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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朱沅先前总推说只闲来看过几本医书,此时也无心藏拙了。

她入宫,原本不就是要寻一个靠山么?刚好沈娘娘心性不恶,倒也值得引以为靠。

朱沅一半是真心怜悯沈娘娘母女,一半也是为着沈娘娘记住她的功劳,此时是使尽了浑身懈数,几碗参汤灌下,又手脚不停的替沈老夫人推按,终是让沈老夫人转醒。

沈老夫人一睁开眼,就四处搜寻,找到了跪在旁边的沈娘娘。

她伸出干枯的手拉住了沈娘娘的手,低哑而虚弱的说:“莫哭……为娘也没遭什么罪,先前只是怕我向你和太子告状,不许我出门,近半年才……”

这样的安慰,比她直述自身所遭受的苦楚更令沈娘娘伤痛。

沈娘娘两眼哭成了桃子,抽抽噎噎的:“是女儿不好,是女儿一门子心思只钻自个的牛角尖,上不知道孝敬关爱母亲,下不知道教养儿女,如今想来,真羞愧万分,恨不得立时死了!”

沈老夫人连忙挣扎着欠身:“胡说!”

沈娘娘赶紧将沈老夫人按了下去:“好,好,我胡说,我胡说。您躺着。我不死,我要活着赎罪。”

过得一阵,命人快马去请的太医也赶了来,细细诊过沈老夫人的脉道:“启禀娘娘,老夫人虽掏空了身子,然生机未断,也是抢救得时,万幸万幸!宜温吞用药,慢慢滋养,定然无碍。”

沈娘娘大喜过望,笑着看了看一旁的朱沅,心中暗暗感激。

母女俩又哭又笑的说了一阵话,沈老夫人终因体虚,又沉沉的睡去。

沈娘娘摸着母亲树皮一样的枯手,忍不住又落下泪来,慢慢的收了泪,站起身来,转脸对朱沅道:“走罢,我们去会一会他们。”

朱沅会意,上前扶了沈娘娘的手,两人向外走去。

沈家上下在屋外站了一地,见沈娘娘出来,纷纷行礼。

沈娘娘裹着皮裘,站在廊下,目光慢慢的打量着下头众人。

沈侯站在最前头,他甫一听人来报月夫人下手被沈娘娘撞了个正着,就心知不好。

他这大女儿自来是亲近她娘亲,沈侯嫌她是个女儿,历来是偏疼下头几个儿子的。倒没想到这大女儿有这般造化,能当得成皇后。待她成了皇后,沈侯自然是要多慈爱有多慈爱,却没曾想除了皇帝例行的封赏,这沈皇后也从未为沈家谋求过好处。

外头人不知道沈娘娘被废的实情,自家人是知道的,沈侯当初自然是暴跳如雷,恨不能抽死沈蕴棠。谁知这皇后被废,沈家竟是丝毫未被牵连,反是次女沈蕴棠搭上皇帝这条线后,倒是为下头几个兄弟求着了差事。

沈侯当时就想:蕴棠也并没有进谗让皇帝废后,蕴棠甚至还苦求皇帝善待蕴兰呢,也是蕴兰自个不争气疯疯癫癫的弄丢了后位,实在怨不得旁人。有这般想不通么?效仿俄皇女英共侍皇帝,岂不美哉?

此时他弯着腰,心中也并不如何恐慌:到底是自己的血脉,还能弑父不成?也就是摆一摆姿态,让她发一通怒火,也就罢了。

谁知沈娘娘迟迟不叫起,沈侯闻信来得匆忙,外头没披斗蓬,北风又是寒凉刺骨的,不免有些熬不住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望着沈娘娘。

一眼看到沈娘娘满面笑容,沈侯不由心松了一半:任谁看到须发染白的老父低头,那也是受不起的。

沈娘娘莲步轻移下了台阶,轻声感慨:“也是十数年不曾归家,下头几个弟弟、弟媳,看着都面生了,你是大弟罢?”

沈常居大喜过望:“是,大姐姐,我是常居啊,这是我媳妇蓝氏。下头还有两个侄女,三个侄儿。”

沈娘娘笑吟吟的:“都来了么?”

沈常居道:“在前头念书,还没来得及通知他们来拜见。”一边说,一边看沈娘娘笑容亲切,就想着直起身。

朱沅在一边冷喝一声:“大胆,跪下!”

沈常居下意识的膝盖砰的一声落了地,迷惘的往沈娘娘看了好几眼,指望她呵斥身边大胆的宫人,谁知沈娘娘笑容不变,沈常居心就往下一沉原来还指望沈娘娘只责怪月夫人这样看来是都怨上了。

沈娘娘朝一边的宫人道:“领着人,到前头书院去将我这些侄儿们都一并请来见见。”

宫人们应声前去。

沈娘娘又移了一步问道:“这是二弟?”

