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358900000171

第171章

如今官陶阳同霍老太君一道住在寿春堂。

可这是不合规矩的,可霍老太君却说:“我儿孙虽多,可到底不如儿媳妇、孙媳妇仔细。可儿媳妇是个谨慎的,一句话在肚子里来回个四遍也不见得会出口,在我面前就不显好了。”

说这话时,霍老太君睃了霍荣一眼,见霍荣只是点点头而已,再无其他表示,霍老太君略略有些失望,只得又道:“而孙子媳妇里头,老大家的,不说家里头还有两个小的没有一日是不让她操心的,就是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一天是让她落空闲的时候,对我有不到的去处也难免。老二家的,虽是个机灵的,可到底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外头的应酬人情一概要她应付,家里也是有个一时半会都离不开人的佑哥儿,能早请安晚问好已是她的孝心了。三儿媳妇最是嘴乖,可到底是新媳妇,不知我这老太婆的脾气,疏忽了自然是有的,却只得我自己去操心。也就陶儿从小我养在身边,知道的我的脾气爱好,陶儿心也细,我想到想不到的,她都替我想到了。留下她陪我,这样不但我省心,你们也能省心,也算是你们的孝心了。”

霍老太君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家里谁要是对官陶阳住寿春堂还说三道四的,就是不孝了。

所以官陶阳就名正言顺住寿春堂了,却让宋凤兰把一口银牙都给磨碎了。

要是往日里,辰时霍老太君不过才起身,可今日辰时未到寿春堂里便热闹开了,只因俍哥儿从大皇子府回来了,今儿要来给霍老太君磕头。

官陶阳已半年有余未见过儿子了,得知今儿俍哥儿要回来了,昨儿晚上官陶阳就没歇好。

前半宿官陶阳就忙着把这些日子以来给俍哥儿做的衣帽鞋袜整理出来,还有不少霍老太君赏的,她却舍不得吃暗暗留下的,如今正好收拾出来都给了俍哥儿。

就连她这半年攒下的二十多两的碎银子私房钱,官陶阳都拿了出来,只道大皇子府里的奴才也都是些势利眼,狗仗人势的东西,俍哥儿没个银子打点,怕是会在暗地里受这些奴才的委屈。

想罢,官陶阳找来一块做衣衫剩下的边角料把碎银子包了起来,藏进给俍哥儿做的衣服里,可这到底是她的全副身家了,官陶阳一会儿藏这不能放心,一会儿藏那又怕俍哥儿找不着,就这么来来去去地折腾了半夜。

等到后夜官陶阳睡下了,却又满腹心思地愁如今他们母子分离,何时才是头?就这么迷迷瞪瞪的,鸡才打鸣,官陶阳就迫不及待起身了。

可真是可怜她那片舔犊之情。

也正是因着官陶阳起早了,霍老太君知道外孙女的心,也就跟着一块起早起了。

霍老太君起早了,儿孙们自然也不敢懒怠的,所以大伙都来早了。

就是佑哥儿,也早早地起了,因着尿了霍榷一身,父子俩大清早就洗了一通澡,就都清醒了。

寿春堂里四世同堂,霍杙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又加之年将至便同宋凤兰一道,让奶娘抱着儿子仅哥儿和女儿霍去疾一道来给霍老太君来请安。

冯环萦也出了小月子,虽说脸色还不好,可到底年轻没落下什么病根,往后再补补就回来了,所以今儿她也随霍榛一道来请安来。

袁瑶是头回见霍去疾。

小姑娘一直被奶娘抱着,梳着齐整的双丫髻,大红的绸线头扎在上头,大红出风毛的通袖襕纹对襟短袄,宝蓝的柿蒂襕纹裙,看着挺精神的一个小姑娘,两眼溜溜地四处看,却直不起身子来,只能柔弱地靠在奶娘的身上。

