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哥哥虽不算熟悉了解,但却是知道一些的,他这个妹妹性格冰冷,不喜言语,却是个腹黑的主。荆司皓只能在心中哀叹了,被谁逮住不好,偏偏惹上自己的妹妹。
荆司皓认命道:“妹妹可不要告诉爹娘,日后妹妹有何要求,哥哥必定为你办到。”
荆司蓝冷哼一声,算是同意了。荆司皓心中松了一口气,若是让爹娘知晓自己平日里流连酒馆,就免不了要挨一顿罚。
是夜,丞相府清寒居内,气氛僵持不下。
荆司蓝看着眼前正准备赖着不走的君墨珩道:“相府还有许多房间。”意思就是你不必和我住一间。
君墨珩摇了摇头,道:“本王怎能和王妃分房呢?这岂不是有损夫妻和睦?”
荆司蓝回以一个白眼,很显然是在说:你邪王也会在乎名声?
君墨珩点了点头:“本王自是为了王妃着想,若是明日传出王妃失宠的传闻可是又要让丞相二老操心罢。”
荆司蓝撇了一眼君墨珩,腹诽:真是一个蹩脚的借口,只是又被他说得如此漂亮。让人无从反驳。
君墨珩没有等到荆司蓝的回答便直接解下自己的衣服。
玄霜推开了门,看见此刻的场景:君墨珩正在脱衣服,荆司蓝则坐在床上把玩着手上的镯子。
气氛很是诡异,菊笑了笑,那满是笑意的眼神似乎在说:我好像打扰了什么。
荆司蓝看了一眼玄霜,玄霜立刻收回刚刚的眼神道:“老爷请小姐过去一趟。”荆司蓝闻言点了点头,便同玄霜一同离开了清寒居。
丞相府书房
荆磊神色凝重的站在窗前,荆司蓝推门而入走到荆磊身旁。
看着荆磊这般凝重的神色,道:“爹找女儿有何时?”
荆磊闻言,叹了叹气:“蓝儿这几日在王府过得可好?”
荆司蓝点了点头:“很好。”
荆磊转过头来看向荆司蓝,神色凝重道:“蓝儿应该也知晓如今的局势,虽说你自小性子冰冷不易亲近。可是爹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蓝儿嫁给了墨王,在如今的局势中,相府再也不可能独善其身罢。”
荆司蓝眼神意味不明,“爹,女儿明白。”
说罢,荆司蓝便离开了。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入书房内,只留荆磊一人神色凝重。
清寒居内
荆司蓝推开门便看到熟睡的君墨珩,不自觉的走近,手触上了那张熟睡的妖孽面容。君墨珩熟睡的脸少了平日的邪魅,平添了几分安静,像孩子一样纯洁无暇。
荆司蓝与君墨珩在几日的相处中,每夜,两人相拥而眠。只是她从未见过他熟睡的容颜。早上起来的时候,身旁总是已经没有了温度。夜晚也总是她熟睡后他才睡着。
平日里见到君墨珩的总是他强势邪魅的一面,从未见过此刻熟睡时安静平和的一面。惊觉自己失神,荆司蓝暗自恼怒:这妖孽睡着了也是这般惑人。
荆司蓝褪下了繁复的衣衫,也翻身上床睡了。在荆司蓝看不见的角度,本该熟睡的君墨珩睁开了眼睛,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
其实在荆司蓝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君墨珩便已经醒了,只是他想看看荆司蓝看着熟睡的他会作何反应罢。
这一夜,两人的心似乎靠得更近了。
自两人大婚已过一段时间,两人的生活很是和谐。
君墨珩近日很是繁忙,早出晚归。没有君墨珩不时的暧昧,荆司蓝倒也可得自在。
只是君墨珩每晚都会在荆司蓝睡着后,将荆司蓝拥在怀中。
两人一夜好梦。早上天未曾亮又起床。
每当荆司蓝醒来,身旁人似乎从未出现过一般。
只是昨晚那个温暖的怀抱,荆司蓝是切切实实的感觉到。
转眼间又到了君白生辰,君墨珩身为皇子,自然是要为皇帝生辰做准备。一如往常,荆司蓝醒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荆司蓝睁开眼,将盘起的双腿放下,看向来人。
君墨珩皱了皱眉,凤眸中划过什么。
一旁的玄霜知趣的离开并关上卧室的门。
荆司蓝挑眉,也不说话。她可不会认为君墨珩是有空来和她这个王妃“叙旧”的。
君墨珩自顾自的坐下,摆弄起了桌上的茶具。一切行云流水,仿佛在对待着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般。美男妖孽的面容,优雅的动作一切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荆司蓝也坐到君墨珩的对面,接过君墨珩递过来的香茗。抿了抿,冰眸中划过一摸赞赏。
君墨珩看着对面冷漠女子精致的面容,自然也注意到那冰眸中的赞赏。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今夜是父皇寿宴,各国使节前来拜寿。”
荆司蓝淡然应了声:“嗯。”
君墨珩凤眸危险一眯,“蓝儿可是有什么秘密没告诉为夫?冥修?”
荆司蓝抬了抬手将额前那摸调皮的青丝别到耳后。手中的镯子也因这个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清脆的声响在这个安静的房里中异常突厥。
荆司蓝忽的冲着君墨珩魅惑一笑。
君墨珩看呆了,荆司蓝已然绝色。只是他从未想过冰冷如斯的荆司蓝笑起来竟然如此勾人魅惑,摄人心神。倒是让他也因这个魅惑人心的笑容失神了。
荆司蓝轻启红唇,声音冰冷:“君墨珩?冥尊?还是冥神?”
君墨珩回过神来,看着荆司蓝冰冷的面容,薄唇轻佻:“蓝儿?冥神?”君墨珩早已猜测到荆司蓝修为深不可测,却不想已然是冥神。内力,冥修同时修炼?我的王妃,你还要给我多少惊喜?
荆司蓝没有回答,心中对君墨珩的实力已然有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