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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她的落魄与坚强(1)

13.失怙

御寇与妫翚感情不错,答应帮忙,所以把妫翚的话转达给了卫姬。卫姬年纪与齐姜相仿,卫国与齐国原本相邻,又是姻亲,对于齐姜与兄弟乱伦的事情,她知道一些,她也不想让妫翚离开陈国嫁到那么遥远的地方,支持妫翚拒绝这个亲事。何况,卫国她有诸多子侄,俊秀之人比比皆是,根本不必舍近求远。

卫姬贤淑贞静,不惹是非,这本是做儿媳妇的好处,但是在丈夫杵臼眼里就成了缺少风情的象征。自从生下御寇又娶了蔡姬之后,杵臼便很少与卫姬亲近,只是偶尔在她那里歇息几晚。卫姬对于****之事没有过多向往,倒也安之若素。好在卫国不算弱,杵臼对卫姬算得上敬重有加。

卫姬带着七成的把握来劝杵臼替妫翚回绝亲事,却遭到了杵臼的厉声呵斥。卫姬愣住了,她嫁给杵臼这么多年来,感情虽然不咸不淡,但从未见丈夫对自己这么劈头盖脸的骂过。丈夫斥责的理由就是妫翚的婚姻是国家大事,不该由卫姬来插嘴。

如果杵臼是认真地对她这样说,卫姬也许会放弃,会劝阻妫翚听从安排。但杵臼不是,他是在蔡姬的挑唆下,当着蔡姬和一众奴仆的面这样呵斥的。卫姬是一个正直刚烈的人,作为正妻,管着府里的下人,甚至也管着蔡姬,这样被折损颜面,怎么能忍受?

她也第一次对丈夫动了火气,因为她实在不认为妫翚的婚事到了国事的高度。她自己也是王公宗女,太了解这里面的关系,陈国还没有到要靠姻亲巩固地位的田地。卫姬执拗劲儿上来了,她不信这件事她不靠杵臼办不了。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女儿的婚事就是她的家事,这件事要是没有办妥,她以后也做不了这个家的主了。

卫姬气冲冲地出门去,不是去求陈曹夫人,而是要亲自去求大王。她不知道她这一生唯一的一次冲动把自己送进了地狱。

杵臼与卫姬相伴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卫姬的脾气?在知道脾气的情况下还要这样做,只能有一个原因:故意为之!

从鲁使来的那一天起,杵臼就如坐针毡,元良的劝谏句句都在耳边回响。子林一天不被灭就有请求外援的可能,今天是鲁国,明天是谁呢?陈国有这么多可以嫁人的女子,如果子林以这样的机会来翻盘,那么杵臼登位的日子还要熬多久?他已经等了十四年!就算把子林驱除出境,只要不死,子林仍然有机会反扑。

杵臼越想越发冷,甚至更深地怀疑子林至今不再续娶的目的是不是为了麻痹自己。当卫姬来说妫翚的事情时,杵臼狡诈地想到:杀人的机会来了!

卫姬走出门后冷静下来,知道鲁使还在国内,不能闹太大动静叫人看笑话,所以她静悄悄避开耳目,来到内宫求见大王。

蔡姬对正妻之位图谋已久,见卫姬前脚出门,后脚就派人跟踪上去。

子林作为一个鳏夫,并不太方便私自见卫姬,奈何卫姬一直苦苦跪求,子林只好命人请卫姬入内说话。听卫姬说清来龙去脉和妫翚的想法,子林答应卫姬与杵臼商议一下,并托卫姬送一对玉璧给妫翚表示安慰。卫姬感激不已,了却心头大事,欢欢喜喜地回府。

回到府中,杵臼和蔡姬已经在等着她。杵臼大声呵斥道:“无耻卫姬,居然堂而皇之与国主偷情,来啊,私刑侍候,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如同晴天霹雳,卫姬惊呆了,怎么也不相信与人私通的脏水会由丈夫亲自泼来,只是见了子林一面,怎么就变成了偷情,她卫姬是什么人,杵臼不知道吗?看着蔡姬闲散地剔着指甲,悠悠地质问道:“姐姐这般抵赖,不知如何证明己身?”

卫姬愤恨地瞪了蔡姬一眼,骂道:“你以为我不能吗?”她怀着最后的希冀望向杵臼:“你我夫妻多年,我为你育有一子一女,这么多年操持家事,难道你竟一丝一毫也不信任我吗?”卫姬对丈夫抱着极大的幻想,这其中定有误会,或许是蔡姬的挑事呢?