这时奶娘低了身子在回宋凤兰的话,让袁瑶无意中瞧见了霍去疾颈脖处有一块不寻常的胎斑。

袁瑶觉着像是在那里瞧过的这种症状的,刚要回想,佑哥儿就闹了。

因佑哥儿瞧见仅哥儿被抱到了暖阁里,而且还有好多好玩的堆里头,佑哥儿也想过去就在霍榷腿上又蹦又蹬的,“嗷嗷……。”

霍荣哈哈一笑,过来摸摸佑哥儿的头,“佑哥儿是想和仅哥哥一块玩了。”

仅哥儿腿脚不便,宋凤兰对他的看护最重,寻常人想近仅哥儿半步,她都不乐意的。

可如今霍荣发话了,宋凤兰也不好说别的,可到底不放心,就跟着袁瑶和霍榷一道过暖阁去。

袁瑶还没把佑哥儿放暖阁炕上呢,宋凤兰就把手伸了出去,先给佑哥儿和仅哥儿定了个距离,袁瑶和霍榷一愣,随后也不过一笑置之。

佑哥儿那里会懂大人们的那些心思,也不知客气是何物,还在半空他那手背上的四个小窝的小肉爪子就先出去了。

霍榷本想让佑哥儿坐着的,可佑哥儿整个人往前冲,霍榷只得让他趴着。

佑哥儿趴在柔软暖和的褥子上,两小短腿一蹬一蹬的,两手就划拉,用肚皮一挺就挪仅哥儿那堆玩具去了,伸手先抓个瓷娃娃,左手就拿陀螺,一瞧竹蜻蜓也好看,又伸手去要,可瓷娃娃却掉。

佑哥儿看看已抓在手里的竹蜻蜓,又看看掉眼前的瓷娃娃,忙又去抓瓷娃娃,这下竹蜻蜓又没拿住,佑哥儿就这么来回地折腾,最后干脆爬坐了起来,手脚齐上,把三样东西都抱在怀里了。

霍榷扶额,“好个小贪心的。”

仅哥儿已是开始晓事儿的年纪了,他看看佑哥儿,又看看霍榷,软糯糯地问道:“二叔,这是弟弟吗?”

霍榷点点头,笑着对仅哥儿道:“对,这是你弟弟,以后他同你玩,要他不讲理欺负你了,你只管来回二叔,二叔揍他。”

仅哥儿听说自己有弟弟了,很开心,道:“我是哥哥,就应该让着弟弟。”说着就把他最喜欢的小木马递给佑哥儿。

佑哥儿自然是不客气,可手没空,就胖腿往前一伸,屁股蹲一挪,再胖腿一伸,屁股蹲再挪,一点一点往仅哥儿处挪去。

霍榷无力道:“霍佑,你螃蟹吗?”

佑哥儿那憨态可掬的模样,把大伙都逗笑了。

仅哥儿见佑哥儿挪得费劲儿,就自己爬了过去把小木马放佑哥儿怀里。

佑哥儿对仅哥儿就是呵呵地一笑,一时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回头四处张望,“哦哦?”也不知在找什么。

到底是袁瑶生的他,知道佑哥儿要什么,让丫头拿了霍荣给佑哥儿买的鞠来,放暖阁褥子上。

佑哥儿手上没空,就脚丫子一伸,把鞠踢给仅哥儿,“哒噗。”

仅哥儿拿起鞠来,高兴道:“弟弟这是给我的吗?”

