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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就算霍老太君不杀沈娆,等收拾了袁瑶后,霍夫人也不会放过沈娆的,谁喜欢被人挟制住的。

只袁瑶还真没想过让沈娆死的,只要沈娆永不能翻身就成了。

可如今是沈娆她自己作的死,谁也救不了她,唯有叹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罢了,霍老太君又让人小心查找沈娆身边的东西,势必要找出那份密旨来,若是找不出就把沈娆的东西都一概烧了,以绝后患。

当夜,沈娆被灌了一碗子药,沈娆以为是毒药,没想不是但却让她拉了一夜,到了早上看守她的婆子又灌了一碗,沈娆生生把血都拉了出来。

最后沈娆如何了?

只知道府里派人往宫里报,说是得了痢病,卒于今日巳时。

这些是后话,回头再说自沈娆被带走后,韩施惠终于被人带来了。

只见韩施惠素衣僧鞋,手托一螺钿小箱子进来了,见到霍老太君和霍夫人便跪地叩首。

霍老太君看着韩施惠,“听说你当初就是因得了一样让你们二奶奶忌讳的东西,才设计了你被赶出府去又禁在了南山寺,此事儿可是当真?”

韩施惠只差没指天为誓了,道:“回老太太、太太,正是如此,婢妾绝不敢有半分虚言。”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霍老太君问道。

韩施惠斩钉截铁道:“是当年二奶奶还没进府是,二爷写个二奶奶的休书。”

“那就奇怪了,这等要紧的东西,你们二奶奶怎么会留着,给人做把柄的?”霍老太君觉着不可信。

要是原先霍老太君这么一问,韩施惠必定是答不上来的,只霍夫人早有准备,只听韩施惠道:“老太太,说起这里头的缘故,婢妾是说不清楚,而说得清楚的人又死了,这东西正那个清楚缘故的人偷偷拿了来,给的婢妾。”

“是谁?”霍夫人问道。

韩施惠斜斜地瞥了袁瑶一眼,“曾是二奶奶身边最为得用,最心腹的一个媳妇——郑爽的姐姐——郑翠。”

不说霍老太君,就是袁瑶和霍榷都有些意外,没想到东西竟然是郑翠头拿了,可她又是如何把东西送了出去得了。

是郑爽。

袁瑶和霍榷都不用多想,便猜到了。

“多说都是无益,谁真谁假,开了箱子自然就都明白了。”霍夫人道。

韩施惠道:“小箱子上了锁,能开这锁的只有二奶奶手里的钥匙。”

“嗯。”霍夫人点点头,“这样也算是防了有人曾经开过,偷梁换柱,冤枉了老二家的。”

霍夫人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在暗示,这小箱子除了你袁瑶没人能开的,到时可别说东西是别人后来放进去的。

霍榷对袁瑶道:“海棠,既然老太太和太太要看,就开吧。”

那小箱子的确是有当年霍榷写给袁瑶的切结书,这些她知,霍榷知,青素和苏嬷嬷都知道。

袁瑶不知霍榷做的是什么打算,可她愿意将一切托付给霍榷,只听袁瑶唤道:“青素,进来开箱子。”

早便守在外头的青素,听到传唤自然要进来的,只是她也是知道小箱子里头是什么东西的,自然不想去开的,进来便道:“回老太太、太太、二爷、二奶奶,都是奴婢的疏忽,钥匙……钥匙被奴婢弄丢了。”

霍夫人蓦然冷笑道:“是吗?不见得真是时候。”

韩施惠和霍夫人越发肯定里头的东西了,就是霍老太君也不禁起了疑。

霍榷悄悄捏了捏袁瑶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既然没了钥匙,那就直接砸开。”

“不能啊,二爷。”青素扑过来跪求道。

可霍榷没听青素的,拿起韩施惠手中的小箱子用力就往地上砸去。

就在那小箱子被摔得迸裂开来,一份折叠成形的信笺就在其中。

韩施惠想要伸手去捡信笺,不想青素却突然冲来撞开了韩施惠,抢先夺下信笺就往自己嘴里塞,想要吃下去。

可韩施惠那里肯的,上前就抠青素的嘴巴,想将信笺从青素嘴里抠出来。

但那可是贝齿张合的嘴巴,韩施惠的手指就被青素生生咬下一片肉来,让韩施惠抱着血淋淋的手惨叫了起来。

“青素,”袁瑶忽然喝道,“松口,把东西吐出来。”

青素一口的血,哭道:“二奶奶……她们这是在害你。”

袁瑶还是向青素嘴边伸了手,“吐出来,二爷不会让我有事儿的。”

“二爷。”青素不敢肯定地望向霍榷。

霍榷向她点点头。

青素这才慢慢将信笺吐了出来。

信笺才一落到袁瑶的手,霍夫人也不顾上头的唾沫和血迹,一把就夺了过来。

霍夫人对霍老太君道:“老太太,你也瞧明白了吧,要这里头真没写什么东西,袁瑶的丫头又何必这般拼死抢夺的。”

霍老太君只说了一句,“打开。”

“老太太、太太,快打开吧,瞧真了。”霍榷道。

霍夫人小心将那折叠的信笺张开,里头果然有字迹,且一眼就看得出是霍榷的字迹。

霍老太君老眼昏花,此时又没带着眼镜过来,便道:“念。”

只是当霍夫人瞧清楚上头所写,面上就不太好看了,支支吾吾的。

“念啊。”霍老太君也瞧出不对来了,催促道。

霍榷上前接过信笺,道:“太太这些年眼神也不好使了,还是让我来念吧。”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霍榷念罢,将信笺递给霍老太君。

