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是让杜若非哭笑不得的是,凌石松的倒下去,就像是一头死猪一样,呼呼的躺在了地上,任杜若非无论是如何的呼唤他,凌石松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已,杜若非结账之后,他是雇佣了一辆拉车,凌石松一扛的拉上了车。
车夫一路小跑起来,在杜若非的引导下,向城西而去。中途,杜若非他是想不到,既然是会与上官飞萱碰了个面。杜若非是要想躲闪,无奈,街上两旁,是没有他的躲避之地。更何况,还有在拉车上的凌石松,死猪样的沉沉睡着。
“杜若非!你在做什么?难道我就让你如此的不受人待见?我不是猫,你又不是老鼠,瞧你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上官飞萱远远就是瞧见了杜若非的影子,扯开了嗓门喊道。
“哟!是你呀!还真是凑巧!”杜若非装作是若无其事的模样,他是左顾右盼。
“哎!你在看什么?”上官飞萱明知道是杜若非玩的把戏,她是佯装问道。
“哦!没什么!我呀!在欣赏风景!”杜若非是尽量的把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了车上的凌石松,以免是被上官飞萱发现了。
“哎!车夫,你车上拉德是什么人?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尽管杜若非是有心遮挡,不过,还是无法逃过上官飞萱的一双眼睛。
“没什么!一个朋友喝醉了酒!我送他回去,仅此而已!”杜若非是耸动肩膀,故做轻松说道。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你朋友而已嘛!遮遮掩掩的!莫非是你在做贼心虚了?我看看去!”
上官飞萱的兴趣,是被杜若非的举动给勾引了起来。趁着杜若非的不注意,她是迅速的挑开了车上的垂帘,但见凌石松,吧砸着嘴巴,一条直直的口水,从他的唇角,滴到了车把的板上。
“哎呀!原来是这个大胖子啊!恶心死人了!”上官飞萱是一脸嫌恶的跳开去,她一边是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嘴巴,一边是向杜若非狠狠的瞪视了一眼,“你准备拉这个死胖子去哪里?不如就直接把他丢在街上得了!省的碍事。若非哥哥!你说,好不好呀?”
对于忽然发爹的上官飞萱,杜若非是浑身毛毛的一抖动!他的双腿,即刻是打了颤!这女人,以后还是少招惹的为好!杜若非心中暗暗一道。
“这怎么可以?万一这胖子出了意外,我不想惹事生非,反正还是好人做到底,车夫,我们走吧!”杜若非朝着车夫挥手道,不在理会上官飞萱的闹剧。
“哼!讨厌!一点也不好玩!”上官飞萱嘟嚷起了笑嘴巴,她依旧是纠缠着杜若非的左右,就像是只小蜜蜂,哼哼唧唧的不停。
走上半刻钟,上官飞萱依旧是在跟他们。对此,杜若非是不耐烦了,他眉目微微皱起:“我说大小姐!难道你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么?我现在真的是很忙耶!”
上官飞萱是笑嘻嘻回道:“真是被你说中了,我能有什么事情呢?再者,你赶你的路,我逛我的街,我们彼此不是不相干么?你管我这么多干什么?”
杜若非是无语了!他是见过脸皮厚的,可是,他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上官飞萱无理取闹的脸皮,是厚如城墙,打炮轰不烂吧?
他们三人是行至到一个胡同中,一路上,杜若非与上官飞萱,是彼此的斗着嘴皮子,而那个一直拉车的车夫,他一直是没有说过话。这个车夫,他皮肤是黝黑,或许是他常年跑车拉人的缘故,爆晒在毒辣的太阳底下所致。他带着一顶黑色的草帽,把他的大半边脸遮掩去了大部分。
他默默的在拉着车,对于他身边杜若非与上官飞萱的相互斗嘴打闹,他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在他们人到达了此胡同中,气氛,马上凝聚了一股萧杀的气息。
“朋友!可以露出你现在的真面目了吧?”杜若非似笑非笑的盯着车夫说道。
车夫拉着车扶的手,是微微颤动了一下,蓦然,他是低低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很简单!”杜若非双手悠闲的套了起来,“第一,是你太过于安静了;因为作为一个车夫,与他们打交道的,往往是些形形色色的人,所以,凡是大多数的车夫,他们的性格,不会向你如此般的沉闷,甚至是沉默寡言;第二,是你的双手出卖了你自己!一个常年拉车的车夫,在他们的手中,必定会起了一层厚茧,而你的一双手上,却是没有!这就是你的破绽所在!况且,一个车夫拉着一个大胖子,连续行走了几里路,你还能保持着呼吸通畅的均匀,这是不符合作为一个标准车夫的表现,脚步平稳,没有杂乱的迹象!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哈哈!我不得不说,你很聪明!”车夫随即是把他的帽子给缓缓的摘了下来,露出了一整很是平常的脸,没有任何的特殊之处,“可是你知道吗?往往一些脑袋够聪明的人,他们都是活不长久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又是为什么?”对于眼前的变故,上官飞萱是不知道要害的好奇问道。
“因为,他们都是太自以为是了!所以,他们的下场,往往是最惨的!”车夫摇身一变,他此时已经不是一个普通得车夫了!一个中年的男子,四十岁有余!他的一双眼睛,冒出了一股杀气。
“我倒是很好奇,那么,朋友,就请你告诉我,我的下场,又该是如何呢?”杜若非是淡淡一笑,对于面前距离他不在五丈内的男子,杜若非丝毫不以为然,依旧是与他谈笑风生。
“哼!那就让你失望了!对于一个快要死的人,我是没有兴趣要去预知他的结果!所以,你该是明白我的意思!”男子的语调,变得异常的冷漠。
“我刚才是说过了,叫你不要跟来的嘛!瞧瞧!你现在可是看见了,我们就要准备被杀死了!”杜若非是一副认真地对上官飞萱说道。
上官飞萱是咯咯的笑了起来:“切!我才不怕呢!不是有你在么?我在想呀!该死的是他们才对呢!你们还不赶快出来?”