佑哥儿也高兴,“哦哦……。”地叫。

宋凤兰瞧见仅哥儿开心,心就放下了大半。

小哥俩言语不通,可不妨碍他们玩得好,一时大人们也被孩子们的纯真给感染了,也起了玩心。

只官陶阳和冯环萦脸上各有颜色,和别人的都不一样。

霍榛本就还是孩子的心性,见侄儿们玩得好,就有心过去凑一份热闹,可几番暗示都不见冯环萦动作,霍榛就有些扫兴,再看冯环萦面上恹恹无趣的神色,一时又心中不快了,“大年下的,你这是什么嘴脸,谁又得罪你了?我告诉你敢闹不痛快,小心我饶不了你。”

其实当日霍榛把冯环萦打伤,连孩子也因此没了,霍榛酒醒后多少都有些懊悔愧疚的,事后他不是没想过要补偿冯环萦,待冯环萦好的,还曾下过决心以后再也不打冯环萦的。

可惜冯环萦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每日打鸡骂狗,指桑骂槐的,霍榛再多的愧疚都被耗光了,才大半个月霍榛就旧病重犯了。

只要冯环萦稍不顺他霍榛的心,扬手就打举拳就捶,冯环萦这才收敛了。

冯环萦是看着别人都绕着二房转,心中不爽,就想着要不是孩子没了,如今被众星捧月的就是自己了,可见霍榛不悦,冯环萦只得又撑起笑脸来。

而官陶阳,则像不见屋里的欢快景象,一味地引颈巴望着外头。

霍老太君明白官陶阳的心,在安抚官陶阳的同时,一波一波地往外打发人,看俍哥儿回来没。

辰时四刻,自鸣钟响了八声,终于见有婆子从外头回来了,说俍哥儿已到大门外了,这就过来的。

霍老太君拍拍官陶阳的手道:“这下总算是放心了吧。”

官陶阳有些激动,一时眼眶都红了,偷偷拿衣袖润了润眼睛。

打发出去的人一波接一波地回来回话。

直到一个身穿鹅卵青通身蝠形暗纹小深衣,腰围同色滚鸦青边大带,上系琥珀色丝绦,外再罩一件灰鼠小氅衣,头戴藏青万字不断头纹的幅巾,脚踩小云头履的孩子,在身后一个约莫大他三四岁的小童跟随下,从由外头进来,官陶阳头一眼就认出是俍哥儿了。

“俍……。”官陶阳想上前去迎儿子,却被一旁的彩玉给拉住了,暗暗给她摇头。

官陶阳知道不可僭越,便收住了,可这样欲进不能,欲退又意难平的,对官陶阳来说无疑是折磨。

“俍哥儿回来了。”霍荣抱着佑哥儿从东次间过来,霍杙亦把仅哥儿给抱了起来跟着。

俍哥儿神情严肃地向众人施礼。

待各人落座,俍哥儿走向放在霍老太君脚踏前的椅垫,每一步都与肩同宽,一点不多一点不少,不急不慢,仪态十足,让袁瑶瞧着一时有些难以言喻。

俍哥儿两手稍稍一提深衣下摆,双膝一弯小身子跪在椅垫上跪得笔直,稚声稚气道:“老太太福寿安康。”罢了,结结实实地给霍老太君叩了三个头。

霍老太君依旧是那副绷着脸,端着架子的模样,道:“怎么这时候才回,可知道你娘担忧?”霍老太君所说的娘本是指官陶阳,谁都明白的。

官陶阳听霍老太君这话里头多少都有些责怪的意思了,刚想要给俍哥儿开脱求个情,就听宋凤兰说话了。

宋凤兰道:“老太太说那里话,儿出门是求学为前程,我这做娘的有什么可担忧的。”说得理所当然。

不说俍哥儿如今记宋凤兰的名下,就算不是,宋凤兰也当得起这声娘,只要有宋凤兰在她官陶阳就什么都不是,所以官陶阳一时被堵得有话也说不出口来。

俍哥儿道:“回老太太的话,让母亲担忧的确是曾孙儿的不是,只是先生要家去过年,大皇孙不便相送,同作为先生的学生,曾孙儿得送先生一程,故而才迟回了府中。”

霍老太君看看宋凤兰得意的嘴脸,又瞧瞧俍哥儿的,道:“罢了,你起身吧。”

