微有些发紧,见百里褚言一直不说话,他魅然风华的面容也忍不住滑出了几分隐隐的悠远与无奈。

风来,花香盈盈。

琴音袅袅,因着旋律格外婉转悠扬,是以这御花园驻足听琴之人,倒也越来越多。

不多时,皇后领了几名妙龄女子而来,那几名女子生得年轻,妆容精致,明眼人一观,便知那几名女子正是宫中尚未出嫁的公主,就连那与安钦侯府郡王爷闹出不少风流事的德欣公主也在。

一时间,御花园中的妃嫔宫奴纷纷朝皇后恭敬相迎,而那花海深处的琴声,却依旧不曾停歇,那亭中二人,姿势依旧不变,似是不为外界所扰,二人皆静坐,衣袂被风吹得微微扬起,乍眼一观,竟是有着说不出的相配与谐和。

慕祁凭栏而望,眉头再度一皱,目光朝百里褚言落来,只道:“王爷,皇后来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莫要被人发觉了。”

百里褚言这才回神,平寂淡漠的朝他点点头,然而正这时,琴声戛然而止,残音突兀,似是弦断音毁。

百里褚言身形只是稍稍一顿,却是并未朝亭中望去,淡然下楼。

慕祁跟在他身后,已是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还啧啧两声,道:“终于没声儿了呢,弦断了也好,呵,皇后可不是个大度之人,若是让她瞧着她勾引那贵客,怕不是让她在牢中呆上一夜那么简单了。”

说着,足下跟快了几步,吊儿郎当的朝百里褚言笑道:“看来皇后也卖力得很,这番可是将宫中的几个公主都领来了啊,呵,只是还是闲王聪明,投其所好的让云倾月与其偶遇,这效果啊,果然是不同凡响,闲王英明呐!”

百里褚言并未多言,只淡道:“此际的戏已是看得差不多了,你该去老太妃处探望了。”

慕祁顿时叫苦:“我那外祖母倒是难伺候,次次想将她身边那大宫女往我身边塞,以图诊治我风流之性,每回去她那里,瞧着那大宫女的眼神,我就觉得毛骨悚然,感觉比那傅婉看你时还可怕,当真是……喂,闲王,你真这样走了啊,不担心云倾月被皇后给办了?王爷,莫走太快了,我跟不上了,等等,等等。”

淡阳低浮,在亭子一处偏偏的打落一处光斑。

风来,花香浮动,怡心怡情,只奈何面前的弦琴断了一弦,指头也被琴弦割了,不住溢出的血在琴弦上沾染不少。

疼痛袭来,却不剧烈,云倾月倒是格外淡定,垂眸朝出血的指头瞥了一眼,随即便将手放下掩藏在袖中,抬眸一观,便方巧迎上对面男子那双深黑无底的眼。

“弦琴断了,倾月无法再弹,扰了公子雅兴,是倾月的不是。”她缓道,不卑不亢。

他眸色微动,俊美刚毅的面容却无半分涟漪起伏,只道:“这弦琴倒是劣质,改日我再送你一把好琴。”

云倾月心底一怔,按捺神色的淡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好琴该是配佳人,倾月容貌鄙陋,身份卑微,受之不起。”

“倾月姑娘为我抚琴,伤了手,就凭这点,我赠你好琴,权当补偿。”他答得自然。

云倾月顿觉无奈,只道这一来二往,施舍补偿的,她与他之间,怕是要越来越不清了。

一想到这儿,心底也沉了半分,但却默了片刻,她并未表露得太过抗拒,正要稍稍委婉的与他周旋,不料身后顿时有衣袂簌簌声响起。

她怔了一下,不由回眸一望,只见一身素袍的梵岳竟是腾空而来,身姿伶俐而又潇洒,眨眼已是跃入了亭中,恭敬站定,迅速朝玄衣男子道了话:“公子,凤澜皇后领人朝这边来了。”

玄衣男子眉头稍稍一皱,修长的手指在石桌上有意无意的随意敲击:“她不知我在这亭中?”

梵岳面上极为难得的露出了半分不屑与讥讽,道:“正是因为知晓公子在此,她才领着凤澜宫中的几位公主朝这边来了。”

玄衣男子眸色微动,“如此,倒也正好。”

云倾月怔了一下,目光霎时积了几许复杂,深眼观他。

他则是转眸朝她望来,平静淡道:“今日让倾月姑娘在此抚琴,本是要惹起点风浪的,此番既是凤澜皇后来了,倾月姑娘若是不适,仅需坐在这里不说话,一切由我应付便是。”

本是要惹起风浪?

云倾月心底沉了沉,只道这玄衣男子有意让她在此抚琴,怕也有目的,只不过她云倾月,倒是不愿在此际惹事。

不得不说,若信他的话安稳的坐在这里,她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皇后领着凤澜公主们前来,这目的自是昭然若揭,面前这玄衣男子,怕是乃南翔权贵,皇后有意以凤澜公主来拉拢他,若是让皇后见着她云倾月与这男子亲近,她云倾月,怕是要将皇后彻底得罪,如此一来,她云倾月后果自是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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