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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哦?这话怎么说的?”霍夫人问道。

袁瑶稍稍把目光敛了敛低,“太太是知道的,我从未管过家,又是个心笨口拙的,就是西院里也被我闹个人仰马翻的,可如今公爷却让我主持中馈,我如今才是什么年纪的,到底不压众。”

这时就听霍韵哼了声,“算你有自知之明。”

霍夫人眉头一拧,还未说话,冯环萦就接了霍韵的话了,“韵妹妹果然是说中我了,我这人呀就是知道自己的,别人给个棒槌,我就都能当作针,又经不住别人的好话,所以吃亏就吃亏在这了。不像有些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

这话明面上是她们两人在闲聊的,可这话里话外无不是在指桑骂槐的。

说罢,冯环萦还故意睃了袁瑶一眼,却见袁瑶依旧面带笑意,看着霍夫人,一派非礼勿听的模样,让霍韵和冯环萦的拳头都打棉花上了。

霍夫人也是一副只当是霍韵和冯环萦在说小女儿家脂粉衣裳闲闲篇,懒得去听的做派,用指头一推袁瑶的额头,假意责怪道:“你少来我这买乖,趁机推辞了差事,再图清闲图受用的。”

袁瑶笑道:“就是知道太太是断不依我的,所以我也只得从命的,这不是来向太太求个人情了吗?”

霍夫人又假意端起婆婆的架子来,道:“那也得看你求的是什么情。”

袁瑶凑趣地上前一副奉承讨好的样子,给霍夫人端了茶,道:“我也不敢求别的,只说前些日子三弟妹帮着大嫂打理过府里的事务,总比我这头回被抓了壮丁的熟悉府里的事儿,我就想着能不能求太太指了三弟妹来帮我先打理着府里要紧的,等我慢慢从头学起,这样也不至于被我才接了手就四处出漏子的。”

冯环萦一听袁瑶这是要仰仗她了,不觉胸脯都抬高了几分,傲气地睥睨临下。

霍夫人本就有意让冯环萦拿住了中馈之事的,袁瑶上回提她不好应,是因那时刚有了冯环萦在西院作威作福的事儿,如今袁瑶再提她自然是没有不答应,可面上到底还是要推辞几分的,“她,一个小孩子家,能比你经事多什么的,她也是头等不压众的,就怕到时帮衬你不成,反落了笑话,不成不成的。”

一听霍夫人拒绝了,冯环萦心上就有些急了,可又不好出来替自己说话的。

袁瑶不急不慢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太太这是在心疼自家侄女,爱惜三弟妹的,不忍心见她辛苦,可太太只管放心,也不过是这一两月的功夫,等我理清了头绪,定重谢让三弟妹的。”

霍夫人回头看冯环萦,“你成吗?”

冯环萦终于有机会为自己说话了,“这有什么不成的,不说先头我就清理过了的,如今不过是重新拿起而已,就算不成不是还有太太吗?”说罢,冯环萦在心里又补了一句,“只是一旦我沾手了,袁瑶你可别想一两月的功夫,就甩掉我的,这可是你自己招来的我。”

袁瑶笑夸道:“果然是三弟妹,将门之后,杀伐果决的,我看太太你就依了吧。”

霍夫人当然依了。

袁瑶忙忙将账册都推到冯环萦跟前,“这里头的,三弟妹只管拿去挑,也只管挑趁手的,但有一样,不能只挑一样差事,少说也得管两头。”

这正合了冯环萦的心意,心里狂喜,面上却假模假式的,“二嫂托付,我也不好推辞,就采买和大厨房好了。”

这大厨房虽要紧,却是最错综复杂的,就是霍夫人都不敢轻易动的。

而袁瑶原先也没指望冯环萦会选大厨房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地儿,所以袁瑶多少都有些意外的,心说难不成是霍夫人早有指使的?

袁瑶借故看了霍夫人一样,只见霍夫人眉头紧锁,面上略有不满,可见也并非出自霍夫人的意思。

可冯环萦为何就挑了这两处的?

