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高挑呀,不过上官睦夕此时更感激古木月的解围,不过她很快就想到,古木月怎么知道他们同学聚餐呢?
赫白就想和古木月在一起,所以他当即微摇头说:“不必了,让他们玩吧,伽伽大人,不多陪了,我们先走了!”说完,挽着古木月的手很悠闲的走了,真是有风度极了。
上官睦夕长长吐出一口气,根本没有注意到,古木月转身离开时,朝伽伽大人偷偷做的手势——k。
上官睦夕和伽伽大人回到包房时,内侍已经传了许多菜上来,为了等伽伽大人这个领导,大家都没有开动,所以伽伽大人一进来坐下,便吆喝着说:“让酒保上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酒侍得了上官睦夕的钱,自然做得卖力,她在每人面前放了一瓶威士忌,不过徐漓亦不喝白的,沐小逍很体贴的给徐漓亦换了红酒,也给上官睦夕也换了一瓶红酒。
酒侍为他们倒好酒,还是由伽伽大人起头,他首先端起酒杯举起,说:“羡慕还是学生的人,我今天就沾点青春的光,和你们混一晚!”说完,大家吆喝着把杯里的酒喝了。
大家都很豪爽,第一杯,几乎是全部一杯见底。
上官睦夕酒量还行,虽然喝不过蓝依,但半斤白她喝下,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于是大家一边喝一边吃菜一边聊天。
“徐漓亦,我们来和林羽儿喝一杯,必竟在宫殿里,林羽儿还是很关照我们的!”上官睦夕见林羽儿喝得很克制,她怕药量不够,于是缠着徐漓亦一起给林羽儿敬酒,这样即敬了酒也给林羽儿有了一个交待,说明这聚餐会,徐漓亦是有邀请他一起,虽然她一直缠着上官睦夕的沐小逍。
今天徐漓亦的兴致很高,她也没有拒绝,反而把酒斟得满满地说:“我来宫殿确实有赖于羽哥哥的照顾,来,小妹先干为敬!”
“你会不会喝?”林羽儿的酒量其实很高的,不要说一瓶的威士忌,就是两瓶威士忌都不能把他放倒,可是今天他才喝了半瓶,就有些头晕了,就边徐漓亦在他的眼中也是晃来晃去,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醉得这般快,只以为徐漓亦不会喝酒,已经醉得连坐都坐不稳了。
徐漓亦其实不会喝酒,别看她平时应酬挺多的,但是大多时候都是以水带酒骗着大家,可是今天是沐小逍请客,所以她要喝,还要尽兴地喝。
这会儿徐漓亦有些高了,但是知道喝酒的人,都知道,越是喝醉了的人,到最后越是想要酒喝,于是徐漓亦敬完林羽儿之后,又分别敬了晨诺,克聂,伽伽大人,上官睦夕,就边蓝依她也没有放过。
所以刚喝完敬给蓝依那杯时,徐漓亦邦的一声倒在桌上,醉死了,而此同时一起倒下的,还有林羽儿。
OK,万事搞定,上官睦夕在心里打了一个响指,嘴上却说:“呀,怎么一下醉倒两个,这可怎么办是好,他们这样趴着,会不会很容易着凉生病呀,明天徐漓亦还有公告吧!”
伽伽大人作为首领出来做安排了:“晨诺有没有事?”
“没事,这点酒算什么!”晨诺笑着说。
伽伽大人把视线又移到克聂身上:“晨诺没事,那克聂更是没事,不过克聂,你的小女友好似有点不爽了!”
确实是,蓝依被克聂灌了不少,此时已出现超标的字样,两只眼睛看东西都有些直了。
伽伽大人故意环视一圈,才把早就做好的安排说出来:“克聂,你和晨诺把蓝依送回去。沐小逍把徐漓亦送回去。我把林羽儿送回去,然后再送睦夕!”
“睦夕……为什么……要……你送……”蓝依大舌头了:“她可……以跟我们……一起走……”
伽伽大人已经起身,他一边去扶林羽儿一边说:“我的女朋友,当然由我来送!”
