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镖局?姑娘跟袁堂主很熟?”一听陌舞要去伽罗镖局,太子登时多了几分试验和小心。
这伽罗镖局可不是好惹的地方,尤其是袁隐堂,太子早就看袁隐堂不顺眼了,却忌惮伽罗镖局一百零八家分舵的势力,一直不敢有所行动。
冷不丁要跟着去伽罗镖局,淳于飒心中也直打鼓。
“太子有所顾忌就算了,当小女子没说过。临海,走吧。”陌舞一脸不屑冷淡的表情,太子见了,心痒难耐。
明明应该暴跳如雷,可是在绝色美女面前,太子如何也发不出火来,反倒是更加喜欢陌舞现在的冷艳感觉,心中幻想着若能就此征服陌舞,岂不是人生一件快事。
“谁说本太子有所顾忌,本太子也许久没见袁隐堂了,就跟姑娘一块去看看。”
“太子殿下,这……不合适吧……”太子手下犹豫开口,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甩过去,那手下挨了巴掌乖乖跪在地上,不敢多言其他。
“本太子做事何时需要你这些奴才废话!”
“姑娘,请上马车。”太子转而看向陌舞的表情堆起了满脸虚伪的笑容,他现在的确是恨不得一口吞了陌舞,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明抢,况且,没搞清楚陌舞和袁隐堂的关系,太子也不敢轻易下手。
“不用了,我是袁堂主请去的客人,自然要做堂主的马车。”陌舞看叶不堪太子一眼,转身上了临海身后的马车。
临海脸色深沉,心知肚明,如意姑娘这已经是惹了一个大麻烦回来了!这也就是拥有倾城倾国容貌的如意姑娘,这要是换成别人,哪怕是莫蔚圣女,堂主都会动怒!
其实还有一个人惹了堂主,堂主不会动怒。那就是江家的大小姐江陌舞!那虽是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却是真真的拥有大智慧的女子。
其实堂主并非以貌取人的人,不明白这一次为何会在如意姑娘的美色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任由如意姑娘自由出入伽罗镖局总舵,还送了她一块伽罗金令。
太子原本还想在马车上迷晕了陌舞,动动手脚,谁知陌舞早已经上了伽罗镖局的马车,太子心中嫉妒滋长,却习惯了猎艳争夺,如何能眼看着心仪的绝色美人就这么消失在眼前,就算是袁隐堂看好的女子又如何,他可是当今太子,难道还怕袁隐堂不成!
不就是伽罗镖局,他堂堂太子殿下,袁隐堂还不至于连个女人都不舍得割爱!大不了给他点好处就是了!
淳于飒只知道袁隐堂性情孤傲凉薄,却没有真正的了解他,很快,太子就会为他的轻敌付出惨重的代价!乃至死亡!
陌舞的马车在前面,太子淳于飒的马车紧随其后,一路上太子都紧盯着陌舞马车的方向,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太子淳于飒若是看好了哪家女子,只要不是朝中重臣牵扯到皇上那边,淳于飒都是直接抢走。但一听说陌舞跟袁隐堂有关系,淳于飒也得掂量掂量这其中的关联。
当今圣上都要给年纪轻轻的袁隐堂三分薄面,太子更是没胆量直接招惹袁隐堂。
临海驾着马车一路狂奔,自然是希望甩掉身后的麻烦,可太子却是铁了心的要纠缠陌舞,临海面色严肃深沉,这一会到了堂主面前,可如何解释?
“临海,放心吧。袁隐堂不会说你的。有什么事我担着。”正当临海犯愁的时候,陌舞的声音凉凉的从马车内传出,临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虽然没说话,却不由得一怔。
这如意姑娘怎么就跟能猜透他心思似的。
他刚想到哪里,她就说到哪里。
临海不敢耽误,驾车飞奔,比平时快了一倍的时间赶回总舵。
临海驾驶的马车顺利的通过大门进入伽罗镖局,淳于飒的马车却被拦了下来。
“大胆!混账东西!本太子的马车也敢阻拦?”淳于飒恶声开口,看到陌舞已经进了院子,马车停下,陌舞缓缓走下马车,太子急的跳脚。
伽罗镖局门口的守卫却不管你是什么太子。
“伽罗镖局有先皇御赐伽罗匾额,未经堂主同意,除了皇上,可以拒绝任何人入内!”守卫一本正经公事公办。
明晃晃的金色伽罗匾额就悬挂在太子淳于飒头顶,淳于飒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你、你们去通知袁隐堂,就说本太子来了!”淳于飒虽然嚣张跋扈惯了,可先祖的东西悬在头顶,这朗朗乾坤,淳于飒还是没那个胆子直接进去。
“太子殿下稍等。”守卫不卑不亢的开口,旋即转身朝院内走去。
淳于飒黑着脸站着门口,却见陌舞已经抬脚朝院子里走去,淳于飒不觉着急的喊着,“如意姑娘,如意姑娘!你先等等本殿下!本殿下一会就能进去看你了!”
“太子殿下请见谅,小女子约了袁堂主,时辰已经过了,不能再继续等下去,袁堂主那边会生气的。先行告辞。”陌舞不冷不热的开口,自始至终就没将淳于飒放在眼里。
临海小心翼翼的跟在陌舞身后。
“帮你、你给本殿下站住!”淳于飒有些着急,抬脚想要冲进去,身后的侍卫急忙提醒他。
“太子殿下!匾额!”
“滚!本太子会不知道这碍事的匾额!”淳于飒心情本就暴躁,被手下如此提醒,无疑是打了他的脸,让他丢脸丢面子。
他堂堂新越皇朝的太子,竟然还看一个伽罗镖局的脸色!袁隐堂势力再大,不过就是一个镖局的堂主,难道还能敌的过他身份尊贵的太子?
心里虽然这么想的,淳于飒还是没胆子直接闯进去。
眼睁睁的看着陌舞朝东院的方向走去,淳于飒恶狠狠地瞪着回来伽罗镖局守卫,正要抬脚走进去,却见守卫抬手拦住了他,“太子殿下请见谅,堂主今儿不在镖局,太子殿下还请改日再来。”
守卫的话气的淳于飒抬手就要打人。
“你这个狗奴才说什么?他袁隐堂怎么可能不在?他约了如意就在,到了本太子来了他就不在!当本太子是什么人?任由他这么戏耍着打发了?他根本就是只见如意,不见本太子!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