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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分不清的爱恨是布拉格寻不到的完美(2)

眼见扎利大学研究生项目的申请日期就要截止了,我一直都未收到学校的推研信。心底放心不下,我找了玛姬老师询问具体情况,玛姬老师却说她并未收到我的申请材料。

“那天办公室里只有美娜,美娜说会帮我转告,于是我就把材料放在办公桌上了。”我又问办公室里的美娜,“美娜,难道你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了吗?”

面对我的质问,美娜却耸耸肩,完全否认了这事:“我在办公室里值班的时候,从没见你来交过材料,你会不会记错了别人?”

“不可能,你当时说玛姬老师开会开到六点,那个时侯五点还不到,所以我才没有亲自把材料交给老师……”话还没有说完,玛姬打断了我的话。

“现在追究这些也没有意义了,如果你还想申请研究生,就立刻回去准备好材料,在申请日期截止前交上材料。”玛姬瞥了一眼美娜,又对我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应该自己亲自处理。”

“可这么晚了研究生院的指标会不会已经录满了?”我担忧地问道。

“如果你交上的材料能证明你足够优秀,我们会酌情处理。”玛姬老师公式化地回道,“但这一学年金色基金会的奖学金名额已经确定并提交给基金会了,你只能申请第二学年的奖学金。”

只能申请第二学年的奖学金……望了一眼美娜,她依旧笑意嫣然地回望着我。

事已至此,的确错在于我。不再多纠缠,我离开了玛姬老师的办公室。

回到公寓,打开笔记本电脑,虽然之前申请材料的原稿都还在,但想到奖学金已经没有机会了,而且还不一定能申请到研究生,我几乎没有了心思再准备一份。

申请到了又如何?扎利大学的学费一年数十万,家里根本没有条件供我这样念书。

本来还想着如果申请到了金色基金会的奖金,一年的学费至少无忧了。可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不如天算。

晚上,屋外忽地刮起了风,肆虐的狂风吹过街巷,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叫声,鬼哭狼嚎般扰人心扉。没过多久,天又下起了阵雨,风声被雨声替换,整个世界淅淅沥沥地作响。

“还没下班吗?”拿起手机,拨通了单淳韶的号码。

“还没呢,刚签了一份大单,今晚估计要很晚才能过你这儿一趟了。”电话另一端是单淳韶清朗的嗓音,

“太累了就别过来了,早些回家休息。”想到他倦意浓浓的眼眶,我不免有些心疼,“你总是这样高强度的工作,身体哪受得了。”

“好了,你先睡,我会过来看你。”似乎在忙着,没说多少句,单淳韶匆匆挂了电话。

看看时间,不算晚,我从冰箱拿出剩下的火腿和瘦肉,剁碎后和小米一起放进锅里炖。半个小时不到,一小锅香气腾腾的火腿瘦肉小米粥炖好。舀起装进保温盒里,我下楼拦了一辆计程车,前往瓦茨拉夫大街。

以前周末时我曾在单氏公司门口等过加班的单淳韶,门口的保安认识我,热情地放了我进去,并详细告诉了我单淳韶办公室的所在楼层。

我依言坐电梯上了楼,见四楼只有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灯火通明,知道那定是单淳韶的办公室。

“忙完这些,我马上送你回去,雨还这么大,计程车不好拦,也不知道单永谦什么时候走。”办公室里传来单淳韶的声音。

“不急,我回去也没事可干。”是女孩子细声细气的声音,我走近一看,见竟然是芸薇。她坐在单淳韶的身旁,怀里抱着一个保温盒,侧对着我。

“下回你别再送了,每天晚上一个女孩子来来回回也不安全。”

“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再说还要给永谦哥哥送呢。”

原来已经有人每天殷勤送宵夜了,我呆站在长廊外,听着里面温言软语的对话,心底凉意袭来。我低头瞅了一眼手里的保温盒,返身往电梯口走去。

在电梯口等了半分钟,电梯门打开,我低着头匆匆走进,深叹了一口气,看着电梯里显示层数的数字一层层的闪烁跳跃。

“怎么这么晚一个人?”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问话,我转身,才发觉电梯里还有一个人。