生怕蓝依再说什么,上官睦夕赶紧起身说:“蓝依你和他们走吧,我让伽伽大人送我就回去!”说完,跟在伽伽大人身后走了。
沐小逍由于有了上官睦夕的交待,抱起徐漓亦也出了包房,晨诺见他们走了,付了款,也走了。
伽伽大人首先去了地下车库,找到自己的车并把“药”得不醒人事的林羽儿丢进了车里后旁,上官睦夕也进了后座,不过在伽伽大人把车开出酒店时,她就从林羽儿的西裤口袋里摸出了那串钥匙。
看着那串钥匙,上官睦夕好似看到了希望,她觉得整片天空都亮了,高兴地蹲在那里傻笑。
伽伽大人从观后镜子偷看她,他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同是父母生出来的娃,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很快回到了宫殿,伽伽大人也很快把林羽儿抱回了房间,上官睦夕也很快就拿着钥匙打开了林羽儿的所有抽屉和柜子。
抽屉里面放着的全是文件,各种各样的,有直接装订成册的,有用信封装好的,还有用各种上等的封皮装好的……反正只有没见过装订法,上官睦夕小心地翻着,不敢弄乱了林羽儿放置的习惯位置。
由于文件太多,仅凭一个人的力量,上官睦夕一直查到天亮或许能查完,所以她让伽伽大人来帮忙:“你没事的话,过来一起查一查,我怕你给的药药性不够!”
“药性不够?”伽伽大人打了一个哈欠,往沙发上靠了靠,说:“这些药管他个八到十个小时没问题!你就放心地慢慢找吧!”
真是狠心的主,狠心的一点情面都没有,真是绝了。
由于不敢开灯,所以上官睦夕只能打着手电筒翻找,一只手翻找文件,一只手打手电筒真是麻烦,所以最后她就用嘴含着手电筒,手翻得上下翻飞。
一个一个抽屉清理,一个一个柜子清理,一个晃神,不知不觉中,上官睦夕已经找了三个小时,只是三小时过去,地方都查了一个遍,却没有查到一点线索。
“没有!”上官睦夕有些气馁,:“如果这里找不到,那还能在哪里?”
伽伽大人好像睡着了,她根本一点回应都没有。
上官睦夕有些生气,走过去用手电筒照了照伽伽大人,不想却被吓了一大跳,原来伽伽大人并没有睡着,而是睁大着眼睛瞪着一个地方。
上官睦夕不知道他怎么,用手推了推他问:“你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伽伽大人还是不作声,眼睛瞪得发直,除了偶尔眨动一下。
上官睦夕有点抓狂,这是什么意思,有话难道不能直说吗?
有话?
不能直说?
上官睦夕脑细胞迅速转动,她顺着伽伽大人的视线望去,终于她发现伽伽大人的视线落在书柜上。
莫非这书柜里有什么异样?
上官睦夕打开书柜。
伽伽大人松了一口气,心里却直骂道:“笨蛋,害我瞪这么久,再不明白,眼珠都要瞪得滚出来了!”
上官睦夕打开书柜,用手电筒沿着排放整齐的书照去。
四书五经,企业管理……什么类型的书都有,一层二层三层……没有什么异样呀?
咦?那是什么?
上官睦夕站在梯子上往上照时,她看到一个闪光点,一个从书柜里传来的传光点,银色的,非书本所能泛出的光线。
上官睦夕猫了猫身子,拿着手电筒往里照,结果却发现,一大堆里却夹着一个相框。
开始,上官睦夕只以为这相框是林羽儿的亲属的照片,可是一拿出一看,这照片却是一个漂亮的女孩,长得还和林羽儿一点也不相像。
这个女孩是谁?难道是林羽儿的女朋友?难道林羽儿真心喜欢的人不是徐漓亦,或许林羽儿也在玩脚踩两只船。
上官睦夕想不明白,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猜去想,于是捧着照片去问伽伽大人。
伽伽大人借着电筒的光线只微微一瞥便说:“这是曾渝泣!”
曾渝泣?!
沐小逍爱过的曾渝泣?
利用了沐小逍而又偷偷跟别的男人逃跑的曾渝泣?
可是她的照片怎么会在林羽儿的房音?
上官睦夕问了,可是伽伽只是不言语,任由她一人在那里嘀咕。
什么也没有找到,上官睦夕收拾了一下,见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便和伽伽离开了,离开时,她还把钥匙好好的擦了擦指纹后,才放回了林羽儿的口袋。
伽伽大人送上官睦夕回小木屋,一路上上官睦夕只字未语,一直在想照片的事情。
而伽伽大人又不能多言,只能在心里狠骂着:“我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笨妹妹呢,这智商有辱门风呀,怪不得会被丢弃这么久!”