“你让我怎么信任你,这对玉璧就是你和国主偷情的罪证!我如何知道你是这等贱妇!”无论卫姬怎么澄清玉璧是国主送给妫翚的,杵臼就是不相信。

看着杵臼漠然的神情,卫姬怀着怨恨奔向了院中的古井,她痛苦地闭上眼,纵身跳了进去,咕咚一声,水花溅湿了井壁。

就像死的不是妻子,而是跟杵臼毫不相干的人。他没有叫人打捞卫姬的尸首,反而命仆人把井盖盖严实,然后带着一班亲信包围了子林的寝室。

子林见杵臼深夜急匆匆而来,以为是要商量妫翚的婚事,正要开口,却被杵臼阴狠的眼神惊到了。杵臼没有任何铺垫,直接质问:“王兄,你为何要与你的弟妻卫姬私通!”

“这从何说起!”子林震惊至极,这不是无稽之谈么。

“哼,这是你送给她的玉璧吧,卫姬都已招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兄,如果你没有做这等可耻之事,你敢喝下这碗毒药来证明清白么?”杵臼双掌一击,就有宫婢端来了药碗。

子林看这宫婢正是日夜伺候自己的仆人,心中一凛,忽然明白了杵臼的真意,愤怒斥责道:“季弟,我让位于你你不接,现在十年之约只剩三年,难道就等不得了么?”

杵臼哈哈一笑,正色道:“三哥果然聪明,二哥都没有挨过最后三年,你难道还想例外么?”

子林心中一凉,颤抖着手,指着杵臼骂道:“原来,原来是你!好狠毒的心!那是你亲兄弟啊!”

杵臼哈哈大笑,用揶揄的口气讽刺道:“亲兄弟?陈佗还是咱们的亲叔叔呢?你忘了,那一刀还是你亲手了结的呢!所以每回我瞧你百般维护陈完,就忍不住想笑,还和他虚情假意做朋友,你忘了你手上沾着他父亲的血么!”

子林只觉气血上涌,冷冷回绝:“如果寡人不喝呢?”

“不喝?”杵臼阴森森一笑,随即威胁道,“那就成全王兄这个情种,你弟妻已跳井死了,给您留一段与弟妻殉情的人间佳话如何?”

子林看着面目扭曲的杵臼,无法置信这是自己的亲弟弟,更不敢相信他为了谋夺王位可以让自己的妻子惨死。但是看到手持利刃的卫兵重重包围他的时候,他就由不得不信了。

“你就这般想坐这个王位吗?”

“当然想!”杵臼咆哮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四年!人一辈子,有几个十四年!你们口口声声说不想,只是欺骗世人罢了!”

“你若要王位,我明日昭告群臣,禅位与你就是,何苦要牺牲这样多条人命!”

“太迟了!除非你死,其他我什么都不信!”

子林悲哀地看着杵臼,感到无比痛心,他知道躲不过去了。于是镇静地坐在床榻边说:“死可以,请让我焚香沐浴,我要干干净净地去见祖先。”

杵臼这回没有阻拦,命人替子林洗得干干净净。子林穿好衣服接过药碗,送到唇边,对杵臼说:“你要我死随时都可以,只是何必牺牲无辜的卫姬?”他慢慢地把药喝完了,不一会儿,便昏迷过去。

杵臼替子林盖好寝被,满足地轻语道:“王兄,我太知晓你,你这辈子为了清逸之名,什么都能舍下。”他扭过头宣布道:“召告天下,国主病重。”

鲁使还在驿馆等候消息,听闻陈公重病不省人事,急得直跺脚,又忽然接到国内的急信,说是齐姜夫人反对陈、鲁联姻,于是连夜请辞,妫翚的婚事不了了之。

妫翚的愿望实现了,妫翟却迎来了沉重的一击。

父亲昨日还神清气爽,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就病倒了?妫翟狂奔至内宫,所有的奴婢都像是木头一样伫立,仿佛床榻上的人已经是个死物。妫翟扑到父王身边,见父亲紧闭着双眼,面色蜡黄,果然跟一具尸体没有什么区别。