俍哥儿起身后,又一一给霍荣和霍夫人等人叩头。

当俍哥儿从霍榛和冯环萦面前起来时,霍老太君道:“俍哥儿过来,你……。”想起方才的事儿,霍老太君一时又改了嘴,“生母可想你了,赶紧过来给你生母瞧瞧。”

官陶阳心下自然欢喜,只是不想俍哥儿上前一揖,道:“老太太这话有欠妥当,姨娘虽生了曾孙儿,可到底不过是父亲的妾室。嫡母正在,曾孙儿岂有侍奉姨娘跟前的道理?”一派老学究的口气。

一时在场的人都有些讶异不已。

袁瑶暗暗叹道:“大皇子府到底请了一位什么样的先生?把一个天真懵懂的孩子教成这副模样?”事后袁瑶才知道,正是一位国子监中资格最老的博士。

就见官陶阳的脸上就是一白,看着十分陌生的儿子,她有些无所适从。

霍老太君的面上自然也不好看。

宋凤兰笑道:“果然是知书识礼了,大有进益了的。”那话中的得意,和幸灾乐祸没有丝毫的掩饰。

官陶阳自俍哥儿出生便煞费苦心的安排布置,如今俍哥儿不认她,够宋凤兰幸灾乐祸一阵子了。

霍杙偷觑了眼霍老太君和霍荣,就暗地里掐了掐宋凤兰的手,让她别太得意忘形了。

霍荣低头看看怀里自顾自玩得高兴的佑哥儿,霍荣问俍哥儿道:“书读到哪一本了?”

俍哥儿恭恭敬敬地回道:“回祖父,孙儿已学完《千字文》了。”按他这年纪应该在学《三字经》才对的,可见俍哥儿聪明学得快。

霍荣点点头,让俍哥儿背诵一段来,俍哥儿朗朗上口,背得十分流利,霍荣便又问其意,俍哥儿解释起来比背诵更流畅。

见状,官陶阳与有荣焉,不禁一时又湿了眼眶。

袁瑶同霍榷却觉着,俍哥儿有些生套硬背的。

只见霍荣若有所思地看了俍哥儿好一会子,用平日里的话说了一段意思,让俍哥儿会其意,捡一段《千字文》里合乎其意的背出来。

俍哥儿立时就傻眼了,因着从未有人这样问过他,就背不出来了。

官陶阳只得跟着着急了起来。

霍荣道:“学问和武艺同理,若是只懂套路,就算把套路演练得再好,不懂随机应变,活学活用,敌前也只有挨打的分,所以融会贯通十分重要。别以为学得多就是好,贪多嚼不烂也是枉然。”

俍哥儿觉着十分羞愧,“祖父教训得是。”

霍老太君不忍心见俍哥儿受教训,让官陶阳也跟着难过的,就忙让大伙都散了。

俍哥儿缀在后,也一道出了寿春堂。

官陶阳拎着个包袱,追了出来,“俍儿。”

俍哥儿回头,见到生母他自然是高兴的,可想起先生教的嫡庶尊卑,让他又不敢放纵了,同官陶阳保持了一段距离。

官陶阳打量着儿子,一时心里是又喜欢,又难过。

喜欢是因着官陶阳发现儿子长高了,难过的是儿子没了从前那份和她的亲近。

官陶阳忙将手中包袱递给俍哥儿,“这原是娘给你做的衣裳,不曾想俍哥儿长高了许多,怕是不合身了,娘拿去改了,改日再给你。只是这些,”说着官陶阳从包袱里摸出几样东西来,“这些平日里都是难得的,回头让你奶娘加了冰糖每日给你熬来吃。还有这些碎银子,你拿去防身,日后打点应酬同窗也是好的。”

俍哥儿抬头看看官陶阳,突然眼眶就发红,他知道这些都是官陶阳平日里舍不得吃用省下来的,再想到自己和大皇孙要好,在大皇子府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只有比在家中好的,便想着官陶阳比他更需要这些,于是便推开了。

