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师兄,你怎么出来了;此刻眼见一位已年约六旬~面带沧桑的老和尚与几位穿着袈裟不异的老者跟随奔了过来,众人很有礼貌的说道:见过方丈与众师叔;
免了~免了,说也真奇怪,这怪异的香味到底是从何处飘移过来的呢?为什么只独到东院与西院的各禅房门口,而就不入内呢?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
藏云师弟,的确这香味太反异常了,我想这其中必定有怪异之处?洪昆师弟与洪晃师弟出去多少时辰了呢?怎么还不见他们回来。
一飘大师话音刚落,猛发现在东院处掠出两条人影直奔而来,眼见两条人影刚来到众人面前就听见一声:方丈师兄,我与师弟去方圆十里内查望过,但?说来惭愧,真的,不管用什么方法也没侦察出这香味到底从何处飘逸过来。
洪晃师兄,不会吧!就凭两位师兄高绝不凡的轻功与出众的武艺真的没发现一丁点异常的端详来吗?
铁山师弟,说来愧疚无比,我们真没查探出半丝分毫的疑点也,此话原来是另一位红袍僧者所说,此人必定是洪晃大师。
他话音刚落,一飘大师与少林众僧的脸色不由变了数次,因为洪晃与洪昆可是少林的镇山宝石,因为二人成名绝技是:“千里穿心鼻”和“万能林中飘”,凡在他们出山五里之内有什么怪异的气味与任何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二人敏锐的双耳与双鼻,所以一般只要两位长老出山那就没有摆不平的事端来。而这次也是唯一(一次)众少林寺僧与一飘大师听见的唯一(一次)任务失败而归的,所以怎能不让众僧惊诧呢?
一飘大师望了众僧与众长老的脸色都有些难看,最后果断的发话道:各位寺僧,先别恐慌和急噪;更别执意这怪异香味出自何处,都与平日去作息练功吧!没事,真没事;也许这只是一个山村野夫砍柴饥饿后烧煮的山鸡野味飘浮过来的余香而已,不值得大家谈经论道什么的。
当一飘大师话刚出口时,众寺僧好象并无挪动半步,而此刻一飘大师与万明等众寺长老级人物已各自吩咐弟子回去了,而同时一飘大师眼见众僧已散去对着各位长老道:各位师弟,到我禅房一叙。
夜已接近黄昏时分,而寂寞空虚的夜空也映衬着能见有那么点亮着微弱灯光的禅房,再看寺中众僧都怀着一颗坎坷不安的心情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再看一飘大师的禅房还是一往如故的紧闭着,而寺中的大小寺院也零星的能见着几个巡逻寺僧正紧张的巡视着寺内外的动静,再看那怪异的香味自早晨出现后就再也没有在众人的鼻中消停过,不管是强与弱的骚扰着众僧的鼻孔,而联想到那毛悚所然的不知味香气已由黄昏变得越来越浓,直飘过“俄罗斯最后铁闸三八防线”已侵入禅房内,直把众僧惊吓得各自面面相持,当众僧觉得此时应该会有怪事发生之际。
募见从半空中传来几声低迷~沉闷的阴气之声,众人竖耳倾听着,能隐约的听出一个似人非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好象在念着:“口福乌骨鸡”不断从远方传诵过来,此刻只听咔的一声巨响,原来一飘大师已飞掠到大院内,眼观四方后不由很客气的问道:不知是何方英雄,快请显身;真不清楚少林何故得罪了你,假如能有机会当面化解这段冤缘,老衲愿为此做点什么。
一飘大师话音飞飘四方,而四周又恢复了宁静,众僧很警觉的四周察探着,但一切又如此的平静下去,肃静得让人全身的寒毛都不由竖立起来,一飘大师与众僧此刻谁也不吱声,屏着呼吸好象正在等待着什么。
眼看三更时刻已来临,一飘大师抬眼瞧了天空的轮月,月亮还是那么的圆美如灯,四周还能隐现出不少的小行星正在天空中闪烁~跳舞着。
众人经过刚才的高度紧张此时不免倦意绵绵,能瞧见呵欠连天,一飘大师见如此,本想出口叫众人回去休息之际,猛从夜空中传来一种带有超强魔力的笛声,耳听那笛声由原来优美动听的曲段慢慢的演变成一段很悲惨~无情的悲离之音,众人听后功力较弱的僧人已把持不住流着眼泪在地上四处翻滚着,此刻一飘大师由然清醒过来道:铁山~洪晃~洪昆,众位师兄弟快吩咐座下弟子屏气打坐用内力来抵抗这魔音。
此时可见几位长老已各自“点穴”制止了那些道行不深的僧众,而其余的那些僧人也不由分说的盘腿而坐,聚精会神的调息着内力,正当众人忙碌之时,猛见天空出现一团黑得恐怖的乌云,眼见那乌云正吞并着那明镜月圆,当乌云遮盖月圆的一瞬间,再发现站在一飘大师处银光一闪,四周又恢复了安宁,而那乌云也一滑而过,还众人一片光明。
当铁云长老自以为是平常闪电,再次望向方丈大师时,猛然大惊;怎么~怎么一飘大师人影消失了呢?
再看他焦虑的喊道:洪晃师兄,洪云师弟,洪昆师兄,你们谁发现方丈师兄去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