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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炸药花篮(8)

“什么呀,又是这种事。想见面什么的,还是快些去拒绝吧。”

“什么人想见我啊?澄枝。”房枝心中也有想见的人,所以 她问澄枝。

“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夫人。”

“很有气质的夫人?啊,难道就是那天碰见的那位夫人?澄 枝,你有没有向她提起大花环的事啊?”

“你说大花环呀。我当然说了。我告诉她我们把花环放在一 个很漂亮的地方。我每次抬头看夫人您送来的花环,就觉得目眩 神迷哪。呵呵,房枝,你可算遇见好客人了。真替你高兴。”

“你说什么呀……”房枝有些不好意思。

“哦,原来是那个送花环给房枝的太太呀。那应该去见见。 喂,房枝,去和太太见个面,记得要向人家道谢。”

“哎……”

房枝一开始就猜到来找她的就是那位夫人。澄枝的话印证了 她的猜想。房枝也是第一次从心底里想要见见来看自己的人。如 果是三十分钟前的自己,大概话还没说完就跑出去见人家了吧。 但发生了“那件事”,现在她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我是个会带来厄运的少女。现在受到一个叫Baraobarako的 怪人的威胁。还不知道今晚有多么危险的道路在等着我呢。像 我这样被诅咒缠身的少女,如果和那位高雅的夫人接触的话, 说不定会给她带来麻烦,甚至是让她受伤。所以现在夫人说想和 我见面,我是不是应该拒绝?至少在今晚的事处理完之前不要去 见她。

房枝这样想。尽管澄枝和黑川团长都催促她快去见夫人,但 她却有所顾虑,不肯做出明确的回答。

“我看我还是不去了。能不能替我告诉夫人,就说我今天表 演太累了,有些头疼想早点休息。”

“啊?要我替你撒谎啊,我才不要呢。”

“房枝,你在说什么傻话啊。装病可不好,你这样岂不是很 不给夫人面子。”

“但是,团长!”房枝一脸严肃地盯着黑川。

黑川似乎明白了房枝的心思。

房枝这丫头原来在为那件事发愁吗?怪不得她不想去。

团长以为房枝是为今晚赴约的事感到害怕,所以谁都不想见。

“澄枝,你就对夫人说房枝病了。”

“哎?是要拒绝那位夫人吗?我真搞不明白,这么漂亮的礼 都收了,房枝你也太不通人情啦。”

“别在这里啰啰唆唆的。澄枝,让你去就去。”

团长斥责道,澄枝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团长,我,我不想表演马戏了。”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你这是临场脱逃!这家三松马戏团……”

黑川开始细述马戏团的历史,并以此来激励房枝,这时澄枝 又跑了进来。

“啊,房枝,不得了啦,不得了啦!”

“怎么了,澄枝?什么不得了了?”

“就是不得了了嘛。我告诉那位夫人你生病了,现在在后台 休息。谁知道我刚说完,夫人就说,既然你生病了,那更应该来探望你才是。她还问我后台在哪里。这我可犯愁了,所以先来告 诉你一声。”

“啊呀,这可麻烦了。”

“你看!澄枝,都怪你笨嘴笨舌的,连个话都传不好,才搞 成现在这个样子。”

“团长你别怪我啊。是那位夫人,好像对房枝的事特别在 意。就算换成别人去说,她的反应都是一样的。”

话说到这里,就听到幕布后面传来了夫人的声音。澄枝就像 被惊到的猫一样,挺直了身子。

“你瞧她来了!拜托!你快到后台找个被窝钻进去躺着吧, 不然我会很没面子的。”

说完这句话,澄枝又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趴在房枝耳 边轻声说道:

“好房儿,我悄悄告诉你。其实我收了那位夫人的东西,如 果你不在后台的话,我只能把好不容易拿到的礼物还给那位夫人 啦。你就体谅体谅我嘛。”

澄枝如实相告,她拜托房枝快些躲进后台装病。

房枝没办法,既然人家把自己老底都揭了,向来做好人做惯 了的房枝就不得不站在澄枝的立场考虑。看来,自己无论如何都 要与彦田博士的夫人道子女士见上一面了。

看不见的丝

一时间,后台内乱成一团。

铺床,拿药,拧手巾。后台仿佛变成了舞台,上演一场装病 大戏的舞台。而主演房枝此刻正横躺在床铺上。

“好房儿,辛苦你了。”