这采买,不消说,都知道是肥缺,挑了也说得过去。

冯环萦再挑大厨房,不为别的,就为上回主持中馈,在大厨房那地头她四处碰壁,连宋凤兰的人她都斗不过的。冯环萦就觉自己如今是今非昔比的,这回一定要把大厨房一举拿下的,出了这口气。

原来不过是为了一口气。

“好,那这两处就拜托三弟妹了。”袁瑶郑重地将账簿给了冯环萦。

冯环萦接过账簿,随手翻了翻,假作疲倦道:“今儿也忙了一日了,这账簿我回头再看就是了。”

钱和账这种事儿,自然是当面对清楚个二五六才好的,不然回头还有谁认的,可冯环萦自以为没谁敢糊弄她的,便摆上谱了。

袁瑶也不劝,坐到霍夫人身边,看着霍韵笑道:“太太,二姑娘如今的年纪也是该学管家看帐的时候了,不然回头嫁了出去,在婆婆手底下学的,那里有亲娘教的仔细。要是太太舍不得姑娘辛苦的,只管让姑娘挑个轻省的事儿,就当试手了。”

霍夫人没想到袁瑶竟然连霍韵的主意都打了,可一转念又觉着袁瑶说得在理。

袁瑶的话,霍韵原先还有些害羞,后头的她就不乐意听了,道:“原来我就只有轻省的能耐,所以只能当轻省的差事。”

“太太,我说了吧,我就是最笨的,二姑娘就当我说的是耳旁风了。”袁瑶又将账册推给霍韵,“姑娘也来自个挑,喜欢那个挑那个。”说着袁瑶却拿了针线房的账册出来,道:“姑娘没有不爱俏的,我瞧着这针线房就不错,太太你说呢?”

霍夫人也觉着针线房好,不轻不重的,清闲的时候多,账目又清楚,一时就觉着袁瑶是真有心要霍韵学好的,霍夫人刚要点头,就见冯环萦道:“二嫂若真有心要韵妹妹学的,就只管给库房的差事。”

霍韵不解,冯环萦便解释道:“库房的差事虽清省,却最能长见识考眼力的。”且油水也不少。

霍韵听着也觉着好,就满口说要库房的差事。

霍夫人看着这一个两个好高骛远的,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经冯环萦和霍韵挑过后,剩下的都是些不太要紧的,像是针线房,果脯房一类的,袁瑶总算是落了轻省,还趁机把宫嬷嬷安进了采买,把尚嬷嬷安进了大厨房,再把卢大娘安进了库房,虽说有安插耳目之嫌,可都是无关紧要的位置的,冯环萦和霍韵也没有不答应的。

都说定后,冯环萦欢天喜地地回北院去,收拾了一身衣裳招来采买和大厨房的管事媳妇婆子来了顿下马威,还当场夺了几个要紧管事的权,用冯环萦她自己屋里的人顶上。

霍夫人则压着霍韵把库房的账目给对清楚了。

袁瑶也找来管事媳妇和婆子一一把账面对通了。

这一忙就到了傍晚,明儿就是大年三十的,虽说府里为迎霍荣凯旋归来,那时就准备得七qi八ba的,可明儿要祭祖还有不少事儿要准备的,袁瑶也不能清闲。

只是霍夫人又嘱咐了一件事儿,是族里的事儿。

原来镇远府一直还有个例子,就是历年来各处庄子送来的年礼里头,府里总要分出一大份来,给族中闲着无事家中无进项的子弟分去,好过年的。

听说能分到手的东西还不少的,这些年下来就算不说外道的什么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就说都是一家子姓霍的,镇远府有难时出来说句话总是情分。

可想当初,不过是霍榷被逼着和离,想请族中耆老助势的,却被族人一推四五六的。

“公爷说,‘就是把东西都给狗吃了,还能得两声叫唤的。以后有东西也不分他们这些白眼狼了。’”霍夫人道。

袁瑶知道这是霍荣的气话,忖度了片刻后道:“按我说的确也不该为这些人糟蹋了东西的,可一下子说不分就不分了,少不得有人说是非的,说我们如今越发飞黄腾达了,就嫌弃族人了的。虽说也不能把我们家怎么样,可到底不好听。”

霍夫人点点头,“就是这话,我也劝过,可公爷不听。”