她伏在父亲胸前,已经听不到父亲的心跳,也感受不了呼吸的力度。她不信这样的事实,强行替父亲灌下汤药,药水顺着父亲的嘴角流了下来。此情此景,七岁那年鲁姬离世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死亡的恐惧握紧了她的心房,让她的气息仿佛也跟着微弱下去。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两颊的肌肉稀少直到凹陷,颧骨的走势日渐清晰,她无助极了,不停地拍打着父亲的脸庞,也不知道该找什么人帮忙,不管她多么不舍得父亲离去,也不得不面对父亲已经死亡的事实了。

妫翟感觉自己的天塌了。她瘫坐在病榻前,什么人来不知道,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仿佛世界一下将她隔离了一样。她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力气也没有那个能力去猜测谁会对父王不利。她坐在父王的床沿边,终于从无边的黑夜中惊醒过来。所有的人都已经歪着头睡去,只有她守着父亲。夜静得十分可怕,能吞噬人的心魂。起了风,宫内的纱幔飘舞起来,让这暮气沉沉的宫殿像是鬼魅来往的地狱。

到了这一瞬间,妫翟才深刻感受到孤独。国主的女儿又怎么样呢?好像除了父亲,她并没有比谁拥有得更多。她有什么呢?有那些华贵的衣裳吗?那些膘肥体壮的骏马?还是那成百上千的奴隶?亦或者是这高墙灰瓦的宫殿呢?

这些都不是她的。没有了人,一切都将没有,她也不在乎。

她只把头靠着父亲,摸着父亲冰凉刺骨的手,眼泪就这样一颗颗地流下来。

父亲去了。在这样微凉的夜里去了。回想到第一次在芦馆见到父亲,仿佛如昨日,只是短短几年,就天人永隔。也许他孤独得太久,早已想与母亲相会,也许他早已病入膏肓,只是瞒着她。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成日里疯玩,忘了多陪陪父亲。一切都太迟了。就像窗外摇曳的树影,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妫翟就这样默默流泪,陪着父亲,谁也没有惊动。

天终于亮了,子林胸前的衣襟已经被眼泪浸湿,妫翟蜷缩的腿已经无法站立。

陈完带着汤药来看堂兄,妫翟这才直起身,迎上前去把汤药倒掉,静静说道:“父王昨夜薨逝了!”

陈完听罢,心中酸涩,扑上前去嚎啕大哭,妫翟再次泪漫眼角。

陈完抱着王兄的身体哀嚎,陈国唯一关心他的人,就这样撒手西去了。从此后,琴声无相和,明月无共赏,天下大势的滔滔宏论再无人倾听。宛丘城内,遍无知己了。

陈完哭了很久,这才想起妫翟来,连忙擦干眼泪,安慰侄女:“你放心,敬仲叔叔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妫翟鼻子一酸:“以后只有敬仲叔叔待我最亲了,您替父亲换下寿衣吧。”

陈完含着泪将子林生前穿的衣裳提起来走到北面墙下站立,迎着风舞动衣裳,一遍遍叫着子林的名字招魂。悲凉的呼唤一声声砸入妫翟的耳膜,这种难以承受的悲伤让她一阵阵地寒冷起来。子林被换上了新衣服,安详地睡着,奴婢进来将招过魂的旧衣物盖在他的脸上。陈完这才叫人进来把子林躯体移到下屋。

随即设奠,讣告,受吊,宗亲们按时聚首哭泣。户外小敛后移尸堂前若干天,尔后大殓,入棺,莁官择出旷地,营筑坟地,卜期下葬。杵臼建议以活人殉葬,妫翟没有同意,而是亲手做了许多刍灵(草人)和俑(木偶)陪着下葬。

丧礼折腾了数日,终于完了。整个丧礼,妫翟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堂兄御寇、长姐妫翚和二姐妫雉。她不知道,父亲的葬礼安排得轰轰烈烈,卫姬却葬得悄无声息。当妫翚瞧见从井里捞起的肿胀尸身,直接吓得昏死过去。

御寇跪在井边伤心痛哭不已,他们温柔敦厚的母亲,已经被水泡得面目全非,只有那双大眼睛还定定地睁着不肯闭上。适逢国主大丧,她这样一个女人的横死又有多少人会惦记?