澄枝依偎在枕边,带着怜惜的口吻轻声对房枝说。

“放心啦,我没事的。”房枝安慰澄枝。

房枝虽然只和道子夫人见过一次,并不清楚道子夫人的真实 身份,但她在心底里还是很想再见见这位夫人。恐吓信的事发生 后,房枝怕道子夫人受到牵连,强压着自己想见夫人的心情,无 奈地拒绝了夫人想要见面的请求。但谁知道事件发生了戏剧性的 转变,澄枝这个贪心丫头收了夫人的好处,房枝作为澄枝的好 友,拗不过她的请求,只能装病让夫人来探望自己。其实对房枝 来说,事情会演变至此,她反而觉得有些高兴。

“我来看你了。”道子夫人来到房枝的枕边,出声说道。

“房枝小姐,你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能告诉我吗?”

房枝注视着道子夫人,夫人的温柔和慈爱如同耀眼的光芒一 样让房枝感到目眩神迷。

“我的病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要向夫人您道谢,谢谢您送我 这么漂亮的花环。”

“你要为那个谢我,我实在不敢当。那天没能向你道谢就这么走了,事后我一想起来就后悔得不得了。昨天我从马戏团前经 过时刚好看见房枝小姐您在表演,那时候我高兴得简直要跳起 来了。”

说着,道子夫人拿出手帕开始抹眼泪。

其实后台的角落里还躲着一帮人正在偷窥。瞧见道子夫人伤 心的一幕,有人忍不住开腔了:

“喂喂,这才刚开场就哭了啊。”

“嘘,你轻点。这两人可都很认真哪。我看再这么演下去, 简直就像是母女重逢。”

“哎,你还别说,房枝和夫人长得还真像。不只是长得像,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帮帮忙,你说话别这么夸张好不好。”

这两人没完没了地开始瞎扯。

房枝把那只木屐还给夫人,夫人十分过意不去,但还是很高 兴地收下了。夫人接过房枝手中的木屐,同时从自己带来的包袱 皮里,取出一只做工精细的匣子递给房枝。

夫人告诉房枝,这是手工制品,如果房枝不嫌弃的话,就收下 用来放一些身边的细软。房枝谢过夫人,欢欢喜喜地收下了匣子。

“房枝小姐,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见你今天有病在 身,我想我还是就此告辞吧。不过,希望我下次还能来见你。”

道子夫人想与房枝定下约定,但房枝却为该如何回答而感到 苦恼。

“不,夫人您不应该经常来这种地方。万一有个闪失谁也负 不了责任。所以请答应我,不要再来了。”

房枝就像在吐血似的说出了这一番话。如果没有今晚那件 事,房枝一定会紧紧伏在夫人的膝上哭个痛快。为什么会有想哭 的冲动,房枝自己也不清楚。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愿望如今只是 一个梦想,现在必须冷酷到底与残酷的现实进行战斗。正因为自 己敬慕夫人,房枝才会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逼自己说出如此 绝情的话。

“啊,为什么?请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房枝小姐你碰到了什 么麻烦……”

“您多心了,夫人。”房枝立刻插话道。

“我一切都好。我只是觉得您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我明白了,房枝小姐。无法为你做些什么我非常抱歉。希 望你能早点好起来。我每天都会为你祈祷的。”

道子夫人带着一脸遗憾起身离开后台。

等夫人走远了,房枝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紧紧抱住被 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哭得如此伤心,团长和澄枝久久不 敢靠近。

道子夫人搂着那只承载着房枝心意的木屐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回到家,她就拿起电话,转动拨号盘。

“喂,是帆村先生的事务所吗?我是彦田博士的太太。”

夫人为什么事要找帆村侦探?