回到小木屋时,已近一点,小木屋透出昏黄暧昧的光线,远远的上官睦夕也能闻到若大的酒味和一个奇怪却能让人心跳加速的声音!
不好!
这次倒是伽伽大人先反应过来,他推了还在蹙眉深思不解的上官睦夕一把,并快速地说:“快点进去!”
上官睦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越是靠近门前,那么酒味和声音就越浓,所以当伽伽大人推了她一把时,她这个没有历经太多事情的小女生还是当即反应了过来,她冲进了小木屋。
小木屋里灯光很明亮,窗帘拉得很严实。
小木屋平时只能容下上官睦夕和蓝依的床上,此时也睡着两个人,一个蓝依和一个克聂。
只是他们的睡姿有点不雅。
克聂压在蓝依的身上,半身赤祼,想必是喝得高了,克聂的神情一片酒意,完美的脸庞的几乎找不到一丝清醒,他的头发垂在额头上,嘴吻着身下的蓝依,手也撕扯着蓝依的衣服,另一只手还探进了蓝依的衣服里……
上官睦夕不敢细看,捂着嘴压着心跳将视线移到了蓝依的身上。
蓝依完全醉死了,眼睛闭着紧紧的,两个脸颊红的能滴出血来,她或者受到酒精的催化,整个人已经完全失控,嘴唇不停地寻找着克聂的唇……
啊啊啊啊……这神马状况,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难道这就是传说的酒后……上官睦夕不知该怎么办,她站在那里有点害怕,有点紧张,手放在唇边好不淡定的了一会儿,便急冲冲地朝克聂冲去,一把把克聂拖到地上,还朝他狠狠地踢了几脚:“叫你趁人之危,叫你趁人之危……”
克聂正急得不行,可是喝酒后,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软的没力,想解又不解开蓝依的衣服,就连他自己的腰带,他也糊涂的不会解了,所以被上官睦夕拖到地上时,他一下清醒了几分,挨了几脚后,他更是又清醒了几分。
他睁开眼睛,看到上官睦夕,再转头复又看到立在门边的伽伽大人,他的酒这下完全醒了。
完了完了,这下玩大了,克聂从地上爬起来,抱起衣服,灰溜溜的从伽伽大人的身旁逃出了小木屋。
什么狗东西,就知道吃别人的便宜,上官睦夕给蓝依搭了一个被子,见伽伽大人还在门边立着,她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朝他挥了挥拳头:“你还不走,还立在这里看什么看,小心我打瞎你的狗眼……”
伽伽大人这才回神,看着自己认识,而对方却不认识的妹妹,他忽然有点很恍悟的感觉,恍悟一下回到了十六年前,两岁的上官睦夕被父母丢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来接受柳家魔鬼式的家教训练。
伽伽大人离开后,找到了醉步摇晃的克聂,这时的克聂已经穿好的衣服,虽然酒醒了,但是醉意仍在,他朝他的车子走去,伽伽大人追上去,并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拍:“你的车先停在这里,明天再来开,我送你回去!”
克聂好不尴尬,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虽然大家都知道克聂有点风流,有很多女人,但是能被抓奸在床的,却是从没有的事情。
所以这时与其说克聂很尴尬,倒不如说他此时更多是懊恼和埋怨。
为什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要这个时候回来,他很快就要得逞了。
“你别去惹蓝依,在你没有想好要不要对她好的时候!”伽伽大人发动汽车后,对克聂说了这么一句话。
“凭什么?”克聂是成年人,也有交友的权利,凭什么让伽伽大人来限制他的嗜好,凭什么让阻止他玩女人的权利。
伽伽大人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突然狠力一按汽笛,巨大的汽笛声响在无人寂静的夜,克聂吓了一大跳,伽伽大人严肃地说:“不许碰她就是不许碰她……”
害怕归害怕,但反抗和高傲的拒绝是天使一族的作风,克聂也有些火了,他同样吼了起来:“凭什么不能碰,我想要谁是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情,她又不是你伽伽大人的女人……”
说到这里克聂突然打住了,伽伽大人的女人?