妫翟、妫翚、御寇三人都沉浸在悲伤中,而妫雉和弟弟子款却是兴奋不已。子林薨逝,谥号陈庄公,杵臼在两任君王横死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坐上了宝座,蔡姬及其子女顺畅地改变了庶出的身份。在后来的年岁中,妫翟看到杵臼能稳坐王位达45年之久,她才明白,“善人必令其终,而恶人必罹其罚”是虚假的,恶人只要足够强大,没有什么想象的正义可以惩罚他,死,也是他自己找死罢了。

而眼下,她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少女,陷落在失怙的茫然中。

丧礼结束后,妫翟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了寝宫。没想到原来的奢华摆设都没有了,被褥衣物都不翼而飞,室内杂物凌乱,灰尘覆盖,几天没有人打扫了,走进去只有一股苍凉呛得她想咳嗽。除了院中的花草树木还郁郁葱葱外,那些她喜欢得不得了的马儿都不见了踪迹,偌大的院子里,空空落落,不见一个仆人。

这些奴仆也太疏于管教了,竟趁着她连日守丧连房舍也不洒扫!她怒气冲冲找到已经成为国主正夫人的蔡姬,想让夫人帮忙教训这群奴才。没想到蔡姬听了淡淡地说:“女公子守孝之身,用不得奢靡之物。士子守丧,着麻葛草履,啖冷羹稀糜,倚茅舍草庐,悲守三载,先王无子,唯有你一人,莫非这点孝心该不尽么?”

妫翟驳道:“婶母所言——”

蔡姬听到妫翟叫她婶母,很是不悦,故意咳嗽一声。

妫翟会意过来,前日还嘘寒问暖的亲人,转眼就是这副嘴脸,恐怕今时的确不同往日了。她只好行礼后,抬起头,豪不怯懦地直视蔡姬道:“夫人所言在理,翟儿守孝可以迁居他处,但翟儿寝宫内的一物一什均乃先王置办,本该留作祭奠先王。素闻夫人治家有方,如今先王之物却一一丢失,且不知是哪等大胆奴才敢藐视您的尊严呢!”

蔡姬没料到尚未成年的妫翟如此伶牙俐齿,只好敷衍道:“这——想来是丧葬期间,诸事琐碎,一时乱了章法。你且回去,本夫人自会教训她们。”

妫翟怀着心事回到自己的寝宫,果见有三两个奴才把原来的东西还回来,马厩的马儿也有了两三匹。但是奴才们都带着不甘不愿的表情,根本没有把这个还是宗女的妫翟放在眼里。

妫翟心里一酸,人果然是不能失势的,一旦失势便如断翅的飞鸟,失势的贵族男子还有人愿意扶持,一个失势的孤女,谁会放在心上?连这些奴隶都能对她摆脸色,何况外人?人贱相轻,世态炎凉。父亲去了,她能怎么着呢?

奴才们心不在焉地收拾着东西,一个尖脸瘦长的女仆拿着羽毛掸子粗鲁地掸灰,子林生前最爱的骨笛就放在架子上,被她随手扫落在地,摔裂了一个角。可是她看也不看,就随手一掷,将骨笛远远丢到门外,正好砸中院中站立着的妫翟眉头上。

“放肆!”妫翟捡起骨笛小心藏在怀里,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她们,发现这群奴仆并不是往日服侍她的宫人,而是从来没见过的。看见妫翟这架势,她们也将手里忙活的活计都停下手,歪脸斜眼,叉腰懒散地与妫翟对峙。

那个瘦长的奴才颧骨高耸,对妫翟翻着白眼,呸了一声,泼妇似的骂开了:“谁放肆?是你吧,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先王的明珠?你也不过是个下贱坯子!比咱们高贵不了多少,真以为自己是鲁姬亲生的么!”

妫翟忘了揉额头的瘀痕,只觉碧空之下一道惊雷劈中了头。

14.直面身世

妫翟杏眼圆睁,冲过来一把擒住奴才,问道:“你胡说什么,说清楚!”

奴才干咳两声,一把将妫翟推搡开来,理了理衣裳,不甘示弱地反击道:

“说就说!难道怕你不成。谁不知道你不过是先王在外地与一个狄蛮女子一夜欢好产下的私生女。后来,那狄蛮女人到了先王府中,为鲁姬所不容,被火烧毁了容,变成了丑八怪,这才不得不得卷包袱走人了。有什么了不起!”

妫翟听着这样惊人的话语,不知该做何反应。自己的母亲不就是鲁姬么?怎么会忽然变成一个狄族的女人?

奴才见妫翟不说话,嘻嘻哈哈地嘲笑起来:“你不信是怎的?不信你摸摸自己额头啊,那里还留着火燎泡的疤痕呢!”

妫翟呆呆地抚摸着眉间的肉痣,愣愣地自问:“难道这不是桃花仙子摸过的印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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