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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她的青春岁月(1)

16.蔡姬的美意

公元前695年,蔡桓公病逝,其弟蔡献舞年方弱冠,受国人拥戴,史称蔡哀侯。

韶华易逝,妫翚远嫁洛邑便甚少回宛丘,周世子姬阆依然花天酒地、声名狼藉。

妫雉比妫翚略小,一眨眼就到了芳华最盛的年纪。杵臼只有一个女儿,蔡姬现在独占后宫,妫雉的地位自然非普通贵族儿女能比。杵臼为女儿安排了盛大的及笄礼,玉簪绾发,意味着成年。蔡姬一刻也不消停,开始为女儿在各路诸侯、世子中物色夫婿。挑了许多,蔡姬都不甚满意,因为在她心中,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娘家侄儿献舞。

蔡献舞此时二十五六,正值男人最黄金的年龄段,地位尊贵,一表人才,沉稳持重,品行端方,备受国人赞誉。更让蔡姬中意的是,兄嫂早丧,女儿的将来不必面临一个厉害的婆母。这样绝佳的人选,蔡姬断然不会错失,于是向杵臼表明想让女儿嫁给蔡侯。

陈、蔡联姻,算得上门当户对,喜上加喜,杵臼当即答应。因为这样一来,陈、蔡两国邦交更稳,利于陈、蔡、宋三角联盟的促成,既能占尽中原枢纽的地利,又能联兵共抗楚蛮。这些利导因素足以让杵臼对于蔡姬的其他图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蔡姬能有今时今日,别无他巧,靠的是超乎常人的忍耐力。从当初甘居侍妾,到后来拔得头筹,都是靠她一忍再忍,步步为营,直至登上风光的巅峰。她决计不想让女儿步其后尘,她要她的女儿,风光大嫁做个正妃。把女儿安排好了,她还要给儿子子款谋一条光明坦途。这样,才不枉她这样辛苦一生,她不要做卫姬,不要做陈曹夫人,她要做的是她独一无二的蔡姬。

蔡姬虽相中了侄儿,但也不敢贸然行事,因为她知晓侄儿的脾气。蔡献舞虽是年少登位,却果决伶俐,极有主见,尤其是对婚姻大事向来自有打算,不然也不至于至今未娶妻。蔡姬有意做媒,便要小心发力,即便再心急也不能让女儿失礼,她要巧妙安排,让孩子们两厢情愿成为一家人。

三月初九是蔡姬的寿辰,蔡姬命人将寿宴请柬早早送到侄儿手里,邀请侄儿来宛丘赴宴。蔡献舞感念姑母昔年的照顾和陈国对于他即位时的扶持,有意笼络陈国。加之献舞即位几年来一直较少松懈,听闻陈国湖泊秀丽,商旅发达,便想趁此机会去宛丘游玩一趟,于是爽快答应了邀请,命使者转告姑母自己会准时赴约。

外人看蔡献舞,都是臣下看诸侯的角度,所以眼里见到的都是献舞的稳重,极少看到他稳重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谁也不知晓的青春火热之心。献舞做事与他的王兄不一样,他不像蔡桓侯办事拖泥带水,他做事喜欢果敢干脆,一是一,二是二。这趟去陈国,蔡献舞决定要尽兴玩一玩。心想,如果姑母蔡姬家长里短嘘寒问暖,追问娶妻生子的打算,叨叨不休,左右一堆奴才跟着,那该多没趣,于是他让近侍先告知了表弟御寇,并让御寇代为保密。天黑时,蔡献舞着便服带着贴身近侍悄悄地出了门。

蔡献舞骑着骏马,悠哉出了蔡都,往北而行,仿若挣脱樊笼的鸟儿沐浴春风,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舒坦。无边月色淡淡附在了湖泊上,微风起,湖光粼粼,岸畔水草抽出柔和的嫩芽,新绿的颜色也嫩嫩的,裹着月色湖光,如同碧色珊瑚枝交错。

“浮生若得一知己,才非虚度呢!”蔡献舞任由马儿贪婪咀嚼夜草,兴奋之余涌起淡淡失落,“只是,知己何处求?”

近侍纳罕,国主今夜怎地这般伤感,于是开解道:“大王只管快马加鞭,您的红颜知己说不定就在那富饶的宛丘城内等着您呢!”

蔡献舞听罢哈哈大笑,敲了敲近侍的脑袋,嗔道:“就你寻寡人开心,也罢,听你一回胡诌,或有那窈窕淑女、谦谦君子在宛丘翘首企盼,等着寡人与他结为知己呢?”