“姨娘还是自己留着吧,日后这些自有父亲和母亲给我打点。”说着俍哥儿本要一揖告辞,可又想起先生所教的礼数。

妾为庶,是贱,切不可自降身份。

俍哥儿只得打住,带上小童走了。

官陶阳怅然若失地看着俍哥儿离去,心中的期许和喜悦全部消散了,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中。

俍哥儿是官陶阳的全部,可如今的俍哥儿却要褪去雏鸟的模样,展翅离巢,飞得越来越远了。

所以官陶阳忽然害怕了,没俍哥儿她还有什么希望?

“不,不……。”官陶阳边不住地念叨着,边狂摇头,一时髻松鬓散,形同疯妇一般。

同类推荐
  • 竹马戏王妃

    竹马戏王妃

    谁说青梅竹马一定就是爱?青梅味酸竹马已弯,见面不是打就是踹。我是将军府三小姐,十二岁入王府,敛起俏皮,藏起心机,假装懦弱,心里却磨刀霍霍。腹黑霸道的他,却一次次招惹我。我不爱他,我也不知道谁在爱着我,我只知道我爱的那个人一次次伤我,而我却如飞蛾扑火。假如爱不可得,罢了,我放开手,放弃执着。可是谁想,一朝逃离,却又续无数缠绵。既然爱我,那为何放在心里不肯说?
  • 凤霸后宫

    凤霸后宫

    她,卫明德,21世纪卫氏集团的霸道女总裁。旅游途中,游轮出现意外而下落不明。她,东汉开国功臣马援之女,名门之后。父亲马援被当朝驸马陷害,病死在出征途中,马氏家族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躲避的瘟神。年仅10岁的她,从名门之后变成了罪臣之女……时空穿越,灵魂附体!“她”,腹中有诗书,胸中有天下,却从不参与政治,也从不贪恋权势,一直循规蹈矩地生活。这种态度,成为后宫生存的不二法则。且看霸道女总裁,如何从罪臣之女翻身一跃成为一代贤后。
  • 溺宠狂妃:邪魅王爷也呆萌

    溺宠狂妃:邪魅王爷也呆萌

    现代隐藏世家的古族灵女意外穿越,魂附相爷七女身上。前有渣姐渣男羞辱,后有邪魅二货王爷逼婚。由于眼拙,误入狼怀。从此同某王爷狼狈为奸,妇唱夫随。女主吃醋篇:谁要是再多看我家夫君一眼!女的挖眼!男的阉了!男主吃醋篇:性格一:七七你再多看别人一眼,信不信我把他杀了!女的也不行!性格二:七七,你不爱我了(委屈状)七七:爱你妹!能不能不要变来变去,这样我会以为我有无数个夫君啊!【某王府家训】:爱妃累了,王爷给捶腿。爱妃饿了,王爷给做饭。爱妃要打人了,王爷要拦着,道:“七七乖,别伤着手了我来就好。
  • 皇上我要追求你:王爷别碍事

    皇上我要追求你:王爷别碍事

    “这位……帅哥,请问你家里缺娘子么?”弱弱的问。不缺。”淡漠的答。“那……总该缺小妾吧,我什么都会做,什么洗衣呀,做饭呀,扫地呀,打水呀,什么的,你就收了吧。”睁着大大的眼睛,可怜的盯着前方。却只迎来平静的两字:“让开!”“就不让!”伸出双手,拦住了眼前的男人。凭她坚定的信念,就不信了,一个古人还征服不了!    
  • 艳压群芳:穿为贱婢压六宫

    艳压群芳:穿为贱婢压六宫

    穿越就穿越了,却成一个人人可以踩在脚底下的宫女!那身份成谜,却对自己细心周到青衣的男子到底是谁;皇后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爱上君王是该还是不该?她只知,为了爱人,为了生存,她只能站到风头浪尖去拼出一条活路,且看她如何在这宫中搏出一片天地!
热门推荐
  • 暗面君王