“哦,是你啊。”见是单永谦,我淡淡回了一句。

“没有找到淳韶吗?”他扫了一眼我手里提着的保温盒,问道。

“没有必要了。”电梯门在底层停下打开,我快步走出,走了几步,顿住脚步,转身想将手里的保温盒塞给单永谦时,突然想到芸薇之前也给他送过了,于是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单永谦见此展颜轻轻笑了笑,伸手接过我手里的保温盒:“既然这么大雨送了来,别浪费了,更何况我也饿了。”他和我并肩走着。

门口的保安见我和单永谦从电梯走出,脸上闪过一抹诧异,立马又殷勤地问候了一句。

“请不要告诉别人我来了这里。”我望了一眼身旁的单永谦,对保安说。

保安瞅了眼单永谦,笑着点头应下。

走出公司大门,乍暖还寒的初春依旧雨丝细密,阴冷的夜里只有三三两两步履匆匆的行人。我站在门外,等着路过的计程车。

“我送你吧。”从车库拿车出来的单永谦将车停在了我跟前。

见我迟疑,单永谦扬了扬手中的保温盒,又说,“作为答谢以及对普通朋友的关心,应该不介意吧?”

见雨势没有减弱的迹象,我点点头,坐上了那辆如他般沉稳大气低调的斯柯达。

“你要不要把粥先喝了?我怕凉了就不好喝了。”之前担心保温盒里的粥凉了口感不行,来的路上我一直催促计程车司机开快些。

“好,很久没喝你熬的粥,我都迫不及待了。”他打开搁置在储物格的保温盒,取出里面的调羹,不急不缓地喝着,举止风雅翩翩。

我坐在一旁也不好光看着他喝粥,于是问道:“你一般都工作到很晚,怎么今天十点不到就下班了?”

“晚上感觉有些困,想早些回去休息。”他喝着粥,又笑说,“托淳韶的福,能喝上这么新鲜可口的火腿瘦肉粥。”

我笑着摇摇头,抬了抬眸,却无意瞥见他眼睛发红,里面隐约有血液在流动。

“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一阵滚烫的触感从掌心传来,“真的发烧了,量了体温吗?”我惊诧地说道。

“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单永谦不以为然地笑笑,将吃完了的保温盒放在车后座,“我先送你回去,这盒子只能麻烦你洗一下了。”估计知道自己状态不佳,单永谦把车开得很慢,车子在雨中四平八稳地碾过坑洼的积水地,让人很安心。

到了公寓楼下,我想到家里还剩有以前替凌岚买的退烧药,忙说道:“我那儿还有药,你上去吃完药再走吧。”

“这……”他沉吟了半晌,婉拒道,“我还是回去好了。”

“现在雨越下越大,你现在这样子开车行吗?”我瞥他一眼,说道,“你这样,我以后怎敢再坐你的车。”

他听此眼睛微微一闪烁,迟疑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随我上了楼。

我打开门,在墙壁摸索着吊灯的开关,摸了好一会,却是身后的单永谦先摸到开关打开灯。

“你明明第一次来,倒像比我还更熟这里的开关。”我随口笑说了一句,走到客厅的饮水机前把烧热水的指示灯打开,“我去找药,你先在沙发坐一会儿,待会多喝些热水。”

待我从房间找出退烧药,单永谦正撑着额,斜斜地倚靠在沙发上。他微闭着眼,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方睁开眼。

“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他坐起,用力眨了下眼,嘴唇发白,神情很是疲惫。

“喝药吧,喝了药感觉会好很多。”我把药和水杯递给他,“早上和晚上多穿些衣服,这儿的气候很容易让人感冒。”

他看我一眼,接过杯子,和着水把药丸一口气吞下。

“我走了,你早些休息,晚上睡觉关好门窗。”他把空杯子放在茶几上,支身站起,才往前踏了一步,身体隐隐有往后倒的趋势,我赶紧上前扶住他。

“都烧成这样了,亏你自己还是懂这一行的。”我将他扶到沙发坐下,“要不你今晚就在这儿睡吧,正好可以睡淳韶的房间。”他走路都不稳,我真怕他回去的路上会把车开进伏尔塔瓦河里。

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只是抚了抚额,眉头紧皱,脸色难看,嘴唇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似乎很难受。

“哎,你就去床上躺着,我待会给你敷敷冰水。”不管他是否同意,我把他拉起,扶他进了单淳韶以前住了的房间。

扶他在床上躺下,给他盖好被子,我又从自己的房间抱了一床毯子给他盖上:“暖和吗?这样盖着会不会太重了?”

