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幼稚了?这是我从网上看到的。”
“那也只是指的某一种或某几种癌症,我还真没听说过胃癌也会传染的。”阿文最先止住了笑声,不过,还在不停的喘着粗气。
“哦,那就好。”闹了笑话的我,低着头,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烧。
“要真是这样,刚才我们Kiss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存心想害我呢?”阿文看着我,一脸戏谑的说道。
“我、我忘了嘛!”猛然当着梅子的面说那些,我更加的无地自容,头垂的更低了。
“也是啊,青鸟不害你还能害谁去?你就认了吧。”好不容易忍住了大笑的梅子接下了话茬。
“嗯,我也只能认了。”阿文一脸的无奈:“谁叫她是我的女人呢。”
“够Man,我喜欢!”梅子一拍阿文的肩,满脸的赞赏。
为了破坏他们这样无止境的调侃,我不得已拿出了杀手锏,再次大叫一声:“我饿了!”
果然是杀手锏,他们不再嬉闹,赶紧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分分钟不到,香喷喷的饭菜香刺激着我的味蕾。这个杀手锏即对他们有用,也对我有用,一见着饭菜,我之前的羞涩也好、不好意思也罢,顿时通通烟消云散,我下了床,加入到他们之中,不管不顾的端起碗,拨动筷子,猛的吃了起来。
经过了昨天,梅子已经不再吃惊我的吃相了,和阿文一起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饭。阿文时不时的给我夹夹菜,喂一勺汤,我吃着自己碗里的也照样不省下他送上门来的。
吃饭期间,大家时不时的说些所见所闻,以增加气氛。
我吞下了嘴里的饭菜,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我的胃是不是没有问题啊?不然,这次病好了以后能吃这么多?比以前的饭量增加了好几倍呢。”
我的话使得阿文和梅子皆都一震,片刻之后又一起轻轻摇头。
“你是饿的太久了,才会有这么强烈的饥饿感,等过几天就会恢复正常了。”阿文解释道。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你现在的身体极度缺乏油水,等油水足了,你就不会想吃这么多了。”梅子边吃边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不由得略显失望:“我还以为在我身上会有奇迹发生。”
“谁说没有奇迹的?一定有!你、我、梅子,我们三个人抱成一团,就能战胜所有的困难。别再多想了,出院以后和梅子住在一起,就一能把你的身体养的棒棒的。这样,手术的成功率才会更高。”阿文说道。
“可是……”我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可是什么?把话说完。”他也放下了碗筷,看着我。
“有人说胃癌是不能治愈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那天晚上他们母子说的话,我记得一清二楚,只是当时无暇顾及这方面罢了。
“啪”一声巨响,阿文一掌拍在了小桌上,震得汤汁四溅。
他怒吼道:“******那是在放屁,这你也信?”
我低着头不敢出声,没想到阿文会发这么大的火。
“那些丧尽天良的人死了以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梅子恶声恶气的说着,浑身气的不停的在发抖。
我慢慢抬起头看着他们,感觉他们的神情很不对劲:“你们怎么都发这么大火?”
被我一说,他们才觉察到自己情绪的过火,便各自都收敛了一些脸上的怒气。
“你们是不是知道了我这次的事情?”
两人都没有出声,但是他们的表情却已经告诉了我,他们都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我接着问道。
“想听真相?”阿文突然脸色一正,问向了我。
“嗯”
“不再害怕听到他们母子的名字了?”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下定决心听下去:“有你们在,我不怕。”
“好!”阿文顿了顿之后,说道:“从我认识你的第二天,我就派人在你家里和你的手机上装了窃听器。”
“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其实,刚开始装窃听器只是为了想知道你是怎样的一个人?并没有其他的恶意,因为你是我要爱一辈子的女人,我必须要有个了解。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知道了你的一举一动和你家里的情况。不然,你在养母家受气的时候,我怎么会发短信要你马上就出来?在你第一次被婆婆气出门的时候你怎么能那么恰巧的遇到我?我又怎么会知道瞿子林去宾馆找过你之类的很多凑巧的事情?”
我一直都没有怀疑过这些事情,总认为都巧合。即使有,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都没放在心上。
“之后你说不要我再监视你,给你留一件衣服,你不愿意赤罗罗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就放弃了对你的手机和家里的窃听,只是我不听而已,窃听器却仍然在工作着,这也是为以后万一有什么情况发生我好及时赶到而留的后路,没想到这次真用上了。而梅子是我在你睡醒之前才告诉她的。”
“哦”我这才明白,难怪那时候的她眼圈红红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你的婚姻?”一直默不作声的梅子,突然问道。
“离婚!”我的态度很坚决,同时我也知道真要离起来,难度会很大。
“儿子?房子?还有你的那些地皮?你打算怎么办?”梅子问道。
面对这些问题,我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以我现在这样的情况想要回儿子很难,瞿子林一定会要我放弃我的这半房产权和地皮来换儿子。
“交给我吧!”阿文说道。
我和梅子同时看向了他。
“我用我的办法,干净利落的解决你的这次离婚。”
我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不要问我怎么做,我只问你,你还会念及你和他的夫妻情分吗?”
我低头想了想,最后缓慢的摇了摇头,以往从内心深处来说多少还是会有些念旧情的,毕竟刚结婚那会,我和他都是一起经历了许多坎坷才走到了今天。只是我这种念旧的情感在那晚他们母子的对话中就以抹煞殆尽,如今剩下的只有恐惧和害怕。
“那就好,这件事你不用管了,由我来。”
“你要杀了瞿子林?”梅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