主仆二人相视大笑,又扬鞭赶路,往宛丘城内驰骋。天色微明,蔡献舞与早市的民众一道涌进了宛丘城内,果见商旅往来,摩肩接踵,叫卖之声不绝于耳。献舞见此情此景,心内道:“难怪陈侯无意图霸,这等富庶繁华之境,谁愿疆场冒险呢?”

蔡献舞一路走来,见闻大增,直到御寇前来迎接仍不舍回头。

“恭迎蔡侯!”御寇将献舞迎至别馆,半真半假地对蔡献舞行大礼。

献舞赶紧扶起御寇,连连笑言:“御寇贤弟,你怎地也戏弄起我来?”

御寇眨眼,狡黠一笑,逗趣道:“殿下位居诸侯主位,纡尊降贵来此,岂能怠慢——”

献舞笑得更畅快,扯过御寇,唬道:“你若再如此,我可就走了啊!”

御寇这才作罢,说起正经话来:“好好好,贤兄既然信得过小弟,小弟如何会令你失望?御寇决意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的行踪,贤兄只管在此赏花饮酒,自斟自饮。等你想起来要端诸侯的架势便随你高兴。瞧瞧宛丘的别馆,比起蔡都之望河楼如何?”

献舞点头,连连称赞:“望河楼三面环水,宜赏夏景;此处幽静清雅,花树满庭,别有春之意趣。献舞多谢御寇贤弟盛意。”

献舞说罢拱手一拜,诚挚对御寇感谢:“献舞虽遍交诸侯,但陈国之内,若论交心,唯你御寇一人。”

御寇劝道:“分明来尽兴,倒要说些伤感话语,贤兄心意,小弟自明。不过,你倒要警醒些,莫让夫人知晓,不然小弟可救不了你。”

献舞说笑着送走御寇,将行李归置好,急不可耐与近侍出门游玩。他穿戴普通,街市上人来人往,易货易物好不热闹。献舞寻了个临街的酒肆,颇有闲情雅致地窥视街市的一景一物,各色行人的喜怒哀乐。

近侍有些不明白主公叫嚷着要好生游玩,为何又要这样静静地坐在街市里,看着这平淡无奇的景物:“主子,小的有些不懂,这里的景致跟咱们那儿没有什么分别啊?您要是高兴,大可以每天去,怎费了许多周章倒就为了看这些?”

献舞饮下一杯酒,将发上头巾潇洒甩到后背,笑道:“若在故地,虽远离喧嚣,却心在红尘中央,不若此处身在闹市,心却静如止水。庸碌一生,能有半日闲散,实在是难得。”

近侍迷惑地望着主子,不知这是什么奇怪论调,费解道:“小的还是不懂,看来看去,没看出啥不同。”

献舞轻叹,看了迟钝的近侍,道:“若人人都懂,何来知己?”献舞凭栏远望,眼神被一个贩卖布匹的女子吸引。

近侍跟着主子的眼光去瞧,见那女子生得高挑,浓眉大眼,脸若银盆,虽谈不上容颜绝色,但朴素衣裳难掩英雄之气,在熙攘街市中格外出挑。这不是她人,正是星辰。

“主子,要不要小的去给您打听打听那姑娘的底细。”近侍以为主子相中了那姑娘。

“该打!我只瞧着她那份英武挺拔与众不同,有些欣赏,哪里就会动邪念。你且去,拿些钱财买下她的布来,今天天气好,一会儿日头有些晒,早让她回去歇着也好。”

近侍拿着钱币以高价买下了所有的布匹,星辰很是欢喜,连连致谢。近侍虽然知道主子对于星辰并没有非分之想,但对于主子注意的女人还是格外留心。

献舞自顾饮酒,张望宛丘城的人情风物,却不料再一瞧,近侍已经不见踪影。小半天过去,近侍还是没有回来。献舞焦急,赶紧结账追出集市,往来行人匆匆,不见任何异常,刚才贩卖布匹的姑娘已经不知去向。这个死奴才,跑去了哪里?难道遭遇了不测?那女子莫非是别有用心?

献舞不敢单独停留,只快马回馆,馆内也没有近侍。他正打算去找御寇,可还没出门,就被气喘吁吁回屋的近侍堵住了去路。

献舞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责骂道:“野到哪里去了?叫你买两匹布就人影无踪了?”