    暗面君王

    我是人类也是恶魔我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最高贵也最肮脏我是刺客也是君王我手中握着死亡的匕首只为杀一人我曾仰望光明如今却栖息于黑暗我是暗面君王
  • 不科学的机甲少女

    不科学的机甲少女

    人如果不思考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咸鱼王我当定了那么这个就是讲述一条咸鱼在食宿全免水电全包还有的学院里卷入主线任务的故事顺便和妹子一起拯救世界(作者是个变态萝莉控,所以……
  • 武林外史后续

    武林外史后续

    每个故事都有一个结局,也只能有一个结局,即使不是你想看到的那种!当我看到白飞飞倒在沈浪的怀中慢慢地死去;当我看到宋离愁眉紧锁;当我看到最终沈浪和朱七七在一起时,一切都好像结束了,一切又都好像是一个新的开始。如果把沈浪当成是赌注,让白飞飞和朱七七来一场公平的PK,那么最后,拥有沈浪的人将会是谁?
  • 死神傀儡师

    死神傀儡师

    有着无限美好的未来,却有着无法言说的过去。
  • 我的末影龙

    我的末影龙

    被亡国的少女,从未了解的新世界,少女为了报仇而开始的变强之路
  • 山海经(第八卷)

    山海经(第八卷)

    《山海经》是中国先秦古籍。一般认为主要记述的是古代神话、地理、动物、植物、矿物、巫术、宗教、历史、医药、民俗、民族等方面的内容。记载了许多诡异的怪兽以及光怪陆离的神话故事,《山海经》全书十八卷,其中“山经”五卷,“海经”八卷,“大荒经”四卷,“海内经”一卷,共约31000字。记载了100多邦国,550山,300水道以及邦国山水的地理、风土物产等讯息。其中《山经》所载的大部分是历代巫师、方士和祠官的踏勘记录,经长期传写编纂,多少会有所夸饰,但仍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本书主要是对该书进行了解读。
  • 墨雨倾城

    墨雨倾城

    一生痴缠,剪不断的爱恨情仇。墨雨梨花,原来到了最终,终不过泪如雨下。她,红颜倾城,一舞名动京都。他,诗骨玉神,一箫走遍天下。安得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黄庭内院的心思细腻,举案齐眉的细微博弈。他为她,得了天下,从此许她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她负他,墨雨梨花,惟愿与他碧落黄泉天上地下。墨雨寒光闪现时,她说:她的珩,他的灵儿,约莫都死在了今天。
  • 皇陵

    皇陵

    辉煌大世重现九州天地中央竖起天榜皇朝仙境天才入世只为争那最后一渡生,不能踏上绝颠横推一切敌手死,亦要血染天下凶名震慑万古守墓少年手捧天子剑,孤身一人走下皇陵山他,是第九位踏入世间的守墓人
  • 春眠已觉晓

    春眠已觉晓

    故事的开头总是不尽人意,每个开头都伴随着些许痛苦,些许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身心。泪与苦不是一个男孩应该说的话,但是不是每个男孩子都能够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不是每个男孩子都应该承受这种伤痛,不是每个男孩子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如果你有这样的经历,如果你想了解这样的经历,如果你想知晓别人的痛苦,你可以尝试来看看这篇关于泪与苦的故事。可能它不够美好,不够惊险,不够有趣,不过我相信你能够喜欢,相信他会是我们大家的缩影。
  • 最强坑爹系统

    最强坑爹系统

    普通打工仔李凌伟,倒霉到家了!被领导训斥之后,又被车撞翻。诡异系统嵌入大脑,揍上司,怼总裁,这都不是问题!最坑爹的是,碰见心仪的女孩子,还得照顾它的感受!不然就会被严厉处罚,让他终生不能挺立……他只能扬天长啸:“这玩意是上天专门派来惩罚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