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宁一闪身,机灵地躲到戒空身后,冲着虚嗔摇头晃脑地说:“虚嗔,虚嗔,你师傅是谁?给你取个名儿很适合,。虚嗔师姐,莫要急,莫要急!这件事情很容易解决,师姐,你说小和尚是女子,小和尚说你是女子。为了以后不被大家胡乱怀疑,我们就证明给大家看,自己是男人不就是了。”
虚嗔盯着小和尚机灵调皮的小脸,焦躁恼怒地问:“你说,怎么证明?”
“唉,虚嗔师姐,你应该改名字叫戒嗔,你不但要戒嗔,还要戒笨。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让各位师兄看看,我们两人的身上,谁长着男人的玩意,谁长着女人的玩意。”
“胡说,我是虚字辈大弟子,怎么可以改戒子辈的名字。你是说脱衣服给他们看?脱就脱,一起脱。”虚嗔似乎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大吼道。
“唉!笨啊!真笨!你这样的女人,就算脱了衣服,也是凤凰山顶上的操练场——平呀!谁分得清是男是女。我说虚嗔师姐,你再看看小和尚,小和尚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小孩子的胸,能分出男女来吗?”
“我是男人,不许再叫我师姐!”虚嗔更是忍无可忍,急躁愤怒到了极点,冲着嬉皮笑脸的小和尚大叫道:“你想怎么样,有屁快放,不脱衣服怎么证明给他们看。”
“戒笨师姐!你让小和尚,说你什么好呢?当然是脱裤子了,脱了裤子给各位师兄看看,你有没有长小鸟,不就证明了吗。戒嗔师姐,你是脱还是不脱?你是女人呢,小和尚要走了,戒笨师姐,小和尚少陪了!”纳兰宁抱抱双拳,举脚做出要走的样子。
“谁是戒笨师姐?我是虚嗔师兄!脱,我要不脱,我就不是虚嗔,不是男人,我就是个女人。”虚嗔急切地撩起上衣,就开始解裤腰带。
“好,谁不脱,谁就是他娘的女人。”纳兰宁高声叫道。
他狡猾贼亮的眼光,却穿过和尚们衣袍的缝隙,看着一个怒气冲冲,向他们走来的老和尚,两只小手伸进长及脚背的灰色僧袍,拉住自己的裤子,“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脱,一——二——三——脱!”
虚嗔和纳兰宁,同时当着众人拉下了裤子,纳兰宁贼亮的双目,盯着已经走到众人身后,怒火冲天的老和尚。小嘴一勾,响亮地惊呼一声:“哇!虚嗔师兄,你的小鸟好大!”
“虚嗔——,你在做什么?你——,身为虚字辈的首席弟子,竟然在这么多徒弟面前,脱裤子。你自己去面壁堂,面壁思过三个月。”站在众人身后,气得浑身发抖的刑罚堂首座长老觉明,一声怒喝及时响起。
纳兰宁调皮地冲狼狈地拉起裤子的虚嗔,吐吐舌头,不紧不慢地把拉到膝盖下的裤子拉起,心里诽谤道:“丑和尚,敢怀疑我聪明绝顶的小太子是女人,我让你脱裤子,给本太子做证明……”
纳兰宁长长的灰色僧袍,自始自终把该遮住的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
但毋容置疑,他和虚嗔,当着众人,一起拉下了裤子。大家都清清楚楚看见了,虚嗔双腿间黑乎乎的大“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