近侍忙着请罪:“主子息怒,奴才只是想打听那卖布女子的底细,所以悄悄跟着她,看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献舞听罢这话,不仅没有息怒,反而更生气,话语也变得格外严厉:

“大胆!你竟胆敢替寡人行无德之举,毁寡人清誉!原本无心之言,皆因尔等附会妄为,便要将无耻之罪由寡人来承担么?真是忠心的好奴才啊!”

近侍听罢,吓得冷汗直冒,磕头如捣蒜:“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奴才一时愚钝会错上意,请大王饶奴才一回,以后再不敢了!大王饶命!”

“会错上意?”献舞拉下脸,反问奴仆,“寡人要你跟在身边,是教你日夜揣度寡人心思的么?你赶紧起来,回了国再罚你,你再不收敛行径,别怪寡人无情。”

奴仆吓得话也说不利索,赶紧谢恩,将集市上买的布匹恭敬地呈上来。

献舞原本也不在意,却瞥见了布匹上绣的水仙花纹,觉得清雅别致,便留下细细端详。

近侍见献舞消了怒气,这才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跟踪星辰的见闻:“大王,适才奴才在集市上听大伙都叫那姑娘‘星辰’。”

“星辰?灿若星辰?嗯,名字倒也像她的秉性,果然不同凡俗。”

“正是,奴才跟着她一路去,更觉得蹊跷了!”近侍压低了声音,把话压了下来。

“哦?如何蹊跷?”献舞来了兴趣,见奴才噤若寒蝉的样子,又忍不住笑道,“你不用故弄玄虚,说吧!”

“唉!”近侍这才松口气,一五一十地说来,“奴才远远地跟着她,并无恶意,只是想知晓这姑娘住在何处,若是身世凄苦,倒不如再多帮帮她,免得我们以后回了蔡国想帮也帮不上了。”

“巧嘴奴才,倒会自圆其说!”

“奴才的确是这样想的。但是跟着跟着,还真见着了奇景!您想想,寻常一个来集市贩布匹的姑娘,穿得那般寒素,必定是贫家小户出身,即便住在王城内多半住在哪个角落巷子里。但这星辰姑娘却不是,她竟然往宫殿里去了,跟那些守卫熟络得很。您想,若是一个宫女,那也不能放着差事不做,随意出入啊?”

献舞听着也觉得有些蹊跷,但也没放在心上,反倒让近侍不可再穷追不舍:“何足怪哉?深宫妇人,必有寂寞者,她们做些消遣之事也不是不可。我们来宛丘为客,岂能打听亲戚家的闲事?日后,你必要约束自己,不可妄为!”

近侍见献舞对这女子似乎真的兴趣不大,这才作罢,不再深究。

献舞在别馆平静地安眠,殊不知他的名字早已搅动妫雉一池春水。

母亲的意思,妫雉当然明白。十岁那年,妫雉随母亲去蔡国省亲,第一回见到了那青葱少年的蔡世子献舞。那献舞与她所见到的任何一个愣头青都不一样。他没有难闻的汗酸味,没有满嘴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语,没有好动不止的肢体语言。他就静静坐在蔡侯身侧,浅浅笑着,如一朵洁白的莲花沾着清晨露水,那么清洁纯粹。他背挺得直直的,手指纤长,肤质细腻。他小心翼翼抱起她够树上的花朵,牵着她的小手慢慢绕过水汀花榭,掌心的温热到现在都萦绕在妫雉的心头。

妫雉原本很是害怕父亲把她嫁给周世子那样的人,好在母亲周旋,父王答应陈、蔡联姻。听到这样的消息,妫雉一连几日都兴奋得睡不着。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听说蔡献舞要来宛丘为母亲贺寿,妫雉命人连夜赶制衣裳,调制胭脂,反复画着不同的妆容,极尽所能去为表兄留下好印象。所以她没有时间嘲讽谁,去理会那些不相干的事。再没有事情比让表兄对她惊艳难忘来得重要。她听说献舞喜欢琴音,日夜苦苦练习指法,力图能谱一曲天籁。

妫雉的忙碌对于妫翟来说,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因为妫雉要赶制那么多衣裳,手底下也没几个针线活精巧的人,哪里能做完?奴才们为了不挨骂,就瞒着主子偷偷找星辰帮忙,因为星辰与妫翟的手艺在王城内是数一数二的。