老二沈常展就不敢像沈常居那般侥幸了,老老实实的道:“常展给大姐姐请安,这是贱内魏氏。”

老三沈常犀的媳妇难产去了,到如今还未娶填房,倒是光棍得很。

不一会儿前头书院的沈家第三代都给请了来。

沈侯的老腰熬不住了,唤了一声:“娘娘……”

沈娘娘笑着点了点头:“老侯爷热了,帮他解了棉服……嗯,给大家伙儿,都解了外头的棉服罢。”

立即有数名宫人上去,利索的依次给人解了外头的袄子,这下子再没人敢出声了。

沈娘娘闲闲的问道:“蓝氏,本宫离家已久,家中许多情形已是不知,也不知我年幼之时,种在兰绮院的那株桂花,可还活着?”

蓝氏牙齿打着战:“回娘娘的话,兰绮院的桂花,开得好着呢,每年秋里,路过那院子,都是一鼻子香。”

沈娘娘哦了一声,又问:“原先我养的那只狮子球可还在?”

蓝氏道:“回娘娘的话,这狗儿寿数是不如人的,已是没了好些年了。”

沈娘娘尽是捡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慢慢的问过来。

众人都是金玉堆里养大的,在外头走一会子,那也是裹得严严实实,各院之中都设有暖阁。这样衣衫单薄,又冰天雪地的在外头吹着,如何受得住?

沈娘娘慢吞吞的说了一阵,一众人等都冷得面色发青,打起摆子来。

沈娘娘看了又道:“还是太热啦,都热得打颤,再扒一件衣衫罢。”宫人们都晓得沈老夫人受了蹉磨,此时蹉磨沈家人就是给沈娘娘出气,都想在沈娘娘面前挣个脸,扒起衣服来那是毫不手软。

老二媳妇魏氏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受不住了,看了看自己簌簌发抖的儿子,扑通一声跪地,向前膝行了两步:“娘娘!这大冷天的,穿得这般单薄,受不住啊!”

沈娘娘笑:“嗯?为何本宫回来时,见我母亲就穿了件麻布衣衫?”

一句话说得众人都哑了声,要说沈老夫人的遭遇,众人全不知情,那也是瞎话:说是卧病,却不给人探视,两个儿媳也没有说去侍候汤药的,说不知情,你洗得清白吗?

沈娘娘淡淡的吩咐:“她老人家都受得住,想来这天是热得很了,来啊,都脱得只剩单衣。”

这边正是宫人给众人扒衣裳,戚夫人已是领着戚云淮匆匆的赶来了。

两府离得不远,沈娘娘先前只着紧着沈老夫人,免不得有人偷溜去报信,待到老夫人苏醒,中间也要了不少时候,可不就让戚夫人赶上了?

戚夫人看着女人半蹲,男人弯背哈腰,均穿着白色单衣,有如木偶一般维持姿态不动。不由的喊了一声:“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沈娘娘心道可算来了,嘴上却道:“自然是久不归家,今日正好将家人认一个遍。”

戚云淮诧异的看着这古怪的情形,不由去看朱沅,朱沅却不与他对视。

戚夫人已经是一幅悲愤的样子:“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岂有让自家老父冰天雪地的只着单衣站在外头长揖不起?姐姐,你这是,不孝啊!”

沈娘娘往朱沅看了一眼,朱沅会意,往前走了一步:“夫人,娘娘嫁入皇家,自此与娘家人便有君臣之分。自然是先论君臣之礼,再论家礼。沈侯拜娘娘,那是天经地义。这衣衫脱得,也是应当应份的就是沈老夫人,那也是着单衣面见呢。”

戚云淮自这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神情一动。

朱沅又道:“夫人与娘娘是嫡亲的姊妹,也不要忘了礼数。”

戚夫人看了朱沅一眼,红了眼圈:“我对姐姐,自然是尊重的。只是这再重礼,也没有这样不叫起的,这不成了折磨人了?姐姐,那是咱们的爹啊!”

沈娘娘勾唇一笑,不接她这一茬:“你来得正好,有一桩公案正好让你一起断一断。今日本宫回娘家,不意竟撞见一名名叫月夫人的妾室妄图逼死我们的母亲。我离家过早,竟不知此人是谁,有何倚仗,如此胆大包天,依你说,是不是罪该万死?”

戚夫人脸色微微一僵:“姐姐是否误会?月夫人入府,我尚未出阁,眼见她倒是十分贤良,不至如此行事罢?”