他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眼神有些飘渺,也不回答我,过了好一会儿,淡淡说道:“我躺一会儿就走。”

“你要么现在就走,要么就明天早上走。”我没好气地走出房间,从洗手间端了一盆清水,拿了单淳韶的毛巾,又从冰箱里拿了几盒冰镇酸奶放在脸盆里。

用毛巾沾上冰水给单永谦敷了一会儿额头,见他脸色缓了许多,我说道:“等下走还是明天早上走随你自己,反正门在那里腿在你自己身上。”说完,我端着脸盆出了房间。

翌日早上,天已微晴,我起来时单永谦并没有走,他的皮鞋还放在玄关处。

“起来了?”见我站在客厅里倒水喝,单永谦从房间走出,气色看起来比昨晚好很多,“昨天晚上实在过意不去,下回我请你和淳韶吃饭。”他见到我,神色间仿佛有些局促。

“没事,都是一家人。”我坦然地望着他,笑笑,问道,“看你气色挺不错的,早上你想吃什么?意大利通心粉还是白米粥?”

“不了,上班快迟到了。我先走了。”他淡淡一笑,往玄关处走去。

“那你到公司让你秘书给你订份早餐吧,不吃早餐很伤身体。”我将他送到门口,关上门,转身之际,意外瞥见他的外套还挂在沙发上。拿起外套,我打开门,不见单永谦的身影,忙追了下去。

跑出楼梯口,单永谦正朝他的斯柯达走去,我跑过去想把外套给他,却见单永谦的车后还停着一辆车。恰在此时,那辆车车门打开,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没有想到单淳韶会一大早来这儿找我,他以前从来不会早上来。我望着他,心中的疑惑油然而生。

他见我和单永谦望着他,嘴角轻轻勾起,似笑非笑,大步流星地向我们走来。只见,他走到单永谦跟前时,也不说什么,伸手就是一拳挥来。眼看这拳头就要落在单永谦的脸上,敏捷的单永谦立马伸出手握住了单淳韶的拳头。

“单永谦,枉你做了我多年的兄长!”单淳韶怒不可遏地瞪着单永谦,额上青筋暴露,“游浣她虽然蠢,禁不住你的花言巧语,但她毕竟是你的弟媳!”

“兄长?”单永谦冷笑了一句,“你有把我当做兄长看待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回带游浣回单家老宅……”话没有说完,单永谦瞥我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又如何?”单淳韶目光咄咄,不甘示弱,“她以前是和你在一起过,但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抛弃了她,那就是永远抛弃了她!你吃窝边草的德性……”

“好了,别说了!”冲单淳韶喊了一句,我把外套塞给单永谦,帮他打开车门,推他上车,“你先走吧,我会和他说清楚。”单永谦瞅了一眼一直怒气冲冲的单淳韶,点点头,钻进了车里。

单永谦很快离开了小巷,巷里只剩下单淳韶和我相互沉默地对视着。

“你今天不要上班吗?”他靠在他的别克车车门上,不说话,我好言好语地率先开口问道。

单淳韶抬了抬眸,眼里扫过一抹不屑,反问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解释什么吗?”

“他病了,我见他走路都不稳,昨晚又这么大雨,我怕他开车会出事情,就让他在你的房间睡了一晚。”我简单回道。

“病了?”单淳韶挑挑眉,盯着我,说道,“我怎么不觉得他病了?你们昨天晚上还在车里有说有笑的喝粥,别以为我没有看到!”