袁瑶又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再说我们家过年总要请人吃年酒的,就同族里说以后东西就不分了,改成酒席了,都请来吃一顿,一来也算是年饭,名正言顺的,二则也堵了别人的嘴。”

霍夫人迟疑了片刻道:“法子好是好,可你也不是不知道族里那些人,嫌富愧穷的多,东西送上门倒是会要的,请酒决计是不会来的。”

袁瑶笑道:“那就更没我们家的不是了。酒我们请了,是他们自己不来,与我们家何干的,我们还省事儿了。人情道理我们都站得住了,还怕什么。”

霍夫人想了想,“没错,就这理儿。”

说罢,袁瑶辞了就回西院去。

可半道上就被从小家庙中跑来的人给拦住了,慌慌张张的说宋凤兰昏倒了。

袁瑶忙让人去请大夫,再让人收拾一床铺盖送家庙去。

这宋凤兰也是算有福气的人,这太医一来竟然诊出喜讯来了,宋凤兰一下子又翻身了,从家庙回了东院。

霍杙欢喜得四处报信儿去。

宋凤兰被禁家庙,住的正是原先官陶阳的那处厢房,让宋凤兰气愤颇多的,如今再回东院来宋凤兰多少也有些感慨的。

自从宋婆子死后,宋凤兰身边得力的就剩下丫头广袖了。

广袖说了宋凤兰进家庙这半日里发生的事儿,“……如今三奶奶又掌上厨房和采买的差事了,一上来就把风宝家的、花之安家的,还有李贵顺家的一气给夺了差事,用她三奶奶屋里的人给顶上了。”

这三人里头,前两个是采买的,后头一个是大厨房里的,都是要紧差事的管事婆子媳妇,特别是采买的这两人,宋凤兰每年不知道从她们那里得了多少进项填补东院家用的。

冯环萦一下就把她们差事给夺了了,那可是断了宋凤兰的财路了。

“还有库房,如今归二姑娘管了。”广袖又道。

宋凤兰咬着牙坐坑上,气道:“是不是她也把我的人都给换了?”

广袖摇摇头,“那倒是没有,只是把下头要紧的几处库房换了太太身边的人。”

宋凤兰一掌拍在炕桌上,“那位二奶奶呢?这几处要紧的地方都给她们占去了,那位二奶奶就这么过去了?”

广袖回道:“奴婢听说这些都是二奶奶自己同太太求来的。”

宋凤兰哼道:“她倒是会做人。”

广袖接着回道:“而如今二奶奶打理的那几处,奶奶的人原来该在那里还在那里,二奶奶不过把她的人安个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位置,就完事了。”

这时来人回说:“二奶奶来了。”

在得知宋凤兰有了身子后,霍夫人和冯环萦就先过来瞧她了,袁瑶如今再来算迟的了。

才一会子的功夫,就见袁瑶抱着佑哥儿进来。

宋凤兰见袁瑶只带了佑哥儿,其余一概没有,这袁瑶真是来探望她的?

袁瑶带着佑哥儿给宋凤兰见了礼,宋凤兰要还礼,袁瑶拦道:“你如今的身子最是不安稳的时候,亏些礼我还能不明白的。”

一提起腹中的孩子,宋凤兰的脸上才见了柔和和小心。

接着袁瑶把佑哥儿放炕上,又道:“你别嫌我抠门,我就是带东西来也不见得你敢吃用的,所以我把佑哥儿带来了,让他在你床上滚一滚,保准来年你定得个大胖哥儿。”

宋凤兰愣了愣,就跟着袁瑶一道进了她的寝室。

佑哥儿根本就不用袁瑶嘱咐,自个就撒欢地在床上玩起来,一会子抱着脚丫子在上头滚,一会子见帐子上挂的荷包好看,就着床里头叠放得齐整的锦衾往上爬,要揪那几个荷包下来。

可锦衾绵软,佑哥儿摔了好几个屁股蹲,但佑哥儿每回都用小肉手摸了摸,再接再厉又爬。

宋凤兰看着也开心,拍了一巴掌佑哥儿的屁股。

佑哥儿不明白为什么挨打了,也是可怜兮兮地看着宋凤兰。

宋凤兰道:“好小子,我可不是你的仅哥哥,装可怜就能得东西的。”

佑哥儿歪着头,嘟着嘴,不明白宋凤兰在说什么。

这时仅哥儿被奶娘抱来了,人没进门就听见仅哥儿道:“可是弟弟来了?”