沈娘娘挑了挑眉:“本宫亲眼所见,且人证、物证俱在。”说着向朱沅微微颔首。

朱沅便令:“带上来!”

侍卫位便推上来六名剥得只剩单衣的婆子,五花大绑的捆着,往场中一推令其跪下。

朱沅道:“说,你们为何要闷死老夫人?”

六名婆子磕头如捣蒜:“娘娘饶命,婢子等同老夫人无怨无仇,只有在老夫人手底下讨碗饭吃的,怎么会有胆毒害老夫人?全是月夫人指使!”

一个一个的唯恐说得不够,急着想将功赎罪:“半年前起,月夫人就每日只让给老夫人送些残羹冷炙!”

“夏日让穿夹袄,冬日让穿破麻衣!”

“赤脚蓬头,自己洗衣扫地!”

“三日前起,突然就连水、饭也不让送了!”

沈娘娘越听,越是心中大恨。

戚夫人听得面色发僵,勉强笑道:“她一个妾室,岂有这等本事,莫听这些婆子胡说。”

沈娘娘道:“那便请你去屋里看看,母亲骨瘦如柴,头发花白,手脚上全是裂口,处处都流着脓……”

戚夫人狡辨:“兴许是旁人……”

沈娘娘道:“这也好说。能支使得动这一干仆下的,少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主子。不是月夫人,难不成是咱们爹?”

沈侯一急:“胡说!自然是那贱人!”轻易的就将月夫人给推到前头。

沈娘娘又道:“是大弟一家子么?”

沈常居和蓝氏吓得插烛一样跪下了:“冤枉啊!我们都十分敬重嫡母,只是如今沈家庶务归我们夫妇二人打理,忙碌之中不曾关注嫡母情形,才教这贱人暗里使坏!”

沈娘娘道:“哦,那是二弟一家子了?”

沈常展魂飞魄散,扑通也跪下了:“大姐姐明察,弟弟满腹经纶,学的是孔孟之道,如何会行此禽兽不如之事?且手中无权,也使不动这些仆妇,倒是这贱妇,以前便常听她背后对嫡母颇多诋毁,事出有因,事出有因啊!”

沈娘娘将目光扫向沈常犀,他不等沈娘娘说话,就自动跪下了:“弟弟以为必是月夫人无疑。”

沈娘娘这才转向面色铁青的戚夫人:“你看,一家子都说是她。这可不算是本宫不分就里的冤枉她吧?”

戚夫人沉默一阵:“姐姐莫跟她计较……”

沈娘娘加重了声音:“蕴棠!你的亲娘被她如此折磨,你却为她求情?真真好笑,难不成你不是沈家嫡女,倒是这贱人的孽种不成?!”

戚夫人咬着牙,不说话了。

戚云淮露出个有些悲凉的笑容,看了看沈娘娘,又看了看戚夫人。戚夫人从不曾和他说过些,但他不是傻子,这情形想不明白都难。只好转脸盯着一旁的一棵青松,沉默不语。

沈娘娘却不肯放过他:“云淮,你母亲糊涂,你却一直是个明理的孩子。皇上甚至称赞你在权贵子弟中当属第一。你说说,你外祖母遭逢此难,该当何处?”

戚云淮抿紧了唇,弯腰作揖,却一言不发。

朱沅离得近些,就见戚云淮脸色苍白,额上青筋从薄薄的皮肤底下突起。

沈娘娘笑了一声:“将那贱人拖出来!”

月夫人被人从一边拖了出来,披头散发,衣衫单薄。

她一出来就求沈侯:“侯爷,救救妾身,救救妾身!”

沈侯将头别到一边不理。

月夫人看了戚夫人一眼,张了张嘴,又闭上,转脸还是去求沈侯:“侯爷,妾身都是为了您啊,都是为了您!”

沈侯暴怒:“胡说八道,事到如今还想栽赃,都怪我被你所惑,竟不知你背地里做下此事!”他谅定沈娘娘不能将他怎么样,只管推脱。

沈娘娘果然也只是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吩咐侍卫:“来人,先将这贱人浇一身冷水,再将她双腿束住,倒缚于马尾,你们纵马绕城,游街示众。有人问起,就说她意思谋害主母。将她拖死为止!”

月夫人瞬间双目射出怨毒之色:“你这毒妇,和你娘一样歹毒!”

一句刚落,已经有人将她口鼻一捂,拖了出去。

戚夫人簌簌发抖的坐地。

沈娘娘环视一周,笑着道:“莫急,等待时机,一个一个来。”先好好的跪着,冻出些病根儿,就当收些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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