“啊,是帆村先生呀。其实我有件急事想拜托您。对,非常 紧急。不,不是公司里的事,是我的私事。您还记得上次我对您 提起的那个小姑娘吧?其实今天我到她那里去过了。但怎么说 呢,那姑娘今天的样子很怪,我觉得她肯定是碰到了麻烦,而且

不是普通的麻烦。再三考虑,我觉得此事非同寻常。我想和您谈 谈,麻烦您立即来一趟。”

缘分这东西,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不知不觉就联系着你我。 比如道子夫人,在冥冥中感到房枝身处危机之中,并且为此事求 助于帆村侦探。这三人就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给联系在了一起。

霓虹大厦前

是夜。

东京站前的大时钟显示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时钟上的分针正 从一分往两分方向迈进。

这时有一男一女两人穿过检票口,来到车站前的广场上。

“唉,我们来晚了,真没想到电车会误点,现在已经十一点 多。房枝,应该没关系吧?”

“没关系的。”

各位应该知道这两人是谁了吧。男的是新三松马戏团的团长 黑川,他身边的那个少女就是花形房枝。

他们收到神秘人Baraobarako送来的恐吓信,要在十一点钟 赶到霓虹大厦,但现在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超出了一两分钟。不管 怎样,此时两人已经到达了东京车站。

两人口中默念着“霓虹大厦”的名字。霓虹大厦是Baraobarako 要求两人前来会面的场所,如果不如约而至,对方就威胁要炸毁 好不容易恢复生机,并且获得观众好评的新三松马戏团。到那时 被炸毁的不光是马戏团搭建起来的棚屋,还有来观看表演的观 众,以及那些无可替代的优秀团员都会受到伤害。那样的事想想 就让人感到绝望,如果能碰见这个神秘人Baraobarako,一定要 拜托他不要炸毁马戏团。

两人离开车站来到大厦街。

夜晚的大厦街!让人感到分外寂寥。

这附近一到白昼,路上行人多得就像是在排队前进,大街小 巷无不忙碌热闹。八九层高,像一座城这么大的高楼不像其他地 方只有孤零零的一两座,而是几十几百座,几乎随处可见。每当 夜幕降临,大楼内纷纷点起了暖黄色的灯光,喧嚣的夜场与白日 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灯光一盏接着一盏逐次熄灭。到晚上 八点钟左右,四周已是星星点点。个别忘记熄灭的灯火特别显 眼,看见它就联想到黑暗中茕茕孑立的自己。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房枝向四周张望,高楼内的灯光一盏不 剩,就连街灯的灯光也没能将这里照亮。步行在暗不见光的街道 上,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经过高楼墙壁的反射变得十分诡异。道 路两旁的高楼仿佛直通天际,它漆黑的墙面遮挡住一切外界的光 亮,只有从大楼与大楼之间的缝隙中望去,才能让人窥见一小片 星空,星星眨着眼睛,美不胜收。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让人觉 得好像走进了一座死城。

“好冷清啊。”

房枝下意识地贴近黑川说。

“是很冷清,我看那个叫Baraobarako的人就是看中了这 点,才会让我们在这个时候到这个地方来的。”黑川带着一副骇 然的表情说道。

“我感觉我们像是在一座沉入湖底的城市里行走一样。”

房枝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嗯,今天晚上让我这么一走,我才知道,原来大厦街是这么吓人的地方啊。你瞧刚才走了这么半天,一路上连个人影儿都 没碰见。”

“啊,是啊。” 黑川被惊得从石阶上弹了起来。

被黑川这么一说,房枝也感到有些害怕,她不禁缩了缩肩 膀。恐怕Baraobarako就是为了让两人心生惧意,才会选了这么 个鬼地方。

“哦,这就是霓虹大厦吧。”黑川停下了脚步。

“这里就是?”

房枝一听说到了,本能地绷紧了心弦。她把心思都放在 Baraobarako身上,猜想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那些寂寥、恐慌 的感觉似乎也随之减弱。大厦的玄关就像是神庙庄严肃穆的入 口,左右两边排列着几根石柱,石柱中央是一段长长的阶梯。玄 关内部的情况因为太暗而看不清楚,但好像是横隔着一道厚重的 门扉。

“好像没有人啊。”房枝带着反抗的口吻说道。

“是呀。那位大爷还没到,看来我们是来早了。哎呀呀,看 把我急的。”

黑川说着就一屁股坐到冰冷的石阶上。话说这时,突然有个 声音在石阶上说道:

“哼哼哼,等候你们多时了。”

“啊!”