“这都什么同什么的?”霍老太君问道。

霍榷笑道:“这是一首诗,叫《鹊桥仙》。是当年七夕之时,我写个海棠的。只是那时她还未被太后赐给我做妾,说出来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得这样的诗,到底有碍于名声,哪怕如今海棠已嫁了我,还是有与我私通之嫌了,所以海棠明知这东西不该留,却还是偷偷地留下了,而青素这丫头也是怕海棠的名声受损,这才拼死要毁了这诗。”

“不……不,不可能,郑翠不是这么说的,她说就是休书?”韩施惠顾不上手上的伤了,一把抢了那信笺过来自己看。

可韩施惠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信笺都被她拿倒了。

不说韩施惠难以置信,就是袁瑶和青素都不敢相信的,这切结书怎么就成《鹊桥仙》了?!

霍榷偷偷给袁瑶眨了眨,再抬头他又换上了感慨万千的神色,“说来也真是人言可畏,不过是一首诗,也不知如何就传成这副模样。”

霍老太君看着霍夫人,道:“也亏得你什么都信了。”

霍夫人面上自然没有好看的颜色,心道:“这些个没用的东西,果然还是得自己安排的才好。今事至此日后怕是袁氏也防备了,想要再捉住她的短处也不容易,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要拿住了袁氏,待到落了手里,袁氏的死活才能任由了我。”

想罢,霍夫人道:“就算这些不过是冤枉的袁氏,可袁氏用这些个yin秽的东西,却是铁证如山的,绝不可纵容了。来人,将袁氏拿下,收押进小祠堂,明日再做定论。”霍夫人这是想先下手为强的。

可霍夫人没等来她的人,就见水乡从外头进来了。

对于如今的霍夫人来说,除了袁瑶之外,水乡就是她的另一个威胁。

“你来做什么?”霍夫人厉声问道。

水乡给屋里的人都见了礼这才回道:“公爷让贱妾来告诉老太太、太太,香鼎是公爷今晚才外书房拿给的佑哥儿,太太有什么疑问的,公爷说,让太太只管来问公爷,公爷也奇怪好好的凝神香怎么就成了那些个yin秽的东西了。”

霍夫人就觉一窒,怔怔地看着那个白玉香鼎,又蓦然直指袁瑶道:“这是公爷的东西?你怎么不说?”

霍榷才要说话,袁瑶却拉住了他,此时霍榷为亲子,不好同霍夫人对面的,只有她这个已经被霍夫人嫌恶的儿媳妇才好说话的。

就听袁瑶道:“太太一进来就说这鼎里有yin秽的东西,让二爷和儿媳都来不及说清楚。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既然太太说是有那便是有,可做儿子和儿媳的没有让父母受过错的,所以儿媳只得不做声,只想等事后无人时,在细细告诉太太。”

袁瑶说到这,稍顿了顿,又道:“只是如今公爷出来认了这香鼎,那做为儿女的自然没得让外头的人蒙蔽了老太太、公爷和太太的。这里头到底是什么香,一会子就都清楚了。这林太医既然能从成灰中闻出里头有依兰和蛇床子,那活生生的依兰花,林太医定能一眼便认出的。烦请二爷,取几盆花来,让林太医辨认辨认的。”

听袁瑶这般一说,霍夫人就觉越发不好了。

依兰花可是稀少得很的,见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林太医也不过是被霍夫人所收买,那里见过什么依兰花的,霍夫人刚要说话想要作罢,就听霍老太君道:“这法子好,我都这把年纪了都没见过什么叫依兰花的,也想瞧瞧。老二,你只管去请林太医过来辨认辨认的。”

到了这种时候,霍夫人是什么都说不了了。

霍榷应了是,就命人将几盆花搬进正间,然后让丫头将东次间的幔子落下。

少时,就听到林太医就被霍榷领了进来。

霍榷道:“方才林太医只用少许香灰便能辨认出香药中有依兰花和蛇床子的,所以我想让林太医了辨一辨这里头那一盆是依兰花,也好日后小心着些,不再着了别人这些下作的手段。”

“这……。”林太医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好一阵后,他也知道自己不认得,可又不能说不知道,心中就想赌一把,指着其中一盆道:“这个就是。”

霍榷双手背在后,看都不看那盆花,道:“林太医可是确认了?”

听霍榷这般一说,林太医都迟疑,忙道:“错了,错了,灯火昏暗,下官一时没看清楚,这盆才是。”

“林太医这回可认定了?”霍榷又问道。

眼前就三盆花,林太医猜了两盆,而两盆都不是,就以为剩下那盆就一定是了。

林太医忙指着最后一盆花,道:“是这盆,应该是这盆,这回绝对没错了。”

霍榷慢慢走到林太医跟前,道:“林太医果然医术‘高明’,‘见识广博’的。”

林太医抹了抹额上的汗,心里松了口气,嘴上道:“那里,那里,伯爷金赞,下官实在是愧不敢承的。”

霍榷笑道:“林太医太过谦虚了,其实这里头那一盆都不是依兰花,可林太医却能在其中认出来,你不‘高明’,还有谁高明的?”

这话一出,里头的霍夫人和林太医的脸色一同煞白。

霍榷向门外一伸手,做邀请状,“林太医这边走,我们公爷有请。”

闻言,不待林太医求饶的,霍夫人就觉脑中一阵眩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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