佑哥儿认出仅哥儿的声音了,“哒噗,哒噗……。”叫得欢。

小哥两凑一块,可高兴了。

宋凤兰在一旁看着孩子们玩,道:“我知道你是个只图安心省事儿的,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家里那些我的人,你只管使唤,没有给你使绊子的,可只一样,我要动那位三奶奶了,你可别多事儿。”

话袁瑶是听见了,可她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的。

眼下快二更天了,这一日也算是过去了,就是宋凤兰着急着要做什么也要等明日的。

府里的人大多也都消停了,只一人在三更天时却清醒了过来。

这人正是官陶阳。

一来怕官陶阳伤人,二来也是霍老太君心疼官陶阳,打发了不少人来照看官陶阳的,所以当官陶阳醒来发现,屋里的人多了不少。

而官陶阳能清醒回来,真是多得了白天时被硬灌的两碗汤药,虽说现下官陶阳自己还觉着还有些烦躁和无由来的恐惧,可到底意识是清楚了的,只是记不得自己曾经疯过。

发现官陶阳醒来的是彩玉。

彩玉是霍老太君身边四彩之一,平日里和官陶阳也是要好的,又因着莲心不能留了,所以霍老太君把她给指来照料官陶阳的。

彩玉见官陶阳睁开了眼,呆呆地望着一处,不似下午时那副目露凶光的模样,彩玉便试着唤了一声,“姨奶奶?”

官陶阳的眼睛动了动,随后便向彩玉看来。

彩玉欣喜,道:“姨奶奶,你认得奴婢了?”

官陶阳奇怪道:“我为何会认不得你?”说着她发现身上似乎不好,不能动了,这才发现被捆了起来,“这……我怎么被绑着了?”

彩玉一听就知道官陶阳定是想不起发疯的事儿了,支支吾吾道:“午时后,姨奶奶突然得了病,老太太怕姨奶奶伤了自己,这才让人把姨奶奶给捆了起来。”

官陶阳有些茫然,“那我如今好了,快把我松开吧。”

彩玉有些迟疑,又问道:“姨奶奶如今可觉着还有人要害你和俍哥儿的,想要杀人的?”说到最后彩玉也害怕得咽了咽口水。

“我杀人?”官陶阳不解,可忽然想起什么来,一时都明白了,苦笑道:“罢了,就这么吧,我不知何时又会疯起来再伤人的。”

彩玉一听就知道官陶阳如今意识是清楚的,赶紧让人松开官陶阳的,又安慰道:“太医说姨奶奶是受了毒物的影响,所幸的毒物少,只要用心调理个几年的,定能痊愈的。”

彩玉这一提毒物,立时让官陶阳明白了,原来自己会疯全因宋凤兰那时灌的疯药,官陶阳越想越恨,险些又失了心。

“我疯了,那毒妇一定很高兴吧。”官陶阳恨恨道。

宋凤兰到底是主子,彩玉不好说什么,只是绞了帕子给官陶阳擦脸拭手,又道:“大奶奶原被公爷禁在家庙的,只是傍晚时得知有了喜讯又被接了出来。”

官陶阳悲愤道:“苍天无眼,天理不公,为何恶人没报应,反倒落了好。”一时又想到,要是宋凤兰得个哥儿,那俍哥儿定再无立身之处了,她不能让危及俍哥儿的任何事和人存在,所以宋凤兰这孩子不能留。

彩玉叹了口气,也不敢说什么,又道:“傍晚的时候,福姨娘来看姨奶奶了,可姨奶奶那会子刚吃了药睡下了。”

“福姨娘?”官陶阳起先愣怔一下,后忽然阴森森地扯着嘴角笑了笑,“她怎么来了?你让她明儿再来。”官陶阳心中思忖着,“也许让宋凤兰死了,我被扶正,一劳永逸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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