杜若非是微微一惊讶!上官飞萱既然是能够感应到一些暗藏在暗处的其他人!看来,是他小瞧了上官飞萱。
随着上官飞萱的话毕,即见是阵阵的飕风劲动!六道黑色的影子,马上是将杜若非,上官飞萱给包抄了。
在他们每一个人的手中,是握着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又是杀气阴森的韧剑,剑口横上,直直的逼视着他们。而在车上的凌石松,他依旧是在呼呼的大睡。若是当他得知,此刻他的性命,正是在生死攸关中,他或许是会窜的蹦了起来,撒开腿子就跑了。
“我说杜若非!跟你在一起真是倒霉!想不到想要取你的性命人多的是漫天飞你!唉!看来,我今天的这一身漂亮的衣服可是要遭殃了!哎!都乖你啦!好端端的,偏偏为就把他们给招惹来了呢?”上官飞萱是捅了杜若非的胳膊,不满道。
“哎哟!疼呀!这关我什么事呢!人家要杀我,我躲不开呀!谁叫你跟来的?活该受罪吧你?”杜若非是对着上官飞萱番了个白眼,对于眼前握着长刀,一双双眼睛,露出了满眼的杀气腾腾,杜若非是视而不见。
七个黑衣人,他们的穿着,几乎是一模一样,他们的身子,也是匀称的大同小略。七把长刀,围拢一圈,杀气是越来越浓烈。
“哼!我是想不到呀!小子,死到临头了,既然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相伴,啧啧!你的人生真是美味不可言!做鬼也风流啊!”扮装车夫的男子,在他的嘴角,是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什么小娘子?你嘴巴是吃什么的?那么臭!该掌嘴!”
上官飞萱身子一掠起,忽然是一闪,随即是闻听到一声“啪”的脆响,是出乎了杜若非的意料!上官飞萱既然是掴了中年男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对此,杜若非是大感惊讶!上官飞萱是一副娇弱滴滴的身子旁,在她忽然的爆发下,她的身手是灵巧如燕,柔软如蛇般。冷不防的,她既然是偷袭了他人个耳光。余下的黑衣人,他们皆是一愣住!
“怎么样?我的身手如何?”上官飞萱是浅笑如花的在杜若非的面前,玉面桃花,灵目一闪动问道。
“很好呀!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讶呢!”杜若非点点头,女人呐,千万是不能小窥的。
“很好!身手不错!不过,火候还差了那么一点儿!”中年男子虽然是被上官飞萱在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情况下,掴了他一个耳光子,不过,中年男子并没有因此而是暴跳如雷的恼羞成怒,他是微微一笑,能保持着如此绅士般的定力,他的确是不简单。
“是么?那你好要不要在尝试一下呢?”上官飞萱还是忘乎所以,她并有是意识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向着他逼近。
蓦然,一剑寒光,是挑刺入风的朝她刺来,握着此剑的是个身材矮相对比较瘦小的黑衣人,他是怒目二刺出了他手中的利剑。
“呀!”上官飞萱是面色一颤动的向后掠出,急忙忙的杀开了黑衣人的剑袭。
“杀了他们!”中年男子终于是下达了命令,他是闪身的退出了六个黑衣人的身后,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场地上的杜若非!他是确定,那个漂亮的女娃子是成不了什么气候,他们只需要将此少年一剑给击杀了,那么余下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手到擒来的不成问题。
当初,这个中年男子是他是接到了门主的密令,门主要求他们去行刺一个人年轻人!中年男子名叫子轩,是身为柳冰地六大护法之一。对于柳冰地这个门主,一直是行事果断,毒辣的。所以,在她的门下,一直是将手下之人都是训练成了一个个杀人不眨眼的机器人。
只要是门主下达的命令,他们是无条件的服从!不问对错,不问是非!门主要杀的人,他们是二话不说,将其人头奉上!这就是他们的职责。门主要他们去死,想必他们亦是义无反顾的。
子轩他作为门主的六大护法之一,对于门主的指令,他是言听计从,从来是不会问个为什么!因为他是知道,若是门主愿意告诉他的,门主自动会跟她说个明白的透彻!无需他人多此一问。若是门主没有此意思的,他们彼此是缄默默不问。况且,他们是知道,门主最忌讳的,就是一些多舌之人,往往一般多口舌的人,是受不住秘密的人!一般,门主从来不会对此些人手下留情,一概是诛杀不留。
门主的手段,子轩最是清楚不过!对于门主的秉性,子轩同样是能够猜测到一二。不过,以子轩的为人,他历来是最低调的一个!在六大护法当中,属他是沉默寡言的不多话。就是在昨天,子轩忽然是接到了门主的密令,要他们秘密的去刺杀一个人!
后来,子轩才是得知,门主既然是受了重伤回山的!子轩对此是感到很惊讶!以门主如此高深的武道,既然是有人能够将她打伤的如此严重。那么,对方的武道,莫非不是比他们的门主更是高出一筹了?
子轩接到了门主的密令之后,在门主的口述下,他是知道了他们这一次的人物,无非就是要去刺杀一个未满双冠的少年。于此,子轩并没有多问,马上是将他首先的六鬼遣散的去秘密查出了这少年的来历。
原来,门主要他们刺杀的人,既然是杜氏的三少爷—杜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