黑川被惊得从石阶上弹了起来。

袭击者,追击者

房枝也被吓得不轻。

明明没人的石阶上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

他是谁?

房枝转过身,她看见大厦的墙壁上突然浮现出一张怪汉的 脸。那怪汉是……

这怪汉旋即走下楼梯,抓住了房枝的手道:

“喂,房枝,看在过去同伴的分上,如果你不跑的话,我就 不会对你动粗。行了,快进来吧。”

听到这声音,房枝终于认出了怪汉是谁。房枝猜得没错,那 张在黑暗中浮现出的脸庞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的虎十!

“呀,这不是虎十吗?”

“对,就是老子。好久不见了呀。雷洋丸沉没的时候,我还 真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嘿嘿嘿,看来我俩都是厄运缠身的命 啊。你说是不是,冒牌团长黑川?”

看来虎十不服黑川继任团长一事,恶声恶气地称他为“冒牌 团长”。

黑川不敢言语,站在石阶上瑟瑟发抖。

“行了,冒牌团长,该谈正事了。快把你带来的东西给我交 出来。”

虎十下了命令。

黑川不明白,莫名其妙地问道:

“哎?你说把带来的东西交出来?交什么?我什么也没带啊?”

“什么,你说没带?你妈的,别和我玩花样。我知道你肯定 带了。”

“真的没有。你非说我带了,那总得告诉我那东西的名字吧。”

“你可真犟啊。”虎十转头对房枝说:

“房枝,你是个好丫头,可别藏起来骗我。如果你不想挨揍 的话,就听话把那东西交出来。听到了吗?快拿出来吧。”

“虎十,我看你真的是搞错了。有人命令我们到这里来,但 真的什么也没让我们带啊。”

“什么?连你这丫头也学会骗人了啊!”

“丁野先生,请你别为难房枝了,她说的是实话。你够 了吧。”

黑川看不下去了,开口斥责丁野。

虎十微微歪着脑袋,看来他一直在误会这两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三分颜色,就学会开染坊了。 好,让老子好好收拾你们,看你们说不说。”

说着虎十的手里多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了 一把手枪。

“别动,给我老实待着!”

黑暗中,虎十展露出一张让人不快的笑脸。

“转过身去,照我说的去做。”

黑川和房枝只能听从他的命令。虎十拿麻绳从背后绑住两人 的手。接着,为防止他俩逃跑,虎十连他们脚脖子也给捆上了。

该捆的都捆上了,虎十就能随心所欲地在他们身上搜自己想 要的东西。因为担心被过路的人看见,虎十把两人拉到了石柱的 背阴处。

“真他妈邪了,居然没有?” 完了,跑不掉了。 房枝悲从心中来,眼看虎十渐渐逼近自己,只有看准机会狠 狠地踢他一脚,当做最后的反抗。 孰料此刻,虎十突然大吼一声! “妈的!是谁?谁在老子身后搞鬼!” 虎十拼命挣扎,就像一只落网的猛虎。

虎十讶异地喊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们什么都没藏。”

黑川数落道。

“闭嘴,你以为我这么搜两下就会了事吗?一遍没有我就再 搜第二遍。不然的话就把你们剥光了,或者切一两根指头下来, 看你们交代不交代。”

如此残忍的话,虎十说得心平气和。

黑川略有不服,虎十一拳就揍在他脸上。

虎十究竟在找什么东西,折腾得黑川和房枝两人欲哭无泪。 黑川又被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接着就轮到房枝了,一个女孩子 说什么也不愿意被人剥光衣服。

“房枝,叫你别动听不懂啊!没看见老子手里拿着枪吗?”

房枝奋力爬下一级石阶,虎十急忙举起手枪瞄准了房枝的 背心。

完了,跑不掉了。

房枝悲从心中来,眼看虎十渐渐逼近自己,只有看准机会狠 狠地踢他一脚,当做最后的反抗。

孰料此刻,虎十突然大吼一声!

“妈的!是谁?谁在老子身后搞鬼!”

虎十拼命挣扎,就像一只落网的猛虎。

“虎十,居然在这里碰见你,我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啊。”

“妈的,快放开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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