“你昨天晚上下班后看到了我?”我诧异地望向他,忽然想到,“你昨晚一整夜都待在这车里?”不待他回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和他发生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

“是啊,我真希望我误会了!”单淳韶朗声笑了起来,唇角轻翘,眼里却笑意全无,“昨晚他送你回家,跟着你上楼,我在这儿守了一整夜,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期盼他马上就下来,可直到刚刚他才走下,你还立刻跟着跑下来给他送衣服,你要我怎么想才不会误会?”

“那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我会出现在你们公司门口?”我凛然地迎向他犀利的目光,反问道,“我昨晚冒着大雨给你送宵夜,而你呢?你又和谁在一起?既然你昨晚守在这楼下,那你怎么不干脆半夜上楼来看看我和你哥到底在干什么?”

“我怕我上楼来让你们俩都难堪!”单淳韶自嘲般笑了笑,扫了一眼我的全身,忽地说道,“你说,你要是怀上了小孩,会是我的还是单永谦的呢?”

一种透心的寒意霎时传遍了全身,我看着单淳韶,仿佛突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怎么能说出这种难听恶毒的话?我在他眼中,不过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心口一阵抽痛,不止是愤怒,不止是震惊,更多的还是失望。我转过身,脚步似乎有千斤重,缓缓往楼梯口走去。

“游浣……”我走了没几步,他又在身后叫我,口气比刚刚平和了很多,隐隐带有一些悔意,“你别每次都是这样转身就走,就算你和他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要留宿他,也应该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叫我过来。”

手臂被他从身后拖住,我回过头,冷眼看他:“什么叫做就算?”我叹了一口气,不想再和他争吵,“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甩开他的手,我快步跑上了楼。

我昨晚是应该打电话告诉他留宿了单永谦,可他呢?芸薇每天晚上给他送点心的事情他又可曾和我说过一星半点儿?

将整理好的研究生申请材料重新润色修改了一番,我亲自交到了玛姬老师手上。临走时,我在办公室门口遇到了正要进门的美娜。

“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盯着她的表情,我和她几乎没有打过交道,不可能会有过节。

她得意地扬眉笑了笑,说:“没有为什么,就是看到你的第一眼就不喜欢你。”

“哦,那受教了!”我了然地点点头,回道,“谢谢你对我的肯定,让你嫉妒了真是不好意思。”美娜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我笑瞥她一眼,迈步悠然离开。

其实,能否申请到扎利大学的研究生已经不重要了。想一想,纵使之前美娜没有拿走我的材料,我也不一定能申请到金色基金会的奖学金,世间的事情变数总是很大。

交了材料,我开始在网上找工作。如果能找到一份工作,即将到期的学生签证就能改为工作签证,我依然可以留在布拉格。

投出去的几十份简历很快就收到了面试的回音,我一直坚信,只要四肢健全,态度认真,除非特殊原因,没有哪里会找不到工作,只有你愿不愿意干。在收到的几个offer里,由于之前在水晶店做过兼职,我最后选定了一家专门出口水晶制品到亚洲的波西米亚水晶贸易公司。和这家贸易公司签下合同不久,我的邮箱也多了一份扎利大学的推研信,我仔仔细细浏览了一遍又一遍这封信,虽然心中不舍,但还是点了拒绝接受。

周六晚上,我正在熟悉公司发给我的内部资料,元嘉突然打了电话给我,说她听芸薇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称单淳韶醉倒在老城的一家酒吧里。而芸薇现在已经出去接单淳韶了。

“不知道你们两个又怎么了,淳韶和永谦在家里也是剑拔弩张的气势,你们俩再这样下去……哎!”元嘉在电话里长叹了一口气。

自上次一大早吵了一架,我和单淳韶已经很多天没有联系过彼此。仔细回忆起那天的事,我的心境平和了许多。其实我只看到了他言语中的愤怒和难听,却也忽略了他眼中的伤痛。他没有很大的错,他只是一个正常男人对眼前所见表现出了应有的反应。是我放大了他对我的不信任,却忽视了自己给他带来的错觉和困惑。

“元嘉姐,我这就把他接回来。”问清了详细的地址后,我拦了一辆计程车,赶去了单淳韶醉倒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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