妫翟并不计较给谁做活,在她看来,给妫雉做针线更好呢,虽然绣品与市场上贩售无异,可妫雉给的价格不菲。星辰曾说过她:“翟儿,咱们不给她绣吧,她总带人羞辱我们,我们该争气,她越瞧不上你,你就越不能屈尊为她做事,挣这些不该挣的钱。”

妫翟却笑道:“在生存面前,每一条古训每一条道理只能代表他人的经验,不能代表自己的实际情况,我们的人生,由我们自己说了算。不管是给谁绣,只要给钱就行。这是这两天的绣品,赶紧去卖了吧。”

她拈起针线,为妫雉华丽的缎子上绣各种华丽的花纹:梅花、桃花、双鱼、祥云……

17.月夜初遇了她

星辰兴冲冲跑回家,进门喝了口水,便急不可耐向妫翟报告好消息:“翟儿,今天我行大运了!”

妫翟放下针线,俏皮问道:“行什么大运?莫非撞见如意郎君了?”

星辰给了妫翟一记白眼:“贩夫走卒里,能有什么好如意郎君?若真有,也瞧不上我这一个粗使丫头啊!喏,是这个!”

星辰把一串沉甸甸的钱币扔到木几上,眉飞色舞地说道:“今天来了个外地客,说是见咱们的布织得密实,花纹又别致新鲜,所以花大价钱买去!你看,咱们又能存一笔了。”

妫翟也高兴地捧着钱罐:“原本还担心那些水仙花儿不够贵气,怕不好卖,今儿还真是运气了。”

星辰把钱罐收好,认真说道:“咱们谁也不靠,就靠自己,有我伴着你。”

姐妹依偎着,穿针引线,手脚麻利地为妫雉赶制华丽的衣裳,直劳累到月上树梢才算完工。妫翟去生火做饭,星辰则将几日来做的活计收拾一起,打包后准备送到妫雉府上去换来工钱。妫雉府里那些奴仆,虽然跟着妫雉对别人作威作福,但是对于星辰却很感激,如果不是星辰帮手,她们就要挨打挨骂了。虽然跟着得势的主子能吃好喝好,但她们瞧着星辰跟妫翟亲密无间的样子,总会不由得羡慕。

这回星辰出色地完成任务,妫雉的婢女们也悄悄送星辰几件成色极新的衣裳,还有几匹颜色太素的料子。虽是妫雉不喜欢淘汰下来的,但总归是情意,星辰照单全收了。因为她瞧妫翟的衣服都已经破得不能再补,堂堂王族,还是一个大好年纪的姑娘家,要穿着补丁摞着补丁的衣裳,星辰只要一想,就鼻翼发酸。

星辰回来,妫翟已经为她烧好了洗澡水,连日来的劳累,姐妹俩都累得腰酸背痛。星辰赶紧吃完了饭,二人窝在木桶里泡着澡,说着知心话。

“最近堂姐不知发什么疯呢,要做这么多新衣裳,难道是要嫁人了?”

“你还不知道?听说她母亲想让她嫁给侄儿蔡侯,所以预备了一场寿宴。看你堂姐那架势,这寿宴的目的是路人皆知了。”星辰不屑一顾。

“原来如此,陈、蔡联姻,倒也符合国主的思量。”妫翟知道这不仅是蔡姬的主意,更是杵臼属意。

“嗨,咱管他们那么多作甚。你看,今日去交货,有人为了报答我给了这包香粉。咱们两个许久没有洗头了,今日好好洗洗。”

妫翟许久都没有闲暇泡上一个热水澡,难得享受一回。星辰穿好衣裳,为妫翟搓背,一边兑热水,一边羡慕地抚摸着妫翟雪白的肌肤,说道:“要我说,美人真是天生的。”

妫翟笑道:“怎么说?”

“你看你,虽然日日夜夜做着粗重的活计,却依然肤如凝脂,这般雪白剔透。瞧你这手臂,骨肉均匀,细长滑腻,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美人在骨不在皮,你不仅有身好骨架子,更有这不可方物的五官,还有这细致的肌肤,你说,连我这一个女人都爱慕不已,恐怕男人见了你没有不酥倒的。”

妫翟掩嘴一笑,嗔道:“你把我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好像神仙下世一般,若真有那么好,只怕老天爷都要把我收走了。那些男人酥倒不酥倒的,不过是眷恋这青春容颜,岂能有真情意。”

星辰替妫翟擦干头发,赞同道:“这话倒也是,男人不过是俗物,无甚了不起。你呢,美而不自知,这方是人世间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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