伽伽大人不想让他碰蓝依,难道是因为伽伽大人爱着蓝依,而不是爱着上官睦夕,或者说,伽伽大人接近上官睦夕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蓝依?
克聂想到这里,心里一个霹雳响雷,啊啊啊……不会吧……他以后还要不要混了,克聂小心翼翼地说:“不许我碰,伽伽大人是想自己动手……”
还没有说完,伽伽大人很爽快地赏了克聂一个巴掌。
克聂抱着头,一声低调的哀嚎。
伽伽大人气得直敲方向盘说:“不许碰就是不许碰,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是上官睦夕的朋友!”是他妹妹的朋友,妹妹要护好,那妹妹唯一可靠的朋友他也要护好。
这些话伽伽大人没有说出来,但是他心里却是这样想的。
克聂放下心来,终于还是没做什么大乱的事情,不过上官睦夕有什么本事,凭什么能让伽伽大人也一心为她着想,克聂想不明白,琢磨着明天去观察研究了解一下上官睦夕的魅力。
而伽伽大人离开后,上官睦夕把木房门锁死了,也把被克聂锁在后院的东东放进了房间。
蓝依喝了很多,克聂一离开她的身体,她一翻身也就睡着了,可是由于她身上的酒味太重,上官睦夕又给蓝依好好地擦了擦身体。
她的脖子间留下了许多红色的吻痕,明天早上起来,不用解释,蓝依也能相信她的话,可是擦着擦着,上官睦夕越来越感觉不对。
都说酒后,那么沐小逍今晚也喝了酒,徐漓亦还喝了一个烂醉,那他们现在……岂不是……也是……
啊啊啊啊……上官睦夕不敢深想呀,她抱着脑袋拒绝这种想法侵蚀她的大脑,可是越是甩头,这个想法就越是浓烈,她从床上跳下来,拿起手机,拨通了沐小逍的电话。
沐小逍送完徐漓亦后,由于徐漓亦出了一点状况,他还留在徐漓亦的家里,本来想着等回去后再给上官睦夕打电话,没想到上官睦夕倒先给她打来了电话,他接听,高兴地说:“睦夕,你怎么样,有没有喝过了?”
上官睦夕现在哪有这种闲心关心这个呀,她关心大事,大事,所以她没有回答,而是直奔主题地问:“你现在哪里?”
身后是徐漓亦的床,徐漓亦露着香肩,只穿了一件很透的吊带睡衣睡觉,沐小逍没做什么,当然不怕鬼敲门,所以也没有想太多,直接就说:“我还在徐漓亦的家!”
轰隆隆呀,天雷呀……上官睦夕手里的手机哗的一下落到了地上,她愣了,她想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这个电话打晚了,沐小逍不再是她的沐小逍了……
其实女人的逻辑有时就是这么可笑,其实女人有时的思维就是这样爱钻牛角尖,所以没有多问一句,更没有问清楚,上官睦夕就给沐小逍判了死刑。
沐小逍真是无辜呀,可是他现在哪知道自己无辜,只是忽然听不到上官睦夕的声音,很着急而已,他又喂喂地叫了几声睦夕,还是没听见回音,他担心上官睦夕出事,于是丢下徐漓亦,跑出了门,直奔自己的宝车而去。
一路开得像着了火一样,路上沐小逍还给上官睦夕打了几通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人接,这更让沐小逍担心地把汽车开出了火箭的速度,好不容易到了小木屋,他一停车,就冲下去,直冲小木屋敲门去了:“睦夕睦夕……”
上官睦夕还没有从自己编织出来的苦海出来,还在一味的沉浸在里面,泪流了一脸,她不知道,沐小逍在外面叫她也不知道。
沐小逍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听见上官睦夕说一句话,更没有见她过来开门,所以在紧急时刻,沐小逍爆发了武功,他使全身力道,将木门震了一个粉碎,然后破门而入。
大门坏了,碎裂的木头飞得到处都是,落在上官睦夕的身上,她还觉不出痛。
沐小逍冲进去,只见蓝依睡在床上,而他的上官睦夕却坐在地上,手机在一旁,确切地说是在东东的嘴里刁着,而上官睦夕呢,一脸的死寂,像死了没埋一样。
沐小逍不知道发了什么事情,冲上去,蹲在地上,扶着上官睦夕的双肩紧张地摇着她问:“睦夕睦夕,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